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換女兒
「什麼,十萬兩,你不如去搶。舒愨鵡琻」林蓮鈺生氣的看著穿著紅色衣服的男子。
「呵呵,我說夫人,你堂堂一個丞相府的夫人區區五萬兩都還不上,要不我把你在我們逍遙坊養的小官也找來,讓他向夫人你要你看行不行。」紅衣男人本來就幹這樣要賬的行當的,自然什麼渾話都能說出來。
「你們這些良心被狗吃的東西,當初我在你們那裡花錢的時候怎麼沒看到你們這張嘴臉。」林蓮鈺生氣的大吼著。
「這麼說夫人你是不準備還是不是,既然夫人不還,那我就去長公主府裡要去。」紅衣男子轉身剛要離開。
「等等。」林蓮鈺眼中滿是焦慮,長公主府是自己最後的靠山了,如今丞相這邊已經不能在依靠了,她虛弱的擺了擺手:「嬤嬤,去把小庫房裡的東西拿去把所有的欠款都還上吧。罘」
「夫人不行啊,那小庫房裡的東西。」嬤嬤焦急的看著林蓮鈺,其實林蓮鈺自己的嫁妝幾乎都讓自己揮霍了,那些小庫房裡的東西可都是初夏生母那裡拿過來的,本來想變賣掉變成銀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些首飾就是沒有典當行願意收,這樣才放在小庫房的。
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是卓雲山莊的莊主在自己妹妹過世那一天就告訴所有京城裡的典當行,但凡有竹葉標誌的首飾一律不行收當。
林蓮鈺有些肉疼的揮了揮手,那些首飾可是價值連城的,本來想換了錢給自己的女兒操辦嫁妝的殳。
嬤嬤只好帶著紅衣的男子去了小庫房,這些逍遙坊裡的收賬老闆可不是吃素的,帶著幾個人專門撿值錢的首飾拿走,直到撿了一大半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林蓮鈺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收藏的首飾都被紅衣男子拿去了,氣的都要昏了過去,紅衣男子拿著林蓮鈺首飾笑瞇瞇的點頭哈腰:「夫人,以後我們逍遙坊的大門依然為夫人敞開。」
林蓮鈺氣的臉色蒼白指著紅衣男子大罵著:「滾,給我滾。」
紅衣男人痞氣的笑著:「好咧,以後夫人讓我滾,我們就滾了。」這種人只要要到東西就會變回另一個模樣。
林蓮鈺看著自己已經空了大半的庫房,踉蹌的跌倒在地上:「我的錢啊,我的錢啊。」
嬤嬤看著林蓮鈺傷心的樣子:「夫人現在不是傷心的樣子,小姐還沒有救出來呢,如今是要救小姐啊。」
林蓮鈺連忙點頭:「對,對救瑩兒,救瑩兒。」她直接想到了長公主,想著自己的長公主也許可能救自己的女兒,畢竟那是長公主的重孫女啊。
陰暗的大牢裡滿是淒慘的叫聲,初瑩因為寒冷和疼痛不得不睜開眼睛,她剛要抬起胳膊卻看到自己的胳膊又打上了重重的夾板。
初瑩掙扎的站了起來搖晃著鐵欄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娘,爹你們救我啊。」她曾經是京城裡的第一美人,她曾經在皇宮裡萬眾矚目的才女,怎麼可以在這種骯髒不堪的地方呆著呢。
直到自己的實在喊不到了,在頹廢的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呵呵初瑩你也有今天啊,你不是有一個十分能耐的爹還有十分厲害的娘嗎,怎麼你也有今天啊。
從初瑩對面的牢房裡傳來陰森得意的笑容:「誰,究竟是誰在那裡。」牢房裡本來光線很暗,再加上對面是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子,她尖利的笑聲好像地獄來的冤魂。
「姐姐好貴人多忘事啊,怎麼妹妹的聲音也忘了嗎?」女子慢慢的抬起頭,竟然是全家被抓的莊尚書一家人莊麗清,她也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女子,如今卻變成這個模樣。
「麗清是你嗎?」莊麗清陰森的笑著:「哈哈,初瑩想不到你堂堂丞相府裡的大小姐居然也有這樣的一天。」
「哼都是初夏害的我。」初瑩想到自己胳膊再次被折斷,還有被初夏陷害眼中就帶著仇恨。
「哈哈,初瑩這是的報應,你們丞相府對我們一家人見死不救的報應啊,哈哈。」莊文清連忙轉身跑到自己母親和父親的身邊:「娘,爹你知道嗎,初瑩也被抓了進來了。」
莊文清因為上次把兩個獄卒暴打一頓以後就一直發著高燒時睡時醒,這在下去就會病死在牢房裡,莊尚書在聽到初瑩也進了大牢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丞相知道現在和單郡王已經決裂了,單岳峰是長公主的第四代孫子,一直寵愛有加,可是自己的女兒殺了她的重孫子去那裡求她一定會被拒絕的。
丞相穿著一個黑色長長的斗篷站在牢房來回踱步著,知道一個獄卒畢恭畢敬的走了出來:「丞相大人,請進。」
「呵呵,有勞牢頭了。」丞相拿著一錠銀子放在牢頭手上。
牢頭有些難為情的手下銀子說道:「丞相大人,這單郡王自己的兒子死了,下了死命令,不許讓其他的人見二小姐的,所以丞相大人還是快點說,單郡王那邊我也不好擔待啊。」丞相聽到牢頭的話臉色一變,看來這單郡王和他徹底決裂了。
話說兩頭,今晚的丞相府裡有人歡喜有人悲,而今晚初夏現在也是坐立難安,自從知道自己的心意以後,初夏好像很害羞面對古天翊,每次看到他的模樣心裡就咚咚跳個不停,有時候自己都控制不住,初夏覺得這樣自己根本不是自己。
初夏坐在凳子上看著躺在軟塌上的古天翊,她嚥了嚥口水:「翊哥天這麼晚了,你不回去嗎。」已經是亥時了,也就是半夜十點多了,他今天還不走的樣子,今天她累了一天,再加上剛才又經歷很多,現在實在很累。
古天翊歪著身子躺在軟塌上,斜眼看了一眼初夏,今晚初夏故意的躲著他,讓他心裡十分的不爽,就像現在他躺在軟塌上,她就坐在凳子上。
「怎麼你想趕我走。」古天翊的語氣裡有些撒嬌的成分。
初夏捏著自己的眉頭:「唉,翊哥今天我有些累了,還有初瑩的事情,我怕再生變數明天還要在打聽一下,你能不能今晚先回去啊。」
古天翊一下子從軟塌上跳了下來,挑著眉毛說道:「你累了啊,聽說喝點酒再睡覺會很解乏的,你要不要喝一點啊。」他的話音剛落,門外有侍衛通報:「王爺,米酒準備好了。」
米酒,初夏知道這種米酒十分的清甜,她又十分喜歡甜食,她砸吧砸吧嘴巴,古天翊看出了初夏的想法笑著說道:「就喝個兩杯,這米酒可是從我們南天防線最好的東西,昨天才剛剛送到京城裡,很香甜的你不想喝一口嗎?」
古天翊繪聲繪色的形容把初夏肚子裡的饞蟲逗了出來,初夏跟著古天翊走到小院子裡,因為古天翊經常來初夏的小院子,院子裡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簡陋了,看的出來古天翊是一個非常會享受的人。
一個月前他命令人在初夏的院子裡搭建一個吊蘭的花棚,如今吊蘭花棚上開出一個個小白花,夜晚的風吹過,那小百花在微風了晃動好像有淡淡的幽香,花棚下是一個竹籐編製的桌子和椅子。
一壺米酒一碟醉蝦還有一碟涼拌春筍都是初夏的最愛,兩個人坐了下來,古天翊為初夏到了一杯酒,她抬頭看了古天翊一眼:「我怎麼感覺你今天好像很高興呢?」
古天翊笑著將酒推到初夏的面前:「是很高興,因為我看到了單郡王和丞相徹底決裂了,朝廷裡這兩個曾經要好的要穿一條褲子了,無堅不摧,可是卻讓你輕而易舉的破壞了?」
這酒香甜爽口,好像初夏最愛的雪碧一樣:「你很高興看到他們兩個決裂嗎?」她放下酒杯夾了一片筍片,筍片清脆可口讓初夏齒頰留香。
「十年前,我們古家軍發現疫病的時候曾經派過一個副將來京城稟報,求皇上派御醫還有藥材到邊疆,可是這副將一去不復返,致使我們邊疆疫病爆發,而當時初文軒就是接受邊疆急件的兵部都督。」古天翊一旦說道十年前的事情,眉頭就緊緊的皺在一起。
「你是說古家軍全軍覆沒裡,丞相有參與其中。」古天翊歎口氣悠悠的說道:「因為按照丞相的才智,實在不足能當上丞相,除非他和一個人合作,才能當上丞相,而不是他娶了林蓮鈺才當上丞相的。」初夏突然想到了什麼:「我娘是九年前死的,可是我娘在死了不到一個月,就娶了林蓮鈺,那林蓮鈺又掌握了什麼呢?」
古天翊很驚喜初夏的聰明才智,他只不過才提了一個頭竟然讓她想到這麼多:「因為當初林蓮鈺是要哭要死的嫁給我父親的,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嫁給了丞相。」
初夏又提起酒壺來,異常的輕盈讓初夏驚訝,她搖晃著酒壺意猶未盡的說道:「這麼快就沒有了啊。」
古天翊笑著說道:「這酒雖然清甜可是後勁很強。」初夏努力搖晃著發暈的頭,看著變成兩個的古天翊傻兮兮的笑著:「唉,古天翊你別晃啊,晃的我頭暈啊。」初夏努力的睜開眼睛看著他。
他好笑的站起身抱著初夏,捏了捏她緋紅的臉頰:「小醉貓,你喝醉了?」
切,我沒醉。
喝醉後的初夏不再那樣冷如冰山,拒人於千里之外,她靠在古天翊的肩膀上:「我告訴你啊以前我在酒吧裡和人拼酒可是千杯不醉的。」初夏的眼皮越來越沉。
古天翊皺著眉頭看著醉的稀里糊塗的初夏:「丫頭什麼叫酒吧,那是什麼地方。」
「哎呀,我和你這個古人說不明白,你可是比我大幾千歲呢。」古天翊好笑的看著初夏:「丫頭你胡說什麼呢。」卻換來初夏沉重的呼吸。
柔軟的身體還有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嘴裡的米酒的香甜,還有因為醉酒嘴裡發出可愛的小呼嚕聲,都讓古天翊愛的不行。
他抬起初夏的下巴輕輕吻了吻她香軟的小嘴,看著她美麗的小臉白裡透紅,眼睛緊緊的閉緊,那如蝶翼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道黑幕。
古天翊搖了搖頭將她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走進了屋子裡,初夏好像因為不舒服在古天翊的懷裡拱了拱,然後繼續酣睡起來。
他把初夏如珍寶一樣放在床上,然後走進院子,一個黑衣人出現在院子裡:「王爺,丞相去了牢裡,林蓮鈺去了長公主府,不過好像長公主並不像見林蓮鈺。」
古天翊點了點頭:「繼續監視。」黑衣人點點頭並沒有做聲,就轉身消失在夜空中。
剛才還在林蓮鈺那裡要賬的紅衣男人慢慢走進了院子裡,這個時候他不再滿身痞氣的要賬人雖然依然穿著讓人有些刺目的紅衣可是卻一身的正氣,他給古天翊行了一個大禮:「屬下吳恆參見王爺。」
鎮南王看著吳恆說道:「剛才進了林蓮鈺的庫房裡有沒有什麼發現。」
吳恆皺起了眉頭搖著頭:「並沒有任何發現,只是都是找到了卓雲山莊的首飾,想來是大小姐親生母親的遺物。」這個吳恆就是那個失蹤副將的兒子,當年副將一去不復返留下了吳恆母子。
「嗯,你父親的冤案我一定會為你翻案的,你現在要找到當年那封我父親給皇上的信件,如果不再丞相這裡就是在單郡王那裡。」吳恆聽到鎮南王為他父親翻案激動的跪在地上:「多謝王爺相信我父親沒有投敵,如果他投敵的話一定會和母親有些什麼交代的,那他臨走的前一天還說回來給我母親過生辰,如果投敵啊。」吳恆的家裡因為父親的通敵罪名而九族連坐,至今還在南邊的苦窯裡受著疾苦。
鎮南王點頭揮了揮手:「吳恆你放心在我死之前,你們這些人的冤情我都會為你們沉冤得雪的。」吳恆看著鎮南王這樣一個英雄人物就要消失了嗎,他真的不甘心:「王爺,我還需要做什麼,你讓我在京城裡做地下賭莊,這些年我集了不少人脈,我會王爺效勞的。」
「好了,你下去吧,你現在就是收集丞相貪墨所有的證據,還有盡快的收集初夏所有的嫁妝,我不想拖太長的時間了。」古天翊語氣淡淡的命令著吳恆。
「遵命王爺。」吳恆轉身離開院子,古天翊仰頭看了看天空然後慢慢的走進了屋子看著熟睡的初夏慢慢的躺在她的身邊,輕輕撫摸著她的小手:「丫頭,我能為你做的,就是讓你在沒有我的日子裡擁有你想過的生活。」好像有聲音的干擾,初夏皺了皺眉頭自然的往古天翊的懷裡靠了靠,他輕笑著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呼吸均勻的響起,他真的很希望和初夏兩個人如此相擁在一起白頭到老。
丞相慢慢的走進牢房裡,陰冷和刺鼻的發霉的味道讓他不自覺的有袖子捂著自己的口鼻,牢房黑暗,初瑩因為犯下的罪行是殺人罪牢房也是在最裡面。
初瑩渾身顫抖的縮在牢房的角落裡,黑暗的牢房裡有耗子上串下跳著,嚇的初瑩把頭埋在兩腿之間嗚咽痛哭起來。
丞相看到自己女兒如今狼狽的樣子心疼不已,這個女兒是自己精心培養的,如今變成這個樣子他也痛心疾首。
「瑩兒,瑩兒。」丞相心疼的呼喚著初瑩。
初瑩慢慢的抬起頭看著丞相站在牢房外,連滾帶爬來到牢房的欄杆處:「爹,爹你救救女兒吧,女兒還害怕。」
丞相看著自己女兒滿臉蒼白得樣子,知道這個女兒算是毀了,不管她清白出來估計三王也不會在娶她了。
「乖女兒,你再忍受幾天,等開了堂你就可以出來了。」丞相安慰著她說。
初瑩瘋狂的搖著頭:「父親不能那樣啊,那樣我就會死的很慘的,那單岳峰是我殺的,我會做牢的,爹爹你讓我坐牢不如讓我去死。」
「瑩兒,瑩兒你聽我說,如今之際,你一口咬死說是初夏和單岳峰兩個人私下裡預謀好的,然後說初夏故意灌你酒,你喝醉了,初夏才讓單岳峰要強迫你的,你殺了單岳峰完全是為了自保,你明白了嗎,到時候我再為你打點,聽到了嗎?」丞相告訴初瑩自己心裡的安排。
啪,啪
遠方傳來悠悠拍手的聲音:「哈哈,丞相大人還真是妙計呢,你的心還真不是一般的黑,為了這個女兒你連自己結髮妻子的女兒都可以出賣呢。」
「誰,誰那裡說話?」丞相的眼睛冰冷下來,他轉頭看著對面的方向,只看到一個白髮滿頭凌亂的男子坐在另一處牢房的裡。
「你是誰?」丞相全身戒備起來,其實也不是為了救初瑩,只是不除初夏的話,他將來的麻煩事情會越來越多。
男子讓頭髮輕輕扒開露出有些蒼老的臉:「怎麼丞相大人連多年的老友都認識了。」他的生意裡滿是譏諷和嘲笑。
「莊尚書。」丞相也很吃驚竟然在這裡時候見到了莊尚書。
「丞相大人你這個法子是不會救到你自己的女兒的。」莊尚書雖然蒙頭垢面,可是一雙眼睛卻十分的明亮,好像夜貓的眼睛一樣清冷。
「唉,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單郡王中年才得到這個兒子,可是如果我的女兒進了大牢,我將來的老臉要怎麼放啊。」丞相一時都是十分冷靜的,可是他現在心裡也十分的慌張。
「我到是有一個方法能救出你的女兒,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莊尚書眼睛裡有異常的光芒。
「三王府裡有一個謀士名叫花琉璃,對易容頗為精通,丞相如果讓那個花琉璃把你的女兒易容出去,然後找一個替死鬼不就成了嗎?」丞相聽到這個辦法十分的高興,他又皺起眉頭看著莊尚書:「你告訴我這個,你有什麼條件?」
「把我的女兒帶出去,讓她遠走高飛。」莊尚書聲音裡迫切。
「不,爹爹,我不走,你們都在牢裡,我們出去以後怎麼活啊。」莊尚書一把拉出莊麗清:「清兒,你聽我說我們家如今你哥哥變成這樣,估計出去以後也是一個廢人了,可是你出去以後我們還有希望你明白了嗎?」莊尚書的話裡有話,讓丞相的眼睛咕嚕一轉:「可是如今三王還躲避不及,怎麼肯來讓花琉璃來救我的女兒呢?」
莊尚書冷笑一聲:「丞相大人我實在納悶這些年你的丞相之位是怎麼當上的,莫非真如外面傳的你是靠女人上位的嗎?」這話讓丞相的的臉上十分的不好看:「你到底說不說?」他有些不耐煩,他受夠了這些年的流言蜚語,如果不是自己那年替單郡王做事情,就憑一個女人能讓他當上丞相嗎。
「三王的私炮營如今有好幾撥人在暗中調查,可是都是只見蹤影而苦無證據,我手裡有一個三王私炮營的圖紙,這些丞相大人可明白了?」丞相聽到莊尚書的話,突然間恍然大悟:「莊尚書那蠱蟲的事情看來是真的沒有冤枉你啊,看來莊尚書這些年也沒有奉公守法啊。」
「哼,丞相大人我們彼此彼此。」莊尚書慢慢站起來,雖然身陷囹圄但是絲毫不損壞他週身的氣場。
「圖紙呢?」丞相將斗篷上的大帽子待在頭上,讓人看不到他真實的表情。
「等你救出我女兒以後,我女兒自然會告訴你的。」莊尚書慢慢走到一面牆面前,然後盤腿坐下不再繼續說下去。
丞相回頭看著初瑩:「瑩兒你在這裡在忍耐幾天,我馬上救你出去。」初瑩瘋狂的大喊著:「不,父親我不要呆在這裡,不要呆在這裡。」可是遠方有獄卒催促的聲音他也沒有在留下的時間,轉身離開,初瑩聲嘶力竭的大喊著:「爹爹,爹爹。」
初夏慢慢的睜開眼睛,醉酒的滋味並不好受,她胃裡有些灼熱的感覺:「要不要喝點粥,我讓廚房煮了一些清粥。」溫暖的聲音在初夏的身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