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紫英之死
從將軍夫人到姨娘的身份轉變讓姜慧心大受打擊,她痛哭著:「爹,娘,我不幹,我不要做姨娘。舒愨鵡琻」
姜李氏抱著姜慧心安慰著:「兒啊,雖然你現在是姨娘的身份,可是古瑞霖是要繼承王位的,到了王位就是一個妃位兩個側妃的份額,那個歐陽夏丹長的樣貌奇醜無比,哪裡比我的女兒天生麗質呢。」
姜慧心聽著自己的母親的話睜大了眼睛:「娘,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個古瑞霖不會喜歡歐陽夏丹嗎?」
「嗯,我確定。」姜李氏信誓旦旦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初夏看著兩個人異想天開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似乎她們的如意算盤打的太精了鉍。
八王回到自己的王府,古瑞霖急忙跑了過去臉上帶著急切:「爹怎麼樣了,皇上怎麼說啊?」
「唉,霖兒啊,我覺得這樁婚事不錯,這個歐陽夏丹長的雖然凶了一點,但是她可是手裡有著兩萬的護城軍啊,而且她用兵如神,我覺得這是一門好婚事呢。」八王語重心長的看著古瑞霖。
「父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她根本就不是個女人。」想起昨晚那些侮辱,古瑞霖恨不得找個地縫轉進去,他還從來沒有過被女人這樣狠狠欺負的呢南。
「父王,不管你同不同意,我要和離。」古瑞霖怒吼的聲音響徹整個王府。
「相公,你在說什麼呢?」歐陽夏丹一身暗紅色的長袍頭上帶著同色系的絲巾,腰上別著一把偃月刀,慢慢的站在王府的門口處。
「父親,你怎麼把她放進來了啊。」古瑞霖看著歐陽夏丹眼裡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八王看著自己兒子的模樣,突然覺得這婚事倒是選對了,自己的兒子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卻怕自己的老婆,他覺得是該找一個人好好管束一下自己的兒子了。
「兒子啊,你說要和離,可是和離至少一年以後才能和離呢,你先和你的娘子好好的交談一下吧,為父先行離開了。」八王連忙轉身離開。
「父親,父親。」古瑞霖看著自己父親倉惶逃跑的樣子,心裡被氣死了。
突然他的身體向後移動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被歐陽夏丹提了起來,他的腿胡亂的蹬著驚慌的大叫著:「你這個母夜叉,你要幹什麼。」
突然古瑞霖覺得眼前的景物倒轉了起來,身體被狠狠的摔到地上,歐陽夏丹站在古瑞霖的面前甕聲甕氣的看著他:「古瑞霖你看你這個弱不經風的樣子,老娘還真看不上你呢,要不是我需要一個孩子繼承老娘的衣缽,老娘會委身與你嗎,哼,想和離,等你打贏老娘再說。」歐陽夏丹朝著古瑞霖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腳。
啊
古瑞霖慘叫了一聲,捂著肚子翻滾在地上,歐陽夏丹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真是一個軟骨頭的,和你哥哥比起來差遠了。」她的聲音如洪鐘一樣響亮:「告訴你啊,晚上給我乖乖回到將軍府裡去,和我生娃聽到沒有,要不是不來,你知道我的手段。」她的手捏的嘎吱吱作響,讓古瑞霖眼睛裡滿是恐懼,她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離開了王府。
古瑞霖氣急敗壞的在地上翻滾著大聲的吼叫著:「歐陽夏丹,鬼才和你成親,鬼才和你生孩子。」他氣的抓著地上的土朝著前面揚著。
這一天初夏覺得比以前打仗還累,她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好好睡了一覺,直到傍晚的時候,被外面的一陣吵鬧聲驚醒了。
她有些口渴喊了一聲夏梅,夏梅走了進來輕聲問著:「王妃你醒了啊。」
「我口渴,給我倒一杯水來。」初夏嗓子有些乾啞。
夏梅連忙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初夏,茶水不熱也不涼正好一口喝乾:「外面吵什麼呢?」
「呵呵,王妃估計你聽著都好笑。」夏梅結果茶杯又給初夏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她,她知道初夏睡醒以後一定要喝兩杯茶的。
「哦?說來聽聽。」這杯茶初夏喝的並不是那麼急了。
「四小姐不是要出嫁了嗎,本來舅夫人給四小姐培養了四個培養丫鬟,紫英,白英,蘭英,紅英,這紫英和紅英被舅夫人分配到我們院子裡來了,那四小姐自然要帶著白英和蘭英去將軍府的。那白英好像和那紫英以前就不和的,又聽到紫英被我們降為了三等丫鬟就到我們這裡來嘲笑紫英的,紫英受不了了,就和白英吵了起來,剛才兩個人大打出手了。好像那白英的臉都被紫英抓花了。」初夏驚訝的看著夏梅:「這姜慧心出嫁八字還沒有一撇呢,這配房丫鬟現在就來炫耀的,看來那個姜慧心調教丫頭也沒有什麼本事啊。」
夏梅點頭小聲的說道:「剛才我看那個白英也不是什麼吃素的,厲害著呢。」
初夏眼睛咕嚕一轉:「既然北院這麼熱鬧,我們就加把柴火。你告訴下面的丫鬟如果誰不願意在我們這個院子裡呆的,就可以自行回到原來主人那裡去。」
「是,奴婢遵命。」夏梅領了命令轉身離開。
初夏休息了一會,想到了太妃,她得去看看太妃了。
太妃的院子依然那麼寂靜,她走進屋子的時候看到太妃坐在床上,她的面前擺著一個小紅木箱子,不知道在擺弄著什麼?
初夏悄悄的走到太妃身後一下子撲到太妃的身上:「祖母。」
許是太妃想東西太過入神了,讓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太妃渾身輕顫了一下,知道是初夏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額頭:「你這個死丫頭,想嚇死你祖母不成啊。」她的聲音裡滿是愉悅。
「呵呵,孫媳婦可不敢嚇祖母,就是孫媳婦肚子餓了,想到祖母這個院子裡討一頓好吃的。」初夏撒嬌的抱著太妃的脖子。
「哼,到你的院子裡去吃去,我這院子裡有什麼好吃的。」太妃嘴上雖然這樣說著轉身吩咐著嬤嬤:「去吩咐廚房今天我這裡加一道葷菜。」
平日裡太妃是吃素的,初夏眼中帶著笑意:「就知道祖母疼我。」
「切,我才不是疼你,我是怕把你餓瘦了,翊兒回來看後找我這個老太婆算賬。」初夏知道太妃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
初夏看著太妃面前的小紅木箱子裡面放著很多的小衣服,還有一些布老虎和小馬的玩意。
「咦?這是誰的啊?」初夏看著這些東西都好像已經陳舊了很多,不像是新的。
「這是翊兒小時候穿的。」太妃拿起一個小虎頭帽子翻看著:「那時候啊,翊兒長得虎頭虎腦的,一頓啊能吃下一碗紅燒肉呢,五歲的時候就能把他父王教的拳法打一遍,你公爹啊是個軟耳朵的,只要出征就帶著你婆婆,把那麼小的翊兒丟給我這個老太婆了,那時候你婆婆總是給翊兒腳上綁上一串鈴鐺,怕他和我躲貓貓,讓我找,那時候啊這整個院子裡啊到處都是鈴鐺聲還有翊兒笑聲呢。」初夏看著太妃眼中迷茫的樣子,她知道太妃是想古天翊了。
初夏想著古天翊帶著虎頭帽子的樣子,眼裡也滿是笑意:「這些都是相公穿過的嗎?」
太妃笑著點頭:「是啊,好多呢。」
初夏看到箱子裡還有些女孩子的衣服:「唉,這裡還有女孩子的衣服呢。」
太妃笑著說道:「唉,這些啊,是我帶翊兒的時候,你婆婆又有了身孕,那時候宮裡的太醫都說你婆婆這一胎是個公主呢,我就自己就做了好多女孩子的衣服,可是誰知道沒保住啊。」太妃眼裡滿是落寞。
太妃恐怕是十分希望王府裡兒孫滿堂的樣子吧,可是哪裡知道胤王就是獨獨喜歡一個女人啊。
「你婆婆因為沒有保住那個胎兒在月子裡哭壞了身子,幾年都沒有身孕,後來我就自作主張給你公爹找來幾個女人,不希望他納側妃什麼的,就是想讓他多生幾個孩子,可是你公爹一怒之下和我大吵了一架,說這輩子不喜歡孩子有一個孩子就足夠了,當著我的面竟然喝了絕子湯,給我氣的大病了一場。」初夏聽到太妃的話心裡驚訝,沒有想到自己沒有見過面的公爹竟然是一個癡情到這種地步。
這個時代哪個男人不是希望自己妻妾成群的,卻沒有想到還有這樣重情重義的男子:「公爹對婆婆真好。」
太妃眼裡有些生氣可是卻帶著傷感:「都是讓我給慣壞的,他那性子倔的像個牛一樣,認準的事情是不會回頭的。」
太妃又和初夏兩個人聊了一陣子古天翊的事情,吃了晚飯就離開了太妃的院子。
回到院子裡的時候,夏梅走到初夏的身邊小聲稟報著:「王妃,剛才我見紫英悄悄的離開我們的院子裡了。」
初夏點頭:「她的東西都收拾了嗎?」
「沒有呢,估計是回去和四小姐商量什麼去吧。」夏梅稟報著。
「嗯,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初夏吩咐著回到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拿著從太妃那裡要來的虎頭帽子突然想到了古天翊虎頭虎腦的樣子,不禁的笑了起來。
她抬頭看了一眼掛在床上的水晶石,一骨碌爬起來把一塊紫色的水晶石掛在床頭上,她纖長的手指撥弄著水晶石,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還有三天,我們家翊哥就回來了。」她躺在床上看著水晶石慢慢的睡了過去。
一大清早,突然傳來一聲尖利的叫聲。
啊
死人了,死人了。
院子好像丟了一個定時炸彈一樣徹底的熱鬧了起來。
夏梅猛的推開了門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王妃,不好了,紫英,紫英。」
初夏跳下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怎麼了,紫英怎麼了?」
夏梅臉色十分的蒼白:「紫英在房裡面上吊了。」
「什麼?」初夏也十分的錯愕,一夜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初夏走出屋子看到院子裡已經站滿了人,舅舅還有姜李氏還有他的兩個兒子全部站在院子裡,她心裡冷笑這些人來看好戲的啊。
姜慧心看著初夏冷冷一笑:「嫂子啊,你這個院子死了丫鬟,聽說她以前招到過來嫂子的毒打呢,是不是紅英啊。「
紅英哭紅的眼睛站到姜慧心的身邊聲音顫抖:「是啊,因為紫英闖進了王爺的書房裡,所以王妃是罰了紫英,昨晚紫英還在我這裡哭訴說王妃太過跋扈,她不想活了。」
紅英說完大哭著:「紫英啊,你又是什麼想不開的啊,你這是怎麼了,王妃不喜歡你,你也不用想不開啊,還有四小姐為我們撐腰呢啊。」
「這是怎麼了?」太妃神色匆忙的走了進來,看到屋子裡上吊的紫英,驚的目瞪口呆,嘴唇也被嚇的蒼白毫無血色。
「初夏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好好的怎麼會鬧出人命來啊。」太妃臉色有些不好看。
「哼,還不是我這可愛的嫂子弄的嗎,我們鎮南王府從來就是寬待下人,可是嫂子她卻在院子裡私自用刑,逼的紫英上吊自殺了。」姜慧心紅口白牙的胡亂編排著初夏。
初夏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冷冷的吩咐著:「把人放下來吧。」
幾個小廝上前把紫英從房樑上解了下來,她的渾身已經僵硬,看來是早就死的,看著紫英灰白的臉,紅英更加悲痛欲絕,眼淚要像不要錢一樣:「紫英啊,你怎麼就死了呢。」語氣悲傷好像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一樣。
姜慧心看著紫英的屍體,臉色十分的蒼白好像隨時要昏倒,她扶著身邊的丫鬟:「說起來這個紫英也和我曾經有一段主僕之情,可是沒有想到今天她就這樣枉死了,娘,我出十兩銀子把紫英好好的安葬了吧。」
初夏冷冷的看著姜慧心冷冷的看著她:「是啊,四小姐,我好端端的一個丫鬟,為什麼昨晚去了你的院子裡就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她昨天晚上還和你的丫鬟白英吵了一架呢,怎麼去了你的院子裡回來就死了呢。」
姜慧心一愣,臉上的神色極其的扭曲:「你胡說,你打死了丫鬟,還誣賴我不成,外祖母你看這個嫂子,怎麼處處與我作對呢。」
太妃皺起了眉頭看著初夏:「初夏啊,我們王府雖然大,可是從來沒有過逼死丫鬟的事情啊,要不我們報官吧。」
姜慧心聽到太妃的話,臉色極其的難看,她有些惶恐的看著太妃:「外祖母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不過就是死了一個丫鬟,我不報官這樣難看吧,再說我就要嫁人了,府上出現這樣的人命官司真的不好啊。」
初夏看著姜慧心的樣子冷笑著:「四妹妹人命是出在我這個院子裡的和你出嫁好像還沒有關係吧,再說古瑞霖連夫人還沒有成婚呢,姨娘恐怕要晚一些時候呢,四妹妹未免有些著急了。」
舅夫人臉上的神色極其的難看:「哎呀,不就是死了一個丫鬟嗎,我看就埋了算了吧,太妃啊,慧心說的有道理,這馬上要出嫁了,府上不要出現這種人命官司的好。」
太妃看著姜李氏閃爍不定的眼神,知道這兩個母女一定有什麼隱情,可是她們竟然用這種齷齪的事情來構陷初夏,她的眼中慢慢的升起了怒火。
初夏笑了笑:「咦,四妹妹剛才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要給這個丫鬟討公道呢,怎麼這會子就要小事化小呢,莫非這個紫英真是你弄死的嗎?」
姜慧心皺著眉頭大聲的說道:「你胡說什麼啊,我才沒有呢。」
「哎呀,好了,好好的一個大清早被這個尋死上吊的丫鬟弄的大家心裡都不高興,還是都下去吧,來人啊,把這個丫鬟發送了吧。」舅舅急忙吩咐著身後的小廝。
幾個小廝立刻抬起紫英的屍體,紅英是紫英住在一個屋子的,自然要哭兩聲作為送別,可是那有哭聲不見淚水的送別讓初夏見了極為不爽。
她拿出一個銀針朝著紅英的腿肚子上彈了出去,只見紅英哎呀了一聲,身體直直的撲到紫英的身上。
她的臉貼近紫英的臉色,近在咫尺,她驚叫的連滾帶爬的離開紫英的屍體,嘴裡還唸唸有詞:「不要來找我,不要來找我。」她驚慌的倒退著,這天朝國有個習俗如果活人撲到死人的身上,那死人的魂魄會寄住居在活人的身體裡,所以她害怕紫英的魂魄附在她的身上。
可是剛才她一撲的時候,幾個小廝被紅英這樣一壓,紫英的屍體就掉在地上,舅夫人大聲的喊著:「還不快點抬出去,真是晦氣。」她嫌棄的不看紫英的屍體。
「咦,這是什麼啊?」初夏看到幾個小廝抬起紫英的屍體時候,掉下一個犀牛角的東西。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初夏的話語吸引了過去,看到初夏手裡的犀牛角的東西,只是那犀牛角好像生生折斷了。
「你們幾個把紫英的屍體給我放下。」小廝面有難色的看著舅夫人。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抬下去。」舅夫人聲音裡有些急切,好像要極力的阻止什麼?
「慢著,這是我院子裡的丫鬟死,舅媽是不是管的太寬了,今天她上吊也就罷了,可是她的死另有隱情,我就不得不查一下了。」初夏的話透著威嚴。
她將紫英的屍體反轉過來,她用手按壓了一下,發現她腰部的地方竟然有一個血窟窿,她把犀牛角按了進去,果然嚴絲合縫:「看來這就是致命的傷害。」
初夏看著這犀牛角聲音十分的輕快的說道:「這犀牛角是辟邪的東西,那就看看我們王府裡究竟誰的屋子裡有犀牛角了啊。」
太妃的聲音十分的冰冷:「不用找了,這犀牛角里只有慧心的屋子裡有。」
這犀牛角本來是太妃屋子裡的東西,是姜慧心磨了她好長時間,她才給了她,所有她看到這犀牛角的時候就明白了這一切。
初夏看了一眼姜慧心:「慧心啊,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用這種辦法來嫁禍與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祖母你看這回要怎麼辦啊。」
姜慧心哭著跪在地上爬到太妃的面前:「外祖母是我錯了,我也沒有要殺了這丫頭啊,是這個丫頭到我屋子哭著要跟著我嫁到八王府上的,我不同意,她就糾纏我,我實在不耐煩,我就推了她一下,結果她一不小心就撞在犀牛角上了啊,我沒有殺她啊。」
舅夫人看著姜慧心生氣的罵著:「你這個死丫頭,你怎麼做出這樣的糊塗事來啊。」
初夏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是麼,這犀牛角竟然生生折在紫英的身體裡,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想四小姐說的那樣撞了一下,你們兩人絕對有廝打的情況,可是紫英到底說了什麼讓你這個千金小姐不顧自己的身份和一個丫鬟廝打在一起呢。」
姜慧心眼神十分的慌張:「她說不想在南院待下去了,我不同意,她就破口大罵我,我氣不過就打了她兩下。」
太妃生氣的瞪著姜慧心:「你這個孩子最近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心狠手辣。」
初夏冷冷的看著姜慧心覺得她還有說實話,她看了一眼紫英,突然發現她腰包裡鼓鼓的,好像有什麼東西。
她打開紫英的荷包,荷包裡的東西讓大家全部驚呼出聲。
竟然是一個未成形的死胎,而且好像時間很長了,死胎已經風乾變成了黑色的肉乾,那死胎的小腿上綁著一個小小的玉珮,玉珮上刻著一個心字。
院子裡的人全部臉色灰白起來,太妃生氣的瞪著姜慧心:「姜慧心,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姜慧心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外祖母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她跪在地上渾身發著抖,淚水像掉了線珠子一樣不斷的掉了下來。
舅舅姜胡安臉色鐵青上前給姜慧心一個耳光:「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姜慧心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去年的時候,我去遊湖上了吳灤昆的船,可是不知道怎麼了就喝醉了,可是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人糟蹋了,我害怕人發現所以就急忙穿了衣服離開,可是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小日子沒有來,我當時害怕就找了白英幫我抓了藥,打了胎兒,可是卻沒有想到白英在掩埋胎兒的時候被紫英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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