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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終於結婚了 文 / 婀娜弦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終於結婚了

    「皇上駕到。舒愨鵡琻」古天翊和初夏兩個人聽到皇上過來了連忙跪在地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太子見到皇上本來就十分的懼怕,如今闖下下這樣大的禍更加的害怕看到皇上:「父皇。」他的聲音裡滿是膽怯。

    「可有什麼傷亡嗎?」皇上冷眼看著太子,現在不是和太子算賬的時候,他也曾經是馬背上出征過的皇帝,孰輕孰重他是分的清的。

    「沒有除了兩個人受了一點輕傷以外並沒有有人受傷。」這是太子心裡唯一慶幸的事情。

    「要好好安撫受傷的人,必要時你要到府上好好的安慰知道了嗎?」這個皇上很懂得收買人心鉭。

    「兒臣明白。」太子偷偷的鬆了一口氣,今天皇上沒有有罵他,他有些幸災樂禍,可是他沒有發現皇上已經不願意在去責備他了。

    「可有什麼發現嗎?」皇上這話是對著古天翊說的。

    古天翊把那塊假的木牌子遞給皇上的面前:「皇上,這木牌又出現了。抉」

    「皇上,臣女覺得要想陷害鎮南王的人另有其人,而且這個人好像不僅要害鎮南王還有攪亂皇宮的秩序呢。」初夏看著皇上慢慢的誘導著他。

    他的眉頭也慢慢的皺了起來,這一天他收到的奏折一多部分都是給皇后求情的,皇后這麼多年當然不是靠著自己賢良淑德才穩穩坐到今天的。

    單郡王自然給她鋪好了一個關係網,而皇后有了危機的時候,這個關係網自然就會甦醒慢慢的啟動了。

    漫天的折子都在說皇后是冤枉的,讓皇上煩不勝煩,當然這裡也有古天翊一些大臣的折子,讓皇上認為自己冤枉了皇后。

    皇上拿著木牌翻看了很久,古瑞霖拿著一個卸了藥捻子的地雷跑到皇上面前:「皇上,這是在東宮裡挖到的地雷,這地雷是新做的。」古瑞霖也是經歷過沙場的男子當然知道這地雷出現在東宮是多麼危險的事情。

    「查,給朕查下去,這地雷究竟從什麼地方出來的。」皇上想到自己身邊竟然埋著地雷就暴怒不已,這地雷現在放在東宮,明天就也許放進了他的皇宮了。

    皇上將假的木牌扔到地上看了看周圍:「翊兒,朕見你的身體好了很多,朕把這件事情交給你處理吧。」古天翊的眼中有冰冷的氣息閃過。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呢,這次東宮爆炸案子其實他依然嫌疑最大,可是皇上給了他這個命令難道是讓他自查,如果查不出來,皇上會用什麼樣的方法處罰他呢。

    「臣遵旨。」古天翊不卑不亢的回答皇上的命令。

    皇上點了點頭悠悠的歎氣好像聲音裡滿是疲憊:「把皇后放了吧,不過她不能離開自己的宮殿。」

    東宮爆炸案驚動了整個朝廷,就連今天的朝堂上也是陰雲密佈,生怕皇上一個暴怒拿誰殺雞儆猴。

    可是更讓所有大臣費解的是皇上竟然讓古天翊徹查這個案子,許多願意揣摩皇上心思的大臣,也不知道皇上賣的什麼藥。

    可是最讓三王高興的事情就是皇后無罪釋放了,下了朝三王高興的走到古天翊的身邊聲音是分輕快:「翊哥多謝你救了我的母后。」他的聲音沒有了那天的暴怒而是一陣的輕快。

    古天翊轉過頭笑了笑看著三王:「三王殿下你先不要謝我,因為我待會做的事情可能讓你會恨我一輩子。」

    三王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古天翊:「翊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古天翊冷聲的說道:「來人啊,把三王古天勤給我拿下。」

    幾個帶到侍衛走進大殿上,還沒有離開的大臣滿臉狐疑的看著古天翊和三王:「鎮南王你這是做什麼啊?」幾個擁護三王的大臣全部圍了上來。

    「三王私自運輸火藥,製作地雷,把他拿下。」所有的人都知道私下製作地雷是什麼罪行。

    三王掙扎著:「你放開我,我沒有做地雷,我是被冤枉的。」

    上書房裡皇帝的目光犀利的好像要射穿三王,他手裡拿著一疊疊的證據:「皇上,臣其實早在幾個月前就發現在通關的船隻上有著隱藏的火藥,到最後查到那些火藥到一個火藥坊,可是臣在想查的時候,那火藥坊就莫名的爆炸了查不到任何的證據。」

    皇上的臉上陰沉的可怕,古天翊好像沒有看到皇上的臉色如何的難看繼續說道:「直到昨日晚上臣看到那些地雷外殼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在爆炸的火藥坊旁邊有一個制陶的小作坊,那裡制陶很奇怪不做任何器具只做這些黑色的陶罐,和地雷這個外殼十分的相似,昨晚臣連夜盤查抓到了那個制陶的小作坊老闆。」

    皇上冷冷的看著古天翊:「把那個老闆帶進來。」

    幾個侍衛壓著一個渾身發抖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跪在地上聲音滿是驚恐:「草民叩見皇上。」

    「說這地雷可是你做的。」皇上陰冷的氣息讓整個上書房都要結冰了一樣。

    「不是不是啊。」老闆搖著頭急忙的否認,他看了看三王殿下:「是三王讓小的做的。」

    三王知道事情已經敗落可是面紅耳赤的爭辯著:「你胡說什麼,本王什麼時候讓你做過這些。」

    「草民有憑證啊,三年前草民的作坊裡只做一些器具的,勉強度日,後來是三王來到草民的作坊給草民畫了一個草圖問草民能不能做這些東西,而且數量巨大,這是當時三王給草民的草圖還有契約。」小老闆將草圖和契約舉國頭頂。

    皇上渾身氣的發抖,誰都知道這三王究竟犯下什麼滔天大禍:「古天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哈哈,我能有什麼好說的,我的好父皇。」三王已經知道事情已經敗落,他不再偽裝。

    「來人啊,把三王給朕拿下。」三王突然一個轉身飛撲到皇上的身邊,拔出腰間的匕首放在皇上的脖子上:「你們給我退下。」

    所有的侍衛舉著長劍卻不肯放下,神色慌張的互相看著,卻也不敢上前,古天翊背著手臉色陰沉的看著古天勤:「三王你幹什麼,你要知道你現在挾持的是誰?」

    「哈哈,我當然知道我挾持的誰,我的好父皇啊。」古天勤的匕首狠狠的在皇上的脖子上狠狠的劃了一刀,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你們給我把刀放下聽到沒有?」三王瘋狂的大喊著,他現在的情緒十分的激動,那鋒利的匕首讓皇上心驚膽顫:「你們放下劍。」聽到了皇上的命令,侍衛才把長劍放了下來。

    「畜生,還不把朕放開。」皇上的聲音依然很威嚴,絲毫沒有生命危在旦夕的恐懼。

    「我不,我要一匹快馬還有一萬兩黃金。」三王提出要求,然後他又頓了頓眼神裡有著絕望的瘋狂:「還有我要見初夏。」

    這個要求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按照他說的去做。」皇上下著命令。

    「你以為你能離開皇宮嗎,古天勤你別做夢了。」古天翊慢慢向前走,他不想讓初夏在有什麼危險。

    「你給我退後,你這個要死鬼,你憑什麼和我搶初夏。」三王瘋狂的大喊著,然後他低著頭看著皇上:「還有你,我的好父皇,我有什麼不好,你為什麼不廢了那個無能的太子立我為太子,這些年我為你做了多少事情,你為什麼不立我為太子。」

    「勤兒,朕當然知道你做了很多事情,朕從來沒有否定你的功勞,可是你不適合做皇帝,因為你心胸不夠寬廣,就像你後悔初夏為什麼離開你是一個道理,當初如果你沒有那樣對待初夏,我相信初夏不會和你分開的。」皇上不是眼睛瞎的人,他的耳目遍佈整個天朝國的大臣府上,當然知道初夏和三王的事情。

    「勤兒你這是幹什麼啊?」皇后聽到三王挾持皇上的事情急忙的跑了過來。

    「母后,我完了。」三王只有見到自己的母后才有現在的表情,他現在痛哭流涕狼狽不堪,誰都知道他現在窮途末路。

    「勤兒你沒有完啊,勤兒你只要好好的悔過自新,皇上會原諒你的。」皇后進了大牢不到兩日,容顏憔悴好像已經老了十歲一樣。

    「呵呵,母后你認為這個冷清冷血的皇帝會放過我嗎。」三王的神情滿是瘋癲。

    初夏慢慢的走了進來,她挺拔的身影絲毫沒有慌亂:「古天勤你找我幹什麼?」她的眼神滿是厭惡和不屑更多的是嘲諷。

    「丫頭,你不要靠近他。」古天翊有些擔心的看著初夏:「他已經瘋了。」他小聲的和初夏說著。

    「嗯,我知道,呆會我吸引他的注意力,你從背後包抄。」初夏以前是特工對於這種窮途末路的犯人最有對付的方法。

    古天翊點了點頭,初夏慢慢的走到了古天勤的面前:「三王你找我做什麼?」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的心是冰塊做的嗎,我讓你救我的母后,你卻用這種方法來救我,你這個蛇蠍女人。」古天勤從古天翊抓住他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明白了這些圈套都是初夏設計好的。

    「三王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從始至終我都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抓著皇上,三王,皇上乃國之根本,不如你放了皇上,我做你的人質如何?」初夏慢慢的越來越靠近三王。

    「不,我今天要和我的父皇同歸於盡,我到了陰間才能讓父皇立我為太子啊,哈哈。」他瘋狂的大笑著,然後舉起匕首就要朝著皇上的心口刺了下去。

    「皇上。」上書房裡所有的人驚叫著。

    電光火石之間,古天翊飛撲到古天勤的身後掐住他的脖子,只聽見嘎吱一聲,三王的脖子選擇三百六十度,轟然倒在地上。

    「勤兒。」皇后聲嘶力竭的哭喊聲,然後昏死了過去,這是在這個上書房裡唯一為古天勤真心難過的人吧。

    皇上也從三王的手裡解脫了出來,渾身也泛起冷汗:「把這個畜生扔進亂葬崗,他不朕的兒子。」三王就那樣淒慘的被人拖著,一生的繁華,機關算盡卻落下這樣一個下場。

    初夏和古天翊兩個人坐在馬車裡,初夏好像還沒有在剛才的事情裡回轉過心情,本來就不是什麼愛說話的人,這時候更是一語不發,櫻桃小口緊緊的抿在一起。

    突然她纖細的小腰上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抱住,溫熱的呼吸縈繞在她的耳邊:「在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就是覺得有些累而已。」初夏說的是心累。

    古天翊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等我們結婚了,我不會讓你這麼累了。」他有些心疼的抱著她。

    馬車外一陣的吵雜聲,初夏挑起車簾看到大街上蜂擁而至的禁衛軍將三王府徹底圍住:「怎麼回事?」初夏轉過頭看著古天翊。

    「三王謀反,刺殺皇上,自然要抄家了。」古天翊眼睛有著嘲諷,不管你以前多麼的風光,可是如果觸犯了龍顏,只有這樣落得一個滿門抄斬的下場。

    三王府的後巷裡,花琉璃看著已經冒著黑煙的三王府眼神裡竟然有一些嘲諷,她幾乎咬牙切齒:「古天勤你這個笨蛋,當初我就要你大義滅親,你卻婦人之仁,你活該死。」

    「公主殿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一個穿著黑衣勁裝的女子恭敬的站在花琉璃的身板。

    她絕美的容顏裡有著陰險的殺氣:「初夏,你竟然壞我的好事,就別怪我不客氣,我們去鎮南王府。」

    「鎮南王府?公主那裡盤查的很嚴,要混進去可能不是很容易。」女子柳葉的彎眉皺了起來。

    「呵呵,只要有男人的地方,你還怕我們混不進去嗎,走吧。」花琉璃將斗篷後面的大帽子帶上將她的絕世容顏遮擋住只露出那冰冷的嘴唇,那嘴唇即使美艷但卻是罌粟讓你不知不覺的迷失自己。

    初夏要大婚了,而且是要嫁給鎮南王,這樣的消息轟動了整個京城,雖然不是皇上的親生公主可是也算是一段佳話。

    在加上古天翊和初夏合起來救了皇上一命,自然皇上要好好的操辦兩個人的婚事了。

    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初夏根本不知道古代要接一次婚要這樣的繁瑣,三媒六聘不說,納吉,彩禮,每一項古天翊都做的極其的細心。

    卓雲峰代表娘家人也早幾天到了初夏的公主府,這是初夏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卓家人,卓雲峰有兩個子女。

    大哥卓雲樂一臉的書生氣,身體挺拔,晶亮的眼睛裡滿是商人的算計。因為結婚當天,新娘要被自己的哥哥背出去,所以卓雲樂高興的答應了這件事情。

    小妹卓琳琳倒是和舅媽長的很像,性子十分的開朗,鵝蛋的臉上一雙杏核一般的大眼睛,看到初夏就黏在她的身邊,聲音想山谷裡的百靈鳥一樣嘰嘰喳喳的和初夏說個不停,倒是讓平日裡冷清的公主府熱鬧了很多。

    乳娘和夏梅這一個月是最忙的,忙著給初夏繡嫁妝,因為初夏根本就不會,她現在覺得自己有些不真實,自己這些日子收到了太多的祝福。

    以前她還是在熱帶雨林裡穿梭的戰士,可是眨呀的功夫現在她是一個有人愛有人疼的公主,她有時候覺得不想睡覺,怕自己在睜開眼的時候自己又回到那個陰冷潮濕的熱帶雨林裡槍林彈雨了。

    初夏這樣迷迷糊糊的狀態一直到出嫁的頭一天,那刺痛的扯臉讓初夏驚醒了過來。

    這扯臉是由百福夫人做的,只看到她扯著紅線,把紅線編成一個剪刀形狀,在初夏的臉上灑了一些香粉。

    左邊一彈生貴子,右邊一彈生一雙,一邊三彈公主胎胎生麒麟。百福夫人一邊給她扯臉一邊說著吉祥話。

    那紅色的細線在初夏的臉上絞的生疼,她剛剛皺眉的時候,一陣冰涼的藥膏就薄薄的敷在她的臉上,疼痛就瞬間消失了。

    初夏好不容易被折騰夠了,有些疲憊的躺在床上,門外響起了舅媽的聲音:「初夏你睡了嗎?」

    她又強打起精神來臉上勉強帶著笑容:「沒呢,舅媽進來吧。「

    舅媽是個開朗的人,體態十分的豐腴,她笑瞇瞇的走到初夏的身邊,拉著她的手:「明天就是新娘子了有些事情,你舅舅讓我和你說說。」舅媽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臉紅。

    「舅媽你說。」初夏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突然初夏手裡多了一本小冊子:「這是什麼?」她無意的翻看著,等到她翻開了幾頁好像燙手山芋一樣將小冊子扔了好遠,臉上紅暈好像傍晚的火燒雲。

    她嚥了嚥口水:「舅,舅媽。」她的聲音有些害羞,喉嚨有些乾熱,她腦子裡還迴盪著剛才看到小冊子裡的東西。

    「呵呵,出嫁從夫,鎮南王又是王爺所以舅舅讓我告訴你,這種事情一定要好好的伺候,才能拉住男人的心。」初夏想到舅舅好像沒有姨娘什麼的,只有她這一個夫人,低聲笑著:「舅媽一定把舅舅伺候的很好。」

    舅媽聽到初夏的玩笑,臉也紅了起來:「呸,你這個沒羞沒臊的,以為你和琳琳不同,原來你也是一個皮猴子。」她圓圓的臉上也露出了女兒出嫁時的嬌態。

    她偷偷看了一眼初夏:「其實啊,我出嫁的時候,我娘也給我準備了好幾個丫頭伺候你舅舅的,我娘說找外面的不如自己找的放心,可是你舅舅不是那樣的人,說不想要那麼多女人,只要我一個就好。」她眼中露出幸福的笑意。

    舅媽看了一眼初夏:「初夏啊,我見你沒有準備丫鬟,你是準備過王府那邊在找嗎?」初夏聽到舅媽的話眉頭皺了起來,這也不怪舅媽,這是古代女子從小的教育就是這樣的。

    「舅媽我不準備給王爺找什麼丫鬟的。」初夏這件事上十分的堅定,舅媽臉上有些驚訝後來慢慢的淡然下來:「嗯,我想王爺也不是那樣的人。」

    「公主。」夏梅喊了一聲初夏。

    「什麼事情?」初夏轉身問道。

    「有客人要來看公主。」夏梅的聲音有些低沉。

    「誰啊。」初夏皺眉,夏梅以前不是這樣吞吞吐吐的。

    舅媽看了一眼初夏笑了笑:「既然有客人,那我先回去了,明天還有事情你早些睡。」

    「我知道了舅媽。」初夏笑著送走了舅媽,她回過深看著臉上有些彆扭的夏梅:「什麼事情啊,這樣神秘啊。」

    夏梅在初夏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她的臉陰沉了下來和夏梅走到一處小門裡,黑暗中站著一個穿著灰色長袍,帶著灰色尼姑帽子的女子,她的身形有些佝僂。

    初夏慢慢的走到尼姑的面前,尼姑慢慢的轉過身手裡緊緊的抱著一個黑色的瓷壇,聲音有些顫抖和悲傷:「初夏。」

    「皇后你今天這是?」初夏倒退了一步看著皇后,儘管皇后大勢已去可是她對她依然沒有任何的同情,她作惡多端。

    皇后淒慘的笑了笑:「我現在已經不在是皇后了,昨日我已經在皇宮裡剃度了。」初夏知道這一定是皇上的意思。

    「皇后這是要去哪裡。」初夏看著皇后眼中的淚水。

    「京城五十里外念慈庵,那是皇上賜給我最後的一處安樂地方,我抱著勤兒去那裡定居了。」皇后細細撫摸著手裡的罈子。那裡是三王的骨灰。

    「即入佛門,皇后就忘了塵緣舊事吧。」初夏規勸著皇后,她淡淡的一笑:「不想忘又能怎麼樣呢,明日你就要出嫁了,雖然我對不起你,但是還是想送你一些東西。」

    她揭開身後的包裹裡面有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流出悠揚的音樂:「這個八音盒是皇上最寵愛的我的時候送給我的,你一定好好的收藏啊。」她把最後收藏兩個字咬的極重,眼神在黑暗中閃爍著光芒。

    初夏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皇后:「多謝你。」

    「阿彌陀佛,貧尼告辭了。」皇后捧著古天勤的骨灰轉身離開,遠處的黑暗讓她的身形更加的佝僂。

    初夏有些迷糊的翻看著皇后的八音盒子回到屋子裡就看到古天翊躺在她的床上,手裡翻看著舅媽送給她的小冊子,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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