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整治古瑞霖
初夏看著吳國公冷冷一笑:「吳國公,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畢竟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可是你也不能冤枉人啊。舒愨鵡琻」她的聲音有些委屈。
船艙裡也有人附和著:「對啊,初夏並沒有在場,吳國公,人家賢德公主剛剛大婚不久,鎮南王又為了朝廷的事情離開自己新婚的妻子,吳國公不要欺負人家小姑娘啊。」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點頭附和著。
衙役看了一眼衣衫凌亂的姜慧心還有滿手鮮血的嘉禾郡主:「那就請兩位小姐和我們走一趟嗎?」
姜慧心哭喊著:「嫂子救命啊,我沒有殺人啊,我沒有殺人啊。」
初夏臉上露出擔心的表情:「慧心啊,你乖了啦,我回去一定通知舅舅,舅媽讓他們盡快救你出來啊。鈿」
所有的人全部下了船,突然一聲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是怎麼了。」
古瑞霖一身白衣站在岸邊上,嘉禾郡主驚慌的走了出來:「瑞霖哥,你怎麼在岸上啊。」
不提還好,一提這件事情,他的臉就陰沉了下來:「哼,你還敢說,你竟然和吳灤昆密謀來陷害我,那酒裡面有摻了什麼東西,正好有衙役你們最好去查一查。匝」
船艙裡的人都是經歷過男女之事當然那酒裡明白了放了什麼,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吳國公。
剛才還有些同情的吳國公的人現在也全部明白了他們這是被吳國公利用了,本來想著要陷害人家古瑞霖還有賢德公主的,哪裡承想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害了自己的兒子丟掉了性命。
姜慧心哭喊著不走,她看著初夏大哭著:「嫂子你救我,我沒有殺人,我也是受害者。」
初夏只是冷笑低著頭用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說道:「姜慧心你真的是冤枉的嗎,你今天帶我來遊湖究竟是什麼目的。」她冰冷的目光好像要穿透她的心臟一般。
衙役帶走了兩個人,看熱鬧的人也自行的散開了,初夏目不斜視的經過古瑞霖的身邊,他的目光癡纏的看著初夏。
剛才他目睹了船上發生的一切,後來初夏要他悄悄泅水離開這艘船就好,並沒有讓他出來作證,可是他就是不放心初夏,所以匆忙的換好了衣服趕來,他害怕初夏出事。
「初夏。「他的聲音裡滿是留戀。
初夏慢慢的轉過身,幽深的眼睛裡沒有任何的情緒:「古將軍,請你叫我王妃或者公主,不要直接叫我的名字。」她在心中偷偷補充著因為她覺得噁心。
古瑞霖眼睛裡有著一絲受傷,可是想到明晚他還可以和初夏見面,受傷的心也不再那麼疼痛了,也許她是怕別人說三道四才這樣對他冷若冰霜的。
初夏沒有理會古瑞霖的遐想,轉身離開了岸邊。
回到她和古天翊的院子裡的時候,四處一片寂靜,眼前所有的景物都有著古天翊的身影,她搖了搖頭歎氣,這種感覺真不好。
走進書房,她看到那架古琴,她的嘴角突然微微上翹起來,她坐到古琴前慢慢的閉上眼睛,感覺她依然被古天翊擁抱在懷裡。
那雙大手握住她的手輕輕撥弄著琴弦,悠揚的琴聲從書房裡傳了出來,好像她和古天翊一起彈奏著那古琴一般。
咚,門突然被打開了。
初夏睜開眼睛看到一身紫色的身影走了過來,她蓮步輕移,聲音裡滿是雀躍:「王爺,你回來了啊。我給你準備了…」她窈窕的身影在看到初夏的那一瞬間停止住了。
精緻的小臉上露出了驚訝:「對,對不起王妃,我以為是王爺回來了。」
初夏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慢慢走到丫鬟的面前看著她面前端著的蓮子湯:「這湯是給王爺準備的嗎?」
丫鬟嚥了嚥口水點了點頭:「是啊,王妃,我剛才聽見書房裡有琴聲以為是王爺回來了。」她現在渾身都在發抖。
「你是那個叫紫英的對嗎?」初夏看著紫英。
「奴婢是叫紫英。」她現在恨不得立刻轉身離開,王妃現在雖然沒有給她任何的懲罰,可是她身上那種陰冷的氣息也讓她不寒而慄。
「王爺上回打你的五十大板看來是全好了。」初夏側頭看著紫英,發現這是一個模樣俊俏的丫頭,而且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普通的衣料做成了。
「回稟王妃已經好多了。」紫英額頭上已經泌出了一層的汗水。
初夏點頭:「王爺還有一段日子才回來呢,你先下去吧。」她慢慢的走出書房。
紫英心裡鬆了一口氣:「奴婢告退了。」她連忙轉身離開。
「在去下面領五十大板,私闖書房該當何罪?」初夏冰冷的聲音讓她害怕的將手中的托盤扔到了地上,上次五十大板讓她足足在床上躺了兩天要不是自己剛才在床上躺著的時候聽到了琴聲,她才不會起床呢。
「王妃饒命啊,奴婢知錯了。」紫英跪在地上,她是姜李氏培養出來的配房丫鬟,本就是嬌貴的身子,如果在打五十大板,她身上豈不是被打壞了。
「你知錯了?我看你死性不改,上次王爺已經罰了你,你還是要擅自闖書房,我這次是警告你,再有下次我就把你趕出去。」她的聲音不容質疑,幾個侍衛將紫英拖了下去。
「夏梅。」初夏冷聲的喚著夏梅。
「公主。」夏梅走到初夏的身邊,她轉過身看著她:「可查出這個紫英是誰派過來的嗎?」
「查清楚了,是北院的舅母安排過來的,原本是給女兒培養的配房丫鬟,後來決定安排到這個院子裡的。」夏梅現在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初夏的聲音裡有些疲憊。
「公主啊,太妃剛才過來了。」夏梅也心疼自己的公主,這剛剛大婚,皇上就把王爺派了出去,這個王府裡又陰謀重重。
初夏知道太妃是過來幹什麼的,她點了點頭走進的屋子看到太妃坐在正廳裡,手裡拿著一串佛珠。
「祖母。」初夏給太妃行了一個禮。
「初夏啊,慧心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太妃沒有太多的寒暄,直奔主題。
「唉,祖母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上船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不對了,而且慧心好像和吳公子早就很熟了,吳公子非要逼著我喝酒,我這個人不怎麼能喝酒的,喝了兩杯就醉了,後來我就去休息室去休息了,在後來就看到吳公子死了。」這個王府裡太多的迷霧,初夏現在不知道該相信誰,每個人都帶著面具生活,她現在對太妃的信任也是將信將疑罷了。
「唉,初夏啊,我知道慧心那孩子做了一些傷害你的事情,但是我想求你不一件事情,今天慧心的所作所為已經受到了懲罰,你就饒過她吧。」太妃不想讓自己的家醜外揚,所以只想讓初夏息事寧人。
初夏幽深的眼睛裡倒映著太妃的懇求的目光,她慢慢的點頭:「太妃,我只能答應你,如果她不來惹我,我就不會去招惹她。「這是她最低的底線了。
「唉,我知道了,如果將來慧心還是對你做任何的錯事,我也不會姑息養奸的。」兩個人說的話雖然沒有挑明卻也在心裡達成共識,都是經歷過大風浪的女人,都是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
第二天下午,古瑞霖從自家王府的小門走了出來,看到一個極為普通的小馬車,他今天特意穿了一身亮灰色的長袍,越發的顯示他的容貌俊美。
馬車伕看到他走了出來急忙走上前低聲說道:「古將軍我們王妃已經在等你了。」古瑞霖心裡早就已經雀躍了,沒有想到初夏是一個這樣謹慎的人。
他剛才接到帖子的時候,心裡驚訝,沒有想到初夏這麼早就請他出門了,他向自己的母親謊稱自己要去好友家拜訪就出了門。
古瑞霖知道初夏已經是有婦之夫了,所以做事情一定要低調,如果讓人發現了就不好了,他毫不猶豫的跳上了馬車。
馬車大約走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候,慢慢走出了京城,古瑞霖挑起了車簾子看到周圍已經是樹木青蔥了。
「馬伕,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古瑞霖這時候慢慢的警戒了起來。
「哦,不遠了,就前面那個四合院了。」馬伕的語氣十分的輕鬆,這讓古瑞霖有些緊張的心慢慢的放鬆下來。
他暗自想著是應該偏僻一些,這京城魚龍混雜的,如果讓人發現了,那是有悔初夏的名聲的。
他慢慢的坐回了馬車裡,馬車裡沒有任何的擺設,卻獨獨有一個紅色的香囊在馬車右邊掛著,古瑞霖心情很好的摘下香囊聞了一聞,一股幽香的味道傳入了自己的鼻子裡。
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古瑞霖慢慢的清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十分簡陋的小房子裡面,光線十分的陰暗。
他看到初夏正好坐在他的面前,她帶著穿著百雀羚的斗篷碩大的帽子將她的容顏遮擋的嚴嚴實實,他心裡一怔:「初夏,這是哪裡啊?」
初夏摘下帽子露出絕美的容顏,她冷笑的看著古瑞霖:「這裡是我們約會的地方啊。」
古瑞霖心裡鬆了一口氣,他剛要起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捆的嚴嚴實實,他是個武功高手,初夏在他最放鬆警惕的時候迷昏了他,趁著他沒有防備的時候,才能把他捆起來。
如果按照平常這樣簡單的繩索對於他來說簡直小菜一碟,可是古瑞霖暗暗催動內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渾身綿軟無力,他想起來剛才馬車裡那個香囊。
他頓時明白了一切,他有些惱怒:「初夏,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古瑞霖從來沒有這樣狼狽的時候,即使在遠征打仗的時候也沒有這樣被人捆綁過,他怒瞪著初夏:「你放開我。」
初夏冷笑的看著古瑞霖:「放開你,如果被外人看到了我一個新婚婦人和你單獨在一起,豈不是污了我的名節。」
古瑞霖有些發蒙,他好像明白了什麼,恍然大悟:「你根本不是想和我約會對不對?」
初夏的笑容異常的詭異:「對於你這種背信棄義的小人,我和你約會,你真是癡心妄想。」
他深吸了一口氣,心裡暗自想著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脫離危險,他笑著看著初夏:「初夏啊,我知道我錯了,你放開我好不好?」
「不好。」初夏直接拒絕了他的要求,她的聲音十分的冰冷:「我昨日已經警告過你,可是你依然我行我素,如果不是我昨日對你妥協,現在我恐怕已經成了萬人唾棄的女人了吧。」
古瑞霖深吸了一口氣:「初夏你放開我,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商量。」
初夏站起身來,她脫掉百雀羚的斗篷,裡面露出一身黑色的勁裝,那勁裝將她窈窕的身材顯得更加的凹凸有致。
她手中拿著一個長長的黑色鞭子,神情裡透著詭異:「商量什麼,你不是要和我約會嗎,這就是我和你約會的方式。」
初夏高高舉起鞭子狠狠的抽打著古瑞霖:「第一鞭,我是讓明白什麼叫做兄弟妻不可欺。」她美麗的容顏帶著冰冷的寒意。
古瑞霖只覺得渾身火辣辣的疼痛起來,可是他卻無法還擊,他瞪著初夏:「初夏你打我,我是朝廷命官,你敢打我。」
黑黑的長鞭再一次落在古瑞霖的身上:「這一鞭子是要你長一些記性,我昨日已經告訴過你了,叫我王妃或者是公主,不要叫我的名字,因為我覺得噁心。」
那鞭子的力道十分的重,只是短短的兩鞭子已經讓他渾身疼通難忍,他咬緊牙關卻沒有求初夏,他故意平復聲音裡的顫抖:「初夏,你在打我一個試試。」憤怒的目光瞪著初夏,他這輩子還沒有被女人打過。
初夏揚起了鞭子狠狠的打了下去:「我就打你了你能耐我何呢,你自己這個將軍是怎麼當的,你自己心裡知道,如果沒有古天翊幫助你的話,你以為你會有如此的威名嗎,你如今還要侮辱他的妻子,你居心何在。」
的確,如果沒有古天翊的舉薦,他現在估計只不過在軍營裡當一個閒職罷了,這句話讓他十分的殘酷,甚至惱羞成怒,他大聲的吼叫著:「你放屁,我的一切都是我父王給我爭取的,關他什麼事情,你以為他這十年在南方邊關出了什麼力氣嗎,不過也是靠著他的父親遺留下的威名罷了,當年的古家軍已經不復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