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莊文清中蠱蟲
莊文清看著皇上已經陰沉的臉連忙走到皇上身邊急忙辯護:「皇上,這是我們家的柴房,平常我們很少來這裡的。舒愨鵡琻」可是莊文清的臉色已經慘白,兩個腿已經不住的顫抖,這一定是陷害,他爹只是一個文官怎麼會和蠱蟲挨上邊際呢。
莊上書也走到這裡說道:「是啊,皇上,這是我們家一個廢棄很久的柴房,請皇上明察啊。」
一個侍衛走上前在柴房裡走了一圈,這裡除了灰塵什麼也沒有,看到地上有兩個瓦罐,他也就隨便踢了兩下,他也並沒有想著做什麼。
突然瓦罐倒在地上,從瓦罐裡爬出數十條黑乎乎的肉蟲子,而且蟲子攀爬的很快,很快就爬到踢倒瓦罐的侍衛身上。
不知道有誰大喊了一聲:「皇上小心,這是蠱蟲。罘」
只看到那個侍衛淒慘的大叫著,只是瞬間的功夫,那侍衛的腿已經被蠱蟲啃食乾淨,露出森森白骨,然後轟然倒在地上,不一會的功夫,那些蠱蟲便將那侍衛吃的只剩下白骨。
就連看慣生死的禁衛軍統領看到已經臉色也慘白的嚇人,這些蠱蟲好像餓了很久一樣,吃掉侍衛以後,又開始離開那白骨向著旁邊的人進攻。
古天翊大叫著:「這些蠱蟲要找宿主了,大家後退。欹」
突然一個黑色的肉蟲子朝著皇上爬了過來,太子大叫著:「父皇小心啊,那蠱蟲朝著父皇過去了。」
禁衛軍看到那黑色的蟲子竟然朝著皇上爬了過去,所有人都驚慌起來,可是卻害怕的束手無策。
皇上看到那蠱蟲已經爬到他的鞋子上來了,他臉上也驚慌起來,他不住的甩著自己的腳,可是那蠱蟲好像黏在他的鞋上了,如果都甩不掉。
皇上的臉色慘白起來,難道自己今天要被這蟲子吃掉嗎。
他感覺到了空前的絕望,突然一陣冰冷的銀光閃過,那黑色的蟲子就砍成了兩截,然後萎縮成一團掉落在地上。
古天祥將長劍扔給了禁衛軍統領,然後靜靜的站在那裡,修長的身姿傲然挺拔,好像一尊天神降臨。
古天祥彎下身子行禮,語氣了滿是擔心:「父皇可有受到驚嚇?」
皇上感激的看著古天祥:「祥兒,你救了朕,比那些無用的兒子強了很多。這才是朕的兒子」皇上說完瞪著站在他身後三王還有太子,當然如果不是因為古天祥在大殿上公然反駁他太過草率處理鎮南老王爺的事情,他也不會不理這個兒子這麼些年,可是現在想來也只有自己這個兒子性子耿直,沒有異心,他開始重新打量自己這個兒子起來。
古天翊看著皇上眼中對古天祥的讚許,心裡開始盤算他的下一步計劃了。
「莊尚書,你這要怎麼解釋。」皇上大聲的罵著,冰冷的目光看著莊尚書。
「皇上,臣一直為皇上忠心耿耿啊,一定是有人冤枉臣啊。」莊尚書開始不要命的磕頭起來,皇上看著自己這個愛臣,心裡也開始狐疑起來。
這莊尚書是三王的人,太子十分的明白,他瞪著眼睛大聲質問:「莊尚書,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冤枉的。」
南疆公主在屋子撒了一些藥粉以後,那些蠱蟲好像睡著了一些,不再蠕動了。
皇上看著莊尚書,眼神好像緩和了不少,可是眉頭還是緊緊的皺在了一起:「莊尚書,你可有什麼解釋的。」
「皇上,臣十八歲那年入朝為官,一直深居簡出,而且臣跟本不知道什麼是蠱蟲啊,皇上,臣是冤枉的。」莊尚書聲淚俱下,句句在理上。
「皇上,我們莊家世代為官,這間柴房我們根本都進的,如果不是今天南疆公主領我們到這裡來,我都不知道我們家有這個柴房的。」莊文清也跪在地上和自己的父親十分堅定的陳述著自己的冤枉。
皇上想了想,莊家一直都是文官,這種蠱蟲確實不能是他們豢養的。
太子生氣的站了出來:「莊尚書你還敢狡辯是不是,好,那我就抓出讓你心服口服的證據來。」
「南疆公主請你看看這個蠱蟲是不是莊尚書養的。」太子走到南疆公主身邊,眼神十分的堅定。
南疆公主看著罈子裡的蠱蟲說道:「這裡的蠱蟲最少養了五年以上了。」
「那公主可否看的出來這些蠱蟲是從外邊搬進來的還是搬來就豢養在這裡的。」太子再次追問道。
「可以。」南疆公主看了看柴房四周以後,這柴房裡到處是灰塵,只是擺著兩個罈子,而且罈子卻十分乾淨好像經常有人挪動。
「這個蠱蟲從來沒有人挪動過,不過經常有人來餵養這些蠱蟲到是真的,因為這罈子裡有很多羽毛,這羽毛是鳥毛。」因為蠱蟲幼蟲的時候只吃飛鳥。
莊尚書看著南疆公主:「公主可要三思啊,我怎麼可能養這些蠱蟲啊。」
「哼,我只是說這蠱蟲在這個柴房裡三年以前,我什麼時候說你養蠱蟲了,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南疆公主聲音有些不悅,如果不是受人所托來這裡,她以為願意插手天朝國的事情嗎。
「可是公主這樣一說,不是間接說我在府裡養蠱蟲的事情嗎?」莊尚書冷冷的看著南疆公主。
「莊尚書,南疆公主今天早上才到了京城,她根本就不認識你的。」太子淡淡的說道,他心裡不住的祈禱著莊尚書說出幕後的主使人。
「皇上明鑒啊,臣是被冤枉的,肯定是有人陷害臣啊。」莊尚書開始聲嘶力竭的大喊著,目光看著身旁的和自己交好的大臣還有三王。
皇上的眉頭也開始皺了起來,眼神裡也開始搖擺不定。
莊尚書看著身旁站著的丞相還有三王連忙哀求著:「三王殿下,丞相大人,平日裡我們政見相同,你們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丞相的眼神沉了下來,自己和這個養蠱蟲的事情跟本沒有任何關係,這莊尚書是怎麼了,竟然說出這樣糊塗的話,這不是讓皇上誤會嗎。
丞相皺著眉頭笑著看著莊尚書:「莊尚書,皇上英明,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初夏冷笑,丞相性子一向圓滑,這件事事關重大,如果弄不好是要滿門抄斬的,自然他不會站出來的,看來這個莊尚書是要當替罪羊了,不過那個莊尚書為什麼嘴上求著丞相,可是眼睛看著三王呢。
「三王殿下。」莊尚書用著幾乎祈求的目光看著三王。
「莊大人,本王謝謝你往日裡教導和指點我朝政之事,本王也算你半個學生了,莊大人,本王覺得丞相說的對,父皇一定會給你英明的判決的。」三王那仁慈的目光讓所有人都動容起來,初夏十分佩服三王的演技,可是她知道他的仁慈是裝出來的。
其他大臣聽著三王的話,也開始附和著,好像皇上是明主,一定會將這個案子明斷的,可是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這個時候只有明哲保身罷了。
「你們這些人,平日裡也吃了老夫不少好處,你們今天竟然見死不救。」莊尚書看著周圍平日裡和他交好的大臣,沒有人願意出來替他說一句話,那好,那就魚死網破了。
他的目光中滿是絕望,他轉頭說道:「皇上,臣知道」只是話還沒有說完。
突然他身邊的兒子莊文情突然開始瘋狂的大笑起來:「哈哈,狗皇帝,你這個昏君,我殺了你,殺了你。」莊文清滿眼的赤紅起來,臉色也變成了青紫色,雙手朝著皇上抓了過去,好像要把他掐死一樣。
皇上冷冷的瞪著莊文清,突然三王跑到皇上面前一掌打在莊文清的胸口處,護著皇上:「皇上小心啊。」
莊文清本來就是文臣,哪裡受的住三王的一掌,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身子也飛出了一米之外,落在地上的時候,發出沉悶的響聲。
幾個侍衛蜂擁而上,拿出長劍壓制著莊文清,可是莊文清好像發瘋一樣,不顧那些鋒利的長劍一樣,瘋狂的攻擊著侍衛,而那些招招狠絕,眼看著就要衝破幾個侍衛的阻擋。
「這莊文清什麼時候會這麼厲害的武功了啊。」太子滿眼狐疑的看著拚命掙扎的莊文清。
「清兒,清兒你在幹什麼。」莊尚書本來想要說出自己知道的事情,可是讓莊文清這樣鬧下去的,自己如何洗脫自己的罪名啊,剛才皇上還是半信半疑,現在讓他這樣一鬧,自己的罪名就再也不能洗脫了。
可是莊文清嘴裡還是念叨著:「殺了你,狗皇帝,殺了你,狗皇帝。」根本不聽自己父親的命令。
古天祥上前飛身給了他頭上一掌,他口吐了一口鮮血以後,昏倒在地上。
「皇上,莊文清是種了蠱蟲。」古天祥看著昏迷的莊文清,看著他的額頭上滿是青筋,他翻看著莊文清的眼睛,發現他的眼睛裡也是紅血絲。
「對,對,皇上,文清是被人陷害的,他中了蠱蟲。」莊尚書滿眼感激的看著古天祥,他轉身跪在皇上面前:「皇上啊,我的兒子他是中了蠱蟲,他不是要自己行刺皇上的,皇上明鑒啊。」
「哼,中了蠱蟲就有理由殺人嗎,莊尚書你這個理由未免太牽強了吧,如果剛才莊文清今天行刺父皇成功了,你又該怎麼說呢。」太子想到自己中了蠱蟲那個時候的樣子,今天他一定要治罪莊尚書不可。
皇上突然歎了一口氣:「來人啊,把莊尚書一家人全部壓到大牢裡吧。」皇上轉過身不再看莊尚書一家。
莊尚書老淚縱橫,整個都傻了,他大喊著:「皇上,臣是被冤枉的,冤枉的。」
「唉,莊大人,你也別以為自己冤枉了,但就你兒子行刺皇上一條罪名,你們家就夠滿門抄斬的了。」太子揚了揚手讓侍衛把莊尚書一家全部帶走,還有昏死過去的莊文清,不過莊文清即使醒了以後神志也不清楚的。
不過莊尚書看丞相的時候,好像滿眼的憤恨,丞相看到莊尚書質問的眼神連忙低下了頭,三王也瞪著莊尚書一眼,卻是滿眼的警告。
初夏突然感覺到這個蠱蟲好像並不是像丞相說的那樣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初夏和古天翊兩個人走在後面,她回頭又看一眼那個柴房:「怎麼了,你在想什麼呢?」古天翊看著初夏的眉頭一直皺在一起。
「唉,總覺得今天事情好像出乎意料的順利呢。」初夏和古天翊現在幾乎無話不談,她心中的疑慮自然也告訴古天翊,可是事情卻又無懈可擊啊,南疆公主放出飛蟲的時間不過半個時辰啊,而且那罈子好像真的一直放在莊尚書家裡。
古天翊看著初夏說道:「莊尚書是一個替罪羊,可是莊文清行刺皇上確實事實,他們家的罪行是脫不了的。」
「那莊文清是如何中的蠱蟲呢。」初夏心裡十分疑惑這個問題。
「經常養蠱的人也會被蠱蟲反噬的。」初夏跟著古天翊走出莊府。
剛剛走出莊府的時候,突然初夏想到什麼似的,大叫著:「糟了。」
「什麼事情。」古天翊看到初夏的樣子,急忙問道。
「我忘了我答應過華俊熙去行宮看他的事情了,古天翊你要不要去啊。」初夏一邊說著一邊急忙往行宮的方向走去,古天翊聽著臉陰沉了下來。
剛走進行宮的時候,就看著華俊熙捧著一個碗不斷的張望著,他看著初夏走了過來,興奮的大叫著:「初夏,你來了啊。」
因為天氣越來越熱了,初夏走的急,額頭上冒著汗水:「初夏你是不是很熱,很渴啊。」
初夏看著華俊熙端著一碗酸梅湯說道:「你這個是要送給我的嗎?」
華俊熙重重的點頭:「是啊,是啊,很涼快的,你快點喝了吧。」
冰冰涼涼的酸梅湯到了嘴裡果然清涼很多,讓人清涼的舒爽,精神清透,心曠神怡。
初夏心裡驚訝:「這酸梅湯是冰鎮的。」
「對啊,初夏你好聰明。」華俊熙點著頭,他的眼睛裡滿是清澈和真誠:「現在天氣熱了,你喝這個是不是很涼快啊,我和天樂都喝過了。」
「謝謝你。」不說感動,那是假的,感動華俊熙的心細。
「俊熙你這裡有冰嗎?」這裡是行宮,皇宮裡冰室估計不會放在這裡的。
「我昨晚和天樂裡四處玩,發現的冰室,這酸梅湯是我讓行宮裡的奴才熬的。」華俊熙把自己怎麼得到冰的事情直言不諱的告訴給初夏。
初夏皺著眉頭:「你晚上私自出行宮,太危險了,以後不要這樣做知道了嗎?」
華俊熙悄悄的偷笑:「沒關係的,這裡的人好笨的,我會小心的。」初夏想到他出神入化的武功,心裡覺得可能皇宮裡的侍衛也不會把他傷到。
「一切都要小心知道了嗎。」初夏還是囑咐他小心安全。
古天翊看到兩個人旁若無人聊天,臉色沉了下來,華俊熙說道:「初夏你還要不要喝一碗,我還有很多呢。」
「初夏是女孩子不能喝太多涼的東西。」古天翊冷聲的看著華俊熙。
「可是你沒有看到初夏都出汗了嗎,她很熱啊。」華俊熙對古天翊的阻擋十分的生氣,他狠狠的瞪著古天翊。
突然初夏頭髮上一沉,她抬手摸了摸,發現一個玉簪子:「這是什麼啊?」
華俊熙撓著頭說道:「我聽那些太監說要是喜歡一個女子的話,就送自己的貼身物品,我醒來的時候只有這個在身旁的,我把這個送給你,等皇上把我的身份調查清楚的時候,我就向皇上說我喜歡你,我要娶你做老婆好不好。」
一句話讓古天翊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他一下子把玉簪子拔了下來扔給了華俊熙的身上,華俊熙生氣的瞪著古天翊:「古天翊你幹什麼,這是我送給初夏的禮物。」
「初夏不會收你的禮物的,初夏不早了,我們走吧。」古天翊拉著初夏要離開行宮。
「你為什麼要拉著初夏離開啊,初夏還沒有答應我呢。」華俊熙皺著眉頭,狠狠的瞪著古天翊,為什麼這個人這麼討厭呢,總是像一個癩皮狗一眼黏著初夏,還總是擋在他和初夏之間。
「因為初夏是我的未婚妻,你聽見了嗎,她不會在答應別人的。」初夏錯愕的看著古天翊,她什麼時候答應他了啊。
「切,未婚妻了不起啊,初夏答應我了,她也是我的未婚妻好不好。」華俊熙毫不客氣的瞪著古天翊,然後大手拉著初夏,固執的不讓她離開。
「華俊熙,一個女人只能有一個丈夫。」古天翊生氣的瞪著華俊熙,幽深的雙眸裡滿是怒火翻騰。
「憑什麼啊,我看這裡的人一個男人都要好多老婆,為什麼一個女人不能有好多男人呢,是不初夏。」他拉著初夏就是不讓初夏離開。
看著兩個人爭執不下,好像在說下去就要打起來了,初夏有些頭疼起來:「俊熙啊,不管是男女,如果兩個人相愛,我覺的一個就夠了,不需要那麼多的。」
「那你說你是選擇古天翊還是選擇我啊。」華俊熙像個小孩子一樣不依不饒的,非要初夏說出一個結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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