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查賬
莊文清曾經是也是尚書府裡的大公子,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這樣的虐打啊,他趴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你們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們打死我吧。舒愨鵡琻」
幾個獄卒都是一些勢力的人,那些從高雲跌入雲泥裡的皇親貴族都見過,還在乎一個小小的侍郎嗎。
幾個獄卒邪笑著:「喲,打死你,那不是便宜了你,皇上的聖旨還沒有下來呢,想死還早著呢。」快點給給我幹活,說完兩個獄卒開始瘋狂的抽打著莊文清。
初夏看了一眼莊文清,古天翊緊了緊初夏身上的斗篷:「初夏我們回去吧,這裡還是離集市還很遠呢。」
初夏抬頭看了一眼古天翊:「古天翊,你說莊尚書真是的無辜的嗎。盥」
「朝廷裡的哪個官員都是甘於平庸之人呢,不過這次莊尚書一家人都被打入了死牢了,估計難有翻身的日子了。」古天翊的語氣十分的平淡。
初夏回頭看了一眼莊文清踉蹌的背影,她怎麼覺得這個莊文清並不會呆在牢裡甘心的死去。
回到相府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十分了,初夏解開斗篷交給古天翊:「古天翊,今天謝謝你。瀘」
傍晚的餘暉照應在初夏的臉上,竟然給她的臉上添上了一抹暖色,還有那烏黑的眼睛裡要像一汪清潭一般,閃著夜空中星子一樣的光芒,那櫻桃小口上竟然有了一抹橘紅色的色彩,好像落日也要為她添上一抹胭脂紅色。
古天翊冰冷的眼睛竟然添上了一抹迷醉的色彩,這種眼神祇有見到初夏的時候才會有,他聲音有些沙啞:「丫頭。」
他想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嗯,什麼事情啊?」初夏抬頭看著她,眼中滿是懵懂,古天翊低頭輕聲的咳嗽了兩聲,他努力壓下去想把她抱進懷裡的衝動:「我,我有點不想和你分開。」
「不行啊,已經很晚了。」初夏以為古天翊想和她去什麼地方。
古天翊的眼神沉了下來,為什麼兩個人在一起總是說的話驢唇不對馬嘴呢。
他的眼睛裡滿是怒氣,惱怒著這個丫頭為什麼這麼笨呢,臉上縈繞著一層怒氣:「好吧你回府吧。」其實古天翊想聽初夏說她也不想和他分開,可是這個丫頭為什麼就是這麼不通竅呢。
他要被氣死了,說完連給初夏道別的時間都沒有就那樣轉身離開了,那冰冷的身軀裡慢慢消失在落日中。
初夏有些發愣的看著古天翊,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有時候古天翊怎麼總是莫名其妙的生氣呢,她有什麼讓他生氣的呢。
她還想問問他最近的舊疾怎麼樣了呢,唉,舅舅的碧血燕也不知道找到沒有,一直都沒有消息呢。
初夏非常無奈的回到自己的院子裡,以後還是找機會和古天翊談一談吧,不要是總是生悶氣,這樣對他的身體不好啊。
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就看到了趙姨娘的哭聲傳到院子裡還有奶娘苦口婆心的聲音:「趙姨娘啊,大小姐真的不在家啊,我沒有騙子。」
「奶娘,我求求你,讓我在這裡大小姐吧,只有大小姐才能救我的女兒啊。」初夏站在院子裡眉頭皺了起來。
夏梅看到初夏回來了,連忙小跑的跑了過來小聲的說道:「大小姐你回來了啊,今天老爺把初蘭小姐鎖在柴房裡了,而且還打了三十板子呢。」
初夏挑著眉頭:「初蘭怎麼了。」能讓丞相打板子的,這裡一定有林蓮鈺慫恿了。
「唉,大小姐你是不知道啊,你走了以後,初瑩和初蘭兩個人在後院打了起來,讓丞相和少爺帶著幾個官員正好碰到了,後來初瑩找到了夫人告狀啊,罪名是頂撞親姐姐。」夏梅眉飛色舞的講述著自己下午看到事情。
「初瑩呢,她怎麼樣了?」初夏冷笑著,初瑩和初蘭兩個人本來就是狗咬狗,初瑩那胳膊估計又錯位了吧,初瑩在怎麼樣也是嫡女,林蓮鈺最近本來最近氣不順,正好把邪火都發洩在初蘭母女身上了,這個初蘭還真是笨,以為自己的母親暫時管家了,就開始公然挑釁初瑩了。
「初瑩小姐的胳膊又錯位了,好像這回不是很嚴重,不用重新接骨。」初夏冷笑要是在接骨的話,那初瑩的胳膊就直接砍了得了。
「那初蘭現在怎麼樣了啊。」夏梅想著初蘭被打的慘樣子忍不住搖頭:「三十板子,可是那板子卻十分的重,都要把初蘭的背部打爛了。」
初夏笑了笑然後走進了屋子裡,趙姨娘看到了初夏回來了,原本哭的紅腫的眼睛又蓄滿了眼淚:「大小姐,大小姐,你救救我的女兒啊。」說完趙姨娘咕咚一聲跪在初夏的面前。
「趙姨娘你這話是怎麼說的,奶娘快點扶著趙姨娘起來,這本來就帶著身子呢,要是這樣哭驚動了孩子就不好了。」趙姨娘連忙驚嚇的摸著自己的肚子。
夏梅給初夏送來一碗茶水,她一點吹著茶水一邊斜眼觀察著趙姨娘,心裡冷笑著,這個趙姨娘還真是笨,自己肚子帶著小的,竟然跑到這裡求她救初蘭,看來她這些年是被林蓮鈺那個母夜叉給嚇的不輕啊。
趙姨娘被奶娘扶在凳子上哭的抽噎的說道:「我女兒有什麼錯啊,是初瑩自己先挑釁的,可是老爺卻先罰我的女兒,現在我的女兒在柴房裡,她身上的傷勢還那麼重如果不早點治療的話,估計就沒有命了。」
趙姨娘想著自己女兒打完板子以後血肉模糊的樣子又開始痛哭起來:「我的蘭兒啊,蘭兒啊。」
初夏看了一眼趙姨娘:「趙姨娘這是做什麼,你這樣哭哭啼啼的是給誰看呢,丞相既然罰了初蘭,你這樣求我,是希望我去公然反駁丞相的決定嗎?」
趙姨娘害怕的搖著頭:「不是,不是,我就是心疼我的女兒,這個府裡林蓮鈺只怕大小姐你,所以我才過來求大小姐的。」
「要我看啊,初蘭應該吃些苦頭,趙姨娘沒有想過嗎,你剛當上這個管家,她就開始目中無人,給你惹下這麼大的貨,將來丞相因為你生下兒子要抬你成平妻的時候,她的一個頂撞嫡女姐姐的罪名,就能給林蓮鈺一個話柄,說你教子無方,到時候你幸幸苦苦生下的兒子抱給林蓮鈺養著,我看你怎麼辦。」
初夏的話讓趙姨娘渾身冒著冷汗,對啊,當初自己當上管家的時候,自己怎麼就沒有想的這樣周全,只是心急的想拉攏自己的女兒回到自己的身邊,卻沒有想到自己將來的地位如何,她感激的看著初夏:「多謝大小姐提醒啊,如果不是大小姐我還想不到這一層呢。」
趙姨娘看了一眼初夏:「那大小姐現在該怎麼辦啊。」
初夏心裡笑了笑:「趙姨娘想不想把這個管家的位置坐實呢。」
趙姨娘想都沒有想點頭:「想,當然想啊。」
「好,既然這樣,趙姨娘你過來我和你悄悄的說。」趙姨娘把身子靠在初夏的身邊,她一邊說趙姨娘一邊點頭,嘴角不住的上揚:「大小姐你這法子真是太高了。」
「好了,我走了一天,也累了,你回去吧。」初夏閉上眼睛,臉上露出了疲憊的神色。
趙姨娘皺起了眉頭:「大小姐只是我那個不孝的女兒身染重傷,她將來還要嫁人的,我實在不忍心看她在柴房裡受著皮肉之苦啊。」
可憐天下父母心,初夏歎了一口氣:「趙姨娘你這些年在丞相府邸裡就沒有一些親信嗎,有錢能使鬼推磨不是,你就不能使一些銀子,晚上偷偷進柴房裡給你的女兒上藥嗎。」趙姨娘聽到初夏的話,眼睛裡瞬間出現了一陣光芒:「大小姐說的是,大小姐說的是。」她說完連忙離開初夏的院子,眼睛裡露出得意的光芒,林蓮鈺明天有你好瞧的。
趙姨娘離開了院子,不一會金姨娘從一旁的小門裡走了進來,她畢恭畢敬的給初夏行了一個禮:「給大小姐請安了。」
初夏看了一眼金姨娘:「知道明日怎麼做了嗎?」
「我已經在林蓮鈺的倉庫裡放了一些大倉庫的飾品還有銀錢。」初夏點頭:「那就有勞金姨娘了。」
「只要大小姐事成之後帶我離開丞相府就好。」金姨娘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可是眼睛裡卻有著哀傷,說完她轉身離開。
這也是她最近才知道的,金姨娘原來是一個教書先生的女兒,可是無意中讓丞相看上了,丞相利用自己的權利強行娶了金姨娘,其中的是非她不得知,但是她最近的觀察,金姨娘恨死了丞相。
金姨娘現在只想名正言順的帶著自己的女兒離開丞相府,所以才願意給初夏心甘情願的辦事。
第二天一大早,林蓮鈺和丞相兩個人在正廳吃著早膳,趙姨娘,金姨娘兩個人畢恭畢恭的給丞相行禮:「給老爺請安,給夫人請安。」
趙姨娘今天穿著一身紫色緊身的湘裙,小肚子已經有些微微隆起了,她彎腰行禮的時候故意扶著腰,丞相看到這裡皺著眉頭,語氣裡滿是疼惜的說道:「趙姨娘啊,你現在是有身孕的人,以後早上請安這個事情就不用來了。」
林蓮鈺聽到以後臉上的表情不斷的扭曲,她嘴裡冷哼了一聲:「趙姨娘,你這肚子不足一個月怎麼就鼓起來啊,我看你這個身子好像有三個月的。」她的一句話讓趙姨娘好像掉進了冰窖裡,果然她看到丞相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趙姨娘的眼圈紅了起來:「老爺,我冤枉。」
丞相也心煩:「哎呀,好了,一大清早就不得消停,你們都退下吧。」
趙姨娘和金姨娘並沒有離開:「老爺,今天我們想問問那小倉庫還用不用清查一下。」
啪
林蓮鈺放下筷子狠狠的瞪著趙姨娘:「趙姨娘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這是報復我呢,我把你女兒關進柴房裡,你就來找我的茬是不是,那小倉庫是我的嫁妝根本不屬於丞相府的。」
一句話讓丞相心裡十分的生氣,他生氣的看著林蓮鈺:「什麼叫不屬於丞相府的,林蓮鈺你已經將嫁給我這麼多年,你還有什麼異心不成。」林蓮鈺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低著頭不敢說話,自己的地位現在越來越岌岌可危,她現在可不能在惹怒了丞相了。
趙姨娘眼裡像豆子一樣不住的往下掉:「老爺,蘭兒不知禮數,毆打姐姐本來就是她的錯,老爺你罰的對。」趙姨娘的話十分讓丞相心裡舒服,臉色也緩和了一些:「唉,都是孩子,再說瑩兒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來人啊,把初蘭小姐放出來,在找一個大夫來看一看她的傷勢。」
「老爺,你不能就這麼放了初蘭那丫頭,我們瑩兒的胳膊又讓她弄傷了,不能就這麼便宜她。」林蓮鈺其實最想也讓初蘭也斷胳膊才算公平。
趙姨娘生怕丞相改變主意:「多謝老爺,只是昨天我和金姨娘查大庫房的時候,發現那庫房裡丟了三個金箔畫,還有一套頭面,還有一對金獅子,我和金姨娘剛剛管家,想著這丞相府的東西我們都要一一盤查清楚才對,所以才過來請夫人把小庫房打開看一看。」趙姨娘的話謙卑有禮。
林蓮鈺冷哼的一聲瞪著趙姨娘:「趙姨娘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的偷了丞相府裡的東西不成。」
趙姨娘得意的笑了笑,看來大小姐的話果然是對的,這個林蓮鈺的小庫房裡果然有丞相府裡的東西,今天她非要把丞相對林蓮鈺最後的信任也剝奪。
「趙姨娘,我告訴你嗎,你也就是暫時管家,你一個姨娘還要騎到我這個正妻的頭上來不成。」林蓮鈺生氣的大喊著,真是反了天了,哪個高門大戶裡的夫人有她做的這麼憋氣的。
「夫人不要生氣,我們雖然只是暫時管家,可是賬目一定要清楚的記下,別到時候我和金姨娘交權的時候,有些賬目對不清,到時候我和金姨娘可是賠不起的,再說也就是查一查,也許是夫人的下人放錯了地方也說不定,找到就找到了,對上了賬目就行了,請夫人諒解我們。」趙姨娘的話說的頭頭是道,把林蓮鈺賭的一口氣差點沒有上來。
「夫人這是怎麼話說的,趙姨娘和金姨娘兩個人只是檢查一下夫人的東西有沒有丞相府裡的東西,怎麼夫人就這樣不通融呢,莫不是那些東西真的在夫人的倉庫裡呢啊。」初夏慢慢的走進大廳裡,聲音裡滿是輕笑。
林蓮鈺看到初夏冷冷的看著她:「初夏又是你,你就看不得我好嗎。」
「什麼叫看不得夫人好呢,其實也沒有什麼的啊,只要夫人把倉庫打開,讓趙姨娘看一看,這事情不就瞭解了嗎,在這裡爭辯什麼地位高不高的,就是浪費時間,清者自清不是。」初夏臉上帶著笑意,可是在林蓮鈺的眼裡竟是那樣的刺眼。
「哎呀,好了,夫人去把倉庫的門打開吧,沒有了你也清白了不是。」其實丞相也想看看林蓮鈺的倉庫裡到底有什麼的東西,這些年來都是林蓮鈺管家,自從上次的事情,他也開始懷疑她了,他也有想清查丞相府到底有多少東西沒有了。
丞相的話讓林蓮鈺臉色蒼白了起來,可是沒有辦法,只有讓趙姨娘和金姨娘去倉庫看一看了,她只好帶著自己幾個親信的嬤嬤去她的小庫房裡。
搜不到東西,她就不會那樣便宜趙姨娘那個小賤人了,一定把她肚子那個禍害打掉,不然她兒子的地位就會有威脅。
林蓮鈺慢慢的打開小庫房裡,小庫房裡擺放著百十個楠木箱子,把大箱子打開,所有人都被箱子裡珠光寶氣晃了睜不開眼。
初夏慢慢走進一個大箱子,隨便拿起一個想著紅寶石的簪子,她的眼睛瞇了起來,因為她看到了一個刻有竹葉標誌的圖案,她知道這裡就有她母親的嫁妝,因為她有些頭飾上就有竹葉的標誌,奶娘曾經告訴過她,那是大舅爺給夫人置辦嫁妝時特意刻上的。
趙姨娘和金姨娘看到箱子裡亮光閃閃的首飾,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初夏每打開一個箱子就隨手翻開著首飾,有竹葉標誌的首飾幾乎佔了大半,看來這個林蓮鈺沒少拿她母親的首飾呢。
趙姨娘有著呆滯,這些嫁妝能買下多少個錢莊和典當行啊,要不說著皇親貴族就是家底豐厚啊。
「大小姐,兩個姨娘,這些都是我們夫人的嫁妝,很多都是十分貴重的,還是快點找找到底有沒有大倉庫的東西吧。」初夏拿著一個鳳凰的金步搖的時候,一個嬤嬤趾高氣揚滿眼的輕蔑說著。
突然金姨娘一聲驚呼:「咦,姐姐原來這對金獅子在這裡呢啊。」金姨娘拿著一對巴掌大的金色小獅子和趙姨娘說著。
「對對,就是這對金獅子,原來在這裡呢啊。」趙姨娘又打開一個箱子裡面放著一副山水的金箔畫:「這不是大庫房的金箔畫嗎?」她的聲音裡滿是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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