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太后犯病
看到那指間流出的鮮血,初夏好像看到那年戰場裡的淒慘還有戰士們不甘心的哭嚎聲,不是因為沒有能力而戰,而是因為不甘心就這樣的死去,她也是經歷過戰場的人,她的戰友也有因為疾病而死去的,那臨死時因為不能戰死沙場的悲傷,不是所有人能理解的。ai愨鵡琻
毫無預警的初夏的淚水流了下來,控制不住的,初夏她也不想控制,因為她能感受到古天翊心中的悲傷,有風從窗子外吹來,吹開他身後的屢屢銀髮,她心裡有些膽怯,從來沒有的膽怯,她好像看到古天翊因為不甘心眼角帶著淚痕躺在床上,卻再也睜不開眼睛了。
她纖長手指輕輕的握住古天翊握著筷子的手指,溫暖的手讓古天翊從那樣冰冷的憎恨中醒了過來,他看到她眼中的淚水,讓他心讓一種莫名的動心牽扯了一下,她明白?
「不要再活在過去中,那些兄弟看到你這樣,也不安心啊。」初夏用力將古天翊緊緊握折的筷子拿了出來,拿住自己的絲帕為古天翊包紮傷口。
他冰冷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輕撫著初夏臉上的淚珠,讓她怔了一下,手指上如明珠的淚水他竟然癡了,慢慢的將初夏淚水放在了自己的嘴裡,這樣曖昧的動作讓初夏瞬間紅了臉睃。
「你是在心疼他們嗎,你知道他們心裡的不甘心嗎。」古天翊突然掙扎著反手握著初夏柔軟無骨手:「唉呀,你不要動,你手上扎傷了。」
初夏一邊給古天翊包紮手上的傷口說道:「我當然懂,可是你也要讓自己有那個能力去為你的兄弟報仇,不要在這樣無休無止折磨自己了。」兩個人烏黑的瞳孔裡融和,糾纏在一起。
晉輝走進屋子看到古天翊還有初夏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眼神尷尬了一下,初夏連忙鬆開了古天翊的手鵂。
「晉輝有什麼事情?」古天翊的聲音依然低沉但是平靜了很多。
晉輝瞬間回過神然後嚴肅的說道:「回稟王爺,北國的大皇子完顏睿死了,而且王爺讓我追查的那幾個殺害初夏姑娘的殺手也莫名其妙的和完顏睿死在了一起。」
古天翊放下筷子,墨色的瞳孔裡深不見底:「看來古天勤已經著急了。」
初夏知道知道了太多也不好,她放下筷子說道:「我吃飽了,先回府去了。」初夏不是一個多事的人,再說朝政的事情她也沒有興趣。
「嗯,我會盡快的安排明妃的事情。」古天翊看著初夏的目光有些戀戀不捨。
「知道了。」初夏知道古天翊每天安排的事情也很多,但是她現在幾乎腹背受敵,所以她需要幫助。
初夏剛要離開的時候,古天翊突然叫住了初夏:「丫頭。」
「嗯?」初夏回頭,那樣的目光又在一起糾纏在一起,好像一團亂麻,好像怎麼也解不開。
古天翊看著初夏真不捨得讓她離開自己,可是他還是咬了咬牙:「我讓晉輝去送你好不好?」
初夏笑了笑,那樣的笑容好像他心目中的太陽一下子溫暖了他的心房,她清脆的聲音好像黃鸝鳥一樣的歌聲:「不用了,你忙你的,這裡離丞相府很近的。」說完轉身離開。
從紅月樓裡出來的時候,太陽高照,今天的天氣很好,初夏幾乎是一邊玩一邊回到丞相府的,可是剛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看到初瑩穿著一身淡粉色的長裙,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坐在初夏的院子裡。
初夏斜眼看了一眼初瑩:「今天什麼風把初瑩妹妹吹到我的院子來了。」
初瑩看著初夏生氣的站了起來,尖細的紅艷的指甲指著初夏:「初夏你這個賤人,我問你,你用什麼巫術也把太子勾搭上你的身邊的,哼,我還好奇你為什麼那樣主動退婚呢,原來你和太子不清不楚呢。」
「哼,初瑩妹妹你以為什麼人都像你嗎,只要解開褲腰帶讓男人上了你,就和男人有關係了嗎,蠢貨,趕緊給我滾,不然我把你打出我的院子。」初夏冷聲的看著初瑩,她也不甘示弱的瞪著初夏,這個賤人也不知道用什麼招數勾搭到太子的。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呢。」丞相的聲音在初夏身後響起,她轉過身看到丞相今天竟然穿著官服身邊站著一個繡著麒麟紅色長袍的中年男子一起來到她的院子。
初瑩看到丞相來了瞬間眼睛蓄滿了淚水:「爹,你回來了啊,你不知道初夏姐姐她。」
「你給我閉嘴。」丞相瞪著初瑩,她吃驚的看著丞相,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今天竟然和她這樣大聲的吼叫。
丞相狠狠地瞪了一眼初瑩,然後轉過身笑臉看著身邊的男子:「常公公請。」
常公公笑著看著丞相:「丞相大人客氣了。」語氣十分的謙卑。
初夏以前去過太后的宮殿裡知道這個公公是太后十分得力的太監,常公公微笑的看著初夏,笑容溫和:「初夏姑娘,太后宣你進宮呢,太后頭暈的毛病又犯了。」
初夏笑著說道:「請公公稍等,我去取銀針去,馬上就出來。」太后的頭暈的毛病主要是氣血不通,她要取銀針為太后扎針。
初瑩聽到太后也這樣喜歡初夏,而且讓她驚訝的是初夏竟然會醫術,她急忙跟著初夏跑進了屋子,初夏走進屋子吩咐夏梅把她的醫藥箱拿出來。
夏梅轉身走進初夏的臥室去給她取醫藥的箱子,初瑩驚訝的看著初夏,然後好奇的看著初夏,她以前可就是一個瘋子啊,什麼時候懂得醫術的,而且還得了太后的眼,怎麼可能?
其實丞相也不知道初夏會醫術,一路上都是聽常公公說的,而且說的有鼻子有眼讓他震驚不已。
初夏拿著藥箱子走出來的額時候,丞相笑容滿面的看著她的女兒:「初夏啊,你要好好的給太后治病啊,我們丞相府將來的榮耀可就看你了。」
初夏看著丞相,揚眉看著他:「丞相大人不是要把我趕出丞相府嗎,這會子怎麼又說丞相府全靠我了呢。」
丞相的眼角抽搐了兩下然後看著初夏:「你這孩子竟胡說,那是你以前調皮,為父氣的,你是我的女兒,我怎麼會真心趕你離開呢。」丞相心裡忍著怒氣,臉上的笑容也僵硬的幾乎變了形。
初夏不屑的看著丞相大人:「丞相大人看到你現在這個模樣,讓我學到了兩個字。」
「什麼?」丞相滿臉戒備的看著初夏。
她冷笑的看著丞相,眼中劃過一絲詭異:「諂媚。」
丞相聽到初夏的話,差點沒有氣的倒仰:「初夏我告訴你,你將來還是要靠著我們丞相府的,如果我好了,你將來家人了自然也會不錯的,你可明白。」
初夏冷笑然後朝著常公公說道:「公公,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走吧。」初夏提著藥箱子向著常公公走去。
丞相目光複雜的看著初夏,這個女兒當真是自己的孽障啊,當初就應該生下來的時候掐死她,就像她母親一樣那樣無聲無息的死了,也許少了很多的麻煩。
初瑩咬了咬嘴唇,然後好像視死如歸的樣子走到初夏的面前,帶著滿臉的笑容:「初夏姐姐,你也帶我進宮好不好?」這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啊,如果能讓初夏帶著她進宮就好了。
初夏看著初瑩然後看著常公公:「公公,我家妹妹也要進宮看看太后可以嗎?」初夏笑著看著常公公,既沒有拒絕初瑩也沒有答應她。
「這個好像不行,沒有經過傳召是不能進宮的。」常公公沒有看初瑩,只是看著初夏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初瑩,眉頭也皺了起來,這個初瑩還真是不懂事。
常公公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初夏小姐要快一點了,太后她急著見你呢。」
鍾翠宮裡,仙鶴形狀的香爐裡點燃著安魂香,太后臉色有些蒼白的躺在雕著白鳥朝鳳的軟榻上,額頭上繫著抹額,初夏看到太后的樣子連忙給太后行了禮:「臣女叩見太后,太后千歲千千歲。」
太后微微的睜開眼角看著初夏:「初夏啊,你快來,哀家頭暈的毛病又犯了,喝了好多個藥就是不見好啊。」
初夏提著醫藥箱然後走到太后的身邊,解開太后的衣服給她扎針,銀針扎進太后的身體和後脖子頸後,果然太后的氣血又緩和了許多,等到收針的時候,太后慢慢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後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天旋地轉了。」
太后高興的拉著初夏:「好孩子,要是哀家以後恐怕真是離不開你了。」初夏只笑不語,她突然想到了古天翊那痛苦的眼眸,她一邊收著針一邊想著也許能從太后這裡知道古天翊想知道的事情說不定。
「臣女願意為太后效勞。」初夏輕聲說道,太后笑著看著初夏:「真是一個好孩子。」太后越看初夏越喜歡,突然想起了自己幾個皇孫的婚事還沒有著落呢,也許過幾日的選妃大典裡填上初夏的名字。
「太后,皇后和麗妃娘娘來看您了。」常公公走進畢恭畢敬的稟報著。
「嗯,讓她們進來吧。」太后慢慢的點頭,初夏看了一眼太后:「太后,臣女是不是要迴避一下。」
太后拉著初夏的手:「不用了,哀家就是有點不舒服,哀家都說了不讓他們來看的,可是還是來了,你在這裡等一會,哀家把她們打發走,你在陪哀家說說話。」太后的手緊緊的拉著初夏,好像她一會就能跑了一樣。
話音剛落,就看到皇后一身明黃色的鳳袍還有麗妃穿著一身藍色的宮裝,兩個人慢慢的走進了太后的宮殿裡,面帶微笑的走進來齊齊的行禮:「臣妾給太后請安了。」初夏挑眉,都說麗妃還有皇后兩個人爭奪很厲害,看來是真的,連看太后都趕在了一起,不相上下。
「嗯,都起來吧,你們這兩個孩子,哀家就是有點不舒服罷了,你們兩個怎麼一塊來了啊。」太后笑著然後看了一眼身旁的丫鬟:「賜座。」
皇后笑著看著太后:「聽說母后身體抱恙,臣妾實在不放心過來看一看。」
初夏看到皇后和麗妃落座了,也連忙起身:「臣女給皇后,麗妃娘娘請安了。」
「初夏啊,你也進宮來看太后的嗎?」皇后看到初夏明顯臉上的笑容明媚了很多,太后笑著說道:「這孩子精通醫術,給我紮了一回針以後,哀家頭暈的毛病好了很多。」
「真的啊,那初夏一定要好好給太后治療啊,我們這些人啊都不懂看到太后被病痛折磨,只有乾著急看著,無法為太后分憂啊。」皇后滿臉的憂慮,好像太后的病痛讓她很痛苦一樣。
太后說道:「你這個孩子就是想的多,哀家的毛病又不是你弄的,你憂慮個什麼勁呢,你每天給皇上打理後宮也很累了啊。
「皇后娘娘請放心,太后只是年輕生產的時候大出血過坐下的病,在加上成年的憂思過濾才這樣的,只要太后心態平和,安心修養自然病痛全無。」初夏臉色平淡,她現在想讓太后自己往自己的圈裡跳,然後讓她把這些年做過和知道見不得人的事情告訴她,也許那裡就有她要知道的。
太后聽到初夏的話,果然一怔,然後悠悠歎氣:「這些年哀家。」太后還沒有說完眼睛裡已經蓄滿了淚水。
「母后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都要想著高興的日子,初夏你的醫術好,本宮這些日子身子也不舒坦,不如你也幫助本宮看一看如何?」麗妃突然阻止太后說下去,然後轉身和初夏說話。
初夏看了一眼麗妃,看來她也是知道些什麼的,初夏婉言拒絕:「麗妃娘娘面色紅潤,臣女的醫術只是皮毛,對於女子調理的事情實在不精通。」初夏才不會給她看病呢,沒病也能看出有病來啊。
「初夏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拒絕給本宮看病嗎?」麗妃看著初夏本來就不順眼,要不是這個女子自己的妹妹如今也不會進了冷宮等候處斬了。
「麗妃娘娘,臣女不敢,實在是臣女醫術淺薄。」初夏笑著依然拒絕麗妃,這個麗妃實在不好惹啊,看來等著古天翊剷除這個麗妃之前自己還是少接觸這個人為妙。
「麗妃妹妹,初夏還是一個孩子呢,你身子不舒服,宮裡的太醫一大把哪個不是願意爭先恐後的給麗妃妹妹看病啊,你怎麼今天還難為一個孩子呢。」皇后笑著看著麗妃,話裡話外的說著麗妃不知道大體故意刁難小輩人。
「太后的病那樣嚴重,都能讓初夏看好了,本宮要初夏看看有什麼不對嗎,本宮這根本不是難為初夏。」麗妃笑著看著皇后,兩個人的眼睛發出犀利的目光碰撞在空氣裡,初夏好像聞到了硝煙的味道。
初夏笑著看著麗妃:「麗妃娘娘,臣女以前是個傻子這件事京城裡大街小巷都知道的,臣女無意中遇到了一個室外高人,說臣女瘋癲是因為氣血不通所以教給我這套針法的,而這套針法正好對上了太后的症狀,麗妃娘娘還真抬愛臣女了。」初夏將自己是傻子的事情說了出來,如果麗妃還要繼續說話的話,那就告訴屋子所有的人,她麗妃仗勢欺人欺負一個曾經是傻子的人。
麗妃的臉瞬間變化的扭曲起來,這個初夏還真是會見縫插針啊,竟然暗中嘲諷她仗勢欺人。
太后看著皇后還有麗妃,這兩人就不能消停一點嗎,太后生氣的說道:「好了,到哪裡也不給哀家一個清靜,初夏這孩子是好心給哀家治病,怎麼到了你們兩個人嘴裡就能把這個孩子嚇到,好了,常公公你帶著初夏出宮吧,哀家有些累了。」
「謝太后。」初夏也看到了太后緊鎖的眉頭然後跟著常公公離開了太后的宮殿。
太后知道皇后和麗妃一會出去的時候一定會難為初夏,所以她先命令常公公帶著初夏離開,然後在讓皇后和麗妃離開,這樣初夏就能受到傷害了。
常公公帶著初夏走的是一個偏門,經過御花園的時候,她看到幾個御醫神色匆匆的往東宮的方向走去,兩個御醫議論著:「太子怎麼就突然瘋魔了啊。」
一個御醫神色慌張的說道:「是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聽說中午的時候吃了一些東西以後就說頭暈的厲害,然後就開始嘔吐,等吐過了以後竟然說自己熱,然後就滿院子的亂跑,剛才王太醫把太子打暈了,太子才消停了一會。」初夏聽到兩個御醫的議論,眉頭皺了起來:「太子瘋魔了,怎麼回事,上午的時候他還好好的。」
她正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聽到身後有人叫了她一聲:「丫頭。」聲音那樣的淡薄可是卻有著一絲寵溺,她轉過身看到一身白袍銀髮的古天翊:「鎮南王你怎麼也進宮了啊。」
古天翊看著初夏的目光深不見底:「聽說你給太后看病來?」
初夏提著藥箱子:「是啊,你呢?」
「皇帝急召,本王也進宮了啊。」古天翊說道皇帝的時候,嘴角掛著一下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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