卓琳眨著眼睛十分的高興,她低下身子輕輕撫摸著初夏的肚子:「姐姐這裡就要有我的小侄子了啊。」對於卓琳的天真初夏有些擔心,這裡是皇宮這樣的天真會害了她的。
「娘娘,臣妾有了身孕,也希望你也快點有些身孕,為皇上添子啊。」卓琳聽到初夏帶著尊稱的稱呼明白了她這是提醒她呢。
卓琳連忙站了起來,有些害羞:「其實我也很想給皇上生下一個孩子呢。」她如小燕子一樣跑到皇上身邊。
一下子撲到皇上懷裡撒嬌的看著他:「皇上,你喜歡男孩女孩。」
皇上看到這樣年輕的臉龐,還有她那雙帶著鑽石一樣光芒的大眼睛,有些僵老的心突然活躍了起來,他好像又回到了自己二十歲時知道自己第一個孩子要降生的感覺:「只要是愛妃生的,朕都喜歡。郎」
卓琳羞澀的低著頭小手輕輕轉動著他胸前的紐扣:「那塒郎可要多多來琳兒那裡啊。」她的聲音裡滿是羞澀。
皇上才想起來自己年輕時候經常出去遊玩,他的字就是單字一個塒,有多久沒有人叫他塒郎了啊,他眼睛有一抹亮光劃過,像流星一樣迅速,他握著她的小手:「你這個狡猾的小狐狸呦。開」
卓琳嬌嗔的窩在皇上的懷裡,顯然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可是初夏知道如今的卓琳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純真的額女孩子了。
「鎮南王,初夏有了身孕是好事情,以後要多多照顧她啊。」皇上因為卓琳臉上的表情好了很多。
「謝皇上。」初夏和古天翊兩個人坐在皇上的右邊下首的位置:「我們皇室好像很久都沒有添丁了,這是大喜事啊,來大家喝一杯。慶祝鎮南王喜添貴子。」
皇上舉起酒杯,大廳裡的人全部舉起酒杯朝著鎮南王開始祝賀道謝,鎮南王笑著也回敬著大家。
「皇上,宜貴人在家的時候曾經就要老道給她算命,說她多子之人,也許過了不久宜貴人也會給皇上添子呢。」初夏笑著看著皇上,也想看看皇上到底想不想讓卓琳給他生下孩子。
「哈哈,如今朕已經老了,哪裡還能生養了。」如今的皇上已經五十歲了,他也明白自己如今的歲數生養已經很困難了。
初夏斜眼了看一眼皇上,看來他對卓琳生下孩子這件事情不是很牴觸,她心中有了分曉:「皇上身體康健,生養應該不成問題的。」
皇上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可是聽到初夏告訴他依然可以生養,心裡還是很高興的,皇上看到角落坐著的古天祥:「祥兒啊,如今你翊哥連子嗣都有了,你看你是不是應該也應該成親了。」
古天祥聽到初夏有了孩子心裡有些落寞,他聽到皇上的呼喚笑了笑:「父皇,兒臣還很年輕,不著急的。」前陣子皇上身體不好,又沒有立下太子,所以現在很多國家事物都給了古天祥來處理。
「呵呵,父皇,兒臣還很年輕不著急。」古天祥打著馬虎眼不願意提及娶妻子的事情。
「還年輕,朕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朕都有兩個孩子了,還不著急呢。」皇上有些不高興的看著他:「過兩日朕去敬妃商量一下你的婚事。」
敬妃是古天祥的生母,如今皇宮內的大事也是由著敬妃所打理,所以古天祥成了太子最大的人選。
古天祥聽到了皇上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歪著頭看了一眼一旁悠哉悠哉喝酒的古天齊笑了笑:「父皇,你就知道催兒臣結婚,你怎麼不給我十弟找一個妻子,他一天天閒雲野鶴的到處玩,你也應該給他找一個了。」
古天齊聽到他的話,剛喝下的酒差點沒嗆出來:「天齊啊,還有你,你七哥說的對,你也該收收心了。」皇上連忙跟著附和著,眼裡滿是戲謔的光芒,如果說自己的眾多兒子裡,他還是比較喜歡自己這個十兒子,看他一天天的到處遊玩,對朝政絲毫不關心,和他說話是最沒有壓力的。
「父皇,你知道兒臣的,你要是給兒臣找女人不然給兒臣找幾個蛐蛐來的實在啊。」古天齊一副耍怪的表情。
「哈哈竟說傻話,那蛐蛐能給生孩子嗎。」一句話把皇上逗的十分開心,在座的妃子和大臣也開懷的笑了起來。
一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飄過來的幽香讓初夏有些皺眉頭,昨日那種翻江倒海感覺又湧了上來,古天翊看到她臉色蒼白的模樣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初夏點了點頭,錘了錘自己的胸口:「可能這裡太憋悶了,我想出去透透氣。「
卓琳看著初夏的模樣:「姐姐是不舒服嗎,要不要去偏殿休息一下。「
那股響起讓初夏實在難受,她害怕一會再回來還是這樣,她點了點頭:「那妹妹我就休息一會了。」
古天翊扶著初夏走出了宴會廳向前面的偏殿走去,走出宴會廳那種香氣就沒有了,她也不是那麼難受了,不覺得腳步也緩慢了下來。
前方隱隱約約聽到了哭泣的聲音:「誰在那裡哭呢?」初夏看了一眼身旁的古天翊。
兩個人向前方走了過去,看到穿著一身紅色衣服的女子:「你怎麼了,為什麼哭啊?」
女子慢慢的轉過頭,她那雙紅紅的大眼睛裡看到初夏的時候由悲傷轉化成了憤怒,她指著初夏:「初夏,你這個賤人你還真有膽子跑到我這裡來呢,我要殺了你了。」
古天翊一把把初夏扯到自己的身後聲音冰冷:「燕郡主,我妻子聽到哭聲才過來的,如果知道是你哭的話,我們兩個人無論無何也不會跑過來安慰你的。」燕郡主聽到他的話心裡更加生氣,他的話就是如果他們看到哭的是她,就算她哭死了也不會管的。
「古天翊你這個傻帽,你還在這裡保護你紅杏出牆的妻子,你可知道她給你帶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燕郡主眼睛裡滿是嘲笑和不屑。
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樣的話,臉色都不會好看:「真是一條瘋狗,不要理她,我們走。」古天翊拉著初夏離開。
「古天翊你以為我說的是假話嗎,你知不知道你妻子的一條手絹每天在華俊熙的身上嗎,你知不知道華俊熙每天都要枕著你妻子的手絹才睡覺的嗎?」燕郡主好像不甘心的朝著古天翊大喊著。
古天翊的臉色十分的陰沉,他的腳步也越來越快,以至於初夏的腳步快要小跑了:「翊哥,你慢一點。」她的聲音裡有些急切。
古天翊才放慢了腳步回頭看著她:「對不起。」他的聲音裡有些低沉,眼睛裡的顏色十分的幽深。
「你生氣了嗎,我發誓我從來沒有給過華俊熙手絹。」初夏害怕古天翊真的誤會了:「燕郡主的話你不要相信,我曾經和華俊熙說過,我們只是好朋友的。」她急忙的解釋。
燕郡主生氣的看著兩個已經遠去的背影:「就這樣你就被打倒了嗎。」花琉璃慢慢的從一棵樹下飄了下來,那藍色的裙擺在落下的時候形成了一朵芙蓉花,柔軟的身子好像鬼魅一樣纏到了燕郡主的身旁。
「你要知道昨晚華俊熙是如何侮辱你的,你都把自己裝扮成禮物送到他的床上了,可是他還是不理睬你,這樣的侮辱如果回到楚國讓別人知道了,你這個郡主的臉要往哪裡放呢。」花琉璃的眼睛裡流動著鬼魅的顏色。
燕艷聽到這些話,心中那種羞恥的感覺更加難過,回到楚國她要當皇后的,可是華俊熙那種冰冷的態度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可是怎麼辦啊,古天翊根本不聽我的挑唆啊,他還是那樣護著初夏啊。」她生氣的跺著腳。
「呵呵,沒有一個男人會容忍自己妻子的背叛的,你只要把古天翊引開,我自然有辦法讓古天翊發瘋的,到時候你會得到你想要的。」花琉璃蠱惑著她的心,向罌粟一樣讓她沉迷在罪惡的深淵裡。
燕郡主冷冷一笑:「好,只要古天翊休了初夏,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要讓初夏嘗嘗被心愛的人拋棄的感覺。」她大步的向初夏跑去。
「初夏,我要殺了你。」燕郡主帶著殺氣和憤恨的聲音朝著她跑了過來。
古天翊目光一沉,剛才他就是礙著初夏在身邊所以就沒有動手,可是這個燕郡主還真是讓人討厭。
「燕郡主,本王再次警告你如果你還這樣無理取鬧,本王不會饒了你的。」古天翊聲音十分的冰冷。
「哼,古天翊你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男人啊,你不饒了本郡主,怎麼你要打我嗎?」燕郡主抽出腰間的皮鞭啪的一聲朝著天空甩了一下。
那清脆的鞭子響聲響徹了整個皇宮的上空。
「燕郡主,我與華俊熙是清白的,至於華俊熙喜不喜歡你,不是我能強加在他的身上的。」初夏的話讓燕郡主想到了昨晚華俊熙那冰冷而又厭惡的眼神。
她明亮的大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初夏你這個賤人好卑鄙啊,你得到了華俊熙的愛卻在這裡炫耀,我殺了你。」她說完揚起鞭子就朝著初夏甩了過去。
古天翊眼睛一寒:「是你先出手的就不要怪我了。」他的聲音十分的冰冷,還有一絲絲怒氣。
長長的黑鞭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燕郡主一個翻身,那黑色鞭子帶著冷風朝著古天翊飛了過去,可是初夏卻看到她嘴角邊詭異的冷笑。
初夏一個轉身,她寬大的衣袖在自己面前形成了一道屏障,幸好今天穿的衣服上繡著芙蓉花,那芙蓉花是金線和銀線繡成的,她以前說過這件衣服太過奢華不願意多穿。
可是今天古天翊衣服上的雲紋是也是用金線和銀線繡成的,所以今天她才選了這套衣服。
嗤啦一聲,初夏的衣袖被利器劃開了一個口子,初夏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幸虧她看到了燕郡主的詭計,不然這樣的暗器刺到她的身上,那後果不敢設想。
古天翊也看到銀光一閃,卻沒有顧得上黑色的鞭子,那黑色的鞭子的力量絲毫不比利器攻擊力差。
一道血痕在他的肩膀上出現,殷虹他的衣服:「翊哥你受傷了。」初夏心疼的看著他肩膀上的傷口。
「沒關係,只是皮肉傷。」古天翊笑著安慰著她。
「哈哈,堂堂天朝國的鎮南王爺居然讓一個女人傷了,估計說出去,讓天下人恥笑啊。」燕郡主仰頭大笑著。
初夏好像沒有看到她的恥笑拉著古天翊向偏殿走去,燕郡主看到初夏的模樣不屑的嘲笑著:「初夏你這個熊包,你到是出手啊。」
初夏嘴角微微上揚,詭異的笑了笑:「燕郡主你就那麼確定我沒有出手嗎。」她說完手指上揚,兩個銀針飛了出去,那銀針快如閃電。
燕郡主覺得自己手腕上一痛,臉上的表情扭曲著,她的渾身好像沒有力氣一樣,軟軟的跪在地上,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初夏:「初夏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你竟然偷襲我,我是楚國的郡主,你竟然這樣傷我,我要告訴你們的皇上。」她好想瘋狗一樣亂吠著,絲毫不覺得是她先出手傷人的。
初夏看著她冷冷的一笑:「是你讓我出手的,還有是你先來招惹我的,還有下次在出現在我面前我絕對不會顧著華俊熙的面子的。」她的眼睛裡滿是冰霜。
「哼,初夏你儘管來啊,你殺了我以後,我就讓我的父王把你們天朝國踏平,到時候讓天朝國的百姓都唾棄你這個挑起戰爭的劊子手。」燕郡主一臉得意的樣子絲毫不把初夏的話放在心裡。
啊
燕郡主尖叫著,她的身體竟然慢慢的升了起來,古天翊的手凌空抓著她的脖子:「燕郡主,我告訴你不要再挑我的耐性,如果你在利用任何事情挑起戰爭,去告訴你的父王,我古天翊等著他的千軍萬馬。」古天翊的眼神好像寒冬一樣冰冷,讓人不寒而慄。
他慢慢收緊自己的手,燕郡主的臉果然變成了醬紫色,好像好呼吸不過來,古天翊一甩手,燕郡主好像一個破布口袋一樣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惡狠狠的瞪著古天翊:「你們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去告訴你們的皇上去,讓皇上砍了你們兩個人的腦袋。」
古天翊冷哼了一聲拉著初夏去偏殿休息,絲毫不顧身後燕郡主的大呼小叫,有些人十分的執拗,她認定的事情是說不清楚的。
兩個人去了偏殿,初夏躺在軟塌上,古天翊心疼的看著她:「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初夏只是覺得腦袋依然昏昏沉沉的,她突然想到那股奇異的香氣:「翊哥在宴會廳裡的時候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奇異的香氣啊?」
「沒有啊,你聞到了嗎?」古天翊聽到初夏的話也開始警惕起來:「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去請太醫過來給你看一看。」
「不用了,我就是腦子沉的厲害,我想睡一會就好了。」初夏躺在軟塌上將被子拉了一拉。
古天翊也躺了下來,和她鼻子碰著鼻子。他來回刮蹭著她的小鼻子臉上露出笑容:「那好吧,我們一起睡一會。」
「你不去宴會廳了嗎,我記得好像有人還要找你喝酒呢。」初夏看到他的俊容,她有些心動,呼吸也不舒暢起來,她心裡有些鄙視自己,自己有了身孕怎麼還會被男色迷惑呢。
古天翊輕撫著她的小臉,她那細膩如瓷器的小臉透著粉紅的顏色讓他愛不釋手:「沒關係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我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陪著我的娘子,娘子開心了我才開心不是嗎?」
初夏聽到他綿綿的情話,心裡那種躁動就更加火熱,癟了癟嘴:「也不知道剛才吃了多少蜜糖,說話都是甜的。」
古天翊聽到初夏的話笑著吻著她的小嘴:「是啊,我剛才吃了半斤的蜂蜜呢,甜的我如今還嗓子眼發甜呢,你要不要嘗一嘗。」他說完就開始深深吻著她。
兩個被這種久違的水乳交融的感覺沉淪了下去,尤其今天的初夏好像特別的熱情,她的呼吸都是那樣的紊亂。
古天翊也跟著這樣的感覺所牽引著,直到兩個人的牙齒碰了一下,兩個人的火熱才有些停止。
這裡是皇宮有些事情還是要克制的,他抱著初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等我們回家的,等我們回家的。」兩個人都是十分謹慎的人知道這宮裡的耳目實在太多了。
初夏睜開眼睛,她的臉頰依然還是紅色的,古天翊一個翻身跳下床去桌子上自己喝了一口水然後轉身給初夏到了一杯水:「要不要喝點水。」
初夏知道剛才的模樣,羞澀的點了點頭,她喝了一口水胸口的燥熱好像緩解了不少,兩個人依偎在一起:「你說燕郡主會去皇上那裡告我們的狀嗎?」這個燕郡主十分的刁蠻,她可是心狠手辣,她喜歡華俊熙的事情這樣的轟動,再加上她現在的身份,恐怕她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
「她要怎麼鬧就怎麼鬧吧,你現在有了孩子不要想那麼多事情,把事情交給我就好了,至於那個女人的事情,我估計不用我出手,自然會有人收拾她的。」古天翊臉上有些陰沉,初夏知道他說的是華俊熙。
「翊哥你是不是生我氣了,可是你不要誤會我和華俊熙是清白的,我們只是朋友而已。」初夏對於這件事情真的很頭疼。
古天翊有些勉強的笑了笑:「雖然我現在很生華俊熙的氣,可是我知道我的娘子不是那種人,我相信你。「
聽到他的話,初夏安心了不少,她的眼皮開始打起架來,古天翊現在很欣喜初夏如今的依賴,他笑著拉了拉被子:「你先睡一會,等一會宴會結束了,你去和宜貴人告個別,我們就回去吧。」
初夏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估計要不了多久那宴會就結束了。」她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的功夫她就睡了過去,古天翊寵溺的笑著看著她,她長長捲翹的睫毛好像要展翅飛翔的蝴蝶一樣,還有她的小臉已經恢復了粉紅的模樣,他如今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一樣。
「鎮南王,皇上要你去一趟宴會廳。」一個小太監畢恭畢敬的在外面稟報著。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卻驚醒了睡的並不安穩的初夏,她猛的睜開眼睛擔心的看著他:「翊哥是不是那個燕郡主找你的麻煩了。」如今的初夏有時候十分的焦慮。
古天翊看到她剛剛沉睡的眼睛裡還帶著幾道紅色的血絲,好像一直受驚的小兔子一樣,他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沒事的,記住我的話,以後什麼事情都不用你擔心。」
她看著古天翊離開,想著究竟有什麼事情找他,可是她答應古天翊有些事情不用自己親力親為,她也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不比從前了,所以她心裡決定要學著依賴他。
此刻的她絲毫沒有睡意,她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偏殿的雕花棚頂,突然覺得這裡十分的空蕩。
砰的一聲,從內室裡傳出來一聲巨響。
初夏警惕的坐了起來大喊了一句:「誰?」可是半天沒有人回答她。
她悄悄的跳下床然後向內室裡走去:「誰快點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啊。」她隨手拿起擺放在桌子上的燭台,準備防身之用。
初夏走進內室看到華俊熙一身黑色的錦緞長袍,長袍上繡著金色的罌粟花那他的身上怒發著,他的臉上遍佈了紅潮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的大手不斷的扯著自己的領口。
「華俊熙,你怎麼了?」初夏將燭台扔在了一邊跑到他的身邊。
華俊熙睜開眼睛看到初夏,神情愣了一下大喊著:「你別過來。」聲音裡滿是警惕。
初夏也看到他的不一樣立刻站住不在靠前:「華俊熙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