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神醫到京城
「皇上,吳長青一案是我父王兵敗的最重要的關鍵,皇上如果不徹查清楚那皇上寒的眾位將士的心。舒愨鵡琻「今天古天翊一定要逼著皇上殺了單郡王。
「事關這麼多年,現在在找任何物證都沒有了。」皇上閃爍其詞,可是他知道如果今天不給古天翊一個公道的話估計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單郡王十年前你到底有沒有見過那個吳長青。」單郡王咬緊牙關搖著頭:「臣沒有,再說當時是丞相掌管邊關的急行文件,我怎麼知道,臣跟本就不知道。
皇上臉色十分陰沉:「把初文軒帶上來。」
初文軒昨日和初夏歷歷在目,他走進上書房的時候看到很多人都在裡面,神色有些驚慌,他跪在地上:「罪臣初文軒叩見皇上。」初文軒現在已經不是風姿卓越的丞相大人,此時的他狼狽不堪鈽。
「初文軒十年前你是不是攔下了南方邊關副將吳長青的急信?你有沒有稟報給單郡王?」初文軒聽到皇上質疑的話,突然臉色十分的蒼白。
他突然想到了初夏昨晚的話,難道單郡王真的要對他痛下殺手,他的眼中慢慢的升起怒氣:「回稟皇上,臣那晚是找了單郡王的,可是單郡王說鎮南王目中無人,一定要搓搓他的銳氣的事情。」丞相並沒有把當時單郡王說的全部說出來。
單郡王當時說的皇上十分忌憚鎮南王的勢力,如今南方邊關發生瘟疫只要我們把事情拖上半個月,那麼等瘟疫爆發以後,在治罪鎮南王的貽誤軍情之罪,皇上一定很開心的荬。
單郡王不屑的冷笑著:「丞相大人,你糊塗了嗎,十年前我在宮裡當值根本不再王府裡,公主可以為我作證。」
蓮琳公主點頭附和著:「對啊,十年前駙馬在宮裡是禁衛軍統領每天晚上都要當值的。」
初文軒突然恍然大悟,他咬牙切齒的瞪著單郡王:「單勇你好卑鄙,誰不知道你在皇宮裡當值的時候為了討好公主晚上經常不再皇宮的。」
「哼,皇上我每天都在皇宮裡,如果皇上不信,可以把我當年當值的記錄找出來,你自己陷害忠良,還想陷害我不成嗎?」單郡王說的言之鑿鑿,根本無懈可擊。
初文軒氣的渾身發發抖:「單勇你好卑鄙,原來你一直把我當棋子用,根本沒有把我當成兄弟看看,你現在可以出賣我是不是?」
單郡王給初文軒一個你才知道的笑容:「初文軒明明是你利慾熏心想陞官發財,是你貽誤軍情的,還要怪我嗎。」單郡王這個人做事情十分謹慎,他當初就怕古天翊把這件事情查出來,所以他必須找一個替罪羊來,可是當時皇上有心包庇他才把初文軒留在現在。
古天翊冷冷的看著單郡王沒有想到他竟然這樣把罪行推脫的一乾二淨了:「初文軒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哈哈
初文軒仰天長笑,笑聲裡滿是淒苦,他指著單郡王:「單勇你既然不讓我活,我也要你死的很難看,皇上罪臣有證據證明單郡王知道這些事情。」
「皇上,臣那日接到副將吳長青信的時候單勇害怕事情暴露,就讓把急信給燒了,可是臣沒有燒,留了下來。」初文軒有些混沌的眼睛裡帶著冰冷的殺氣。
「在什麼地方,去找。」皇上聲音平淡了很多,但是他明白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一定要斬草除根。
「在罪臣夫人閨房後面的壁畫中。」他的話讓上書房裡的人全部都驚訝了一下,沒有想到初文軒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長公主府裡。
皇上看著跪在地上的丞相,聲音陰冷:「擺架長公主府。」
隊伍浩浩蕩蕩的向長公主府前行,長公主府位於皇宮的東側,還沒有到長公主府的時候老遠就看到府裡已經燈火通明。
長公主府門前站著一位穿著棕色長裙銀白頭髮的老太婆,滿臉的褶皺並沒有遮去她滿臉的威嚴,她有些混沌的眼睛裡有著凌厲的眼神。
手裡的龍頭枴杖上鑲嵌著貓眼寶石像征著她高不可攀的地位,這個人就是前朝唯一的長公主了,年齡七十五歲。
皇上慢慢走下龍攆,長公主一般拿著龍頭枴杖一邊慢慢的往前走著,枴杖處在地上的時候發出咚咚的聲音。
「臣叩見皇上。」長公主剛要下跪行禮,皇上連忙扶住長公主:「姑姑這不是折煞朕嗎,快快起來。」皇上的聲音裡滿是恭敬。
「唉,是臣不懂得管制家人,如今犯下這樣大的錯誤請皇上責罰。」皇上聲音溫和沒有半分的責備:「姑姑這不是你的錯,姑姑不必內疚。」
初夏站著皇上的後面心裡揣摩著這個長公主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嗎,反正這些事情對長公主來說只是九牛一毛,因為公主是沒有死罪的。
初文軒被帶到皇上身邊:「初文軒去把你藏匿的東西找出來吧。」
初夏看了一眼跟著過來的南疆公主,兩個人眼神交匯的時候,南疆公主拿出一個雪白的小貂,小貂雪白的皮毛散發著晶亮的光芒,黑豆大的小眼睛裡綻放著黑亮的光芒,一鑽出南疆公主的口袋時候,尖尖的小鼻子就聞來聞去的。
小貂一下子蹦出了南疆公主的口袋,她大聲的叫著:「哎呀,小白你去什麼地方啊。」可是小貂卻好像聞到什麼好東西一樣飛快的往前跑。
皇上皺起了眉頭,長公主冷聲看著前面追趕的南疆公主:「這些蠻荒之人就是不懂的禮節,用什麼巫蠱之術來禍亂我們朝廷。」
「回稟皇上,南疆公主手裡拿的小貂是他們南疆特有的雪貂,對蠱蟲有特別的嗅覺,剛才小貂跑出來是聞到了蠱蟲的味道。」初夏走到皇上身邊,提醒這個蠱蟲就在長公主府內。
長公主瞇著眼睛看著初夏,聲音帶著薄怒:「你就是那個害了我重孫子的初夏?」她的聲音十分的犀利,冷冷的看著初夏。
「回稟長公主,您的重孫子不是我害的,是初瑩害的,她已經繩之以法了。」初夏的聲音不卑不亢。
「好了,我們進去吧。」皇上見苗頭不好,只好打著圓場看著長公主和初夏兩個人,帶頭走了進去。
初文軒走進了曾經和林蓮鈺住過的房間,走到正廳的壁畫前掀開壁畫,一個磚頭是活動的,他抽出轉頭拿出一封發黃的信件,由於年代久遠,信件的紙張已經有些折損可是依然能看到蒼勁有力的筆跡。
古天翊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信件,他的眼圈有些泛紅:「皇上這封信就是我當年父王寫的信件,請皇上明鑒,為我父王報仇。」突然古天翊跪在地上將信件抬到頭頂上。
皇上看著信件面容十分的冰冷:「初文軒你哪裡來的膽子能隱瞞軍情。」
「臣該死。」初文軒這個時候已經不用在偽裝了,突然他覺得自己這一生富貴都經歷過自己已經值得了,他的話語裡已經不在那麼顫抖,甚至有些解脫的意味。
「哎呀小白,小白你怎麼了。」南疆公主的聲音驚動了皇上。
所有的人看到南疆公主抱著白色的小貂,可是小貂小腿上出現一個血口子,小貂在南疆公主的懷裡打著響鼻,說明它現在十分的難過。
「這是怎麼了,這小貂怎麼受傷了。」皇上皺著眉頭問道。
「皇上,剛才我的小貂發現了蠱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被什麼東西咬傷了。」南疆公主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小貂。初夏看到小貂腿上的傷口這是蛇咬傷的。
初夏走上看了看周圍,這四周好像並沒有什麼房子是禁閉封鎖的啊:「南疆公主你確定這小貂確實是在這裡咬傷的嗎?」南疆公主抬頭點了點頭。
初夏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發現什麼,只有門口有一個桔子樹,不過這桔子樹是用一個偌大的花盆摘進去的,這種桔子樹在京城富貴人家經常能看的見並沒有什麼稀奇的。
這個單郡王是一個喜歡隱藏極其深的人,如果蠱蟲是不會藏在那麼簡單的地方的,單郡王依然垂首在長公主的身邊,他的神態自若,雖然十分的謙卑可是眼神卻十分的輕鬆,沒有任何的慌張。
突然她想到了丞相的事情,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大步的走上前,一腳就踢到了桔子樹上。
單郡王臉色驚慌的起來:「初夏你幹什麼,你踢我的桔子樹幹什麼?」單郡王一個箭步把要倒在地上的桔子樹給扶了起來,他怒視著初夏。
「單郡王沒有聽到剛才南疆公主說的嗎,她的小貂被蛇咬了嗎,這蛇是最願意藏在桔子樹底下的。」初夏的嘴角輕輕的上揚。
「我這個桔子樹是我從南方挪過來的,根本就沒有什麼蛇。」單郡王身體護著桔子樹就是不讓初夏靠近他的桔子樹。
「是啊,這是我駙馬親手栽植的桔子樹根本不會有蛇,再說這京城裡哪裡會有蛇呢?」蓮琳公主也義正言辭的走到單郡王的身邊,眼裡滿是怒火。
「只是檢查一下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單郡王怎麼如此緊張這個桔子樹啊,莫非裡面有鬼嗎?」初夏起初只是懷疑,可是單郡王如此緊張,她就更加的確定了。
「哼,京城是北方,這桔子樹是南方的,本來就十分的嬌貴,你這樣踢它,我當然要緊張了?」單郡王冷冷的瞪著初夏,聲音裡滿是傲氣。
「單郡王只是看看這裡有沒有蛇,如果有蛇的話,我還給救活這桔子樹呢。」初夏的目光陰冷,她抬起腿就朝著單郡王一個迴旋踢。
「你這個賤人,今天我就為我的兒子報仇。」單郡王也勃然大怒,他一翻手掌心就朝著初夏打了過去。
初夏迎面就覺得有一個掌風打了過來,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擋在了初夏的面前,雙手接過單郡王的掌風。
兩個手掌相撞的時候發出轟隆隆的響聲,甚至感覺到地面有些輕微的晃動,古天翊驚訝的看著單郡王,好強的內力啊。
初夏趁著單郡王錯愕的時候一腳踢到了桔子樹,樹到在地上的時候,突然蓮琳公主驚叫著:「啊,蛇。「
只看到花盆裡跑出數十條小黑蛇,小黑蛇從花盆裡跑出來彷彿受到了驚嚇四處逃竄著,在院子的人都驚慌起來:「蛇,好的蛇啊。「
皇帝看到這樣的小黑蛇臉孔一下子蒼白了起來,因為他認識這種蛇,曾經他就中過這種蛇毒:「來人啊,快點把這蛇打死。」
南疆公主連忙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雄黃粉,灑在四周,果然這些蛇聞到了雄黃粉的味道全部枯萎而死。
初夏連忙將桔子樹全部托出花盆裡,只看到數十條黑色的肉蟲子在花盆地上蠕動著:「是蠱蟲。」
「原來單郡王不但喜歡養桔子樹還喜歡養蠱蟲呢啊。」初夏冷笑的看著單郡王,皇上和長公主的臉色十分的難看,長公主臉上連忙驚慌失措起來連忙彎下腰賠禮道歉:「皇上,臣該死啊,臣不知道這駙馬喜歡養蠱蟲啊。」
蓮琳不可思議的看著單郡王:「駙馬你這是怎麼回事啊,你怎麼能養這些東西呢?」
單郡王一看事情已經敗露了,他已經不再是曾經在公主府裡唯唯諾諾的駙馬了,他瞪大了眼睛大聲的說道:「我養了又怎麼樣,只允許你找小官來,就不許我養幾條蟲子玩玩。」
「可是這些蟲子卻能害人,而且曾經還害過皇上。」初夏把單郡王的要害說的明明白白。
「初夏你這個賤人,當初我就應該殺了你。」單郡王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柄長長的軟劍就要上去攻擊初夏。
古天翊看到單郡王要打初夏,眼神裡泛起了殺氣,他翻手一掌就朝著單郡王打了過去。
單郡王雖然身懷武功到底沒有古天翊厲害,他被古天翊打出一米之外,撞在了花盆上,那兩條在花盆裡蠕動的蠱蟲好像聞到有新鮮的血液味道,連忙敷在單郡王的脖子上,如同水蛭一樣慢慢鑽進了他的脖子裡。
初夏看著走到她身邊的古天翊欣慰的笑了笑,他臉色十分不好的看著初夏:「單郡王那麼危險的人你怎麼那樣刺激他,萬一他要害你呢。」
「沒事的,我來之前南疆公主給我身上塗了一下防蠱蟲的藥,我不會有事的。」初夏俏皮的朝著古田翊眨了眨眼睛,那樣的眼神讓古天翊實在生不起氣來。
古天翊看了看初夏身上並沒有什麼那麼噁心的蟲子還有傷口這才安心看著地上單郡王。
單郡王突然瞪大了眼睛猛然的坐了起來,目光十分的凌厲:「爾等見到朕為什麼還不下跪。」所有的人看到單郡王的模樣都發愣了。
蓮琳公主慢慢的走到單郡王的身邊:「駙馬你這是怎麼了,你糊塗了啊?」
「他中了蠱蟲,這種蠱蟲是靠著吃人的腦髓生長繁殖的,他現在表現出的是自己真實的想法。」南疆公主慢慢的解釋著。
皇上聽到南疆公主的話臉色陰沉了下來,這是什麼話,難道單郡王一直想當皇帝嗎:「來人啊,快點把單勇給我拿下。」
「不,皇上,駙馬只是受到奸人利用,他不是真的要當皇上啊。」蓮琳擋在單勇的身邊。
「你這個賤人不要擋著朕,還不給朕退開。」突然單郡王突然抓住蓮琳的脖子用力一掰,蓮琳的脖子形成了對折的方式倒在了地上。
「琳兒。」長公主看到自己的孫女已經死了痛聲驚呼著,身子也踉蹌了一下,幸虧身邊有丫鬟攙扶著。
皇上看到長公主要昏倒的樣子連忙吩咐:「來人啊,快點把長公主扶進去,不要被驚嚇到。」
「來人啊,快點制服這個單勇啊。」皇上也開始害怕這個已經瘋魔的單勇。
幾個侍衛深知蠱蟲的厲害,都膽怯的看了看,他們拿著一個繩索將單勇套住,單勇感覺到束縛突然猛的站了起來,抽出腰間的軟劍一個十字花割斷了繩索。
他滿目赤紅,暴怒著瞪著皇帝:「你這個狗皇帝,我今天要殺了你,這天朝國本來是我端木家的,都讓你們姓古搶了過去,狗皇帝拿命來。」單勇說完舉著軟劍就要朝著皇上刺了過去。
皇上驚慌的向後退著,幾個侍衛擋在皇上的面前大聲喊著:「保護皇上。」
就在大家驚慌失措的時候,初文軒突然從後面抱住了單勇的身體,他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火藥綁在他的身上,火藥在他的身上燃燒著火花,他看著初夏:「初夏我去見你娘去了,我要給她贖罪。」
初文軒是一個文官可是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樣大的力氣,單勇如何都掙脫不開初文軒的牽制,他大喊著:「大膽竟然敢冒犯朕,我殺了你。」
初文軒突然瘋狂的大笑著:「單勇你這個狗官,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害死我的夫人,我要和你同歸於盡。」他的話音剛落,轟隆一聲,院子裡形成了一道血霧,血肉橫飛。
初夏沒有想到以前那個心狠手辣,自私自利的初文軒竟然選擇這樣的死法來結束自己的生命,也許他真的想去找自己的娘親贖罪吧。
「你真的很聰明,不虧我是我翊哥看上的人。連單郡王藏的那麼隱秘的地方都讓你找的啊」很久不見的七皇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他美麗的有些陰柔的臉龐帶著淺淺的微笑,他明媚的眼睛好像天上的星星閃爍著光芒,可是語氣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一種嘲諷的意味。
初夏皺著眉頭看著七皇子:「我只是想讓單郡王惡有惡報罷了。」
「可是這樣你也幫助翊哥報仇了啊,只要把十年前的吳長青投敵案查清楚的話,那麼翊哥為他父王復仇的事情就會有頭緒了。」七皇子看著初夏眼睛裡有著真誠:「你真是翊哥的福星,你能和翊哥成親我心裡十分的高興。」
「咳咳咳。」古天翊突然咳嗽了起來。
「翊哥你怎麼了啊?」初夏和七皇子兩個人同時回頭看著古天翊,神情十分的焦慮。
初夏剛要給古天翊把脈,他翻手拉著初夏的小手:「我沒事,只是這裡的味道實在難聞,你們兩個確定要在這裡聊天嗎?」初夏這才看到這個院子裡滿是都是火藥蹦的碎屍體還有一股難聞的火藥的味道。
咳咳咳。
古天翊不住的咳嗽著:「那我們出去吧。」初夏看著皇上已經離開了,七皇子剛要轉身跟著古天翊走,一個侍衛跑到七皇子的身邊:「七皇子,皇上有請。」
七皇子皺起了眉頭,自從自己的職務越來越高,可是自己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古天翊轉過身看著他:「天祥啊,你去吧,皇上現在正式受驚嚇的時候,你去安慰他一下。」七皇子無奈的轉身離開。
初夏扶著古天翊:「我們回去吧。」兩個人相互攙扶的離開,七皇子站著原地一定沒有走動,他看著前面走的兩個人,好像一對相處的老夫妻一樣,是那樣的默契。
古天翊嘴角輕輕上揚故意將自己的身體靠在初夏的身上,可是初夏哪裡察覺出來這是他的惡作劇,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支撐著古天翊。
那樣幸福的兩個人讓人不免有些嫉妒:「七皇子,皇上還等著您呢。」侍衛催促著有著愣神的七皇子。
「唉,走吧。」他歎了一口氣和侍衛離開。
古天翊和初夏兩個人回到公主府的時候天已經濛濛亮了起來,雖然古天翊沒有說可是初夏看到的出來古天翊的身體越來越虛弱,而且剛才的火藥味道並不是那麼重,可是卻讓古天翊咳嗽了很長時間。
他蒼白的臉色微弱的脈搏,還有那身體的體溫也越來越多,這說明他的身體裡的內臟開始衰退了。
唉。
初夏看著躺在床上沉睡的古天翊,她的心也開始憂慮起來,這下怎麼辦啊,她真的害怕古天翊有一天會在也睜不開眼睛。
「公主。」晉輝慢慢的走了進來,現在他可以有什麼事情直接通報給初夏。
古天翊聽到聲音也慢慢的睜開眼睛,其實他跟本就沒有睡熟:「有什麼事情嗎?」他的聲音了有著惺忪的沙啞。
「楚國使團已經進京了,楚國的神醫也來了。」初夏聽到那個神醫來了,眼睛頓時晶亮了許多。
古天翊點了點頭,他並沒有初夏的驚喜,因為這些年神醫他見的太多了,可是都是虛有其表的,能讓他稱為神醫的到是少之又少。
「我們什麼時候能見到那個神醫啊。」初夏心情有些雀躍,甚至聲音裡都有些輕快。
「嗯,可能下午就能看到,因為上午他們要見皇上的。」初夏點頭,她突然想起了華俊熙自從上次她就沒有在見到華俊熙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晉輝說完事情就離開了,初夏坐在床邊看著古天翊:「翊哥,你說我們第一見神醫要不要備一份厚禮啊。」
「哎呀,古天翊你幹什麼啊。」初夏正在想著要給那個楚國神醫什麼禮物呢,卻發現自己一下子就被拉到古天翊的身邊,她與他兩目相對,兩個人的眼睛裡都有著對方的影子,她有些生氣:「幹什麼啊?」
古天翊纖長的手指筆畫著初夏的眼睛:「你也一晚上沒睡了,我們先睡一覺,至於什麼神醫不神醫要看了才知道不是。」
初夏看著古天翊那樣淡然的神情,知道這些年古天翊見過太多次神醫,希望破滅太多的時候就會變成失望吧。
「好,我們睡覺。」初夏在古天翊拱了拱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慢慢的睡了過去。
初夏一直睡到了傍晚才慢慢的醒了過來,她抬頭看了看天色本來還有些迷糊的腦子頓時清醒了過來:「哎呀晚了,晚了。」
古天翊已經起來了,他慢慢走到床邊滿眼笑意的看著頭髮有些凌亂的初夏:「什麼有些晚了啊。」
「我們不是要看神醫嗎,現在都是傍晚了,肯定晚了。」初夏有些惱怒撓著頭髮看著古天翊:「你醒的比我早,怎麼不叫我一聲啊。」突然她看到古天翊的眼神有些炙熱,呼吸有些短促。
她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的時候,只見她的衣服開敞的有些大,露出裡潔白的肌膚,她的臉色有些熱燙:「你看什麼呢啊,壞蛋。」
她瞪了一眼古天翊,可是就是這個樣子卻在他的眼裡是嫵媚的,他上前一把抱住初夏的細腰:「我就想和你使壞,怎麼辦。」
初夏猛的推開古天翊:「真是一個沒正經的,快點起來,我要梳洗一下,我們進宮去看看吧。」
「用不著著急啊,那個神醫的名號既然這樣的響亮,估計找他看病的人估計不會太少的。」古天翊的話讓初夏想起自己以前去醫院看病的場景,專家號永遠是人多為患。
兩個人才吃完飯才慢悠悠的往宮裡走去,走到行宮的旁邊果然看到很多太監宮女都已經在行宮的門口站滿了。
初夏看了看前面估計那神醫屋子裡面已經都是妃嬪了,果然讓古天翊給猜對了。
「請問在下是戰神古天翊嗎?」一個穿著青色長袍的少年走了出來,他有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皮膚白皙,聲音也十分的清脆。
古天翊笑著上前:「在下正是。」
少年臉色露出大大的笑容:「王爺,我家師傅已經等你很久了,請你跟著在下走吧。」古天翊和初夏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跟著少年走向院子。
門口也有兩個少年安排秩序看到古天翊以後,眼睛裡露出崇拜的神情,他們兩個轉身神情嚴肅起來:「各位今天我們師傅不看診了,請各位娘娘回去吧。」
院子裡已經有等了好幾個時辰的妃嬪聽到古天翊來了就不看診了,臉上的神色不怎麼太好了:「嗯,以為自己真的是神醫呢啊,本宮來看是瞧得起你。」說完轉身離開,原來站著的宮女和太監紛紛離開院子。
古天翊和初夏走進屋子裡的時候看到太后和皇后兩個人坐在屋子裡面,神醫正在和太后說著話:「太后娘娘以後只要放寬心不再憂思的話,那失眠的毛病自然會得到改善,待會我開一些寧神的方子讓太后娘娘服下。」
初夏皺起了眉頭看著太后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太后如此憂思呢:「唉,這麼大個皇宮看著那些孫男弟女的,哪裡有不擔心啊。」
「哈哈,太后所謂兒孫自有兒孫福啊,太后還是放寬心。」神醫轉過頭看著古天翊眼神裡放著亮光:「鎮南王你來了啊。」
太后回頭也看著鎮南王慎重的說道:「神醫啊,我這個孫兒長年在外征戰,身上的有著十分嚴重的疾病,還請神醫好好的診治。」
神醫點頭:「那是自然,早在楚國的時候就聽到了戰神古天翊的大名,今日有幸一見實屬三生有幸。」
「神醫客氣了。」古天翊笑著看著神醫。
初夏偷偷打量這個神醫,這個神醫大約四十幾歲的樣子,十個指頭上帶著著略微的黃色,說明他長年和草藥打交道,還有他的診脈的木枕已經凹陷了下去說明他長年的行醫。
太后慢慢的站了起來:「既然神醫要個哀家的孫兒看病,那哀家就告辭了。」
神醫躬身行禮:「那恭送太后,皇后了。」
初夏扶著古天翊也彎腰恭送太后和皇后,皇后在經過初夏的時候,眼睛裡有著什麼東西在晃動了一下,張了張嘴到底沒有說什麼,可是初夏卻不想和這個皇后有什麼交集,對於一個背信棄義的人,她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
太后和皇后離開屋子以後,神醫臉上的神情有些冰冷和嚴肅,轉身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口茶水吩咐道:「三七,從明天起我不會在看病了,你記住了嗎。」
「是,師傅,徒弟記住了。」剛才和初夏說話的那個少年聲音清冷的回答著。
初夏側頭看了一眼神醫,他現在好像有些不高興,身上的衣袍洗的有些發白說明這個神醫不是一個喜歡虛有其表的東西。
「神醫好像有些不高興?」初夏和古天翊做到神醫的對面。
咚的一聲,神醫放下茶杯聲音裡帶著怒氣:「我來這個宮裡是受了王爺的邀請,可不是給宮裡的女人開什麼生不生孩子的方子。」
初夏想笑這些宮裡的女人還真是寂寞啊,皇上已經那麼老了,還惦記著給他生兒子。
「那請神醫給鎮南王爺看看病吧。」神醫連忙點頭,目光有些凝重:「王爺請。」神醫指了指面前的枕木。
古天翊慢慢的抬起手把手放在枕木上,神醫將手指一搭,神醫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了,臉色也十分的不好看,然後他抬頭的看著古天翊:「王爺是不是犯病的時候疼痛難忍?」
古天翊想了想:「以前確實如此。」他說了以前是因為他以前真的疼痛難忍,如果不聞到血腥的味道好像根本遏制不住那錐心的疼痛。
「神醫請說說王爺的病情。」初夏著急想知道古天翊的病情。
「這位是?」神醫看著初夏焦急的神情。
「本王要成親的妻子。」古天翊如此介紹著初夏的身份,神醫點頭:「那就是王妃啊。」
初夏朝著神醫俯身行禮:「還請神醫為我家王爺看病。」聽到初夏並沒有反駁他的話,古天翊的眼睛裡露出欣慰的笑容。
神醫點了都頭然後閉上眼睛慢慢的為古天翊診脈,他抬頭又看了看古天翊的臉色:「王爺不愧是戰神啊,這樣痛苦的折磨竟然讓王爺堅持了這麼久,如果是平常人的話,估計早就離開人世了。」
「神醫,我家王爺可有什麼醫治的辦法。」初夏緊緊的握住拳頭,她聽到神醫的話心開始慢慢的提了起來,她現在也想聽聽神醫的想法。
一直冰涼的手突然握住了初夏,她轉過頭看一眼古天翊,卻發現他竟然臉上掛著笑容:「不要為我擔心。」他的話語裡滿是安慰,好像要死的人不是他一樣。
神醫看著古天翊和初夏兩個人:「王爺和王妃兩個人真是伉儷情深啊,真是羨慕旁人啊,王爺的病不是不能治的。只是方法卻要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什麼辦法啊?」初夏眼神十分的焦急,莫非真的要換心嗎?
「王爺的各個器官已經開始衰竭了,要想換心那是不可能了,只有換血。」神醫的話慢慢說著,神情十分的凝重。
「換血?」初夏一怔,那不是在現代才有的技術嗎,就算這個神醫在如何的聰明也不可能給人換血啊。
「沒錯啊,血乃人之根本,血又養著人的五臟六腑。」神醫說完從他的小盒子拿出一個小木頭人,小木頭上上明確的標注著人的五臟六腑的位置。
初夏看著小木頭,這個神醫好生的奇怪啊,這樣人體模型只有現在才有啊,可是他竟然也有這個小模型,難道這個神醫也是現代人嗎?
「只要換血才能讓王爺的五臟六腑全部鮮活起來,只是這個方法十分的危險,如果一個不小心王爺就會死掉的。」神醫慢慢的說出自己想法,而且神情十分的凝重。
「神醫,換血需要配對血型嗎?」初夏試探的看著神醫,如果他是現代人一定明白她說的話。
「血型?什麼血型啊?」神醫滿眼迷惑的看著初夏:「難道王妃也懂得醫術嗎,是從哪裡學來的醫術啊。」神醫有些不高興,他看病一直不喜歡有人插話。
初夏放心下來,可是更加迷惑起來,他不懂血型就不是什麼現代人,可是如果不明白血型的話就胡亂給人換血的話,那不是會得溶血的嗎,那古天翊的生命不是毀在這個人手裡嗎。
初夏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可是不讓這個神醫換血的話,那萬一錯過給古天翊治療機會的話,那麼又該怎麼辦啊。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如此糾結的時候。
古天翊的神情到時十分的平靜,聽到神醫的話竟然沒有半分的震驚。
「那如何換血,需要什麼樣的條件啊?」初夏的覺得還是要聽聽神醫的想法,在衡量一下自己的想法。
「找一個陽年陽月陽日的人,火命之人,我自然能給王爺換血。」神醫故意神秘秘的說道。
「什麼叫陽年陽月陽日的人?」初夏對於這些古代的說法實在的不明白。
「就是閏年八月初八出生的人。而且還要火命。」古天翊給初夏解釋著。
「這麼難找啊。」初夏現在越來越斷定這個神醫是故弄玄虛了,因為這種人只有出自跳大神的大仙們嘴裡才能說出,什麼陽年陽月陽日出生的,狗屁。
不過初夏又看了一眼神醫,這個神醫好像對古天翊十分的熱情,據她所知楚國和天朝國長年征戰,要說崇拜吧,這未免太過了吧,這裡一定是個陷阱,不過這個陷阱到底是給誰挖的呢,是給古天翊嗎?
初夏皺眉的樣子讓古天翊以為初夏是在煩惱自己的病情,他捏了捏她的小手:「丫頭別著急,我沒事的,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不會失約的。」
「一會我們去找皇上讓皇上幫忙找一個那樣的人,這樣應該很快就能找到的。」初夏笑著看著古天翊,現在她不能夠告訴古天翊自己心裡的想法,她決定放長線掉大魚,她到底要看看這個神醫究竟要幹什麼,如果他想傷害古天翊,她一定讓他不得好使。
神醫坐在凳子上打開茶杯皺了皺眉頭:「三七,茶涼了,換一杯茶過來,還有你沒有看到這裡有貴客嗎,連茶都不上,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他生氣的斥責著自己的徒弟。
三七不一會的功夫端上來三杯茶水,只是神醫的茶水是清澈見底的清茶,可是給初夏和古天翊的確實濃濃看不見底的紅茶。
神醫慢悠悠的喝著茶:「嗯,必須盡快了,如果我沒有診錯的話,估計這兩天鎮南王的病情會在次復發,你們也是知道的,王爺的病復發說不定就是死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