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歸來二
古天翊的臉上有著陰晴不定的表情,痛苦,糾結,還有一些猶豫,初夏以為他生氣了,自己心裡暗自怪自己心裡怎麼就這麼沉不住事情。舒愨鵡琻
他剛回來就和他提什麼華俊熙的,她有些懊悔趴在古天翊的身上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畫圈圈:「翊哥你不要生氣,我就是想知道他的情況,你也知道他走的時候凶險那麼多,作為朋友我想關心關心他而已。「
突然古天翊抱著初夏翻了一下身,初夏驚訝的看著古天翊有些害怕的深情,她心裡一慌,害怕?
他什麼時候會有害怕這個表情了,在她心裡古天翊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糟糕,是不是她把他刺激大發了啊,她心裡暗自盤算著該怎麼哄他讓他高興鈿。
「翊哥,我對華俊熙只是朋友,我對他沒有任何別的感情,我想你和一起白頭到老的。「初夏的表白還想讓古天翊的表情緩和了一下。
他抓起初夏纖細的小手,每一根手指頭都放在嘴裡輕輕的啃咬著,這種感覺不痛卻讓人心裡癢癢的很。
「翊哥好癢癢。」初夏嬉笑著想躲開古天翊的啃咬,可是他好像並沒有停止這種動作,啃咬變成的輕吻那樣珍愛的細吻著,好像不這樣做下一秒他懷裡的初夏會遠去雜。
古天翊的呼吸有些粗重,他低頭輕吻著初夏的眉毛,眼睛和鼻子,最後研磨著她細軟的紅唇,良久才慢慢的說道:「他很好,他當上了皇帝,他讓這個的使節給你帶了東西了,只是那個使節說要親自交給你。」他有些生氣懊惱的輕咬了一下初夏的鼻子。
「哎呀,古天翊翊屬狗的啊,把我咬疼了。」其實初夏並不疼,只是她想調和一下氣氛,現在的氣氛有些壓抑。
「初夏,記住我的話,以後遇到任何事情或者任何人對你說了什麼話,你都要告訴我,不要自己埋在心裡,哪怕你是對我撒潑也好,對我無理取鬧也好,就是不要不理我。」古天翊的話帶著悲傷,好像初夏要離開他一樣。
「呵呵,翊哥你怎麼了啊,我怎麼會離開你呢。」初夏笑著碎鑽一樣的大眼睛裡有著璀璨的光芒,是那樣奪人的魂魄。
「丫頭,我的丫頭。」古天翊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那吻好像潮水一樣好像要把初夏淹沒一樣。
紅綃帳內又傳來低吟和粗喘的聲音還有古天翊呢喃的聲音:「不許離開我,不許離開我。「
他的力氣很大,好像要把初夏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初夏只覺得自己像一隻風箏一樣,穿梭在雲端裡,而讓她沉浮的是古天翊,她怎麼會離開他呢,真是一個傻瓜。
第二天一大早,初夏睜開眼睛的時候,身旁已經沒有了古天翊的身影了,估計是進宮去了。
她動了動身體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被車子碾過一樣疼痛,唉,這個該死的古天翊。
初夏叫來晉輝讓他把昨天孫福祥那幾個叫過來,既然古天翊已經同意她的想法了,她就應該開始安排了。
這次孫福祥已經沒有那樣的氣急敗壞,事實上是古天翊今天一早吩咐的,如果誰在和王妃面前不恭敬,自己就收拾包袱給我滾蛋。
初夏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幾個人臉上異常凝重了起來,屋子裡靜的落針可聞,孫福祥第一個站在起來:「我老孫沒有什麼親戚,一家人都帶著身上了,只要能救出夏丹將軍,這條殘命就交給王妃了。」孫福祥一副慎重的樣子,好像要豁出去一樣。
「呵呵,孫大哥其實也沒有那樣嚴重,我只是要有人虛晃一下,其實未必要行刺皇上,可是如果順利的話,孫大哥毫髮無傷,可是如果不順利的話,孫大哥要想好。」初夏把其中利害關係向孫福祥說明。
「王妃這是什麼話,我孫福祥出生入死多少年,十一歲那年如果不是歐陽老將軍給我一口饅頭,我現在恐怕早就成了塵土了,我的生死早已經置之度外了。」他好像把生死看的十分的輕一般。
初夏對於這種兄弟情義感動萬分,她站起來朝著孫福祥鞠了一躬,孫福祥慌張的看著初夏:「王妃這是做什麼?」
「這是要感謝像孫大哥一樣為古家軍盡忠的兄弟們,我初夏佩服你們這樣的英雄好漢。」初夏由衷的欽佩著。
「王妃放心,我們誓死為古家軍效忠。」幾個人齊齊的站起來,右手摸著心口信誓旦旦的說著誓言。
「嗯,這樣就好。」初夏欣慰的看著幾個弟兄:「你就請幾位在挑選幾位信的過的弟兄,參加後天的行動了。」
初夏轉身拿出一張圖紙又拿出一個炭筆坐在桌子前面,將圖紙鋪開:「這是後天皇上祭奠鬼神的路徑。」
幾個人驚訝的看著初夏沒有想到這個瘦弱的女子能畫出這樣精湛的圖紙來:「幾位大哥,請靠近一些。」
因為初夏是王妃的身份,所以他們幾個人都站的距離初夏有些遠,所以她示意讓幾個人靠近一些,幾個人也全部都靠近初夏,她的聲音十分的平穩:「後天,皇上申時(下午四點左右)會上皇城上燃香祭奠鬼神,酉時(五點左右)會祭奠鬼神的舞蹈,然後皇上會離開,那日你們喬裝辦成禁衛軍的模樣混進祭奠的隊伍裡,這次行動一定要快,我會用煙霧給你們做成掩護,等到你們行刺皇上的時候,鬼七就會出現,孫大哥你一定要在鬼七的心臟上面刺進去一刀,你一定要狠下心刺進去,千萬不能心軟,如果你這次成功了,夏丹將軍的就會被免罪釋放。
初夏指著圖紙一個隱蔽的小路,你們要逃走的路徑一定要熟悉,因為當時的煙霧會很大,所以你們要熟悉到閉著眼睛也能找到這個路徑,明白了嗎。「
孫福祥看著如此縝密的計劃,讓他心中欽佩不已:「王妃的謀略不輸給任何營中的參將啊。」
所有人都附和著點頭,初夏笑了笑:「我給大家一炷香的時間好好的記住這張圖紙,一會我要把它燒了。」
吳恆突然大笑起來:「哈哈,真是太有趣了,如果不是為了救夏丹將軍的話,我還真想把那皇帝老兒殺了呢。」所有的人都點著頭,這裡沒有一個不恨那個皇帝的。初夏看了這幾個人:「大家的心情,我知道,可是到時候大家已經要沉著冷靜,不可輕敵,我說的十分簡單,可是皇上出行,哪次不是帶著幾個高手呢,說不定我們夏丹將軍沒有救出來,我們就全軍覆沒呢。」她的話不是危言聳聽,她希望每一個人都能夠全身而退。
「遵命,王妃。」屋子裡響起了堅定而又沉重的聲音。
「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嗎?」
所有的人開始認真的開始看著圖紙,幾個人也都是在戰場上出生入死過的人,自然他們也要安排一些事情來。
初夏坐在一旁端著茶水細細品嚐著,聽到他們討論的問題時候,也會不時的插一句話,神情十分的從容。
一炷香過後:「大家都明白了嗎?」初夏拿起圖紙看著周圍的人。
大家齊齊點頭:「明白了。」
初夏笑了笑:「我倒覺得對於你們這些在戰場上廝殺過的人,這不過就是一場突擊戰而已,真的沒有什麼。」她一邊說著一邊把圖紙放在蠟燭上燃燒起來。
「王妃為什麼要把圖紙燒了呢。」吳恆對於十分喜歡這張圖紙的繪畫,他有些心疼。
「為了怕事情失敗以後,沒有什麼蹤跡連累鎮南王府啊。」初夏的心思是十分的縝密的。
她的話雖然無心,可是聽的人情緒都不怎好:「王妃放心,一旦我們被抓以後,我們全部會立即服毒自盡,絕對連累不了王爺的。」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點著頭。
「我知道大家的心情,今天大家回去好好的熟悉地形,然手回去各自好好的休息,記住大戰在即不許喝酒。」初夏的聲音裡滿是威嚴,好像身披盔甲的將軍在陣前給大家鼓舞士氣一般。
「屬下遵命。」昨日我對這個纖弱的女人產生質疑,今天他們全部心服口服。
初夏剛剛送走這些人,有些頭疼,她閉著眼睛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夏梅走進來看到初夏的神情十分的疲倦。
「王妃,帳房的武管家來了,說是太妃讓王妃先看一下賬本子過幾天在正式交接掌家的權。」初夏睜開眼睛整理了一下衣服:「讓他進來吧。」
今天是第一次正式接觸王府的內務,所以初夏現在只是維持多聽多看的階段上,她過門不長時間,對王府的一些事物幾乎是一知半解而已,現在只是瞭解階段。
這管家也是一門學問,就相當於她是一個部門經理,要先和自己手下的員工磨合一段,但是那些員工現在也是對她觀望階段。
王府越大內部的事情就會越多,這些下人們到底心向何處都不一定,還有太妃說要把掌家權給她的時候好像北院那邊的人也似乎反應很強烈尤其姜容涵,這裡到底有什麼盤根錯節的事情,她也要打聽清楚才是。
太妃為什麼這樣移交管家權,在初夏眼裡看來這不過是太妃想借用她的手徹查北院的事務而已,那些在王府佔盡便宜的人估計這回該要慌亂起來了,這移交管家權估計鎮南王府要掀起一個驚濤駭浪了,除非初夏想當個糊塗王妃,也許王府還能維持現在的風平浪靜。
關鍵是初夏不想當個糊塗王妃,這是她的家,她要殺死一切害蟲。
武管家是一個五十歲上下的老頭,胖墩墩的身子,滿面紅光,一雙丹鳳眼閃爍著精明的目光,走進屋子裡畢恭畢敬的給初夏行了一個禮。
初夏坐在主位的凳子笑著請武管家坐在次位上:「這是奴才的賬本,今天讓王妃過目一下。」他笑瞇瞇的把賬本子放在旁邊的小桌子上。
「呵呵,武管家,我剛嫁過來不久,哪裡管的了賬本這個東西啊,都是太妃抬舉我,以後還請武管家多多擔待啊。」初夏的話必恭必敬,她斜眼看了一眼落在她旁邊十幾本賬本子。
「那是當然,奴才必當盡心盡力,只是王妃昨日我看到舅夫人好像讓人送出去一封信給她的娘家,這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啊。」初夏端著茶碗看著武管家,看來這個武管家也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知道她最近和姜慧心不和,跑到這裡來投鼠忌器來了。
姜慧心出了那麼大的醜事,能不能嫁給八王都不一定呢。
她現在估計在祠堂裡也是抓心撓肝吧。
初夏歎了一口氣看著武管家:「唉,四妹妹的心事我也知道的,既然她要求救,我這做小輩人的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王妃如果沒有什麼疑問的話,那奴才就告退了。」武管家畢恭畢敬的起身告辭。
初夏起身看著武官家:「武管家家中可有子女啊?」
「奴才家裡一共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如今衙門裡做個捕快,二兒子還在讀書,小女兒明年就要出嫁了。」武管家提到自己家的人,臉上都是笑瞇瞇的。
「哦,以後武管家有什麼事情的話就找我來,我雖然在宮裡不是什麼名望高的公主,可是在太后面前還是能說上話的。」初夏的話已經說的這樣明白了,武官家這樣精明的人自然也聽個明白。
武管家眼睛頓時一亮:「奴才就多謝王妃了。」他的眼睛裡比剛進來的時候多了一些人味,不再是那樣偽裝的模式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而家人在每個人的心裡是最重要的。
武管家離開屋子的時候,夏梅走了進來看著落的厚厚的賬本子不覺得皺眉:「王妃這些個賬本子要看什麼時候去啊。」
初夏上前隨意的翻了翻然後閉著眼睛揉著太陽穴:「你拿下去吧。」
「王妃不看嗎?」夏梅有些奇怪的看著初夏。
「唉,這些賬本子都是新的墨跡,一看就是校對好多的,我就是看上個一年半載的,也不會有什麼差錯的,他們既然有些敷衍我,我有何必用心呢,你拿下去吧。」初夏今天有點頭疼,可是昨天沒有睡好的緣故。
「這些人也真是的,怎麼就敢敷衍你。」夏梅有些生氣。「他們也是害怕我新官上任三把火,燒到他們身上,好了,我累了,我去睡一會。」估計最近一直沒有睡好的緣故。
不知道什麼睡到什麼時候,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竟然看到了古天翊也倒在她身邊熟睡著。
她眨著眼睛看著身旁的古天翊,或許是因為天熱的緣故,他的額頭上泌出了一層汗水,幾日的奔波讓他的膚色已經變成了小麥色,反而更添男人成熟的魅力。
初夏轉過身拿過身邊的扇子給他扇著風,許是涼快的緣故,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大手一下子抱住初夏柔軟的腰肢,他並沒有睜開眼睛,聲音裡帶著睡眠後的沙啞:「唉,抱著娘子睡覺的感覺真好。」
初夏放下扇子也學著古天翊的樣子抱著他的腰:「唉,抱著相公睡覺的感覺真好。「
呵呵
古天翊一個翻身看著初夏:「好有感覺更好的事情呢。」他說完低頭開始輕吻起初夏的紅唇。
直到兩個人的氣息不穩,初夏推開他的身體:「哎呀,人家好餓,我要吃東西。」
「我也餓了,我也要吃。」他不願意放棄懷裡的美味。
「古天翊你放開我了,我真的餓了。」初夏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估計已經是傍晚了,自己竟然睡了大半天。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初夏看著古天翊。
「午時吧,看到你睡著了,自己也犯困就和你睡了。」古天翊繼續自己為完成的事業,他在初夏的脖頸見噴著熱氣,按溫度燙的初夏身體有些發軟。
初夏知道要是不推開他,估計這晚飯就得當夜宵吃,她生氣瞪著古天翊:「我真餓了,我去叫夏梅給我們傳飯。」
「不用了,我們今天出去吃。」古天翊看著初夏眼裡有些掃興,自己也奇怪怎麼看到初夏的時候心裡就想黏著她呢。
「出去吃啊。」初夏的眼睛亮了起來。
看到初夏眼睛滿是亮光的樣子,他的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你喜歡出去吃嗎?」
初夏點頭:「當然了,自己在屋子吃飯悶死了。」
古天翊心裡有些愧疚抱著初夏:「丫頭對不起,以後我不離開你這麼長時間了,我經常陪著你出去吃東西好不好。」
初夏捏著他高挺的鼻子惡聲惡氣的說著:「那你可要說話算數,不然我就把你的鼻子揪掉。」
古天翊被初夏捏著鼻子,聲音有些尖聲尖氣:「是,娘娘,你想揪什麼地方都行啊。我還有一個地方能揪,你要不要揪。」他的眼中有著嬉笑的目光。
「古天翊以前看你是個正經的,沒想到你也這樣壞。」初夏臉一下子紅的像蘋果一樣,轉身跳下床給打開櫃子給古天翊找衣服穿。
初夏現在很喜歡給古天翊打理他的衣服,她自己也樂在其中。
初夏對梳頭髮一竅不通,她剛要給喚夏梅給她梳頭髮,只見古天翊拿著木梳:「娘子今天為為夫給你梳頭髮。」
古天翊的頭髮梳的很好看,突然他好像變戲法一樣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蘭花模樣的簪子:「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這個簪子很好看,所以給你買下了,今天給你帶上。」
初夏看著那漂亮的簪子十分的高興轉過頭捧著古天翊的臉給他一個大大的響吻:「相公平日裡經常這樣想著我,值得表揚,送給一個獎勵。」初夏很高興古天翊無時無刻的都想著她。
「這獎勵太薄了。」古天翊撅著自己的嘴唇:「這裡也要獎勵。」他孩子一樣的耍無賴。
初夏見他得寸進尺捧著古天翊的嘴唇一口咬了過去,在古天翊的嘴唇外面咬出了一個牙印子:「好了,這獎勵算夠了吧。」
古天翊看著銅鏡裡自己嘴唇上的牙印,有些微微的紅腫,笑著看著初夏:「娘子這獎勵真是特別,只是待會我們出去的時候讓別人看了,我這要怎麼解釋呢,是我自己咬的嗎,我好想咬不到自己這個樣子吧。」
初夏聽完古天翊的話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哎呀,那怎麼辦啊,我們不要出去了。」她發現自己和古天翊在一起智商為零。
古天翊大笑著:「好了,娘子這樣愛我,我可以到外面炫耀了,放心,這牙印一會就消失了,大不了讓晉輝看到而已,我們走吧。」
初夏幾乎是點著頭出的門,可是古天翊卻咧著嘴摟著她的肩膀離開的。
剛走到大街上,初夏看到大街上很多賣河燈的:「咦?今天熱鬧啊,什麼日子啊?」
「明天是端午節了啊,所以都要放河燈給自己死去的親人照明夜間的道路省著讓死去的親人誤入了那些妖魔鬼怪的陷阱讓他們吃掉魂魄不能投胎啊。」古天翊的黑寶石的眼睛裡滿是笑意。
「哦,那我們也放一些好不好啊。」初夏看著古天翊清澈的目光,那眼神裡倒影出她的身影。
「好啊,我們去吃東西,然後我們也去放河燈。」兩個人走進酒樓裡二樓,這裡直接看到街道外面的情景。
「對了,皇上對抓歐陽夏丹的事情是個什麼態度啊。」古天翊的神情冷笑了一下:「還不是要殺了嗎,他對古家軍的舊部事情從來都是好不手軟。」
「咦?那幾個人挑著扁擔好像很沉的樣子啊。」古天翊順著初夏目光,果然看到幾個男人挑著的扁擔十分的沉重,把扁擔兩端都壓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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