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俊熙冷冷的看著忽燕艷聲音冰冷:「燕艷,我念你父王對朕有恩,可並不是要你胡作非為的,朕在這裡商量和平條約,你卻在這裡揚言戰爭,你這是什麼企圖,你父王的嗎,你父王究竟又是什麼企圖,難道自從登基以來,你父王從朕這裡要的還不夠多嗎,如果你在這樣任性,你回去吧。」華俊熙轉身大步朝前走去。
「皇帝哥哥,皇帝哥哥。」忽燕艷因為焦急在地上跺著腳,她突然轉身滿眼殺氣的瞪著初夏:「初夏,我記住你了。」然後轉身大喊著華俊熙的名字跑了過去。
初夏歎了一口氣:「看來華俊熙在楚國的路也並不好走啊。」她看著忽燕艷的背影,突然想到什麼樣的女子可以幫襯著華俊熙除妖降魔。
「這些天我和華俊熙接觸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們國家現在也是內憂外患的。」如果不是因為這次接觸華俊熙,他還不瞭解他的這個皇帝做的十分幸苦,可是他選擇的路。
「鎮南王,我們皇上說請你今晚到宮裡把和平細則在重新談一遍,陛下說怕日後有變。」忽燕艷的到來是一個訊號,估計華俊熙已經察覺到了,這個忽倫是個暴戾的傢伙,他喜歡戰爭,可是楚國的國庫對戰爭已經不堪重負了,在這樣下去估計楚國會被常年的戰火拖垮,不站而敗了。
古天翊點了點頭看著初夏:「初夏,我今天可能要睡在宮裡了。」他有寫不捨的看著她開。
「嗯,去吧。」初夏知道古天翊的職責,她也希望這和平條約盡快的簽好,不然如果真的有變,那麼第一個上戰場的人就是古天翊。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有了孩子以後她開始貪戀這種平靜的日子,不希望和古天翊長期的分開。
初夏走進院子裡的時候看到宮裡的王太醫形色匆匆的走了進來,只有太妃身體不好的時候,王太醫才會過來的:「王太醫。」
初夏喊住了王太醫:「王妃。」王太醫畢恭畢敬的給初夏行了一個禮。
「王太醫這是來看太妃嗎?」初夏笑著問著。
「是啊,剛才王府傳話說太妃今日胸口發悶,老臣過來看一看。」初夏點頭:「那我跟著王太醫看一看太妃吧。」
兩個人剛走進太妃的院子就聽到嬤嬤驚呼著:「太妃,太妃,你這是怎麼了?」
初夏和王太醫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大步的向屋子裡走去,只看到太妃臉色十分的不好,渾身發著抖,現在是大熱天竟然身上裹著棉嘴唇發白,額頭上冒著冷汗。
嬤嬤看到王太醫急忙的喊著:「太醫你快點過來,看看太妃這是怎麼了?」
王太醫來不及行禮向前要給太妃診脈,突然太妃尖聲的喊叫著:「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你們都是要害我的人,給我滾。」說完就把床上的石枕朝著王太醫扔了過去。
屋子裡的人全部驚慌不安的樣子,因為太妃是個遵守禮教的人,從來不做一些無禮的樣子,可是這是怎麼了。
王太醫也被太妃的樣子嚇到了,他提著藥箱子連連後退:「太妃這是癔症了,這是癔症了。」
太妃面色恍惚,原本面色紅潤的樣子現在卻是慘白一片,尤其眼睛裡滿是紅血絲,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人。
「祖母,你怎麼了?」初夏慢慢的靠近太妃。
太妃看到初夏惡狠狠的罵著:「你這個妖孽,你還我兒子來,你還我兒子來。」說完張牙舞爪的朝著初夏抓了過去。
初夏皺眉看著太妃,一個閃身讓太妃撲了一個空,初夏連忙壓住太妃的手,拿出一根銀針刺在了太妃的脖頸上。
太妃混了過去,初夏扶起昏迷的太妃轉身看著王太醫:「太醫,你快點過來看看太妃。」
王太醫因為剛才的驚嚇,額頭上也冒出了汗水,他提著藥箱連忙跑到太妃的身邊診脈,他皺著眉頭:「太妃脈象平和並不是有病的徵兆啊。」王太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屋子外面姜慧心的呼喊。
如今的姜慧心一副要當娘娘的模樣,連丫鬟都是按照宮裡面的規矩服侍她了,只看到兩個丫鬟攙扶著姜慧心往屋子裡走去。
「外祖母,外祖母。」姜慧心大聲的呼喊著,她的身後跟著姜李氏還有姜胡安。
姜慧心走進屋子一副撕心裂肺的哭喊,好像太妃一副要死的模樣:「外祖母啊,你怎麼這樣命苦啊,我這快要進宮了,可是你怎麼就病倒了,讓我以後如何安心啊。」初夏一副驚訝的模樣看著姜慧心,這姜慧心是不是太早的讓自己投入角色裡了啊。
姜慧心看到太妃躺在床上大叫一聲撲在太妃的身上:「外祖母啊,你怎麼了。」
初夏實在看不下去姜慧心哭爹喊娘的架勢:「四妹妹,祖母就是昏睡過去了,你不用在這裡傷心。」
「昏睡過去了,太醫你快來看看我外祖母是怎麼樣了。」姜慧心一副宮裡娘娘的樣子看著王太醫。
「太妃脈象平和身上並沒有什麼不好,只是好像她喝多酒一樣神志有些不清醒罷了。」王太醫對著件事情也百思不得其解。
「太醫你一定要治好我的外祖母,以後我會讓皇上給你嘉獎的。」姜慧心的話讓屋子裡所有的人全部皺眉。
王太醫狐疑的看著初夏:「太醫,我們四妹妹已經被選入了秀女。」只是一句話讓王太醫恍然大悟,然後臉色一陣陣的扭曲,好像是想笑不敢笑的樣子。
「姜慧心還不給我下去,不要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姜胡安老臉一紅回身問道:「太醫,你看太妃的病。」
王太醫從藥箱子裡拿出一個小黑瓶子:「我先讓太妃清醒一下,如果還是和剛才那樣,王妃請你再讓太妃安睡。」初夏點頭答應。
王太醫把小藥瓶放在太妃的鼻子下面晃了晃,那刺鼻的味道讓太妃清醒了過來,太妃痛哼了一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姜慧心看到太妃醒了過來急忙抱著太妃:「外祖母,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要嚇慧心啊。」她聲情並茂的呼喊著。
太妃看到姜慧心張牙舞爪的樣子,尖叫著喊著:「啊,你這個妖孽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她的深情依然恍惚,依然還是那句不要碰我的話。
姜慧心驚呼著臉上滿是悲痛:「外祖母你這是怎麼了啊,我是你的孫女慧心啊,我是你最愛的外孫女啊。」
太妃睜大眼睛看著姜慧心罵著:「你這個不要臉的,你憑什麼和我搶皇上,我撕了你的臉。」說完太妃伸出尖利的手指向著姜慧心撓了過去。
啊我的臉。
姜慧心如今最寶貝自己的這張臉,可是如今卻讓太妃抓了一個滿臉花,王太醫大叫著:「王妃,快點讓太妃昏過去。」
初夏上前銀針刺進脖頸中,太妃又再次昏睡了過去,姜慧心從太妃的手裡逃脫出來急忙跑到銅鏡面前,只見自己的臉上多出好幾道子血痕,她捂著自己的臉大叫著:「我的臉,啊,我的臉,以後這要我如何有臉見皇上啊。」她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
初夏被姜慧心的喊叫聲吵的有些心煩:「姜慧心不要在這裡吵了,卻不說你進宮如何,就算是你進宮了,真正要見到皇上也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那時候你臉上的傷已經好了。」
姜慧心聽到初夏的話好像放下心來一樣支支吾吾的說道:「可是那要是留下傷疤了怎麼辦。」
初夏有些頭疼:「那傷疤十分的淺不會留疤的。」聽到初夏的話,姜慧心才平靜了下來。
她急忙跑到王太醫的面前:「太醫我的臉真的不會留下疤痕嗎?」
王太醫搖著頭:「四小姐臉上的傷口極為的淺,只要這幾日不碰水,不碰胭脂自然會癒合。」
「什麼?讓我不碰胭脂那怎麼行啊,我可是要進宮的。」姜慧心一副不可思議的看著王太醫。
「姜慧心你給我閉嘴,在一句話我就讓你去祠堂。」姜胡安的話果然奏效,姜慧心老老實實的閉上的嘴巴。
「王太醫,太妃這是怎麼了?」姜胡安焦急的看著王太醫。
「剛才我看太妃的情景,老臣覺得太妃好像喝了什麼讓她神志迷幻的藥物導致的。」王太醫慢慢的說道。
「神志迷幻的藥物,嬤嬤最近祖母喝了什麼東西嗎?」初夏回頭問著嬤嬤。
嬤嬤搖頭:「並沒有喝什麼藥物啊,前些日子太妃都不讓我們近身伺候,都是婉姑娘一手包辦的,可是自從婉姑娘走了以後,太妃就開始神情沮喪,老奴以為是太妃為了婉姑娘的事情傷心呢,可是今天就念叨著自己胸口發悶,然後就是這樣了。」又是吳婉,初夏心裡有些疑慮看來吳婉是給太妃喝了什麼,讓她離不開吳婉,可是如今吳婉已經離開,就算是去找她,估計她現在也會承認的。
王太醫歎了一口氣:「現在還診斷不出太妃是怎麼樣了,我現在給太妃開一些安神的東西,看看明日會怎麼樣了。」王太醫回到桌子上給太妃開一些安神的東西。
姜李氏走到姜胡安的身邊:「老爺,我看太妃的模樣好像並不是得了什麼病,好像是撞到了什麼東西,不如明天請來道士看一看,也許太妃就好了呢。」
姜胡安皺著眉頭又看了看太妃:「這樣也好,明天你去請個道士吧。」
初夏本來想阻止可是想到了王太醫的話,她突然看著這其中到底是誰在搗鬼。
王太醫開了安神的方子交給初夏,然後就離開王府,初夏一直陪著太妃很晚了,才離開了院子。
初夏剛走進自己的院子,突然天空一道閃電照亮了黑夜,她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快速的奔跑著。
「誰在那裡?」初夏大步的向身影的方形跑了過去,可是那身影卻突然不見了。
「王妃你回來啦。」夏梅裹著一件藍色的長裙走了走出。
外面狂風大作,夏梅拉著初夏的手:「王妃,快要下雨了,我們快點進去吧。」
初夏心裡還在疑惑那紅色的身影,又側頭看著夏梅,眼神十分的冰冷,夏梅看著初夏的眼神心裡突然害怕了起來,後背也不由的汗毛豎起:「王妃你這是怎麼了啊?」
「你剛才看到有什麼人沒有?」初夏心中有著不詳的預感。
夏梅搖著頭:「沒有啊,王妃快要下雨了,我們快點進去吧。」一個豆大的雨水打在了初夏的臉上。
初夏抬頭看著風雷交加的晚上喃喃自語:「風雨欲來,風滿樓。」
第二天一大早初夏起床,夏梅端著洗臉水走進屋子:「王妃你醒了啊,要沐浴嗎?」初夏有清早沐浴的習慣。
因為昨晚下了一場大雨緣故,天氣涼爽了不少,初夏搖了搖頭走到水盆前用清水洗了洗臉就在她要用鹽水漱口的時候,看到屋子外面一身桃紅色長裙的紅英。
初夏皺著眉頭:「夏梅,那個紅英如今是幾等丫頭?」
「哦,她啊,我看她挺勤快的,現在是二等丫頭,專門掃掃院子。」夏梅將鹽水遞給初夏。
初夏喝了一口鹽水然後吐了出來擦著嘴:「去吧紅英叫進來。還有去她屋子看看有沒有粘著泥土的鞋子或者是衣裙。」
夏梅聽到初夏的話,臉色一下嚴肅了起來轉身離開屋子。
紅英走進來跪在地上給初夏磕頭:「王妃萬福。」
初夏上下打量著紅英,一張粉嫩的小臉塗著上好的胭脂讓她的皮膚更加的粉嫩,細細的柳葉眉毛杏核一樣的大眼睛裡閃動著光芒,這樣的女子怎麼會甘願在這個院子只做一個二等丫鬟呢,她原本以為這個紅英會對古天翊有什麼歪心思,可是近一段日子卻不見有什麼大動作,所有初夏並沒有對她有什麼過重的懲罰,反而這個紅英卻十分的本分起來,更是沒有了以前的小動作。
「紅英,今年多大了。」初夏的語氣十分的溫柔。
「十五了。」紅英如實的回答,聲音十分的清脆。
「嗯,正式風華正茂的好年紀,就是命苦了一些,這小模樣怎麼看也不是丫鬟的模樣,我記得你以前是跟著四姑娘的,四姑娘當初還有讓你做配房的丫頭呢。」初夏看著紅英的樣子。
「王妃,紅英現在只想好好的服侍王妃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紅英戰戰兢兢的看著初夏。
「我知道你這丫頭本分,只是看你這花樣的容貌跟在我身邊實在委屈了你,不如我把你配出去,嫁給管事啊掌櫃的如何。」初夏慢慢的說道。
紅英聽到初夏的話果然臉色煞白了起來,她渾身顫抖的看著初夏:「王妃,奴婢不想嫁給什麼管事和掌櫃的,奴婢,奴婢只想一輩子服侍王妃。
初夏看著紅英,這個紅英和夏梅不同,她和自己並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所以她知道這個紅英一定有事情發生。
夏梅走了進來,提著一雙沾滿泥土的穿著七色珠子的繡鞋,這個繡鞋可不普通丫鬟能穿的起的,價錢也不是普通丫頭能買的起的。
初夏看著那雙鞋無奈的歎著氣:「紅英啊,本王妃也不是什麼不通情達理的人,我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如果你說了,我自然放了你。「
紅英眼神閃躲著結巴的看著初夏:「王,王妃,奴婢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初夏將沾滿泥土的鞋子扔掉了紅英的面前:「說,昨晚你在院子裡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
紅英連忙磕頭:「王妃冤枉啊,我昨晚去茅房了,我並沒有在院子裡鬼鬼祟祟的啊。」
初夏看著紅英的模樣:「看來你是不準備交代實話了對不對。」
紅英驚慌的看著初夏聲音帶著委屈:「王妃,奴婢不知道交代什麼啊?」
初夏看著紅英:「你在我這個院子已經有些時候了,你也知道我對下人是什麼樣,我不會虧待每一個伺候我的人,可是如果有誰要害我,我也不會輕饒了她。」她的眼睛裡冒著冰冷的殺氣。
紅英跪在地上:「王妃,奴婢知道王妃一向寬宏大量的,奴婢看著王妃的樣子,心中自然慶幸自己是的福分能服侍王妃。」
初夏臉上帶著笑容:「紅英啊,平日裡我覺得你是個聰明的,可是卻發現你還挺效忠你的主子啊。」
紅英聽到初夏的話,渾身已經發抖,聲音裡也帶著惶恐:「王妃,奴婢不知道哪裡做錯了什麼?」
「看來你昨晚卻是去了茅房對不對,可是我記得那茅房是石頭砌成的並沒有這些泥土。」初夏當時為了衛生,把丫鬟用的茅房用石頭砌成,這樣可以方便清掃。
紅英好像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奴婢想起來了,奴婢去了茅房以後想起來花壇裡的花,奴婢想看看那花有沒有被大雨打壞。」
「呵呵,紅英,那花壇裡的花都是花盆摘的,我傍晚的時候看著天色不好,我就命令你們把花移到屋子裡去了,當時你還抱了幾盆呢。」夏梅冷笑著看著紅英。
「讓你好好說的時候你不說,待會你說的時候,我可就不那麼容易饒過你了。」初夏警告著紅英。
紅英哭著看著初夏趴在住著初夏的鞋:「王妃,奴婢真的沒有做過什麼事情啊,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啊。」她哭泣著趴在初夏的腳下。
「夏梅,去把跪的明白拿出來。」這是京城裡一些大戶人家懲罰丫鬟用的,當初她嫁過來的時候奶娘給她的,可是她不忍心對待丫鬟,沒有想到今天竟然用到了。
紅英聽到初夏的話害怕的大喊著:「王妃,奴婢是冤枉的啊。」
跪的明白一張毯子,只是毯子上沾滿了碎瓷片,碎瓷片成三角狀立在上面,初夏看著紅英:「紅英你說你是冤枉的,只要你跪在那上面一個時辰,我就相信你。」
紅英冷汗沉沉,可是她咬了咬牙還是跪了上去,那鑽心的疼痛讓紅英哭了出來,鮮紅的血液頓時沾滿了衣裙。
「哼,紅英這是你選擇的,昨晚你究竟幹什麼去了,還是快點交待吧。」夏梅冷冷的看著紅英,她心裡也很焦急和自責,這個院子裡初夏十分的信任她,可是她還是沒有抓出這個奸細。
「夏梅姐,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啊,你讓我交代什麼啊?」紅英一臉誠惶誠恐的模樣。
初夏看著紅英的小模樣咋舌著:「看看這小模樣,我還真不忍心這樣折磨她呢。」
「夏梅啊,去給她倒給水來潤潤喉嚨吧。」夏梅狐疑的看著初夏,想著初夏怎麼這樣心軟。
夏梅端來茶水,初夏走上前把一把鹽放到了水杯裡,她蹲在紅英的面前:「你當真覺得自己是冤枉的嗎?」
紅英已經疼得滿頭大汗:「王妃,奴婢是冤枉的。」
初夏冷笑著將帶著鹽水的茶水倒在跪的明白上,尖銳的疼痛讓紅英慘叫出聲。
「疼嗎?」初夏挑著眉毛看著紅英,好像在問她今天的天氣如何?
紅英點著頭哭著看著初夏:「王妃好疼,求求你繞過奴婢吧,奴婢知道了錯了。」
初夏回頭看著夏梅:「去給我準備一杯滾燙的茶水來。」
夏梅轉身倒給一杯滾燙的茶水,初夏接過茶水倒吸了一口冷氣:「夏梅你這是太不厚道了,這茶水會燙死人的。」
「哼,針對這種不知道深淺的丫鬟就應該多燙燙她的嘴巴。」夏梅氣的咬牙切齒。
「唉,紅英我在問你一遍,你真的是冤枉的嗎?」初夏將那滾燙的茶水在紅英的臉上晃來晃去的。
那炙熱的溫度讓紅英額頭上的汗水頓時冒出來,這溫度如果倒在她的腿上不死也殘廢了,初夏將滾燙的茶水要倒在跪的明白上慢慢的說道:「唉就是不知道,這茶水倒下去的話,你家主子還喜不喜歡你了。」
紅英大哭著:「王妃饒命啊,奴婢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