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假戲真做
初夏心疼撿起四分五裂的小玉人心疼的看著古天翊:「你看怎麼辦啊,這是俊熙送給我的禮物啊。舒愨鵡琻」對於初夏來說這是一件非常珍貴的禮物,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遇到華俊熙,這個小玉人可是是他送給她最後的禮物了。
她小心捧著碎掉的小玉人自責的說道:「哎,昨晚要是我把小玉人重新放到盒子裡就好了。」
古天翊也跟著初夏露出懊悔的樣子:「哎,你說這楚國的玉真是不結實不過就掉在地上這麼一摔怎麼就摔成這個樣子,連補救都沒有辦法補救啊。」
初夏回頭看著古天翊,烏黑亮麗的眼睛裡好想能穿透人的心臟,古天翊一副驚慌的樣子:「丫頭你這個看我幹什麼啊?瑚」
「我怎麼覺得你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樣子啊,你一大早對我這麼熱情幹什麼啊?」初夏生氣的瞪著古天翊。
古天翊挑著眉頭看著初夏:「你是怪我每天早上都應該像今天早上這個樣子對你熱情嗎?」初夏聽到他的話懊惱的看著小玉人,嘴巴撅的高高的。
「他的禮物對你就這樣重要啊。」古天翊吃味的看著初夏。
「不是啊,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到華俊熙了,這對我來說是一個紀念嗎。」初夏的話讓古天翊剛才有些吃味的情緒平緩了許多鑠。
「咦?這是什麼啊。」初夏看到碎裂的小玉人裡有兩個小紙卷。
初夏將小玉人放在桌子上撿起了那兩個小紙卷,古天翊也很奇怪怎麼會有小紙卷呢,難道華俊熙料定這個小玉人會摔碎嗎,那他還真是瞭解他。
古天翊也跟著初夏看著小紙卷裡寫的什麼,她慢慢的展開小紙卷,綠豆大的蠅頭小楷展現在她的面前。
第一個紙捲上寫著,初夏,小玉人壞了你不必難過,因為是古天翊給你弄壞的,這個人一直心思狹窄,卑鄙。
初夏猛的轉過頭瞪著古天翊:「說,小玉人是不是你弄壞的。」
古天翊無辜的眨著眼睛,學著初夏聳肩膀的樣子:「你看到了,是你撞到在地上的,不是我弄壞的。」
「哼,華俊熙都說你弄壞的,你還狡辯,你賠我的小玉人。」初夏用力捶打著古天翊的胸膛。
古天翊:「….」
直到初夏發洩夠了,然後又展開另一個小紙卷:「楚國有兩個奇人,神醫,道仙,賀天齊,楚國大皇子失蹤。」
初夏皺著眉頭看著古天翊:「俊熙說這個什麼意思呢,道仙賀天齊和大皇子有什麼關係呢。」
「神醫已經被壓進了地牢裡,現在還沒有出來,這個道仙賀天齊這回就在楚國使團裡,至於這個大皇子華敏熙就是陷害華俊熙的人,可是這些人都是楚國太后的人,難道華俊熙在楚國並沒有把太后的餘黨抓乾淨嗎?」
初夏歎了一口氣:「哎,看來華俊熙在楚國裡也是危險重重啊,不過這個道仙賀天齊有什麼本事嗎?」
古天翊皺著眉頭慢慢的說道:「他會看天象,而且何時颳風何時下雨他都能推算出來。」
「哦,是個天氣預報員啊。」初夏不自覺的念叨著。
「什麼叫做天氣預報員啊。古天翊最近發現初夏有時候總是念叨一些古怪的詞彙。
咳咳。
初夏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為了轉移古天翊的注意,她掐著腰瞪著古天翊:「你不要轉移注意,我問你,你是怎麼把小玉人弄壞的,然後嫁禍到我身上的。「
古天翊翻著白眼念叨著:「以前我在軍中的時候,聽到軍中的老大哥說結了婚的女子最喜歡不講理了,看來是真的。「
「哎呀。「古天翊捂著自己的耳朵:「娘子,捏痛我了。」
「你說是誰不講理了,你說誰不講理了啊。」初夏將古天翊的耳朵扭成一個八字形。
突然初夏感覺自己身體一輕發現古天翊將她抱了起來:「你抱我幹什麼啊?」
「既然娘子這麼有精神的話,我們在會床上談一些事情吧。」古天翊笑嘻嘻的抱著初夏向兩個人的大床走去。
「談什麼事情要去床上談啊,我餓了,我要吃飯去。」初夏看他眼中的炙熱,掙扎起來。
「餓了啊,正好我餵飽你。」古天翊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古天翊我不和你鬧了。」她剛要掙扎坐起身來,古天翊就吻上了初夏的紅唇。
室內的氣氛又開始變的春意盎然的時候,突然門外響起了夏梅有些彆扭的聲音:「王爺,王妃,宮裡來人了啊,說有急事找鎮南王。」
古天翊支起上半身皺著眉頭:「什麼事情啊?」他的語氣裡聽著有些不好。
初夏臉上的紅潮還沒有退下,她推了推古天翊:「皇上讓你進宮一定有什麼事情要和你商量,你快去吧。」
哎…
古天翊負氣躺在床上:「說好了,回來後放我一個月的婚假的。」
初夏看著越來越孩子氣的古天翊:「我們也該起了,昨天我沒有會王府,今天早上應該給太妃請安的。」
古天翊抱著她輕輕吻了吻她的紅唇:「我先進宮去,我讓晉輝送你回去好不好。」兩個人已經將心結打開了,她覺得就沒有必要糾結在這件事情上了。
初夏回到王府的時候,看到吳國公標誌的馬車,她冷笑了一下,這個吳婉來的還真快啊。
剛剛走到太妃的院子裡就聽到一陣陣歡聲笑語,初夏深吸了一口氣就看到吳婉穿著一件藍色百蝶的裙子在屋子裡旋轉著。
裙子上的蝴蝶在她旋轉的身影中好像活了一樣,栩栩如生。
初夏剛走進屋子裡就聽到太妃滿眼笑意的朝著她招手:「初夏啊,你快點過來啊,你看婉婉的胡旋舞,這是她在楚國學習的舞蹈。」
初夏看著屋子裡竟然還坐著婉如,舅舅姜胡安還有姜容涵,她微笑的給太妃行了一個禮:「祖母萬安。」然後剛要乖順的坐在太妃的身邊。
「那是我姐姐的位置。」婉如眼神冰冷的看著初夏。
初夏抬頭看著婉如:「婉如妹妹你剛才說什麼?這是誰的位置啊。」她得意的看著婉如然後慢慢的坐在凳子上。
婉如現在有些害怕初夏,因為她吃了太多初夏的暗虧,聲音裡有些顫抖:「那是我姐姐進來時坐的位置,你沒有看到旁邊還有她的茶杯呢嗎?」
「哦,這是婉郡主的位置啊,對不起,婉如妹妹啊,可能是我坐習慣了,所以沒有想到今天有客人來了。」初夏看著婉如語氣十分的謙和,可是話裡話外在告訴婉如,你們是客人,這裡她初夏才是主人。
「哎呀,轉累了,婉如你給我數多少圈沒有啊。」吳婉停下來氣息有些不穩的站在原地看著婉如。
「剛才王妃進來了,打亂了我數數。」婉如懊惱的瞪著初夏。
「呀,是嫂嫂回來了啊,剛才給太妃跳胡旋舞呢,忘了給嫂嫂請安了。」吳婉走到初夏的面前微笑著,端起初夏身邊的茶碗喝了一口茶水,可是身子並沒有移動,就那麼眼帶笑意的看著初夏,好像在告訴她這個座位是我的,請你起開。
初夏笑了笑轉頭吩咐了一聲:「來人啊,給我也上一杯茶來。」她的身子穩穩的坐在凳子上就是沒有起身的意思。
呵呵。
吳婉輕笑著坐到太妃的另一個方向,俏皮的靠在太妃的肩膀上:「祖母,你看我跳的舞可好看。」
呵呵…
「好看,好看,就是把我這個老太婆轉的眼睛花得很啊。」太妃眼睛裡帶著笑意手上拍著吳婉纖長白皙的小手。
太妃轉過頭看著初夏:「昨天晚上怎麼沒有回王府啊。」她心裡一直記掛著初夏心裡怎麼想的,她心裡還是擔心初夏和古天翊兩個人因為吳婉的事情而鬧不愉快。
「哦,昨晚翊哥說好久沒有會公主府沒人住了,所以就會公主府住了一晚。」太妃皺了皺眉頭,可是她聽到的版本是古天翊回到王府裡然後風風火火的跑出了王府啊。
「你們兩個沒有鬧脾氣就好。我人老了,就想看到你們小兩口和和美美的樣子,在給我生一個重孫子抱一抱就好了。「太妃的話一半是說給初夏的心願也是在給吳婉說你離開十年了,如今古天翊結婚了,不要來添亂。
吳婉眨著眼睛低聲笑著:「祖母啊,翊哥和嫂子兩個人剛剛新婚不久,自然要蜜裡調油了,再說翊哥表面上是個冷面的人,其實他可是一個好不溫情的人。」
初夏挑了挑眉頭看著吳婉眼睛的明亮笑了笑:「婉郡主好像已經二十有五了吧,我今年可是剛剛及笄呢,你這樣叫我嫂子我還覺得我自己托大呢。」她的聲音如黃鶯一般清脆,她挑釁的看著吳婉,心裡把罵著吳婉,一個老女人還在我這裡裝嫩,你真是不要臉。
吳婉聽到初夏的話果然臉色陰沉下來,可是臉上依然笑著看著她:「我和翊哥一起長大的,我比翊哥小了兩歲,自然要叫你一聲嫂子啊,怎麼祖母我叫的不對嗎?」她看向太妃。
咳咳…
太妃偷偷看了一眼初夏,眼神裡有些為難的光芒,初夏卻端起茶杯吹著茶杯裡的茶葉,茶葉在她的吹拂中旋轉成一個旋窩,對於敵人初夏從來不想妥協,所以她現在只要無視太妃眼中的為難。
「呵呵,婉郡主有二十五嗎?我怎麼看不出來啊,婉郡主一定有一套駐顏的法子,哪日婉郡主一定要把這個秘密交給我啊。」姜容涵看著吳婉實在尷尬所以他急忙讓氣氛緩和一下。
吳婉笑了笑看著姜容涵:「三弟,如今也長這麼大了啊,如今在什麼地方當差啊。」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他就氣的要命,本來以為轉到歐陽夏丹,他能得到一份大功勞可是卻沒有想到昨天還是階下囚,可是如今卻變成了保護勇士的女英雄,而他因為錯信無名信動用禁衛軍,而革職查辦。
咳咳…
姜胡安笑著打斷吳婉的詢問也讓姜容涵有個台階下:「婉婉啊,我們好久不見了,不如中午吃一頓午膳吧,就當我們為你接風洗塵好不好。」
「好啊,我以前在楚國做夢都想吃四妹妹拿走的好菜,雞絲羹呢,咦?四妹妹呢?」吳婉提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屋子所有的人都沉默下來,不再說話。
吳婉無辜的看著四周:「你們這是怎麼了啊,四妹妹呢?」
「哎,她犯了錯誤被關進了祠堂了。」婉如語氣裡有著淡淡的哀傷。
「怎麼回事啊,四妹妹那樣乖巧怎麼會犯錯誤呢,祖母,關進祠堂,四妹妹一定知道錯了,你就放她出來吧,我在這裡替四妹妹賠禮道歉賠不是了,祖母你就原諒我四妹妹吧。」說完吳婉真的站起來給太妃行了一個大禮。
「祖母你就看在我漂泊十年的份上你就放了四妹妹了,我好久沒有看到四妹妹了,想當初我走的時候,四妹妹才是一個五歲的小女娃娃呢。」吳婉說著說著眼睛裡頓時蓄滿了淚水.
太妃看著吳婉的樣子,心裡不住哀歎:「你也是苦命的孩子啊,來人啊,把四小姐還有夫人都放出來吧。」
不一會的功夫,姜慧心一身素色長裙。臉上粉黛未施的樣子緩緩走進來,她看到吳婉眼睛頓時濕潤起來一下子就撲到了吳婉的身上:「姐姐你回來了啊。」一副好友多年不見的樣子。
初夏挑了挑眉毛,按照吳婉的說法,她走的時候姜慧心是五歲得樣子,兩個人感情會這麼好,那個時候姜慧心還是一個不知道什麼是離別的奶娃娃好不好,這樣好像一見如故的樣子。
答案只有一個那就吳婉早就見過姜慧心,今天的局一定是早就安排好的。
太妃輕咳了一下:「好了,慧心啊,你也不要哭了,快點見過你的哥哥,還有父親。」
姜慧心擦著哭紅的眼睛搖曳的走到父親和自己哥哥的面前行了一個禮,初夏覺得這個地方讓她噁心到極點,這一場戲到底是給誰看的呢。
她有些煩躁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姜慧心轉過身,慘白的臉頰上還帶著淚水,那樣可憐的小模樣任誰看了都心生憐憫。
「嫂子,是妹妹不懂事衝撞了嫂子,以後還請嫂子多原諒妹妹。」姜慧心拿過初夏旁邊的茶杯舉過頭頂遞給初夏,算是一杯認錯茶了。
屋子裡所有的人都看著初夏,她微微笑了笑:「四妹妹這是做什麼呢,你有什麼錯誤讓我原諒呢,要原諒你應該去陰間找紫英原諒你啊。」她把姜慧心舉過頭頂的茶杯拿了過來並沒有喝,卻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姜慧心的臉上極其的難看,她看著初夏並沒有喝茶:「嫂子是不肯原諒我了嗎?」她聲音開始哽咽起來。
「奇怪了,四妹妹你有什麼事要我原諒呢,是你心腸歹毒將殺了紫英的事情嫁禍與我,要求我原諒嗎?」初夏好像的看著姜慧心,眼神十分無辜的看著她,言語裡卻說她是一個殺人兇手。
屋子裡因為初夏的話寂靜無聲:「嫂子你一定要這樣得理不饒人嗎?」姜慧心抽噎的看著初夏,眼裡滿是傷痛,可是這傷痛的樣子卻是指責初夏仗勢欺人的模樣,好想她多委屈一樣。
「四妹妹,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你看今天我特意跑來吃你的雞絲羹的。「吳婉的拉著姜慧心安慰著她。
初夏笑了笑看著這兩個人在演戲,她眉眼輕笑:「四妹妹真是女子規範的楷模啊,五歲就會*絲羹了啊。」
吳婉和姜慧心兩個人的眼裡滿是尷尬,婉如生氣的瞪著初夏:「初夏不要在這裡得理不饒人,是我這兩日給姐姐做了雞絲羹,姐姐說很好吃,我就告訴這雞絲羹是慧心妹妹教給我的,怎麼了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麼說剛才四妹妹和婉郡主兩個人想見,也是提前安排好的嗎?」初夏冷笑著告訴所有人姜慧心私下裡早就見過吳婉,今天這個樣子都是在演戲。
姜胡安聽出初夏的話,他臉上有些尷尬:「呵呵,婉婉今天來我們王府,那就傳午膳吧。」
姜慧心說了一句到廚房給大家*絲羹,轉身離開。
午膳很快就準備了好了,突然一個丫鬟驚慌的走了進來:「王妃不好了,夏梅姐姐在廚房裡被水燙傷了。」
初夏皺著眉頭,夏梅從來都不去大廚房的啊,今天怎麼去大廚房了呢。
她站起身來跟著丫鬟向大廚房裡走去,她走進大廚房裡看到夏梅的腿果然被燙的起了水泡,坐在地上不住的呻吟著。
「夏梅這是怎麼了啊?」初夏皺著眉頭看著夏梅的腿燙的不輕。
「王妃,我剛才想給王妃熨燙衣服,可是發現我們院子裡的水壺壞了,想到這裡燒水,可是沒想到這個水壺把竟然也是斷的,就把自己給燙了。」這個時代的熨斗都是好像水壺一樣,只是下面是平的,上面盛滿熱水在衣服來回熨燙的。
初夏看著倒在地上的水壺斷開的地方,明顯是有人故意給割斷的,她皺著眉頭想著這要做的什麼局呢?
突然她看到廚房的角落裡放著一個食籃子,那食籃子上寫著鴻運樓的字樣。
一個丫鬟走進廚房身後跟著一個大夫:「大夫,你快點看看夏梅姐的傷勢吧。」
初夏看了一眼這個能說會道的丫鬟慢慢站起來走到丫鬟的面前:「你叫什麼名字啊?」
「奴婢叫紅鸞。」丫環畢恭畢敬的回稟著初夏。
她左右張望了一下:「四小姐呢,她不是在廚房裡*絲羹呢嗎?」
小丫鬟低頭回應著:「四小姐在西面的小廚房*絲羹呢。」
初夏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小丫鬟,從手腕上拿下一個玉鐲子放在小丫鬟的手上:「我前面還有事情,我的丫鬟就麻煩你了照顧一下。」
小丫鬟看著手上通透的玉鐲子眼睛短時一亮連忙答應著:「知道了,王妃,我一定會照顧好夏梅姐姐的。」
「王妃,我這就燙了一下沒事的,是誰叫你過來的啊,只不過是一點小傷罷了。」夏梅看到初夏出手那麼大方,竟然把成色那麼好手鐲給了那個小丫鬟,就肉疼,初夏看了一眼夏梅眼神裡有著一道詭異的光芒,然後轉身離開廚房。
她左右看了看廚房裡現在都忙著到前面上菜,初夏悠閒的走到西面的小廚房,撿了一個小木棍在門鼻上插了進去,這樣裡面的人是如何都推不開門出不來的。
走到一個陰影的地方,初夏沉聲喚著清風,清風出現在她的面前:「到鴻運樓買一碗好的雞羹去,然後把今天的雞絲羹換下來。」
「是。」清風轉身離開。
初夏在周圍轉了兩圈看到姜慧心有些氣急敗壞得端著雞絲羹走進屋子裡,她才慢悠悠的走進去。
姜慧心已經恢復了面色平靜,她笑著看著初夏:「嫂子你回來了啊,快點用膳吧。」初夏慢慢的坐到桌位上。
姜慧心盛了一碗雞絲羹放到初夏的面前:「嫂子嘗嘗我做的雞絲羹。」
初夏看著姜慧心的樣子笑了笑拿起小勺子嘗了一口:「嗯,四妹妹這雞絲羹做的不錯。」
吳婉笑著說道:「那我也嘗嘗吧。」
突然紅鸞抱著一條死狗跑了進來大喊著:「婉郡主不要喝,那羹裡有毒。」所有人聽到了這句話,全部都變了臉色驚訝的看著跑進來的紅鸞。
吳婉端著雞絲羹有些生氣的說道:「你這個丫頭怎麼這樣胡說呢,王妃怎麼會毒害我呢。」她舉起小碗還要喝下去。
紅鸞一下子跪在地上:「婉郡主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在也不能昧著良心做事情了,王妃,對不起,你要我做的事情,我不能做了,這個玉鐲子退還給你吧。」
紅鸞把玉鐲子放在初夏的面前:「太妃剛才夏梅姐姐進廚房的時候一直鬼鬼祟祟的,我就多留了一個心眼,突然我看到她故意往自己的腿上到熱水,然後就央求我說讓奴婢稟報王妃,讓王妃來廚房一趟,後來王妃就給我這個玉鐲子還有一包藥粉說這是瀉藥,要我把這個瀉藥放在四小姐的雞絲羹裡,我當時鬼迷心竅的把那包藥粉放在了四小姐做的雞絲羹裡,後來我看著鍋裡面還有一點就餵給了我的大黃,可是我的大黃竟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