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單岳峰的老婆
初夏因為喝了一口熱茶以後,蒼白的臉色漸漸有了紅潤,她絕美的容顏因為紅暈添上了一抹嫵媚,嘴角緊緊抿在一起,說明她有著自己的倔強,而就是這份倔強讓他注意到她。ai愨鵡琻
「麗妃和明妃姐妹兩個人是一同進宮的,麗妃的心思更加深沉了一下,最近又給皇上添了一個小皇子以後,開始和皇后暗中較勁了,她和明妃這樣算計你,我估計你是看到她做了什麼事情。」古天翊悠悠的說道,水霧下的俊顏更添上了一抹神秘。
「我什麼也沒有看到了,不過我覺得虞美人的死一定和他們兩個人有關。」初夏皺著眉頭。
「這個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了,可是你看到他們殺虞美人的事情了嗎?」如果她看到她們殺害虞美人的事情了,那這件事就對上了。
初夏皺起眉頭仔細的想著自己進宮的前前後後:「我除了去太后的宮殿以外根本就沒有去過任何地方啊。」今天進宮純屬一個意外,她和那些貴府和千金們又不是很熟,根本就沒有去過別的地方啊眭。
「可是為什麼明妃和麗妃兩個人要合夥在一起害你呢。」古天翊也皺起了眉頭,腦子裡想著明妃和麗妃兩個人容顏。
初夏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古天翊,然後又端起茶來輕輕抿了一口,他抬頭看了她一眼:「怎麼你想起了什麼?」
初夏想起來婉如給她做偽證的事情,可是外面傳言婉如和古天翊的關係,不知道該怎麼說齋。
古天翊看著她眼神中的深沉,他悠悠的說道:「怎麼?難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需要隱瞞的嗎?」
「你還記得我和三王對峙的時候,婉如出來給我作證嗎,其實她說了謊,因為我在太后的宮殿根本就沒有見到她。」初夏看著古天翊,想從他的容顏上看到一些情緒上的波動。
「看來這件事情真的和婉如有關。」古天翊淡淡的說道,初夏盯了他半響發現他沒有任何不悅,她根本看不出他心裡想的是什麼,這樣的人心思太過深沉。
突然古天翊的臉色一變,然後捂著自己的胸口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咳咳
初夏的眼神凝重起來,看著他額頭上泌出了一層汗水:「你是不是又病發啦?」
古天翊看著初夏眼中的焦急,他淡淡的笑了笑,強行壓下口中血腥的味道:「不是啊,就是胸口疼了一下。」
那樣的臉色蒼白近乎與透明,還說自己沒有病發,初夏看著古天翊的樣子,初夏知道這是古天翊在強撐著自己呢,他還是對她有著防備,既然他不願意找她幫忙,那她還是不要多此一舉了。
正在初夏在和自己的小心思作鬥爭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晉輝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初夏姑娘,相府到了。」
「知道了。」初夏回答著晉輝可是眼睛卻看著古天翊,他的身子因為隱忍而渾身顫抖著,面色蒼白,優雅的看著她:「你到家了。」
初夏垂下眼簾淡淡的說道:「今天謝謝你。」她慢吞吞的下了馬車準備晉輝道別,一陣風吹了過來,車簾子隨風飛了起來。
她看到了古天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還有嘴角鮮紅的血液,這個笨蛋,病發了竟然這樣忍著。
「古天翊。」初夏心裡一驚,他這是真的病發了,她不能放手不管。
車裡的古天翊看著初夏因為焦急而凝重的小臉,他一貫悲傷的眼睛中竟然有了一絲喜悅,嘴角輕輕上揚:「我沒事,晉輝我們走吧,回府。」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一口鮮血毫無徵兆的噴了出來,那潔白的衣袍上滿是片片血痕,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是。」晉輝知道現在耽擱不了,連忙要拿著韁繩架車離開。
「不能這樣走。」初夏攔住晉輝,然後一下子就跳上了馬車,狠狠的瞪著古天翊:「你這樣回王府是不是就準備等死呢啊。」
她看著古天翊衣服上的血跡,初夏心裡又焦急了起來,然後給他把了把脈象:「你最近是不是根本就不喝藥了。」
古天翊聲音極其的虛弱,有氣無力,可是那墨黑的瞳孔卻有著無奈:「喝了這多年藥,只能越來越痛苦。」
初夏知道他心中的痛苦,一個這樣要強的人,重病纏身,自己的精氣神一點點的耗盡了,那是一種摧殘。
初夏看著他嘴角的鮮血:「我現在用針給你活血。」初夏掏出最後的幾根銀針要給古天翊活血。
「不能在這裡,你知道我一旦進入昏迷根本什麼也不知道的。」初夏知道古天翊昏迷時候的狀態,突然她想到了古天翊為什麼會在昏迷後性情大變,一定是因為他在邊疆上有很多人暗害他,所以他在陷入昏迷的時候,全身都陷入了防備的狀態。
初夏知道古天翊心中的苦揚聲:「晉輝我們回鎮南王府。」
古天翊點了點頭,他剛才也是會王府的,可是他突然又咳嗽了起來,嘴裡的鮮血毫無預警的又噴了出來,鮮血順著自己的手指縫隙裡留了出來,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初夏皺著眉頭:「來不及了,去我的院子吧。」她的院子裡雖然和他的王府比不了,但是因為有她在卻不會有什麼人敢進來打擾。
古天翊的現在虛弱的站都站不穩,初夏扶著他的胳膊,晉輝看到自家王爺又病發了,說不出來的焦急,兩個人把古天翊扶進了初夏的小院子裡,因為怕惹出什麼事端,兩個人是從後門走進去的,可是兩個人剛進到小院子裡的時候,一個黑影迅速的離開了。
鎮南王府清婉園裡,婉如坐在自己的軟塌上,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明妃和麗妃那樣厲害的角色,竟然都扳不倒初夏,可見這個初夏是個十分厲害的人。
「小姐。」一個黑衣人出現在婉如的面前,她看著黑衣人:「姐夫回來了嗎?」剛才她看到初夏上了古天翊的馬車以後就開始吩咐讓自己隱衛偷偷跟蹤他的馬車。
「鎮南王好像進了初夏的院子裡了。」黑衣人如實回答道。
婉如杏眼圓睜驚訝的大喊著:「你看到了。」自己的姐夫什麼品性,她是知道了,他從來都不會和陌生人多做接觸的,就連自己姐姐在世的時候,也是不會進清婉院一步的,可是今天他竟然進了初夏的院子。
「是,屬下是跟著他們進到院子的。」如果是別人告訴她這個消息的,她也不會如此的生氣,豈有此理,初夏,這是你不要臉。
婉如的眼睛散發著仇恨的光芒:「備車,我倒要看看這個初夏到底是有多不要臉。」她要把自己的姐夫搶回來。
古天翊被初夏扶著進了院子,夏梅驚呼著:「小姐你這是幹什麼去了啊。啊,這鎮南王是怎麼了。」夏梅看到古天翊的樣子驚呼出聲。
奶娘聽到夏梅的聲音也急忙走了出來,初夏看了一眼奶娘:「奶娘,我現在需要熱水。」
奶娘連忙點頭:「唉唉,我知道了。」她什麼也沒有說轉身走進廚房。
初夏把古天翊扶進自己的床上然後吩咐晉輝:「晉輝,我上次給王爺寫的藥方子還在嗎。」
晉輝連忙點頭:「還在。」
「那你去把我寫的藥方子在去抓藥回來,記得要快。」晉輝連忙回頭走出院子。
古天翊躺在她的創傷,看著她處事不驚的吩咐著事情,初夏慢慢的解開古天翊的衣服,然後拿出銀針一根根的準確無誤的將銀針扎進他的胸口處。
她美麗的小臉因為緊張而顯得凝重起來,古天翊冰冷的雙眸裡散發著點點的星光,然後嘴角輕輕上揚起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初夏行了一套針法才鬆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古天翊已經閉上了眼睛,好像是睡著了,因為不在氣血倒流,他的臉色也不在像剛才那樣蒼白的透明了。
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又給他診脈,眉頭皺了起來,他的脈象怎麼又變弱了,她看了一下他胸前的血液,他血液裡飄著一股香甜的味道。
初夏皺了皺眉頭,血怎麼會有香甜的味道呢,難道他的血裡有什麼問題嗎。
「小姐,婉如郡主來了。」夏梅有些緊張的看者初夏,因為剛才婉如的氣勢實在太凶悍了,夏梅的話音沒有落呢,就聽到婉如的聲音:「初夏姐姐。」
初夏冷笑了一聲,這個婉如來的還真快呢,她給古天翊蓋好了被人然後走出臥室:「婉如郡主,真是稀客啊。」
「今天在街上得罪了初夏姐姐,我是過來賠禮道歉的。」婉如微笑的走上前,笑容裡滿是溫和。
道歉?她記得這個婉如郡主好像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道歉,估計是聽到什麼人密保吧,好啊,既然你要打太極,那我也奉陪。
「道什麼歉啊,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再說你在皇宮也不是幫了我嗎。」初夏微笑著看著婉如。
「其實我今天還是想和姐姐重歸於好的,也想和姐姐學學醫術。」婉如四處打量著屋子然後笑著看者初夏:「今天我看到了初夏姐姐上了我姐夫的馬車呢,我跟著姐夫這麼多年,姐夫從來都沒有讓我坐過他的馬車呢。」婉如笑著看著初夏,嘴裡打趣著她。
「古天翊是看我沒有馬車,才送我回來的。」初夏挑眉笑著看婉如,狐狸尾巴終於漏出來了。
婉如的眼神凝重了起來,似笑非笑:「姐姐,我姐夫的名號可是世襲罔替的,你一個小小的嫡女沒有封號,是不可以直接叫姐夫的名諱的。」
「是啊,這個我可不知道,你姐夫不喜歡我叫他鎮南王,那天還硬逼著我叫他翊哥呢。」初夏輕輕的笑著,目光閃爍的盯著婉如,她話裡竟是曖昧。
婉如身子輕輕顫抖著,眼睛裡劃過一絲憎恨,然後輕笑著:「哎呀,姐姐的閨房好生的華麗啊,能讓我看看臥室嗎?」
婉如說完就要往初夏的臥室裡面闖,初夏的身子往屋子裡的柱子上一靠,眉毛上揚,嘴角邪笑那個樣子倒還有點小痞子的味道,她揚了揚手扶了扶頭上的髮簪:「對不起啊,妹妹,我的臥室不方便有人進出的。」裝唄,看你能裝還是我能裝。
婉如的臉一沉,僵硬的臉色露出不自然的笑容:「為什麼不讓人看啊,難道那裡藏著野男人嗎?」婉如故意把野字重點說。
如果是古代女人估計這個時候早就急赤白臉的和婉如爭論然後讓她進屋子裡一看了,可是初夏不是啊,對男女觀念這個問題上看的並不是那麼嚴重。
初夏依然擋在婉如的面前:「對啊,我屋子就是藏著野男人怎麼了,怎麼?婉如郡主這件事和你有關係。」初夏的樣子要多無賴有多無賴。
「你,初夏你不要臉,我們名門閨秀的臉面都讓你丟盡了。」婉如再也裝不下去了,氣勢洶洶的瞪著初夏:「我聽有人來通報,說我姐夫在你這裡,你讓我進去,我要看看是不是我姐夫。」婉如看著珠簾後的臥室,聲音很大,她想讓古天翊自己走出來。
「哼,是你姐夫怎麼?不是你姐夫又怎麼樣,這和你有關係嗎?」初夏挑著眉頭看著已經氣急敗壞的婉如。
「初夏你這個賤人,你竟然當著我的面勾搭我的姐夫,你,你不要臉。」到底是名門千金橫掃罵人也就兩句話,賤人還有不要臉。
「我說婉如郡主,你管的太寬了吧,據我所知你姐姐和古天翊兩個人並沒有拜堂成親吧,你姐姐已經死了,說句好聽的,你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吧,還有就是你一個未出閣的郡主每天就這樣纏著古天翊是什麼理由呢,難道你每天當著你姐姐的理由而取而代之,嘖嘖,我還真沒有看出來,婉如郡主你還有這樣歹毒的心思呢。」初夏上下打量著婉如,然後眼睛裡滿是不屑。
「你,你一個相府的嫡女沒有任何的封號,你怎麼直呼我姐夫的名字呢。」婉如被氣的語無倫次。
初夏笑著淡淡的說道:「怎麼?不行啊,你姐夫還要我叫他翊哥呢,你嫉妒啊。」
「你這個賤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婉如揚起手就要吵著初夏的臉上招呼過去。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尖叫的聲音:「啊,初夏姐姐救救我啊。」話音剛落就看見一個穿著橙色長裙的女子,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
初蘭的小臉上滿是淚痕一下子就跌倒在屋子裡,眼中滿是驚恐:「初夏姐姐,你快點救救我啊。「她說完急忙跑到了初夏的身邊,抓住了她的胳膊。
「初夏你這個賤人你竟然在這裡呢,讓我好找。」單岳峰一身黃色綢緞的長袍子,顯得更加臃腫。
初夏看了一眼初蘭渾身渾身瑟瑟發抖的樣子,這丞相府裡這麼大,她為什麼偏偏跑到這裡來呢。
單岳峰看到初夏一肚子的氣,不是這個女人的話,他也不能丟掉世子的封號:「初夏你這個賤人,我今天和你沒完。」
初夏推開初蘭看著單岳峰:「哎呦,我說單岳峰我還能看著活著的你,還真是不容易呢,你這幾天的大牢蹲的可舒坦了。」她的語氣冰冷,這個單岳峰今天居然還能出現在她的面前,看來她給他的教訓還是沒有吃夠呢。
「哼,你這個小賤人,我已經向我的奶奶說了,我要奶奶去皇上那裡請旨把你嫁給我,到時候我一定要你跪祠堂,我要你每天跪在我的床前看著我和別的女人上床。」單岳峰突然想到一個絕好的主意來折磨初夏。
初夏冷笑看著他:「單岳峰,我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你這個身子一年之內是不可以碰女人的,我還是奉勸你現在就回家好好的找一副上好的棺材板給自己收屍吧。」
單岳峰聽到初夏的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後生氣的大吼:「初夏你這個賤人,你少在這裡信口雌黃,昨天我就找了小妞來,本少爺依然雄風不到,怎麼樣你要不要試一試啊,告訴你,要不是看你長的有幾分姿色,你以為我會娶你嗎?」
初夏看著單岳峰:「單岳峰看來你是屬豬的,記吃不記打啊,好啊,我現在給你十個數的時間,在不走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她說完就要挽起袖子。
單岳峰看到初夏的樣子,突然想起前不久初夏痛打他的時候,那樣的疼痛好像依然在自己的神色,他渾身發抖的看著初夏:「初夏你幹什麼,你敢你打你未來相公,看我以後不罰你跪祠堂去。」
初蘭上前看著初夏的胳膊:「姐姐啊,既然你和單公子有了婚約了,他今天為什麼還來***擾我啊,求姐姐以後好好的管好姐夫。」初夏看著初蘭的樣子,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初蘭就是要把單岳峰引到她這裡來,然後侮辱她和單岳峰有染的。
「哈哈,初夏姐姐原來你和單公子有婚約呢,這你就不對了,既然你有婚約了,幹什麼還來招惹我的姐夫呢。」婉如一臉的幸災樂禍,這趟渾水她也有興趣淌一淌。
婉如故意把聲音說的很大,然後腳步依然向著臥室裡走著,初夏看了一眼婉如然後又把身子擋在了婉如的面前,初蘭看到了兩個人的互動,然後眼神閃爍的看了看初夏的臥室,那臥室裡好像有人啊,她的眼睛一轉,如果真能抓到初夏臥室裡的男人的話,那今天的收穫可是不小呢。
初夏也看到初蘭的眼神,然後看著單岳峰:「單岳峰你還真是笨呢,我這個屋子裡有一個郡主呢,如果你能求你的長公主奶奶向皇上說你要娶的是郡主,那樣皇上還不把你世子的封號還給你。還有初蘭這樣如花似玉的小姐如果你能妻妾左右,豈不是人生一大美事嗎,娶我的話,我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你覺得呢?」
「初夏,你胡說八道什麼?」婉如聽到初夏的話生氣的朝著她大吼。
「姐姐,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初蘭傷心絕望的看著初夏,那樣子說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單岳峰其實早就看到了婉如,那樣窈窕的身子弱柳扶風,他的眼睛聽到初夏的話一亮,高興的說道:「對啊,初夏你這話有點道理。」所以蠢貨也有異想天開的本事。
單岳峰搓著手朝著婉如走了過來:「早就聽說婉如郡主貌美如花,只是單某我一直無緣相見,婉如郡主如果你今天能嫁給我的話,我一定要想供菩薩一樣供著你的。」他一點點朝著婉如走了過來。
單岳峰那股子汗漬的味道還有酸腐的氣息一下子就充盈在婉如郡主的鼻子裡,婉如可是吳國公府裡嬌養的千金,自從吳國公死去了一個女兒,更是把唯一的這個女兒寵上了天,在鎮國王府裡也是對她寵愛有加,她哪裡見過男人這樣窮凶極惡的樣子。
婉如驚慌的指著單岳峰:「單岳峰,你快點滾一邊去,如果你在過來,我就告訴我姐夫告訴我爹爹把你的腿斷。」單岳峰聽到婉如郡主的話,眼神裡有了一絲恐慌。
「單公子,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有個叫生米做成熟飯,如果你老丈人是吳國公的話,那你不是一步青天了。」初夏的話悠悠的說道。
單岳峰聽到初夏的話連忙占同的點頭:「初夏你說的還真些道理啊。婉如妹妹來峰哥哥帶你找個地方逍遙快活去啊。」說完一把拉住婉如細嫩的小手。
啊婉如甩開單岳峰的手,抬起手就狠狠的給單岳峰一個耳光:「你這個混蛋,給我滾。」
單岳峰捂著自己的臉生氣的看著婉如:「哼,我看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說完張開手臂就要撲向婉如。
婉如驚恐的看著他,腳步連連後退然後指著他:「單岳峰,你大膽。」初夏手腕一番,那是剛才給古天翊扎針的時候用的銀針,她輕輕一甩,銀針刺中了婉如的腰部,只覺得渾身一軟,她纖細的身子竟然直直的栽倒在單岳峰的懷裡。
「妹妹竟然這樣心急啊。」單岳峰看到婉如竟然自己倒在他的懷裡,連忙抱住婉如的纖細柔軟的小腰,渾身燥熱難耐然後崛起自己的嘴巴就朝著婉如細嫩的小臉親了過去。
「啊,單岳峰你幹什麼,你這個禽獸你放開我。」婉如奮力掙扎著,然後大聲的叫著:「初夏姐姐你快點把你家相公拉開啊。」初夏聽到婉如的話,冷笑著看來她還是不長教訓呢。
初夏揚揚嘴角然後身子往臥室邊上的柱子一靠,一副看戲的樣子,對不起了,不是我不救,是你們咎由自取。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婉如抬起腿就朝著單岳峰脆弱的地方踢了過去。
啊
你們這些臭女人,一個兩個的往我這裡踢,你們將來是不打算用了是不是?
因為疼痛,單岳峰兩腿夾著自己脆弱的地方在屋子裡蹦了蹦去。
婉如急忙拿起手帕在剛剛單岳峰胡亂親的地方開始擦拭,好像什麼髒東西粘到了自己的臉上,嘴裡還大罵著:「單岳峰你這個蠢貨,我一定告訴我的父親,要把你碎屍萬段。」
單岳峰看著婉如厭惡的樣子,所謂蠢貨也有自尊心,他指著婉如:「你竟然敢這樣打你的相公,我告訴所有的人,你婉如被我單岳峰親了,來吧,娘子今天我們就把洞房提前過了吧。」單岳峰說完就朝著婉如抱了過去。
婉如看著躲在初夏身後的初蘭,突然明白了什麼,然後她急忙朝著初夏跑了過去:「初夏姐姐,看在姐夫的面子上你救救我啊。」說完學著初蘭的樣子抓著初夏的胳膊。
初夏看著單岳峰撅著嘴撲了過來,冷冷的一笑然後一把拉住今天的主謀初蘭:「單岳峰你這樣可不能冷落你的小妾呀。」
一把將初蘭丟到了單岳峰的懷裡,初蘭哪裡知道初夏還有這樣一招呢,柔然的身子一下子就撲到了單岳峰的懷裡。
初蘭身上的幽香一下子就讓單岳峰迷失了,一把抱住初蘭:「初蘭妹妹,你這個小淘氣,總是讓本公子的心癢的不行啊,來讓哥哥好好的親一親。」說完他的大嘴就朝著初蘭狂吻了過去。
「啊,單岳峰,你這個蠢貨,你給我滾開。」初蘭掙扎著,躲避著單岳峰的吻,尖細的指甲朝著單岳峰狠狠的撓了下去。
啊單岳峰捂著自己的臉生氣的看著初蘭:「賤人,你們一個兩個的傷我。」他對婉如可是尊敬有加,因為那是郡主,可是初蘭就不是了,他想都沒有想的就給初蘭一個耳光:「初蘭你這個小賤人,大爺我看上你,就是你的福氣。」說完強硬的拉住初蘭的胳膊然後撕扯她的衣服。
單岳峰一邊撕扯著初蘭的衣服一邊高興的說道:「哈哈,大爺我今天真是有福氣啊,不但親到了婉如郡主還是找到一個這麼美貌的小嬌娘。」
婉如聽到單岳峰的話簡直怒火沖天,看到初夏桌上擺設的一柄玉如意想都沒有想拿起來就朝著單岳峰打了過去:「單岳峰閉上你的臭嘴,本郡主什麼時候讓你親了。」說完就狠狠地打了過去,可是她哪裡知道初夏屋子裡所有的東西都是假的,這個玉如意不過就是品質低劣的琉璃做的,一碰就粉碎。
婉如不放棄將屋子所有的擺設朝著單岳峰的身上招呼了過去,單岳峰被打痛了生氣的朝著婉如罵著:「你這個臭婆娘,真是無法無天了,明天我就把你我的事情說出去,我要告訴皇上說你和我已經私定終身了。」說完抓著婉如的頭髮開始往牆上撞。
三個人開始在屋子裡廝打,將屋子所有的擺設全部摔打的粉碎,本來初夏屋子裡的東西都是假的,這下摔碎了,自然露出它們本來的面目。
「初夏你這是幹什麼,你就不能給我消停一點嗎。」丞相剛進丞相府的時候就聽到傭人報告,說初夏的院子裡打了起來,他今天本來心氣就不順。
還沒有聽傭人說完就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看到初夏的屋子裡單岳峰還有婉如,初蘭三個人廝打成一團,一時之間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了。
三個人滾在了一起,衣服凌亂不堪,丞相震驚的看著屋子裡三個人:「你們這是怎麼了?」
婉如看到丞相過來了,連忙站了起來,將自己凌亂的衣服整理一下:「丞相大人,你就是這樣教養自己的兒女嗎,一個個都是這樣不知道廉恥。」
單岳峰看到丞相來了,高興的站了起來說道:「姑父你來了啊,你快點去告訴我的父親把我的世子的封號還給我吧,我今天可是娶到了兩個美嬌娘呢,我親到了婉如郡主了,過兩天婉如郡主嫁給我,你說我也不能沒有一個封號不是。」
「什麼?你這個蠢貨。」他竟然冒犯了婉如郡主,這個婉如郡主身後可是有兩個大家族給她撐腰呢,如果得罪了婉如郡主的話,就是得罪了吳國公府啊。
「單岳峰你給我滾,我們丞相府根本沒有你這個親戚。」丞相看著一臉豬頭豬腦的單岳峰,這個單岳峰早晚就是一個禍害,現在還是盡早的撇清關係。
單岳峰生氣的看著丞相:「姑父,我要去婉如郡主你不給我幫忙,反倒要幫著她呢,哼,我一定回去告訴我的父親,把你革職。」
丞相聽到這個蠢貨說的,氣的渾身發抖,卻看到初夏一直站在一旁看好戲的樣子,他生氣的大吼著:「初夏你的院子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就這樣看著。」現在他只好把氣撒到初夏的身上。
初夏眨了眨眼睛看著丞相:「丞相大人,你也看到了單岳峰他可是丞相大人你的貴客,而且還會武功。連婉如郡主這樣高貴的身份都震懾不了他,我一個相府的孤女能有什麼辦法呢。」她兩手一攤,眼神裡滿是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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