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特殊的餵藥方式
「滾?好啊,丞相大人既然要真的讓我滾出丞相府的話,也可以,那就請丞相大人發一個聲明好了,我初夏要離開丞相府也要正明光大的走。ai愨鵡琻」初夏冷冷的看著丞相。
丞相知道如果真的要把初夏光明正大的趕出去的話,就要開宗祠族長公審,可是就在昨天晚上他知道了自己妻子和女人在靈山寺做的事請竟然和三皇子有關,自己的女兒怎麼會這樣的蠢,竟然參與到了皇子奪皇位的爭鬥中去,如今的皇上十分的多疑最討厭的就是皇子們結黨營私來爭皇位,鬧不好,他們家就會被捲進謀權篡位的旋窩裡去到最後整個家族就會被她連累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看著初夏眼中過的自信,他知道這個初夏一定是一定什麼,丞相氣的牙根直癢癢,可是拿這個孽女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你氣的你母親吐血,又推你妹妹落水,難道你就沒有錯嗎,你去給我回去面壁思過,還有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走出來聽見沒有。」丞相惡狠狠的瞪著初夏。
面壁思過,這也沒什麼,她反倒不用看這些人的嘴臉的,這個身體也需要鍛煉一下,不過就是落了一下水而已,自己怎麼就開始渾身發抖了呢眇。
「我可以不出那個院子,但是丞相大人,請你記住,我沒有推初瑩落水,還有我的母親她早就已經死了,丞相大人的腦子糊掉了嗎,竟然讓我多次提醒這些事情。」既然丞相偏心到如此地步,那她就看看今天她能把丞相氣到什麼地步。
「爹,你今天一定重重懲罰初夏。」初蘭的聲音好像一把鋼刀一樣尖利,初夏看著初蘭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凶悍的眼神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樣。
初蘭走到丞相面前:「爹,你是不知道初夏剛才有多無理,不但打破了莊公子的頭,還把初瑩姐姐推進了水裡,初瑩姐姐的身子本來就不好,現在還昏迷不醒呢,爹,初瑩姐姐要是大病一場可怎麼辦啊,爹,你一定要重重的懲罰初夏。」初蘭生氣的瞪著初夏量。
初夏的眉毛輕輕的上揚看著初蘭,那烏黑的雙眸裡蘊藏著暴風驟雨,嘴角似笑非笑,那眼神好像魔鬼一樣喲吞噬掉初蘭的靈魂。
初蘭看著她的眼睛,渾身不住的顫抖起來,她早知道現在初夏不一樣,可是卻不知道她的眼神就能那樣讓她害怕,她害怕的倒退了一步,身子躲在了丞相的後面。
「初夏你還有什麼解釋,你如此刁鑽,囂張,真是丟盡了我們丞相府的臉,我真恨不得沒有你這個女兒。」丞相的整個身子都怒氣縈繞著,現在還要看她有什麼狡辯。
「丞相大人看來你今天就非得要給我按上推妹妹入水這個罪名了。」初夏的笑淡的好像天邊的白雲一樣,那樣的笑容好像蓮花一樣透明,可是這樣的笑容只有初夏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啊
撲通
丞相身後水光四濺,只見初蘭在水裡撲騰著:「救命啊,我不會水。」幾個剛剛上了岸家丁又撲通撲通的跳下水去就初蘭。
初蘭被拉上岸的時候,渾身濕透,頭髮也披散開來,跪在岸上渾身顫抖的指著初夏:「賤人,賤人,你害我。」
「初夏,你真是無法無天了,你竟然當著我的面推你妹妹下水。」丞相瞪著初夏,眼中的怒火都是要把初夏燃燒殆盡,恨不得這個孽女從現在開始消失在他的眼前。
「哼,丞相我說什麼你都說我推妹妹下水,如果我不推一個妹妹下水的話,豈不是委屈了丞相大人給我的罪名嗎。」初夏笑的得意,她今天就要看看這個丞相會不會被她氣的昏過去,那她以後就省心了。
一陣冷風吹過,她緊了緊身上的斗篷:「丞相回去看看你那個弱不經風的女兒吧,要是現在被淹死了你見不到她最後一面,你豈不是有該怨我了嗎?」初夏的眼中滿是嘲諷還有不屑,慢慢的越過丞相的身邊離開向自己的院子裡走去。
丞相氣的渾身發抖指著初夏:「你這個孽女你竟然詛咒你妹妹死,給我面壁,一年,不,十年不准出院子。」丞相簡直讓她氣的半死。
面壁十年?哈哈,那也得你丞相能關的住我不是。
回到自己的院子,初夏趕緊喝了薑湯還有換了乾淨的衣服,然後慢慢的睡了過去,可是睡著睡著,初夏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萬丈的火坑,焚燒的她渾身都疼痛,一會又好像掉進了一個冰窟窿裡,讓她渾身不住的顫抖。
她勉強的睜開眼睛,看著床邊有一個身影在晃動,一隻冰冷的手那樣溫柔的摸著她的額頭,她聽到了身影悠悠的歎氣聲,初夏以為是奶娘,因為只有奶娘才會心疼她這樣憂心的歎氣。
「奶娘,我想喝水。」聲音沙啞的讓她感覺意外,嗓子撕裂的疼痛。
有冰冷的清水注入她的唇邊,那絲冰冷讓她舒服的呻吟了一聲,然後又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還要嗎?」清冷淡漠的聲音響起,初夏吃力的睜開眼睛看到一頭銀髮的古天翊安穩的坐在她的身邊。
初夏對上他烏黑的瞳孔吃驚的問道:「你怎麼在我房裡面?」
「怎麼沒笨死你,這麼冷的天,有必要和那個女人一起掉進水裡嗎。」古天翊如遠山青黛一樣的眉毛皺了起來,說明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初夏的心情慢慢的沉了,這個男人是有精神病嗎,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跑過來看她就是為了要罵她嗎。
「王爺你深更半夜的跑過來闖進我的房間來,就是要和我吵架的嗎,你還真不見外呢,這裡是我的房間,請你離開。」初夏轉過頭不再理會他。
古天翊知道自己口氣有些不好,那是因為聽到隱衛的通報以後,心裡莫名的疼痛起來,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過來看她,卻看到她燒的這樣厲害,屋子裡冷冷清清的,連一個服侍她的人都沒有,她都是自己一個這樣過的嗎。堂堂相府千金院子裡配備的丫環婆子連庶女還不如,他那是被氣的。
「你生病了,需要看大夫,我剛才命令人叫大夫去了。」古天翊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英俊的臉龐在月光的照耀下更顯淡漠,烏黑的瞳孔裡深不可測,還有那滿頭的銀髮更顯的清冷。
「我自己就是大夫,明早我自己會配藥的。」初夏身子渾身發冷,嗓子疼痛的厲害,她知道自己得了風寒,不用吃藥,多喝點水自然就會痊癒。
「你燒的很厲害,需要馬上吃藥,看大夫。」古天翊好像沒有聽到初夏的話,給她蓋了蓋被子。
「王爺。」門外響起了低沉有些沙啞的聲音,初夏瞪著古天翊他還真的把大夫請到她的屋子來了。
「進來,五伯。」話音剛落,一個鬍子花白,頭髮有些凌亂,穿著一身灰色長袍的老者走了進來。
老者慢慢的走進,將藥箱放在桌子上然後有些責怪的看著古天翊:「我說王爺啊,你大半夜的把我從被窩裡挖出來,然後讓一個黑炭背著我飛簷走壁,我這個老頭子的骨頭都散了。」
古天翊看了看老者,淡淡的說道:「五伯,你快點給丫頭看一看,她燒的很厲害。」
五伯看了一眼初夏,目光爍爍,兩隻眼睛好像探照燈一樣在初夏的臉上掃了一遍然後點頭:「嗯,王爺眼光不錯,這丫頭長的真好看。」本來就發燒的臉頓時感覺到更燙了,縱使是自己曾經是現代人也沒有這麼多人大半夜來自己的房間不是。
老者上前給初夏細細的診脈:「嗯,是得了風寒,幸虧看的及時,要不等到明天,這丫頭就燒成小傻子了,哈哈。」老頭爽朗的笑著然後走到桌子一邊寫藥方一邊說道:「我現在就開一副藥方,喝了藥發一發汗就好了,保準明天就又是一個活蹦亂跳的小丫頭了。」
「謝謝,五伯。」不管怎麼樣,深更半夜的來給她看病,她都應該道謝的,老者回過頭看了一眼初夏,然後捋了捋鬍子笑著離開了屋子。
「王爺,大夫我也看了,王爺你可以回去了。」初夏閉上眼睛不再看古天翊。
「真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丫頭,怎麼卸磨殺驢啊。」古天翊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目光幽深,聲音冰冷卻有著讓人心顫的寵溺,她的眼睛酸澀起來可是不敢睜眼看古天翊一眼。
初夏的腦子本來就有些昏昏沉沉的,也在不再理會古天翊自顧自的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有濃烈的藥味充盈在她的鼻尖,自小初夏最討厭吃藥,所以聞到藥味就難受。
一雙有力的臂膀將初夏抱了起來,把她緊緊的擁在懷裡,初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好像看到古天翊的容顏:「丫頭,該喝藥了。」
苦澀的藥汁流進了她的嘴裡,她皺眉將頭靠近他的懷裡:「好苦,我不要喝。」她勉強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一大碗苦了吧唧的藥汁,只感覺有東西從胃裡往上反,她才不要喝藥呢。
她開始孩子氣起來:「藥太燙了,等一會放涼了我在喝。」她開始鬧脾氣,古天翊看著因為發燒臉上燒的紅撲撲的丫頭,看著她孩子氣的樣子低聲笑著:「你這樣子好像天樂,以前每次要他喝藥不是嫌棄燙就是嫌棄苦,鬧了好半天都不會喝下去。」
「你燒的好厲害,你乖了,把藥喝了,然後睡一覺就好了。」古天翊又緊緊自己的懷抱,可是藥還放在她的嘴邊。」他的眼神清澈的好像一汪泉水一樣。
「你放在那裡,呆會我讓奶娘給我熱一熱再喝,我現在不想喝。」初夏的眼睛閃過一道精光,她仰著頭看著墨色的瞳孔,這樣的神情好像小貓的爪子一樣撓著古天翊的心裡,刺撓極了。
古天翊看著初夏:「不行,這樣吧,你喝了,我就走,然後讓你好好睡覺。」他的語氣溫柔卻又威嚴。
初夏試著張嘴可是那濃郁的藥味鑽進自己的鼻子裡,讓她皺眉,她就是不要喝藥,她皺眉推了推:「那我要吃糖。」
這下你不用讓我喝藥了吧,只要你離開我,我就把藥倒了,眼看就要天亮了,他一定會離開的。
「天樂。」可是古天翊沒有動,轉過頭喊了一聲,只見天樂蹦蹦跳跳的走進屋子裡,白嫩的小手裡有著兩塊窩絲糖:「蝴蝶仙子,糖糖,你要乖乖的喝藥,喝完藥才能陪我玩啊。」天樂笑著看著初夏。
「大半夜的你把他折騰過來幹什麼。」初夏有些責怪的看著古天翊。
「他非要跟著我來啊,我也沒有辦法,天樂快點回去睡覺,不然我明天也讓你喝藥,聽到沒有。」古天翊虎著臉看著天樂,聽到要喝藥,天樂捂著嘴驚恐的離開屋子。
「呵呵,這孩子和你一樣最討厭喝藥。」古天翊抱著初夏,眉眼上揚,頭靠在她的頭上好像兩個交勁纏綿的天鵝。
「好了,糖也有了,你可以喝藥了吧。」古天翊把藥又端到她的面前,她的眼睛咕嚕嚕的轉動一下,然後坐起身子來:「我自己喝。」她拿著藥碗突然開始劇烈的咳嗽,想這樣把藥推翻。
可是當她抬頭的時候看到古天翊依然端著藥碗,烏黑的眼睛裡深不見底:「看來你是非逼著我用強的了。」他冷冷的看著初夏。
「我就是不要喝藥。」初夏看到古天翊生氣了,也不再和他打太極了,就直接了當的告訴他。
古天翊剛才還在微笑的眼睛變的冰冷,那烏黑的瞳孔好像旋窩一樣好像要把她的靈魂吸進去一樣:「看來你是不聽話就對了。」
初夏高高揚起下巴:「我就不要喝藥。
突然初夏身上一僵,古天翊捏住她的下巴,自己喝了一口藥,讓初夏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著古田翊的嘴唇貼在她的嘴上,苦澀的藥汁六進了她的嘴裡。
苦澀的藥汁充盈著她的嘴裡,她想推開他,可是卻她發現她連動都動不了,該死的古天翊竟然點了她的穴道,這是可惡,他就是這樣欺負她的。
她的嘴唇竟然這樣的香甜柔軟,他好貪戀這樣的溫熱,每喂一口藥,他不自覺的在她的口腔裡遊走一番,然後在是第二口,週而復始,只是這碗藥竟然這樣的少,他怎麼感覺很快他就喂完了呢。
喂完最後一口藥的時候,他的嘴唇就那樣貼在她的嘴唇上不願意離開,他當然看到她眼中憤怒,她清澈的眼睛裡倒影著他的容顏,他也睜著眼睛看著她,兩個人彼此的睫毛互相纏繞著,他不捨得推開,可是怕氣壞了懷裡的丫頭,意猶未盡的推了出來,他砸吧砸吧嘴,好像沒有吃夠一般。
一塊糖放在初夏的嘴裡面,可是這糖怎麼去掉藥的苦味還有他該死的味道,這個混蛋,怎麼趁著她有病的時候佔她的便宜呢。
初夏的眼中滿是怒火瞪著古天翊,他的眼神裡黯淡了下來:「穴道兩個時辰自動會解開的,你安心睡覺吧,不會有人打擾你的,我走了。」古天翊小心翼翼給她掖了掖被子,床邊放下一個黑色的小藥瓶:「這是治療風寒的藥,以後在不舒服吃這個就行了。」古天翊看著初夏依然瞪著他,他坐到初夏的身邊嘴角揚起一道優美的弧度:「你瞪著那麼大的眼睛做什麼啊,是不是還想我親你啊,還想讓我親你的話,你就繼續瞪啊。」果然他的話音剛落,初夏連忙閉上眼睛。
呵呵耳邊響起了古天翊愉悅的笑聲,然後就是關門的聲音,初夏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門外,這個混蛋。
也許是藥效的關係,初夏漸漸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初夏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這一覺她睡的好香甜啊,她想起昨晚的事情,然後動了動手腳,果然自己會動了,她連忙坐了起來,也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再那麼酸痛了:「小姐你醒了啊。小姐,對不起都是奴婢太粗心了,竟然不知道你半夜病了。」初夏自從穿越過來,就命令夏梅不要在自己的房子裡睡覺了:「這和你沒有關係,你不用自責。」
「現在什麼時辰了啊?」初夏覺得自己渾身黏糊糊的,才發現自己果真出了很多的汗,她突然想起了昨晚古天翊的餵藥方式,心中一頓氣悶。
「已經午時了,小姐你肚子餓不餓。我在廚房裡熬了粥。」夏梅看著初夏。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還真是餓了:「嗯,你去給我端來吧。」
初夏一邊吃著飯一邊聽著夏梅講著剛剛聽來的事情,第一次事情就是單岳峰當街攔截她試圖殺害她的事情,這件事情好像鬧的很大,聽說單岳峰革去了世子的位置,有單家的庶長子繼承了世子的位置,還有就是鎮南王上了進京以來第一本奏折就是參了一本古天勤私下培養隱衛高達兩萬的事情,要知道京城的王爺哪個府裡都有隱衛可是高達兩萬,那就私建軍隊,那可是砍頭的罪名。這兩件轟動了整個京城,而這兩件事情全部和初夏有著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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