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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初蘭冤死 文 / 婀娜弦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初蘭冤死

    初夏的身影消失了,花琉璃才從暗影裡慢慢走了出來,她的眼睛裡有著莫名的興奮,是一種豹子找到獵物的興奮,也許這個初夏對她來說會給她不一樣的刺激。舒愨鵡琻

    丞相悠悠轉醒的時候已經天黑了,他隱約聽到有人在他身邊說話,他慢慢的睜開眼睛:「父親,你醒了啊。」初蘭的小臉帶著驚喜,她回身吩咐著:「快,通知趙姨娘就說父親醒了。」

    「什麼時辰了?」丞相看著外面的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

    「已經亥時了,父親,要不要喝點水啊。」初蘭看到如今丞相府裡七零八落的樣子,心裡十分的高興,將來父親一定會重視她的,她將來就是丞相府榮耀,這讓她的心飛揚起來,臉色也十分的紅潤,到有一些初瑩當年的風姿,可是她是個庶女。

    丞相看著初蘭悠悠的說道:「蘭兒啊,爹對不起你啊。」他的眼中有著濕潤,聲音裡有著難過和愧疚罘。

    初蘭受寵若驚,自己的父親從來連正眼都沒有瞧過,甚至她的琴比初瑩彈的好,父親也沒有誇獎過她,今天父親終於看到她的好了。

    她激動的說道:「父親,我到了南疆一定為初家爭光。」

    「老爺你醒了啊。」趙姨娘慢慢的走了進來殳。

    丞相今天異常熱情的將讓趙姨娘坐在他的身邊:「蘭兒你就放心的走吧,你娘我會好好的照顧的,還有我會把你娘抬成平妻的。」

    初蘭和趙姨娘聽到丞相的話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謝謝老爺,謝謝爹。」趙姨娘這輩子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能成為平妻。

    丞相慢慢的閉上眼睛:「你們都退下吧,我想在休息休息。」初蘭和趙姨娘兩個人慢慢的離開了屋子。

    等到沒有了腳步聲,他才慢慢的睜開眼睛,聲音陰冷而又恐怖:「來人啊。」一個小廝慢慢的走了進來:「老爺有什麼吩咐。」

    「三小姐最近睡眠不好,去廚房裡端一碗羊奶來,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小廝明白了丞相的話:「遵命,大人。」

    丞相眼角流出了一滴晶瑩的淚水:「蘭兒啊,父親對不起你,等你走了,父親一定會好好對待你的母親的。」好狠心好涼薄的父親。

    午夜十分,牢房裡異常的陰森恐怖,這裡從來不缺少冤魂的存在,丞相和林蓮鈺兩個人穿著黑色的大斗篷,身後兩個丫鬟駕著昏迷不醒的初蘭,只是現在的初蘭已經變成了初瑩的模樣。

    幾個人好像夜間的鬼魅穿梭在陰暗的牢房裡,初瑩假寐在牢房裡,突然聽到門外有鎖鏈的聲音,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這幾日的牢房讓她生不如死。

    林蓮鈺是被花琉璃救醒過來的,她看到初瑩蓬頭垢面的樣子心中悲傷起來:「女兒,我的女兒。」

    「娘。」兩個母女抱在一起抱頭痛哭。

    「好了,時間緊迫快點初瑩換上衣服。」丞相命令人把初蘭放在牢房裡,然後把原先帶著的黑色斗篷披在了初瑩的身上。

    丞相剛要帶著初瑩離開:「丞相大人,你別忘了你的承諾。」莊尚書抓著欄杆,因為用力他的手捏的欄杆嘎吱吱的作響。

    丞相轉頭看著莊尚書:「三王的私炮營的圖紙。」

    「我說了你把我女兒救出去,我女兒自然會告訴你。」丞相眼中閃過一陣詭異的光芒,這種換死囚的事情是要被殺頭的,可是讓莊尚書一家人知道了,難保不會洩漏出去,如果他在要挾他怎麼辦,他的眼睛滿是殺氣騰騰的模樣,莊尚書今天這一家人一定要死。

    丞相走上前看著莊尚書一家突然手中出現一個匕首狠狠地砍斷了莊尚書的牢房的鐵鏈:「莊尚書,你與我同朝為官數十年我怎麼會見死不救呢。你們跟著我,我們一起逃出去。」

    莊尚書喜出望外,只要他能逃出去的,自然有更多的法子逃生:「多謝丞相大人。」說完和夫人扶著有些昏迷不醒的兒子走出牢房。

    丞相和莊尚書一家人走到一個黑巷口,這裡是死囚牢房的後巷子:「莊尚書我只能送到你這裡了,我們就在這裡就此別過了。」

    莊尚書在大牢裡已經半個月了,外面自由的空氣讓他忘記了丞相是一個詭計多端的人,他怎麼不想想剛才在牢房裡,為什麼一個獄卒都沒有出現呢。:「多謝丞相,我們就此別過了。」

    莊尚書一家人驚慌的向前走,可是剛剛走了沒有半個時辰,他看到前面一個黑影子,那個黑影子給他帶來十分熟悉的感覺:「丞相大人是你嗎?」他有些狐疑的不敢確認。

    丞相穿著一身官府慢慢的轉過身陰冷的瞪著莊尚書:「來人啊,莊尚書一家越獄逃跑,殺無赦。」

    什麼。

    莊尚書滿臉的慘白:「初文軒你這個混賬王八蛋,你敢陷害我。」可是話音沒有落,他的周圍出現了數十個拿著弓箭的人,冰冷的弓箭讓莊麗清哭了起來:「爹,娘,怎麼辦,我還不想死。」

    丞相身邊站著初文騫父子兩個人得意的笑著,丞相大手一揮:「放箭。」

    「初文軒你不得好死。」可是話音沒有落,那如雨的長剪射進了莊尚書一家人的身體裡。

    夜空裡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道,莊尚書一家四口人的屍體擁抱在一起,莊尚書的眼睛還在狠狠的瞪著丞相。

    遠方突然傳來一陣陣的馬蹄聲,金俊慢慢的帶著護城軍敢了過來,這金俊只是一個護城的校尉,今晚是他值夜,卻在十里聽到了淒慘的叫聲,所以才急匆匆的趕過來。

    金俊走了過來看到莊尚書一家的慘狀,愣神好半天,他轉頭看著丞相:「丞相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是金大人啊,金將軍和夫人可好?」丞相看著金俊滿臉笑容絲毫沒有被剛才殺人的事情而感到驚恐。

    金俊眼睛裡有著暗淡指著前面的屍體:「丞相大人你能解釋一下嗎?」

    初文騫對著這個金俊實在看不起,本來就是同齡人,他已經是三品的官員了可是這個金俊只不過是七品的小芝麻官:「你沒有看到嗎,這莊尚書本來是秋後問斬的死囚,卻越獄了,我剛才是執法而已。「他的語氣十分的傲慢。

    金俊皺著眉頭看著初文騫:「初大人可是莊尚書一家越獄不是應該抓到順天府來審問,你為什麼當街射殺,而且是全家。「他對初文騫殘忍的手段十分的不解。

    「因為他們抗法,所以要當街射殺。」金俊皺著眉頭剛要反駁:「好了,金校尉今天事情,我可以作證,確實是我聽到有人密保今晚莊尚書一家有越獄的打算,所有才暗自埋伏的,金校尉還有什麼疑問嗎,老夫明日會像皇上稟報的。」

    金俊有些生氣的看著丞相:「那就請丞相大人親自向皇上稟報吧,我們走。」他回身命令自己的護城軍離開殺人現場。

    初文騫不屑的冷哼著:「哼,什麼玩意啊,不就是仗著自己哥哥是將軍嗎,有什麼得意的。」

    丞相有些歎氣的說道:「文騫啊所以為官之道中庸為上,要做到面不改色,逢人先笑,可是你剛才那樣實在不是為官之道。」

    「哎呀,好了,父親,我們還是趕快回去看母親和妹妹吧,也不知道妹妹現在怎麼樣了。」初文騫對父親的教誨十分的不耐煩。

    丞相搖著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實在太過年輕了,將來一定要好好的收斂他的脾氣。

    一大清早,初夏和古天翊兩個人吃早餐,晉輝走進了院子裡稟報著:「王爺,昨晚莊尚書一家人被丞相當場射殺了。」

    「什麼,丞相射殺了莊尚書一家,那初瑩呢?」初夏聽到這個消息也什麼的驚訝。

    「她還在牢裡面。」初夏皺起了眉頭:「這就奇怪了為什麼他不救自己的女兒反而射殺了莊尚書一家呢?」

    「今天是初瑩開堂的日子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還有晉輝你繼續關注皇宮的行動,皇上的想法,有什麼密切的消息立刻來報。」古天翊放下筷子本來他就吃的很少,突如其來的消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初夏跟著他靜靜的坐著,看著他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的聲音十分的低沉:「三王的私炮營我知道具體位置,可是一直找不到關鍵所在,本來想著初瑩的事情塵埃落定以後,我會去牢裡探望一下莊尚書的,可是這下計劃全亂了。」

    「莊尚書一死,而且是丞相射殺的,那麼丞相一定會有一個萬全的解釋給皇上聽,丞相立功,對誰最有利呢?」兩個人慢慢分析著當今的朝政。

    「初文騫。」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最近初文騫和太子走的十分的近。」古天翊看了一眼初夏:「你說丞相會不會向著太子那一方呢,如今三王表面上和丞相沒有衝突,但是因為初瑩的事情兩個人已經面和心不合了,昨天他把彩禮剛剛送會給三王。」

    「如果丞相要是和太子在一起的話,那麼我想他對付三王還是會有後手的。」初夏太瞭解丞相,這個人從來做事斬盡殺絕,可是她總覺得這個莊尚書一家人死的很蹊蹺。

    「皇上之所以讓太子和三王兩個人之間爭鬥,就是因為他不想培養一方勢力與他能抗衡,對他來說這個皇上的寶座他還不想讓人呢。」古天翊深吸了一口氣。

    初夏冷冷的笑著:「如果讓三王針對丞相射殺莊尚書一家的事情徹底追查呢,那丞相還能跑的了嗎?」

    古天翊眼睛一亮:「說來聽聽。」

    「現在沒有想好,不過,我覺得三王現在恨透了丞相,別問我原因,那日莊尚書被押走的時候,我看到他向三王求救的信號,他一定知道了什麼三王的秘密,這件事情還需要你派人去查一下。」古天翊點頭:「那我們先去聽聽初瑩的案子吧,我倒要看看丞相怎麼對待初瑩的案子。」

    初瑩慢慢的醒了過來,她看到自己又能躺回自己的床上,身上也不再那麼臭哄哄的,大大的眼睛裡含著淚水,面容十分的憔悴。

    「瑩兒。」林蓮鈺看到自己的女兒醒了過來,可是看到自己女兒的臉,她的笑容有些僵硬,自己的女兒如今已經是初蘭的模樣了。

    「娘,我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了。」初瑩又開始痛哭起來,這兩日的牢獄之災讓她好像在地獄裡生活一樣。

    「不要哭了,花琉璃說你現在易容裡臉皮很脆弱,不能在哭了。」初瑩聽到這句話,哭的更加厲害:「娘,我真的變成了初蘭那個醜模樣了嗎?」

    「瑩兒為今之際只有這樣了,你代替初蘭嫁到南疆去。」初瑩搖著頭:「娘,不要,我不要嫁到南疆那邊去。」

    「哎,傻孩子你殺了單岳峰,你是知道單郡王對單岳峰多寵愛,你能活著已經就不錯了,再說憑著你的聰穎一定會讓南疆太子喜歡你的。」初瑩也知道現在為今之計只能這樣了,她點點頭:「娘,你放心,我一定要坐上南疆的皇后才回來見你的。」要說初瑩和初蘭兩個人姐妹的共同點就是兩個人都是會異想天開。

    「嗯,好孩子,娘在這裡等著你的好消息,你要振作起來,我來告訴你這個面皮的特點,這面皮唯一的弱點就是怕鹽水,所以你以後盡量少哭,因為眼淚裡也有鹽分的。」初瑩聽到這個面皮的弱點連忙收住了眼淚:「娘,我不哭了,從今天起我就是初蘭了。」她的眼睛裡有著仇恨的光芒,初夏都是你把我害成這個樣子,在我離開之前我一定讓你碎屍萬段。

    丞相府和單郡王府朝中兩個大官打官司,自然很多人湊熱鬧,巡天府的衙門前早就人滿為患。

    府尹大人走進衙門大堂看到丞相和單郡王兩個人分別坐在大堂的兩邊,因為是自己府衙的命案所有當然過來聽案子。

    府尹擦了擦汗水尷尬的笑了笑給單郡王和丞相兩個人深深鞠躬,單郡王冷冷的哼了一聲:「我說劉大人你可要奉公執法啊。」

    劉大人笑了笑側頭看了一眼丞相:「劉大人不要害怕卻是小女誤殺了單公子,你儘管奉公執法就好。」聽到丞相的話讓在大堂裡的人全部都議論了起來,所有的人都點頭稱讚丞相大義滅親。

    初夏和古天翊皺起眉頭互相看了一眼,前不久丞相還滿臉焦急的為初瑩找出路呢,今天怎麼會如此泰然處之呢。

    府尹狠狠的拍響了驚天木,鬧哄哄的大堂裡瞬間靜了下來。

    「帶犯人。」堂內響起了威武的聲音。

    只見初瑩被兩個獄卒壓了上來,只是她的臉上滿是憤怒,嘴裡還綁著繩子,她不斷的掙扎啊大聲的喊著:「啊,啊。」

    『初瑩』惡狠狠的瞪著丞相,獄卒剛剛放開她,她竟然瘋的一樣撞向了丞相,她眼中的怒火好像要把丞相燒成灰燼。

    丞相眼睛頓時通紅起來,聲音十分的悲傷:「瑩兒啊,父親無能,只是我身為天朝國的官員卻不能徇私枉法啊,瑩兒啊,你好好的上路吧,為父一定厚葬與你的。」

    啊啊

    『初瑩』聲音裡滿是悲傷,可是卻只能啊,啊的叫著。

    府尹皺著眉頭說道:「來人啊,把人犯初瑩口中的繩子解開。」

    兩個獄卒惶恐的走了出來:「回稟大人,人犯初瑩今天一大早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發瘋,胡亂的撞著牆壁還有欄杆,我們上前制止的時候,發現她的舌頭已經沒有了。」

    「什麼?你們說什麼?我女兒的舌頭為什麼沒有了?」丞相悲傷的站起來,一把上前抱住自己的女兒:「瑩兒你告訴我,誰把你的舌頭割掉的,你告訴我父親一定為你報仇。」

    丞相話讓『初瑩』更加的憤怒的掙扎著,她張開嘴突然咬住丞相的耳朵,因為疼痛丞相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大聲的叫著:「來人啊,把她給我拉開。「

    可是『初瑩』好像要把丞相吃進肚子裡一樣就是不鬆口,鮮血在她的嘴裡流了出來。

    幾個人也拉不開她,初文騫走上前惡狠狠的朝著她的脖子打了下去:「賤人放開我爹。」丞相的耳朵留在了『初瑩』的嘴裡,她昏了過去。

    丞相少了半邊的耳朵脾氣十分的暴怒,他生氣的說道:「劉大人,是我初文軒養女不孝,讓她這樣大逆不道,那日確實是我這孽女殺死了單郡王的嫡子,請大人裁決吧。」丞相竟然沒有給自己女兒任何的辯解竟然讓府尹殺了自己的女兒,這實在太奇怪了。

    一盆清水潑在了『初瑩』的身上,她渾身顫抖的醒了過來,劉大人再次敲響了驚天木:「人犯劉瑩那日你殺了單岳峰你可知罪。」

    她瘋狂的搖著頭,府尹看了一眼丞相和單郡王歎了一口氣,這案子判的實在太簡單了,可是沒有辦法,人證物證俱在,只有讓這個人犯『初瑩』簽字畫押了。

    看著師爺將堂審的記錄放在『初瑩』的面前,她的目光一寒,她抬起頭狠狠的撞向那個讓她簽字畫押的捕快。

    她的力氣十分的大,讓捕快沒有防備,尖銳的疼痛讓捕快痛苦的趴在地上,她站起伸來回頭看著大堂的周圍,突然看到了初夏,她的眼神裡滿是絕望。

    她瘋一樣的跑到了初夏的身邊,古天翊連忙將初夏護在身後,生怕這個瘋狂的『初瑩』做出什麼傷害初夏的行為。

    她跪在地上咚咚的磕著頭,眼神裡滿是絕望的淚水,初夏推開古天翊蹲下身子看著她:「你有話對我說。」

    她不住的點頭,嘴裡啊啊的叫著,然後在咚咚的磕著頭,她的手腳被捆綁著,然後她努力的磕著頭竟然在地上磕出兩個血紅的點子,然後她狠狠的一拉『蘭』字馬上要寫出來了。

    丞相驚慌的大叫著:「來人啊,快點把這個瘋女人拉過來簽字畫押。」幾個捕快快速的抓著她,在她腿肚子上狠狠的就是一踢。

    『初瑩』迫不得已跪在地上,捕快拿著一個紅色的印泥就要她按上紅手印。

    突然『初瑩』仰天長嘯,那淒厲的叫聲響遍了整個巡天府的上空,她眼睛露出凶光惡狠狠的瞪著丞相,然後自己狠狠的朝著地上磕了下去。

    撲的一聲。

    『初瑩』的腦漿迸裂,那粉紅色的腦漿迸濺到丞相黑色的靴子上。

    那樣濃重的血腥和『初瑩』慘死的模樣讓所有的人驚呼起來,這女子好剛烈的性格,可是他們永遠不知道這個初瑩並非初瑩。

    丞相的臉色瞬間變的十分怪異,『初瑩』到死也沒有簽字畫押,因為自己的耳朵被初蘭咬去了半邊,擔心會有變數才沒有離開。

    「單郡王我的女兒已經死了,這下你滿意了吧。」丞相捂著自己的耳朵憤然離開大堂,所有的人也搖著頭歎息的離開了大堂。

    初夏看著兩個捕快將『初瑩』拖走,她的眉頭皺了起來:「走吧。」古天翊摟著初夏的小腰要離開。

    「古天翊你不覺得今天的事情很古怪嗎?」他點了點頭:「你不覺的今天的『初瑩』根本就不像嗎,她那麼嬌縱的性子恨你還恨不過來,為什麼要在你面前磕頭呢。」她聽了古天翊的話點了點頭。

    兩個人剛剛走出府衙,突然前面急促的腳步聲還有馬蹄聲音,初夏和古天翊兩個人抬起頭就看到初文騫坐在馬上拿著長劍指著初夏:「初夏,有人舉報你和莊尚書一家越獄有關,來人啊,把初夏抓起來關進大牢。」

    「是」初文騫身後的侍衛將初夏和古天翊全部圍住。

    「本王今天看誰要把初夏帶走。」古天翊的渾身滿是冰冷,眼神裡滿是殺氣。

    「鎮南王,我奉皇上口諭,查莊尚書越獄一案,我勸你最好少多管閒事。」初文騫滿臉戾氣語言裡滿是不屑。

    「哦,你說我和我莊尚書一家越獄有關,人證物證呢。」初夏冷冷的看著初文騫。

    丞相什麼的要死了,大家不要著急啊,因為丞相死還有一個伏筆,也是作為將來古天翊報仇的導火索,我一定讓大家知道惡人有惡抱的,還有婉婉的事情,大家也不要著急,都會有介紹的,還有嫁妝,等丞相死了,初夏的嫁妝自然會後一個清算的,嗯謝謝大家的支持,繼續求收藏,留言,咖啡,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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