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及笄危機
「初夏啊,這是你的榮耀啊,能讓太后給你做主持戴冠就連真正的公主也沒有這麼榮耀啊。舒愨鵡琻」太妃腿上的傷沒有好,她今天也是坐著輪椅過來觀禮的。
這及笄禮還需要一個贊者,可是初夏來到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好朋友:「初夏啊,哀家還有一個孫女就是金祿將軍的夫人曼柔郡主,今天讓她做你的贊者好不好?」
初夏心裡驚訝沒有想到太后今天想的這樣的周到,連贊者這個位置都想到了,她眼角有些酸澀,深吸了一口氣:「多謝太后。」
這曼柔郡主在她當鬼手大夫時候曾經救過她一命,自此在也沒有見過一面,曼柔這段日子也是在家養身子,上次的生產差點奪取她大半條命,現在才好不容易把身子養了過來。
她依然還有些豐腴的身子站在太后的右邊,滿臉笑意的看著初夏:「太后早就聽說京城裡出了一個美女加才女,那胸襟謀略絲毫不比男人差,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鈸」
初夏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曼柔郡主謬讚了。」
曼柔上前拉起初夏的手,大大的眼睛倒影著初夏秀美的容貌:「我比你虛長幾歲,年初的時候剛生過孩子,不如你換我一聲姐姐如何。」她的眼睛裡滿是純淨。
「姐姐。」初夏對曼柔並沒有什麼厭惡之情,在加上是太后找來的贊者自然要給一些面子銀。
曼柔眨了眨眼睛笑的極其甜美:「哈哈,太后,你看我也有妹妹了。」
「呵呵,對啊你這個皮猴子以前就鬧著找妹妹現在終於有人願意當你妹妹了,你妹妹今天及笄你要送些什麼啊?」初夏沒有想到太后會直接管曼柔要禮物。
「我的妹子當然要送最好的。」她身邊走過來一個婢女端著一個雕花的紅色盒子:「初夏,我也沒有什麼準備,就是最近才知道太后對你喜歡的不得了,所以才匆匆找了一些禮物。」她把盒子打開裡面放著一個雞蛋大小的夜明珠,珠子散發著瑩潤的光芒。」初夏心裡驚訝這曼柔出手竟然這樣的大方,看來也是一個心思玲瓏的人。
「多謝郡主。」初夏現在還看不透這個曼柔,所以並沒有表現出自己太多的情緒。
這及笄禮第一步就是讓贊者梳頭,初夏跪在一張蓆子上讓曼柔給她梳頭,然後就是正賓給帶上髮冠了。
曼柔給初夏梳完頭,太后就笑意盈盈的看著太妃:「姐姐啊,你看著這丫頭長的多水靈,好像當年我們進宮的時候。」
「呵呵,是啊。」太妃笑著點頭。
「來人啊,把我的首飾拿過來。」所有的人都翹首張望看著太后給初夏帶了什麼髮冠。
當太后把首飾盒子打開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呼出聲,是紫金的髮冠,這紫金髮冠可是只有真正的皇家公主才可以佩戴的啊。
太后一邊給初夏帶著紫金髮冠一邊高聲的唱誦者:「今時吉日,吾女及笄,加服賀壽,願爾福祿。」
太后把髮冠給初夏帶上的時候正好她的頌詞念完,太妃笑著看著初夏:「今天是初夏及笄了,我也送初夏一個禮物吧。」
太妃今天也特意的打扮了一下,她舉止端莊送給了初夏一對蝴蝶如意的髮簪,帶在初夏的髮髻上更顯得初夏皮膚十分的白皙。
禮成之後所有的人齊聲喊著:「恭喜公主,賀喜公主。」
及笄禮自然少不了宴席,門外的宴席一直是古天翊在張羅著,她走出屋子的時候,就看到公主府已經紅毯鋪地,紅燈高掛,今天古天翊竟然也她穿了一樣藍色的長袍。
如今的古天翊已經不在是滿臉滄桑的模樣,他俊美的臉龐穿著藍色的長袍更顯瀟灑俊逸,高貴,讓前來賀壽的千金們都個個低頭臉紅起來。
可是這樣俊美的王爺他的笑容只是給初夏一個人展現,讓所有的千金的芳心碎了滿地。
古天翊看著初夏走了出來眼前頓時一亮,他大步走了上前:「初夏。」
初夏看到古天翊嘴角也露出美麗的笑容,眼裡也有著讓人炫目的光彩。
他看著初夏頭上的紫金髮冠:「丫頭恭喜你,及笄了。「
初夏點了點頭,看著古天翊容光煥發的樣子,心裡說不出的高興,兩個人的情感自眼睛裡毫無遮掩的流露出來。
突然她看到古天翊手上有很多傷口皺著眉頭問道:「翊哥你的手怎麼了啊,怎麼都是傷口啊。」
古天翊笑了笑:「不小心弄傷的,沒事的都是小傷口。」看著他神秘兮兮的樣子,知道現在再怎麼追問他也不會告訴她的。
兩個人柔情蜜意的樣子讓人好不羨慕:「呵呵,太妃啊,看來你要找個好日子把初夏娶進門呢。」太后看到兩個人的濃情笑著看著太妃。
「嗯,今天臣妾也想著和太后商定一下兩個人婚期呢。」太妃眼睛已經瞇成了一條縫,如今自己的孫子不再是白髮蒼蒼,滿身的瘡痍,她比什麼都高興啊。
「祖母我想著下個月初六是個好日子。」古天翊拉著初夏的手笑容比蜜糖還甜。
「下個月初六啊,有些匆忙啊。」太妃想著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好像有些匆忙。
「哪裡匆忙了,我已經把父王的院子收拾好了,過幾天就把財禮過了一下,找個媒人不就得了嗎?」古天翊有些焦急。
「呵呵,我看翊兒是著急了啊,姐姐你就成全他們吧。」太后眼睛裡滿是戲謔:「到時候我可要吃翊兒的喜糖啦。」老人家就是喜歡湊熱鬧聽著自己的孫子要結婚自然要笑的合不攏嘴。
「本王到是覺得有些匆忙了。」三王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袍,頭髮也是帶著白玉的髮冠,一身素淨的打扮讓所有的人都沉下臉來:「勤兒你這是做什麼?」
太后有些不高興,本來高高興興的及笄禮三王竟然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太后,我這是在紀念丞相大人啊,丞相大人死了不過一個月的時間,按照禮法來講公主現在正是孝期呢,怎麼可以嫁人呢。」三王的臉上十分的得意,初夏的臉色十分的陰沉看著古天勤:「三王,丞相被抓之前我已經和丞相脫離的母女關係。」
「哦?是嗎?可有憑證?」三王的眼神裡滿是無賴的表情。
初夏瞪著三王:「三王你今天是來搗亂的嗎?」
「初夏你再說什麼呢,本王的未婚妻今天及笄,本王怎麼可能來搗亂呢?」三王胸有成竹的看著初夏眼神裡毫無畏懼。
「三王,你已經和初夏退婚了。」古天翊的眼神好像古井一樣陰森可怕。
「今天本王在母后的宮裡發現了一樣寶貝,今天過來與大家分享一下。」三王今天果然是來鬧事的:「三王殿下如果你是來找我算賬的,請改日在來,我初夏奉陪到底。」她的聲音冰冷,更多的是厭惡。
「呵呵,我說過今天是我未婚妻的及笄禮,我怎麼可以鬧場子,還有今天我是來和我的未婚妻商量婚期的。」三王從懷裡拿出一封發黃的信件。
「太后,這是我昨日在母后的宮裡找到的,這是初夏的生母當時和母后交換的庚貼。」在場所有的人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這種父母交換庚貼的,如果要是退婚必須由當事人親自退婚否則根本就是死親,而初夏的母親已經死去多少年了,也就是說初夏是生是死都是要嫁給三王的,要想退婚必須要三王親自寫下退婚書才可以。
三王將那庚貼展現在太后的眼前:「太后,你孫兒如今被古家的旁支欺負到連娶個王妃都娶不得了,太后你要為孫兒做主啊。」他的聲音滿是委屈,可是他也說了一件事情古天翊不顧兄弟之情,奪兄弟妻子。
這件事情說小了就是奪妻之恨,可是說大了就是古天翊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裡,這是古天翊一家一直避諱的事情。
「哼,三王這是什麼話,翊兒你最好把你的事情解決好,再來談婚事。」太妃生氣的敲著輪椅:「送我回王府,我老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管不了,可是翊兒你別忘你父王是怎麼死的。」太妃的話滿是滄桑和傷心。
太妃離開了,太后也覺得這件事十分的繁瑣,一面是初夏和古天翊兩人郎有情妾有意,一面卻是自己的孫子,這樣她左右為難。
「唉,今天哀家有些起得早了,有些頭暈,曼柔啊,扶著哀家回宮吧。」太后現在也只能什麼也不說,這件事情就交給他們年輕人處理吧。
曼柔扶著太后離開的時候,輕輕拍了拍初夏的肩膀,她臉上帶著笑意輕聲的說道:「初夏放心,翊哥不會讓三王得逞的。」初夏微笑的看著曼柔:「我知道。」聲音十分的堅定,她當然知道古天翊會為讓她解決一切,可是她不想做躲在自己男人身後柔弱的女人,那也不是她初夏的風格,她要和他並肩而立。
她上前悄悄拉住古天翊的手,兩個人相視一笑,有些話早已經心意相通了。
一場本來熱鬧的及笄宴會就這樣被三王的胡攪蠻纏給攪亂了:「初夏,這信件上說我們婚禮是要在你及笄十天後舉行的,我已經把王府收拾妥當了。」他的聲音裡滿是柔情。
「呵呵,三王忘記了,我現在還在孝期呢,你怎麼可以提親呢。」初夏用三王的話嘲諷的看著他。
「呵呵。」三王好像早就知道初夏會這樣說似的:「可是這是岳母大人死後的遺囑啊,她那麼殷切的希望我們成親,岳父大人一定會原諒我們的。」他的話說的理所應當一樣。
「來人啊,把彩禮抬進來。」他的話剛說完,那一百二十抬的紅木箱子源源不斷的抬進了公主府。
「古天勤,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古天翊的話帶著憤怒,三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向後飛了過去。
啊
古天勤覺得自己整個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他被古天翊的腳踢出了一米餘外,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你,古天翊。」他感覺自己渾身骨頭都要碎了,可是卻驚訝的是古天翊的武功竟然精進的如此之快,以前他和古天翊比試過武藝。
他雖然打不過古天翊,可是他的力量沒有那麼大啊:「王爺,王爺。」幾個侍衛看到自家的王爺被踢的如此狼狽急忙跑上前。
「初夏,本王告訴你,你這輩子就是要嫁給我,如果我死了,我也要皇上為我主持冥婚,要你做我的鬼王妃,哈哈。」三王瘋狂的大笑著,眼睛裡滿是猩紅的血絲。
幾個侍衛抬著三王離開的公主府,初夏皺著眉頭看著三王離開的身影:「丫頭別怕,我一定會娶你的。」
「唉,我不是考慮這個,我是在想三王這個時候拿出那個庚貼來究竟是什麼意思呢,皇后是什麼意思呢。」初夏根本不擔心什麼三王娶她的事情,可是這件事情為什麼透著詭異呢。
三王躺在擔架上閉著眼睛,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初夏,不管她的音容笑貌無時無刻都轉進自己的腦子裡,如果不是昨日他喝多了找到皇后那裡鬧個不停,皇后也不會把這個庚貼交出來的。
「鬼魅。」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疼痛,然後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主子你的內傷很重。」鬼魅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只是在敘述一個事情而已。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內傷很重,古天翊的那一腳差不多要把他踢的背過氣去,他的眼神了滿是怒火:「按照我說的計劃行事。」
鬼魅的眼中顯然有些遲疑:「主子真的這麼做嗎?」
「你廢什麼話啊,你難道要看到你的主子輸給那個要死的人嗎?」三王厲聲的看著鬼魅。
「遵命。」鬼魅轉身消失。
初夏看著院子裡的紅毯和紅色的燈籠,剛才是還是熱熱鬧鬧的,可是現在已經四處寂靜了。
古天翊臉色有些陰沉的吩咐著人把三王的彩禮扔出去:「翊哥,不能扔出去啊。「
「不扔出去難道還要放在這裡,我看著鬧心。「古天翊的聲音裡滿是憤怒:「可是三王的話你沒有聽出來嗎,他說你藐視皇權,皇上本來就是多疑的人,他現在正愁沒有理由剝奪你的兵權呢。」初夏的話讓古天翊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把箱子都抬到後面的柴房裡吧。」初夏吩咐著太監。
「好了,翊哥不要生氣了,明天我們進宮找皇上說說這件事情去,我相信皇上不至於那樣蠻不講理,再說我們的婚事也是他欽點的啊。」初夏安慰著他。
他點了點頭然後露出笑臉:「初夏今天是你的生辰,我還沒有送給你及笄的禮物呢。」古天翊神秘的笑著拉著初夏走到一個房間裡。
房間裡香氣四溢,初夏看到滿桌子的佳餚:「那天你不是說喜歡吃魚嗎,所以啊我特意找來大廚師學了幾道烹製魚的菜餚。」突然初夏想到了今天早上的時候看到古天翊手上的傷口。
原來他是為了給自己做吃的才讓自己的手受了那麼多傷啊,古天翊拉著初夏的手:「來,丫頭,嘗嘗我的手藝。」
這個時代男權時代,君子遠庖廚,他一呼百應的王爺,可是為了她的一句話竟然親自去學習做魚,這樣的寵愛讓初夏心裡感動萬分。
古天翊將一盤紅燒魚推到初夏的面前,她依然能看清他手上的那些傷口,有割傷的,還有油燙傷的,他到底為了做這些菜受了多少苦啊。
她眨了眨眼睛硬是將自己眼裡要湧出的淚水給逼了回去,她夾了一口魚肉,鮮美的味道充盈在口中。
「怎麼樣好吃嗎?「古天翊緊張的看著初夏,好像一個緊張的男孩在等待心愛的女孩子回答他的表白。
「嗯。」初夏重重的點頭:「很好吃,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魚。」
「真的?假的?你別又是騙我?」古天翊有點不相信的夾了一口魚肉,他皺了皺眉頭:「有點涼了,有腥味了。」他有點不滿意自己的作品,他希望能給自己的丫頭做出盡善盡美的佳餚。
「切,我說好吃就好吃。」初夏給自己和古天翊分別到了一杯酒:「翊哥今天是我生日,我們喝一杯。」
古天翊舉起酒杯:「祝的我丫頭永遠幸福快樂。」他寵溺的看著初夏。
「祝我和翊哥永遠相愛,不離不棄。」初夏笑眼的看著古天翊,這句話讓他的眼睛裡有一道亮光劃過:「對,祝我們永遠的不離不棄。」
兩個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初夏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躺在床上睡著的,夜晚的涼風讓她顫抖了一下。
她揉了揉發酸的眼睛,看到窗子邊站在一身白袍黑髮翊:「翊哥,現在什麼時辰了,怎麼還不睡啊?」
古天翊慢慢的轉過頭只是微笑的看著她,窗子邊的輕紗在風中搖擺,將古天翊的身影遮擋的搖曳不定。
輕紗落下,卻沒有了古天翊的身影,她心裡一緊:「翊哥,翊哥。」她赤著腳只穿著白色的小褂,烏黑的長髮如海藻一樣在身後飄蕩,彷彿夜空中的精靈一般。
她心裡有些驚慌大喊著古天翊的名字,可是跑到古天翊站在的位置的時候,她差點沒有驚叫出聲,哪裡是什麼窗子竟然是萬丈的懸崖。
翊哥。
她聲嘶力竭的喊叫著。
「丫頭,丫頭。」有人在搖晃她,她猛的睜開眼睛看到古天翊擔心的看著她。
「做惡夢了啊。」古天翊拿起一塊棉布把她臉上擦著汗水:「要不要喝口水。」
初夏搖了搖頭,身體有些虛弱靠在他的懷裡,她不敢閉眼睛生怕剛才那樣的夢境成真:「剛才我夢見你在一個懸崖處消失了,我好害怕。」
「傻丫頭,那是夢,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在你身邊嗎?」古天翊輕輕拍著初夏的背部讓她平靜下來。
古天翊的眼睛卻幽深的猶如古井一般:「不怕啊,不怕。」
「王爺,王爺。」晉輝的聲音有些急促的在門外喊著。
「怎麼了?」古天翊冰冷的問道。
「宮裡有人通報,說剛才有人刺殺皇上,在刺客的身上搜出了鎮南王府的腰牌。」晉輝急忙稟報著。
「什麼?你查清楚了嗎?」古天翊和初夏兩個人都起了身匆忙的穿上衣服走了出來,晉輝的額頭上已經泌出了一層汗水:「查清楚了,那腰牌上確實是我們鎮南王府的,而且那個女子曾經在我們軍營裡做過一陣子密探,後來說是家中老母病重無人照顧就退役回家了。」初夏心頭一陣慌亂,她想起了剛才的夢。
「王爺,皇上已經派了禁衛軍將鎮南王府圍起來了。」鎮南王府本來就是在皇上心中一根刺,這些年來他一再的謹防鎮南王府,古天翊也是謹小慎微,生怕皇上升起什麼懷疑的心思。
可是越是謹慎越是出現紕漏,古天翊的眉頭皺了起來:「走,我們進宮。」
「王爺,不能啊,皇上現在就在抓你呢,你現在進宮正好不是正中了皇上的下懷嗎,王爺三思啊。」晉輝阻攔著古天翊。
「可是我不去的話,鎮南王府一百多的人口還有太妃就要因為我的原因被抓起來。」古天翊的聲音裡滿是冰冷,這是他的擔當。
「王爺,不能去啊。」晉輝還有剛才走進來的侍衛全部跪在古天翊的面前:「王爺,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去送死。」
「讓開。」古天翊有些惱怒:「身正不怕影子邪,我沒有刺殺皇上。」
「可是皇上會把你說成邪的。」晉輝視死如歸的樣子:「這件事太詭異了,王爺要想離開這裡就從我的身上踏過去。」
晉輝的目光如炬,初夏知道晉輝對古天翊的忠誠:「晉輝大哥,如果讓王爺這樣躲著也不可能躲過去的,反而將皇上惱羞成怒,晉輝大哥,我陪著王爺一起進宮。」初夏的聲音輕柔的好像一片羽毛可是卻讓人聽著有一種莫名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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