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古天翊受傷
突然完顏睿睜開了眼睛,雙眼猩紅的看著眼前的初夏:「小心。ai愨鵡琻」話音剛落初夏只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
「王爺。」周圍人驚叫出聲。
初夏依然在古天翊的懷抱裡她沒有看到什麼事情發生只是聽到古天翊悶哼了一聲,她驚訝的抬頭看著額頭上泌出一層汗水的古天翊:「古天翊你怎麼了,你讓我看看,不要抱著我。」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母蠱從寄主身體出來的時候受到太陽光的侵襲不久會死亡,但是母雇會讓寄主做出最後的刺殺,剛才就是完顏睿睜開眼睛拿出一個暗器就朝著初夏射了過去。
古天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那枚暗器,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慢慢的那些鮮血竟然變成了暗紅色,初夏說道:「不好,這個暗器有毒。睃」
初夏連忙拔出幾個銀針將中毒的部分用銀針封住,她目光凝重了起來,心也開始慌亂的不行:「古天翊我們必須要離開,你中毒了,我要給你解毒。」
古天翊的面色越來越蒼白,嘴唇的顏色卻慢慢的變成了黑色,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放心,我吃了五六年的毒藥了,這點毒還毒不死我。」
「咦?這裡是怎麼回事?」太子古天黎慢慢的坐了起來,因為剛才跌在地上的時候實在太厲害,所以現在渾身的疼痛,他看著滿地的血跡,眼中滿是驚訝,然後慢慢的眼神陰冷了起來:「看來老三為了把我殺了,真是下了不少血本啊,居然連巫蠱之術都用上了。鷙」
「你醒了啊。」初夏扶著古天翊,太子看到初夏眼睛一亮:「初夏又是你救了我是不是?」他的話語裡滿是興奮和感激。
初夏搖了搖頭:「不是我救了你,是鎮南王救了殿下,他現在還受了傷中了毒,我要帶著他去療傷解毒。」太子果真看到古天翊肩膀上的冒著黑色的血跡:「翊哥你受傷了啊,快點去宮裡吧。」
古天翊冷笑的看著古天黎:「你認為你那個東宮還是安全的嗎,連自己身邊的女人都查不清是不是細作,你還是好好回去查一查吧。」
太子看著滿地的屍體,臉上的神情不自覺的抽動了幾下:「我現在就去找人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安靜。」
古天翊淡淡的說道:「不用了,我已經通知了老七古天祥了。」
他?
太子有些不贊同的挑了一下眉毛,嘴裡不知道嘟囔些什麼,古天翊朝著後面擺了擺手,晉輝點頭,房頂上的穿著黑色軟甲的侍衛們竟然瞬間消失了。
「太子殿下你還有什麼不同意的嗎,老七一直在外遊玩從不參與朝政,你認為太子殿下還有多少親信是安全的。」太子張了張嘴,知道古天翊說的事情都很在理上。
因為剛才他會東宮裡的時候竟然發現他的那些美妾裡竟然有十幾個都是細作,而且這些美妾都是他親信的大臣送給他的,他現在根本分不清到底誰應該相信了。
遠方傳來馬蹄的聲音,一個穿著桃紅色長袍,面容白皙嘴角含笑的男子騎著快馬跑了過來,他看著周圍的屍體還有完顏睿的屍體,眉頭皺了起來:「翊哥這是怎麼回事,你受傷了。」來的人正是古天祥。
「這個人是完顏睿,北國的大皇子,他中了蠱蟲剛才暗殺我們,老七你把這裡檢查一下吧。」古天祥和他的眼神在空中交匯了一下點點頭:「我知道了,翊哥你受傷了。」他的眼裡冰冷異常。
「剛才在打鬥的時候我們可能誤傷了百姓,老七你去安頓一下,還有這個北國大皇子中了母蠱一定和南疆有什麼牽連的。」太子聽到古天翊的話,眼睛暗沉了下來,這不是把一個大功勞送給老七了嗎。
皇上正在為北國大皇子被殺的事情無法對北國有個交代,太子笑著說道:「七弟,這樣你去安頓城中的百姓,如果不行,給他們一些銀兩就好了,我去向父皇交代大皇子的事情。」
「太子殿下,這南疆的巫蠱之術竟然這樣堂而皇之的進了我們京城,還竟然明目張膽的刺殺本王,你認為太子殿下這樣去匯報給皇上,皇上會嘉獎與你嗎,不治你一個護城不利之罪就不錯了,太子殿下難道不需要各家各戶的排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亂黨餘孽嗎?」古天翊語氣冷冽下來,黑寶石一樣的眼睛裡滿是幽深,讓人看不出情緒來。
太子一怔看著古天翊:「翊哥你是說還有南疆的逃犯嗎?」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好像想明白一樣:「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命令人去挨家挨戶的排查。」
初夏看到古天翊肩膀上的血越來越黑:「太子殿下,我要去給鎮南王解毒去了,告辭了。」
太子看著初夏扶著古天翊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裡有些刺痛,可是還是咬了咬牙轉身向東宮的方向走去。
回到鎮南王府的時候,初夏趕緊找出剪子將古天翊外袍剪開,露出暗器的肩膀,初夏這才看的出來暗器是個帶著凹槽的五角星,怪不得會流出這麼多的血,那暗器刺進肉裡,凹槽就好像一個引管一樣將血液引出來,這樣就算不中毒身亡也會流血而死。
初夏看著暗器,她拿了一塊棉布捏住露出來的一個凹槽瞬間拔出暗器,古天翊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一下,嘴裡悶哼出聲。
暗器掉在了地上,初夏看著古天翊發黑的嘴唇還有外翻的肩膀小心翼翼的看著古天翊:「你還好嗎?」
初夏問完以後真恨不得打自己一個耳光,那暗器做工精良,拔出暗器的時候幾乎連著肉帶著皮在加上帶著毒,怎麼能好呢。
「我沒事的,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吃了五六年的毒藥這點毒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她從來沒有哭過,因為她覺得哭是天下最沒有的事情,還流失很多水分,可是看到古天翊故作堅強安慰自己時候,她鼻子有些酸澀。
「笨蛋,傷口都這樣了,你還安慰我,都是我不好,害你被我連累,你身體本來就不好。」初夏的鼻音很重,她幾乎強忍著淚水:「呵呵,你看到有暗器傷我,你也會義無反顧的為我擋著不是嗎。」他黑寶石眼睛裡有流光溢彩。
晉輝急忙走了進來拿著一個小黑瓶說道:「初夏姑娘你讓我配的解毒藥。」
她轉過身拿過小黑瓶子:「多謝。」將小黑瓶子打開,把藥粉倒在他的傷口上,黑色的血液遇到白色的粉末以後開始冒著綠色的泡沫,古天翊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汗水,初夏感覺到了他的輕顫:「可能會有些疼,一會你會有些睏意的,等你睡著了就不會覺得疼。」
「什麼?又要睡覺啊。」古天翊皺起了眉頭,好像睡覺對他來說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可是這是初夏故意安排的,他現在身體不好,又經常費神,心脈十分的脆弱實在不宜在費神費力,最好的調養辦法就是睡覺。
「晉輝如果我一會睡著了,記住把三王的私炮營的位置告訴給他,還有找幾個人鬧事讓京城越亂越好知道了嗎。」古天翊說完眼皮真的有些沉了下去。
京城裡出現南疆巫蠱之術本來就是人心惶惶,這個時候太子大動干戈的搜查南疆餘孽一定會讓京城老百姓怨聲載道,這樣皇帝一定惱火,初夏看著古天翊故意引開他的注意:「你剛才告訴太子要他查亂黨餘孽其實是想告訴皇帝,太子是個不堪重用之人,你讓古天祥安撫京城百姓意圖是讓皇帝重新看待古天祥嗎?」
古天翊現在神情慵懶的起來,可是藥效起了作用,眼睛也微微瞇了起來,好像要快睡著了,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用沉默回答初夏答對了:「如果要給我的父王弟兄們報仇,第一步就是讓太子和老三發生更大的矛盾,徹底激怒皇上,然後就是推翻他們。」
「你要擁立七皇子嗎?」初夏看著古天翊肩膀上的血液慢慢的變成了紅色,她問了古天翊的話卻不等他來回答,只是轉身出門端來一盆清水。他看著她窈窕的身姿嘴角淡淡的笑了笑。
初夏端著清水進來的時候看到古天翊拿著一個輿形圖,她將棉布浸了水然後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他的傷口,她也看著圖紙說道:「這裡是南疆嗎?」
古天翊挑眉看著初夏:「嗯,只是這個圖有些模糊,你能在為我畫一張嗎,我腦子裡還有很多地圖,可是我身邊的畫圖的人實在太少了,我的時間又」他想說自己已經命不久矣,害怕自己以後心有餘力不足。
「可以。」初夏抽出古天翊手中的圖紙然後看著他:「不過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睡覺,休息,等你傷好了,你來說,我給我你畫好不好。」初夏的語氣溫柔的春天的柳絮一樣輕撫著他心中的傷痕。
古天翊的眼神凝了一下,他就那樣愛憐的炙熱的看著初夏,這樣的眼神讓她覺得渾身發熱,她有些不要意思的撓了撓頭:「你,你休息吧,我回府了。」她都沒有發現自己現在有多緊張,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初夏剛要轉身,突然古天翊緊緊拉住她的手腕,烏黑的雙哞閃過一絲光芒:「你和我一起睡。」古天翊說完根本沒有等初夏的拒絕就一把拉住她纖細的小腰帶進了床裡。
初夏瞪著古天翊,有時候她真的不知道古天翊是真有病還是假有病,為什麼力氣總是那大,而且她發現他是一個很霸道的人。
她掙扎著他的牽制:「喂,古天翊你怎麼這樣,我有說過我要陪著你睡覺嗎?」這個男人可真是的,她生氣的捶著他的胸口,可還惦記他的傷勢,也不怎麼敢用力氣。
「你剛才和我這樣冠冕堂皇的走進鎮南王府,你認為你現在自己出去還能是安全的嗎?」古天翊悠悠的說道。
「什麼意思?」初夏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古天翊,剛才她和他進府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什麼陌生的面孔啊,難道他的身邊的侍衛裡也有什麼細作不成。
「這個鎮南王府不必太子的東宮暗中埋伏的少,不說別人就說我們尊敬的皇帝陛下他也不會安心讓我待在府中的。」他的睫毛很長甚至有些捲翹,蓋在眼瞼下形成了一道陰影:「這個鎮南王府裡也只有我的床是可信。」
古天翊好像真的很累,而且他完全把初夏當成了安眠的抱枕,他緊緊的抱著初夏的細腰:「你不累嗎,剛才我們經歷了很多事情呢,你也睡會。」
初夏看到外面果然已經是傍晚了,她還是有些不自在和古天翊就這樣在一起睡覺,她依然狡辯的說道:「我一個沒有出閣總和你在一起睡覺是怎麼回事啊,你不知道男女大防,要和防賊一樣嗎?」
耳邊傳來古天翊的呼吸聲,好像睡著了一樣,她狠狠的瞪著古天翊:「古天翊你又給我裝睡是不是?」
「放心不會有人知道你和我睡覺的,你好好的休息,說不定過幾天會有好戲看呢。」古天翊把頭偏在初夏的肩膀上,拱了拱找到了一個舒服的方式睡著了。
初夏瞪著古天翊,可是看著他眉宇之間緊緊皺在一起的樣子,真的不忍心在推開他,算了,等到他睡著了,她在悄悄的離開吧。
可是為什麼眼皮越來越沉呢,她慢慢的閉上眼睛,朦朦朧朧之間,她感覺自己的手腕上一涼,那似有似無的藥香的味道又縈繞在她的鼻子間,耳邊一陣濕濡。
初夏不耐煩的揮了揮耳邊的瘙癢,卻意外的碰到了他的嘴巴,她猛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古天翊大大的笑臉。
溫柔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古天翊笑著看著睡眼朦朧的初夏:「早啊。」這種醒來身邊有人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古天翊今天頭一次早上起來沒有起床氣。
他愛憐的看著初夏如畫一樣美麗的容顏,初夏心裡卻又是一陣懊惱,自己怎麼又和他睡了一個晚上啊。
古天翊今天沒有起床氣,可是並不代表初夏沒有起床氣,她猛的坐起了身子,撅著小嘴四周看了看,眼神裡滿是冷冷的光芒。
「怎麼了?要不再睡一會?」古天翊看著初夏眼裡的憤怒,墨黑色瞳孔裡滿是微笑。
「我要回府了,你自己睡覺吧。」初夏拉開古天翊的胳膊,看到自己手腕上一個芙蓉花翡翠手串,每個芙蓉花彫刻的活靈活現。
「這是什麼?」初夏抬著自己的手腕看著古天翊:「憑證。」
「什麼憑證。」初夏皺著眉頭看著他:「你不是說男女大防,猶如防賊嗎,如果有一天我能活到你嫁不出去的那一天,你就過來找我,我娶你。」
初夏清澈明亮的瞳孔裡倒影著古天翊俊朗的容顏,黑寶石一樣的眼睛裡有著亮眼的光芒,他的眼神是那樣的戲噱可是語言裡有著一絲謹慎,他好像在期待著什麼。
初夏想要拿下來可是卻發現這個手串卻像是長在手上一樣如何都拿不下來,她皺眉頭看著他:「怎麼拿不下來。」
「這手串拿不下來的,除非你成為鎮南王府的女主人,我可以把這個交給你的時候,你就能打開了。」古天翊手裡出現一個好像繡花針一樣的鑰匙。
初夏伸手要搶古天翊手裡的鑰匙,可是他一晃,那鑰匙就憑空消失在古天翊的手心裡:「你就安心帶著吧,你的手那麼白,帶著多好看。」他誘哄著初夏。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手串確實很好看,既然現在拿不下來那就等以後有機會在拿吧,初夏跳下床伸了一個懶腰:「那我回去了。」
「你不吃點早膳在回去嗎?」古天翊斜靠在床邊,領子的紐扣沒有系,露出來他的胸膛,說不出來慵懶。
「不吃了。」初夏依然還有些不高興。
「你要不要換一身衣服,你看你的衣服都髒了。」初夏看到自己的裙子上果真髒了血跡還有髒東西。
一件淡黃色的長裙出現在她的面前,初夏慢慢的抬頭看了一眼他:「你幹什麼?」
「這衣裙你穿上一定好看。」古天翊笑著看著她,她看了他一眼,他這個院子裡連服侍的都是男人,哪裡來的女人衣服啊,她突然想到了那個嘴裡念叨的婉婉,頓時心裡不是滋味起來,別人的衣服她還真心不想穿不是。
「我不喜歡穿別人的衣服。」初夏整理一下自己的髮簪,然後笑著看著古天翊。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古天翊聽到這句話笑容更大了:「放心吧,這衣服是鴻福祥的新做的,你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他們每做一件衣服都會有編號的。」他的語氣平淡卻有著很多的雀躍:「換上吧,你這樣回去就不怕有人說三道四啊?」
初夏看了他一眼拿著衣裙走進屏風裡:「多謝。」然後灰溜溜的走進去,這裙子真的很好看,嫩黃色的長裙,上身的盤扣都是盤成了花朵的模樣,而且紐扣竟然是用的寶石製作成的,寶石相互輝映,更填裙子的亮麗。
衣裙很漂亮,初夏很喜歡,關鍵是這衣裙她穿著正好合適,衣擺處裡有一個小布條讓她驚訝的是竟然是她的腰身的尺碼。
她慢慢走出的屏風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古天翊:「你怎麼知道我衣服的尺碼。」
「因為我抱過你啊。」古天翊一邊說一邊把胳膊圈成抱著她的模樣:「很軟,很香。」聽到他的話,初夏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她有些害羞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低頭繫著衣服上的扣子,手腕上的芙蓉翡翠散發著悠悠的光芒。
「王爺,早膳預備好了,是在院子裡吃還是在屋子裡吃。」晉輝走到古天翊的身邊低聲說道。
「拿到屋子裡吧,早上還是很冷的。」晉輝點頭擺了擺手看到兩個小廝拿著兩個托盤走進屋子裡。
兩碗清粥,兩張糖酥餅,還有兩盤小菜,初夏做到桌子邊拿起筷子喝了一口粥,晉輝看到初夏手腕上的翡翠琉璃手串驚訝的張了張嘴。
「晉輝沒有事情的話,你回去休息吧,最近你也很累。」古天翊拿著筷子夾了一些小菜放在初夏的碗裡,自己卻沒有吃。
「王爺,明妃的屍體不見了。」晉輝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又恢復了剛才冷靜的樣子。
初夏十分驚訝:「你說明妃的屍體沒了,可是明妃再怎麼說也是皇宮裡的妃子,她的棺槨不是應該有人守候的嗎,怎麼會沒有的。」
「也是今天一大早才發現的,雖然在冷宮裡設了靈堂,但是冷宮那個地方畢竟偏僻,再加上皇后下了命令說冷宮所有的太監宮女全部陪葬,所以很多人都不願意為明妃守靈的。」晉輝也皺起眉頭來。
「明妃的屍體一定還沒有離開皇宮。」古天翊目光冷冷的凝聚在一起。
「難道又有人故技重施讓明妃成為母蠱蟲最新的寄主嗎?」初夏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初夏草草喝了一口粥以後放下筷子:「我要回府了,在不回去的話,一定又會有人盯著我了。」
因為時間還早,初夏是進的偏門,可是剛走進自己的院子就聽到有人在叫她:「呀,這不是我們無所不能的大姐姐嗎,這麼早是剛起床啊還是剛回來啊。」
初夏回頭知道看初瑩穿著一身紫色的湘裙還有初蘭穿著一身淡藍色的衣裙兩個人站在她的身後。
兩個女人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初夏回身看了她們兩個人一眼,初蘭似笑非笑的看著初夏:「初瑩姐姐你沒有看到嗎,剛才初夏姐姐是從外面走進來的,你看她身上的衣服可不是昨天那一身呢。」
夏梅好像聽到了動靜然後從院子裡跑了出來,看到了初瑩還有初蘭害怕的拉了拉初夏的衣袖小聲的說道:「小姐,你回來了啊,昨天初瑩小姐還有初蘭小姐在我們院子裡等了你一晚上呢。」夏梅緊張的聲音傳進了初夏的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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