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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怒打莊文清 文 / 婀娜弦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怒打莊文清

    「我不是幫你,我是在幫著三王殿下。ai愨鵡琻」花琉璃語氣平淡,初瑩聽到她的話,眉頭皺在了一起,眼中滿是不屑:「你還說你不喜歡勤哥哥。」

    花琉璃看著初瑩生氣的樣子不怒反笑:「我花琉璃可不像你們天朝女子那樣沒有尊嚴,為了得到丈夫的寵愛整天給自己的丈夫送美人,我花琉璃只羨慕一世一雙人的日子。」

    「什麼一世一雙人,哈哈,你開玩笑呢吧。」初瑩好像聽到一句夢話一樣,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丈夫只會愛自己一個人,自己現在手裡就有選好的通房小妾,但是那些女人只是一種工具而已。

    「好了,我知道你會懂的。」花琉璃用一種你根本不懂我的眼神看著初瑩:「現在我們要商量一下如何讓初夏中春藥的事情,讓她身敗名裂。」初瑩點頭嘴角揚起了燦爛的笑容,兩個人開始商議起來。

    初夏躺在床上想著自己不來月事的事情,看來自己真要給自家調理一下了,她想著有自己的銀針給自己先調理一下經脈,卻發現自己的銀針基本又用光了睃。

    初夏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跳下床,奶娘走上前問道:「小姐,你這是要出去啊。」

    「嗯,我出去到藥鋪給自己抓幾幅藥來。」初夏一邊走一邊回答奶娘的問話,奶娘聽到初夏的話悠悠的歎氣:「不然小姐我去求舅老爺給你找一個出名點的婦人大夫過來,幫小姐瞧瞧好嗎。」

    「不用了,我自己就能給自己調理的,奶娘不用擔心。」初夏說完就從小偏門離開了相府,自己已經和林蓮鈺鬧翻了,從正門出去的話,一定會有人通報給林蓮鈺的,她現在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鷙。

    今天的太陽高照,溫暖的陽光讓人覺得心情十分的好。

    前面跑來幾匹快馬,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上一個人大聲的喊著:「初夏你這是要到哪裡去啊?」

    初夏抬頭看到坐在馬上的幾個人坐在白色馬上的就是太子,旁邊坐著的是七皇子古天祥依然那樣明眸含笑,還有就是莊文清了。

    「初夏。」太子看到了初夏連忙跳下馬,他們身後的侍衛也畢恭畢敬的站在了兩旁,太子的臉上因為看到了初夏而露出溫柔的笑容讓人看的目不轉睛。

    古天祥看到初夏到是沒有說什麼,不過因為太子已經跳下馬了,也跟著跳下馬,莊文青看到了初夏眼中滿是不屑還有嘲諷。

    「太子殿下是有公務在身嗎?」初夏現在不想和太子說話,這個人永遠不會分場合和人說話,這樣興師動眾的和她說話,她又會被人說閒話的好嗎。

    「哦,是啊,還是南疆的亂黨沒有抓到,父皇已經不高興了。」想到剛才皇上對他的責罵他的心裡有些不舒服,初夏側目看了一眼太子身後的侍衛,大白天的就開始戒嚴,就算是小偷也不敢出來作案啊,這是打草驚蛇,她在心裡為太子的作為搖頭。

    「太子殿下西街已經查完了,是不是應該解除戒備了。」古天祥的話有些冰冷。

    「哦,可以解除戒備了,可是不准他們出城知道了嗎。」太子不以為然的回答。

    「太子你真的挨家挨戶的徹查嗎?」初夏看著太子,這京城裡的人口怎麼也有幾十萬了吧,居然這樣地毯式的搜索,那要查到什麼時候去啊。

    太子點頭:「對啊,不這樣查,要怎麼查那些南疆餘黨啊。」

    「可是百姓也要生活啊,你這樣挨家挨戶徹查,百姓還要不要做生意啊。」初夏害怕會有暴動發生。

    「哼,國家大事豈是你一個女子能插話的,太子殿下是天朝國的儲君,誰敢反抗,格殺勿論。」莊文清眉毛皺成了一字眉,眼中滿是傲氣還有戾氣。

    「枉殺無辜百姓,莊文清你這書是怎麼念的,民乃國之本,這句話你不懂嗎?」初夏滿眼的嘲諷,因為他上次已經吃過初夏的虧,所以莊文清對著這個初夏十分的討厭。

    「哼,你一個傻子知道什麼治國道理,在家連自己的妹妹都欺負的人,還在這裡誇誇其談,快點滾回去吧,省著你給丞相府的人丟臉。」

    初夏嗤笑了一聲:「莊文清,我給誰丟臉害你什麼事情,我和太子說話跟你有關係嗎。」

    「初夏我知道瘋癲成性嫉妒你妹妹善良美麗,不如這樣吧,我找一個宮裡的嬤嬤把你調教成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不說能嫁給皇親貴族也能讓你做一個正妻如何?」莊文清語重心長的看著初夏,好像把她成一個知錯能改的好女子一樣。

    初夏看著莊文清衛道士的模樣:「不要意思,我現在就喜歡我這個模樣,你只要告訴你家初瑩妹妹以後少來惹我的話,我就多謝了,至於宮裡的教養嬤嬤你還是給你家初瑩妹妹吧。」

    莊文清看著她:「初夏人要學著會寬容還有謙讓,你妹妹溫柔善良,你怎麼這樣嫉妒她呢。」他用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語氣看著她。

    這個莊文清實在太過討厭,她轉過身:「太子殿下你們朝廷裡就出這樣的狀元嗎,看來要真得看看病了。」

    莊文清聽到初夏的話生氣的說道:「初夏你竟敢侮辱本官,我可是皇上欽點的頭名狀元。你這個妒婦,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你這種人就應該浸豬籠。」

    初夏生氣的抬頭朝著莊文清的臉踢了過去:「啊。」他跌倒在地上,渾身疼痛的躺在地上翻滾著:「太子殿下你看到了嗎,這個妒婦是狠毒,她在丞相府裡就經常這樣暴打自己的妹妹,讓初瑩妹妹眉頭以淚洗面。」

    莊文清坐在地上,頭上的烏紗帽也歪歪的掛在髮髻上,話音剛落一看到初夏一個拳頭就打在他的鼻子上,瞬間他就感覺到自己鼻子有溫熱的東西流淌了下來。

    他抬手一摸就看到滿手的鮮血:「血,血,初夏上次你就打我,這次你還打我。」這個女子怎麼就朝著他的臉打呢,以後還有怎麼娶老婆啊。

    「哼,莊文清我就納悶了你這個榆木腦袋是怎麼考上頭名狀元的,你不清是非黑白,將來你要判多少冤假錯案啊。」初夏好像不解恨抬腿朝著莊文清打了過去。

    「啊,初夏你這個妒婦,我乃是皇上欽點的頭名狀元,你這樣打我,是傷害朝廷命官,我一定要上報朝廷。」莊文清覺得自己渾身火辣辣的疼,嘴裡一股血腥的味道傳出來。

    「好,既然你要告我,那我今天就打夠本。」說完初夏就開始拳腳相加打莊文清,太子只是笑著看著初夏,哼,這個莊文清實在是妄自菲薄,以為自己中了投名狀元就好像無法無天了,他早就想教訓他了。

    「哎呀,救命啊,救命啊。」莊文清被初夏打了滿地翻滾:「初夏你不要再打我了,我不告你了還不行嗎?」他幾乎求饒的滿地打滾。

    嘴裡求饒,可是心裡卻恨透了初夏,這個女子果然驕橫紈褲,看來初瑩妹妹一定在丞相府裡受了很多的委屈啊,不行,自己一定要幫助初瑩妹妹把這個女子趕出去。

    「哈哈,好了初夏你這氣也出了,那我向你求個情就不要在打莊狀元了。」太子看著滿臉淤青的莊文清故意忍著笑意拉著初夏。

    莊文清看著太子為他求情,連忙述說委屈:「太子殿下你看到了吧,這個女人有多蠻橫,她竟然都當街毆打我。」他的新的官府沾滿了泥土,烏紗帽也歪掛著髮髻上,髮絲凌亂的,臉上到處是淤青還有血跡,狼狽至極,哪裡還有頭名狀元的威風了。

    「太子殿下你剛才也看到了,是他先侮辱與我的。」初夏目光清冷,這個莊文清估計還是死性不改,以後一定在找她的麻煩,所以這次她決定見他一次打一次。

    太子點頭:「剛才莊狀元也是,為何那樣侮辱初夏呢。」

    「哼,她蠻橫無理,在府中更是霸道經常欺負自己的妹妹,我只是讓她醒悟。」莊文清現在十分生氣自己被一個女子被打,以後一定要多帶幾個打手,可是他忘了上次他也帶打手了,可是依然被打。

    「莊文清,我看你還是沒被我打夠是不是。」初夏揮起拳頭就又要朝著他打下去。

    莊文清連忙捂著自己的臉大聲的呼救:「太子殿下救我啊。」

    太子笑著說道:「好了,初夏你就當賣我一個面子,不要再打莊狀元了,我還有好多條街沒有查呢,你也給我留個人手不是。」

    「太子你怎麼可以這樣放了初夏呢,好像還是我的錯啊。」莊文清以為太子會為他做主沒有想到太子的意思好像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初夏抬起拳頭瞪著莊文清,他剛要說出的話連忙沒有了,他實在委屈竟然低著頭開始痛哭起來,站在一旁的侍衛看到堂堂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子給打哭了,在冰封的面容也開始發生了龜裂,可是卻不能大笑出聲,只看到站的老遠的侍衛臉上扭曲肩膀一聳一聳的。

    太子殿下也面帶笑意然後吩咐身邊的侍衛:「來人啊,把莊狀元送回府去休息,這樣哭哭啼啼的實在有損我們天朝官員的形象啊。」

    「那太子工作吧,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呢。」初夏和太子告辭,窈窕的身影在陽光的照耀下帶著一抹驚艷,讓太子的眼神再次跟著她離開。

    兩個侍衛拉著莊文清,他被初夏打的不輕,估計身上全都是淤青,他嘴角抽搐了兩下:「你們小心點,好疼啊。」可是自己的兩條腿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力氣。

    兩個侍衛只好把他背了起來,可是就是這樣莊文清的嘴裡還哼哼著:「好疼啊,好疼啊。」

    兩個侍衛背著莊文清,他的嘴裡依然和太子告狀:「太子殿下你看了嗎,這個女人瘋癲成性,粗魯無理,這樣的女子不能太多放縱了。」這下初夏走了,他可是盡情的說初夏的壞話了。

    太子看著莊文清,眉頭不耐煩的皺了起來:「本來這個莊文清他打過幾次交道,覺得這個人是個可造之才,可是今天看來這個人不能顧全大局,凡事不知道變通。」

    「嗯,本宮知道了,莊狀元還是好好的回去休息吧。」太子看著莊文清的窩囊樣子,本來心裡要重用他的念頭打消了。

    初夏向藥鋪子去給自己抓藥,順便在她給自己買一副銀針。

    初瑩急忙忙的跑到了林蓮鈺的房間裡,高興的像個小燕子一樣:「娘,娘。」

    她一頭撞在了林蓮鈺的胸口上,本來她就頭昏眼花這樣初瑩一撞,直接就眼冒金星了:「哎呦呦,這樣莽莽撞撞的是要幹什麼啊?」

    初瑩抱著母親的脖子說道:「我今天碰到了一個人,她給我出了一個很好的主意呢,娘,我們這一次一定能把初夏弄的一敗塗地。」

    「你坐好了在和我說話,你這樣晃蕩的我腦子都大了。」林蓮鈺實在受不了初瑩這樣的搖晃。

    初瑩今天難得聽話坐在了一旁,然後拿著美人錘輕輕給林蓮鈺捶腿:「娘,你知道不知道後天是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啊?」林蓮鈺揉著太陽薛漫不經心的問道。

    「蓮花節啊,是我們女兒家求姻緣的好日子,娘,你去和初夏說說讓她和我們一起去相國寺求姻緣好不好?」初瑩眨著大眼睛看著母親,眼睛裡閃著晶瑩的目光。

    「你要她做什麼去,她是母夜叉你哪次招惹她不是落的自己滿身的狼狽,這個我同意。」林蓮鈺現在真的害怕自己的兒女又要被欺負了,初瑩現在的名聲本來就不好。

    「娘,這一次我們不怕的,我有人幫助我了。」初瑩拉著母親的手。

    「什麼人要幫助你啊。」林蓮鈺看到初瑩因為興奮泛著紅潤的小臉:「就是花琉璃啊,那個初夏告訴我在三王屋子裡的女人,其實她根本不是勤哥哥的新找的小妾了。」

    林蓮鈺一怔,猛的坐了起來:「你說誰?花琉璃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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