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鎮南王的病
初夏轉身看著滿臉冰霜的太子笑著看著他:「殿下,以後有機會臣女在坐你的馬車啊。ai愨鵡琻」雖然初夏非常不願意坐那個陰晴不定的王爺的馬車,可是自從初夏穿越到這個世界來,她還真需要有個人給自己指一條明路。
初夏沒有等太子說什麼,一溜煙的跑到鎮南王的馬車邊上,晉輝早已經面帶笑容的看著她揚聲:「王爺,初小姐來了。」初夏被晉輝笑的有些尷尬,臉上也覺得熱燙的不行,馬車的門慢慢的打開。
太子生氣的看著前面的小黑馬車,眼波中流動著冰冷,古天翊和我做對,你也配。太子生氣的轉身離開。
馬車內極其的舒適,不知道什麼時候鎮南王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壺梅子酒,馬車內瞬間瀰散了酸甜的氣息,讓初夏的口水不住的往外冒。
他好像知道她的想法纖長的手指將一杯梅子酒推到她的面前:「嘗嘗,這是我二十歲那年親自釀的梅子酒,以為這梅子酒早就沒有了,沒有想到前日竟然找到了。」語氣輕快,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閉上眼睛,面容極其的享受,氣質優雅眭。
初夏看了他一眼,著魔一般端起酒杯然後輕輕喝了一口,果然這酒氣味極其酸甜適中,可是她知道自己並不是來和他來品酒的。
她眨了眨烏黑的大眼睛:「鎮南王該告訴我如何轉變自己如今的局面了。」
「我也不知道。」鎮南王輕聲回答她的問題,慢慢的又在自己的酒壺裡倒出梅子酒來,然後再次細細品嚐,臉上又出現了那種欠扁陶醉債。
初夏美麗的大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心情積聚下降:「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我剛才說了什麼嗎?」鎮南王眨著眼睛無辜的看著初夏:「我又沒說什麼,是你自己自願上馬車的。」他淡淡的語言裡滿是得意,嘴角上揚,以前臉上的憂傷一掃而空好像有陽光在他的臉上綻放。
你
初夏覺得自己被氣的七竅冒煙,怎麼每次和這個說話,她就好像等著輸呢,原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他也不想幫助她,自己又被她甩了一次。
馬車在飛速的前進著,初夏慢慢的平息著自己的怒氣,她輕輕佻起車簾子,希望讓外面的涼風能吹散自己內心的怒氣。
突然手中多出一個冰冷的陶瓷小瓶子,初夏疑惑的看著鎮南王,他深邃的目光看著初夏:「這要能消腫化瘀,每天塗抹一次。」
初夏這才看到自己的手腕上的淤青,都是他昨晚捏的,可是他今天也幫了她不是嗎,她低下頭給自己的手腕塗抹上,果然十分的清涼不在那麼燥熱了,淤血好像也散開了許多。
她抬頭看著鎮南王淡淡說道:「多謝了。」
突然車外傳來咚的一聲,然後一陣顛簸,不經意,初夏一下跌進了鎮南王的懷抱:「啊」
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鑽進了初夏的鼻間,她抬頭近距離的看到了鎮南王的容顏,俊美的容顏柔和的如同的畫裡的男子一樣,他的睫毛捲翹著,烏黑的瞳孔明亮的可到倒影著她的影子,她竟然有些失神。
初夏有些慌張想推開鎮南王,他卻將她按在自己的懷裡,不讓她離開,她惱怒的皺眉,鎮南王的低沉的聲音響起:「晉輝怎麼回事。」
馬車的車簾被掀開,太子的笑顏露了出來:「初夏,我把馬車用鉤子合併了起來,我們可以」太子看到馬車內情況,剛剛的笑顏突然冰封了起來大聲的叫著:「你們在幹什麼呢?」
初夏想推開鎮南王,可是卻發現鎮南王的力氣好大,她怎麼也推不開鎮南王的懷抱,而鎮南王根本就沒有鬆開她的意思。
「太子,你無緣無故的撞本王的馬車做什麼呢,本王還有多謝太子把美人送到我懷裡呢。」鎮南王的語言十分的坦蕩,好像這些事情都是太子成全他,和他絲毫關係都沒有。
初夏猛的推開鎮南王,白皙的臉上滿是紅艷艷的,可是她沒有發現剛才鎮南王的耳朵是紅色的,只是鎮南王控制的好,讓沒有讓自己失態。
初夏生氣的看著太子:「太子殿下,道那麼寬你撞馬車做什麼?」太子瞪著初夏,這個小沒良心的,還不是為了她,他才苦哈哈的追著鎮南王的馬車。
突然馬車又一陣顛簸,還沒有坐穩初夏,再次跌進鎮南王的懷抱了,而太子的容顏卻消失在馬車外,外面傳來太子的咆哮聲。
柔若無骨的嬌軀再次跌進了鎮南王的懷抱裡,那淡淡的茉莉香味飄入了他的鼻子間,初夏心中一驚,剛才那種心中狂跳的感覺又出現了。
這次初夏聽到了鎮南王胸腔裡跳動的聲音,那聲音聲聲敲進了初夏的心坎裡,臉上大片的滾熱,讓她連忙推開鎮南王。
鎮南王輕咳了一聲:「晉輝怎麼回事。」
「王爺,剛才太子用馬鉤鉤住了我們的馬車,我剛才把馬鉤砍斷了,所以顛簸了些。」晉輝如實稟報著,可是外面傳來了輕快的笑聲。
初夏連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馬車再次顛簸了一下,初夏沒有防備再次跌進了鎮南王的懷抱裡。
這次鎮南王看到了初夏俏臉通紅,眼神恍惚,好像天上落入凡塵裡的仙子一般,好像聽到自己心裡有聲音崩裂聲音,烏黑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
初夏快速的離開了鎮南王的懷抱,鎮南王轉身提了提馬車掩飾自己的尷尬:「晉輝,你怎麼回事,還會不會駕車了啊。」
「王爺,對不起啊,剛才天樂嫌馬車走的慢,又重重的打了馬兒一鞭子,所以讓馬車有顛簸了。」可是初夏怎麼聽不出晉輝有犯錯的悔意呢。
初夏看了看車簾外,烏黑的雙眸幽深不見底:「既然鎮南王的侍衛長不會駕馬車,那我去做太子的馬車了。」晉輝聽到初夏的話,心裡一驚,自己是為了讓王爺美人在懷,在出了這個注意,如果讓初小姐離開馬車,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慢慢的馬車慢了下來,顛簸的車廂恢復了平穩。
鎮南王揚了揚眉毛,初夏這句話不是真心的,可是卻讓晉輝聽從了她的命令,這丫頭好聰明的心機。
可是他聽到太子的名字心裡怎麼這麼彆扭呢,慢慢本來清揚的嘴角慢慢的沉了下來。
「晉輝啊,進了京城我們直接去皇宮吧,既然丫頭和太子互相早有心有所屬了,本王在皇上面前還有幾分薄面,本王這就去稟報皇上,成全了你們,也免得有人急吼吼的找借口上人家馬車。」古天翊身子向後一靠,然後悠閒了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初夏動作一僵,轉身瞪著古天翊。
「知道了,王爺。」晉輝揚起馬鞭狠狠的朝著馬兒甩了一馬鞭,馬車飛速的向前跑去。
「古天翊。」初夏幾乎咬牙切齒的看著鎮南王。
他悠閒的挑著眉毛無辜的看著初夏:「什麼事情?」
初夏吸氣,吐氣,再吸氣,這廝真是太煩人了,怎麼這麼小心眼啊,她惡狠狠瞪著古天翊:「我有說過我要去和太子好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聲音裡滿是懊惱。
他的聲音意外的溫柔了下來,笑著看了初夏一眼,對著晉輝:「晉輝,我們不去皇宮了,皇上他老人家本來挺忙的,回去吧。」
晉輝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了,自家王爺可能不知道,他的聲音裡滿是戲噱,這才是他以前模樣啊。
車廂內氣氛十分的詭異,每個人都守著馬車的一隅,互不理睬,只有偶爾的翻書聲。
突然馬車停頓了下來,晉輝在外面沉聲說道:「王爺,丞相府到了。」
初夏眼神冰冷了起來,她剛要站起來,身後傳來了古天翊的低沉的聲音:「想要扭轉局勢,只有有一個辦法。」
她詫異的看著古天翊,他依然翻開著書籍淡淡的說道:「你需要你一個身份,才能讓你的局面扭轉。」
「身份?什麼身份?」初夏的濃眉皺了起來看著古天翊,依然是那樣淡淡的笑容,好看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笨丫頭,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一句話說的初夏雲山霧裡。
挑起車簾看著丞相府的牌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因為鎮南王的馬車比較快,所以她比較先到了丞相府:「多謝,鎮南王,身份的問題,我會仔細考慮的。」
古天翊皺眉看著初夏:「這丫頭會不會和他想的有所偏差呢。」眼睛裡的疑惑一閃而過,又換上了他淡淡的笑容,好,等你想明白,我們在繼續談吧。
初夏跳下馬車看著馬車慢慢的離開,夏梅和奶娘兩個人也從鎮南王后面的馬車跳了下來,突然前面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初夏,我說你怎麼看不上本世子呢,原來看上了要死的人。也對,一個傻子配一個要死的人絕配,也不會有人和你爭寵,哈哈。」突兀的聲音讓初夏心裡反感頭頂,她慢慢的抬起頭看著正是前幾日她打的爬不起來的單岳峰。
夏梅臉上一沉,壓低聲音:「小姐,怎麼辦,我看今天單世子來者不善啊。」
「不用理會,我們進去。」初夏帶著夏梅還有奶娘要走進丞相府。
「初夏,你這個小賤人,本世子正在和你說話呢,啞巴了嗎?你說你在靈山的寺的時候怎麼就不去死呢。」單岳峰的話裡陰陽怪氣,慢慢的朝著初夏走了過來。
夏梅看著單岳峰腥紅的雙眸身子已經開始發顫,聲音都幾乎帶著哭腔:「小姐啊,怎麼辦啊。」
初夏拍了拍夏梅的手安慰她,她面色不改,十分的平靜的看著單岳峰:「單岳峰知道癩蛤蟆為什麼不說話,呆在那裡就有人討厭他嗎?」
單岳峰當然知道初夏在罵他,頓時大聲罵著:「初夏,你這個賤人,你找死,我今天一定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單岳峰雖然年紀輕輕但是體態臃腫,臉色微黃,聲音懸浮,一看就是長期過著淫穢酒色的日子,這樣人就算是沒人要他的命,估計也是命不久已,小小年紀已經把自己的掏空了。
初夏冷眼打量著單岳峰,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回去,還是好好看看大夫吧,不然你這身子板不出一年就得完蛋。」初夏不想和這種人糾纏,想盡快的打發他離開。
初夏滿眼的惋惜看著單岳峰搖著頭:「唉,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身家背景可惜了。」她想起了古天翊說的身份。
看著初夏的神情,單岳峰有點蒙:「可惜什麼了?初夏你那是什麼表情,」那樣的表情前不久一個大夫也是這樣看著他,好像在看一個病入膏肓要死的人,他很討厭這種眼神,後來他把那大夫給殺了,可是為什麼今天這個死女人也這樣看著他呢。
初夏依然用那種惋惜的眼神:「單岳峰以後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吧,如果你還想多活一段日子的話,就不要在碰女人了。」
單岳峰一張老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初夏你還敢說,要不是你,我也不會。」他這幾日抱著女人自己的身體卻沒有任何的變化,他是最明白的,都是這個賤女人害的他,不然他也不能在享受那女兒香了:「初夏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害的我,本世子今天就要看看你能囂張成什麼樣子。」
突然在單岳峰身後多出來二十幾個人,個個身材魁梧,初夏慢慢的看著單岳峰淡淡的說道:「世子今天是來報仇的嗎?」
「哼,對,初夏都是你害的本世子抬不起頭來,今天本世子非要把你打的跪在地上求我不可,不然我單岳峰這名字就倒著寫。」單岳峰猖狂的大笑了起來,然後朝著身後一擺:「給我上,今天你們誰能收服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歸你們了,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遵命,世子。」身後的二十幾個魁梧大漢朝著初夏跑了過去。
「小姐,怎麼辦?夏梅哭著看著前面的人,身子卻護著初夏。
「保護奶娘。」初夏推開夏梅,清風也瞬間出現在初夏的身邊,她拿出自己的鷹鉤爪朝著二十幾個魁梧的大漢甩了過去。
幾個大漢的臉上瞬間出現幾道血痕,清風也拔出長劍開始飛舞上下翻騰著,她和清風配合起來速度極快,幾下子就把大漢打了傷痕纍纍。
「飯桶,廢物,平時要你們玩女人的時候,你們怎麼不那麼廢物,一個比一個猛,這時候都是軟蛋了。」這幾個大漢可都是單岳峰自己精心挑選的,可是這才幾下啊就讓初夏打的遍體鱗傷了,單岳峰生氣在一旁大喊著。
「都是飯桶,今天你們要是連一個娘們都抓不住,你們就都給我滾。」單岳峰看著自己帶來的人居然節節敗退,滿眼腥紅,急的已經開始上串下跳了。
初夏的鷹鉤爪使喚的出神入化,只聽見那幾個大漢開始鬼哭狼嚎起來,單岳峰看到躺在地上的人痛苦的翻滾著,生氣的大喊著:「一幫廢物,都是飯桶。」單岳峰感覺自己的身上都要冒著火了。
初夏和清風兩個人背靠著背,她慢慢的收起了自己的鷹鉤爪冷哼一聲:「單岳峰,沒有想到你是廢物,連你養的人都是廢物。」
廢物,廢物,單岳峰聽到這兩個字氣的七竅生煙:「初夏,你這個賤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單岳峰瘋狂的向初夏撲了過來,單岳峰現在幾乎都要瘋了,再說以前他也根本沒有認真學習武學,平時裡自然有高手在保護他,他雖然張牙舞爪但是卻沒有半點招式
初夏冷哼了一聲抬手就給單岳峰一個耳光。
啊單岳峰慘叫了一聲,捂著自己的臉驚恐的看著初夏。
初夏居高臨下的看著單岳峰:「滾,今天要是不滾,我就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你,你敢打我。」單岳峰生氣的看著初夏,她冷哼了一聲:「打你又怎麼養?」單岳峰氣的渾身都是在發抖。
單岳峰大吼了一聲:「禁衛軍。」
他話音剛落,身後頃刻間出現了十幾個黑衣人,只是這些黑衣人胸前有個衛字,這是皇家的禁衛軍,初夏心裡想到,沒有想到單岳峰竟然能調動皇家的禁衛軍。
禁衛軍保護皇家的安全,自然武功也是上層的,可是能找來這些禁衛軍也只有長公主能調動了。
「待會兒,趁著我出手的時候,你護著夏梅和奶娘走,走的越遠越好。」初夏低聲和清風說。
「不,大小姐你帶著他們走,我保護你們。」初夏知道這些人的武功極高,她一個沒有內力的人能抵擋一會,可是護不了他們周全,走不了多遠就會被抓,可是清風不同:「廢什麼話啊,你是我的護衛,一切聽從我的命令。」清風眼中閃過一絲難過,可是他是護衛必須同從大小姐的安排:「是,大小姐。」聲音有些哀傷。
「你們今天誰給我殺了這個賤女人,我給你們一千兩黃金。」這個死女人今天他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十幾個黑衣人蜂擁而上,明晃晃的長劍朝著初夏襲來。
初夏眼神變冷,她大聲的罵著:「單岳峰,你以為你殺了我,你會有好果子吃嗎,今天我要你生不如死。」
「初夏你這個賤女人,死到臨頭還如此囂張,給我殺了他們兩個。」單岳峰的聲音冰冷。
「清風,你快走。」初夏從腰包抽出一包粉末朝著單岳峰灑了過去。
啊…單岳峰的慘叫聲響徹:「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初夏朝著單岳峰扔的是自己特製的辣椒粉,這種辣椒粉不會要了人的性命,如果粘到眼睛上就會疼痛難忍。
清風一個轉身拉著夏梅和奶娘象遠方奔跑,夏梅大聲的喊著:「小姐,小姐。」
初夏看著黑衣人連忙想另一個方向跑去,眼睛的刺痛讓單岳峰瘋狂起來:「你們都給我殺了他們,誰要是殺了他們,本世子賞銀萬兩。」禁衛軍聽到了單岳峰的話,全部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很快就把逃跑不遠的初夏圍了起來。
單岳峰被兩個魁梧的大漢扶著,眼睛紅腫的只變成了一道縫:「初夏你這個賤女人,看你還怎麼跑,殺了她。」
初夏眼睛一瞇看著圍著她的禁衛衛:「光天化日之下,單世子竟然這樣肆無忌憚的殺人,也不知道這事情要是上皇上知道,會不會壞了單郡王的名聲啊。」一道悠閒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溫和卻又是滿是殺氣。
初夏轉身看到她熟悉的黑色馬車,車門子大大的敞開著,古天翊那如畫的容顏,面容淡淡的,眼眸裡看不出絲毫情緒,只是冰冷的看著單岳峰。
單岳峰十分的驚訝,古天翊竟然去而復返了,身姿如松,銀髮飄神一樣安坐在馬車裡,讓人不敢褻瀆。
單岳峰心裡一顫:「你們是哪個統領的禁衛軍,孟放統領的嗎?」古天翊的聲音清淡的好像在說著家常,可是禁衛軍聽到孟放這個名字似乎都渾身顫抖起來。
「鎮南王,初夏和我有些個人的恩怨,你最好不要管。」單岳峰雖然害怕古天翊,可是今天他今天一定要殺了初夏,這個女人活著就是他的恥辱。
「哦,都動用了禁衛軍,單世子都說你荒淫無道,本王今天還真是看出來了,你利用禁衛軍的事情,長公主姑姑她老人家知道嗎?」古天翊挑眉。
「哼,初夏幾番打我,就是侮辱我,我是長公主的嫡孫,自然是侮辱了皇家,我自己要為皇家討回自己的面子了。」單岳峰說道。
「看來你今天是要殺了她是不是?」古天翊依然淡淡的看著他。
「一個女人而已,鎮南王要是真想要的話,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要在皇上面前給我謀一份差事。」這是單岳峰心中的痛,這幾日府裡幾個庶兄都有了政績,父親越來越看重他們了,對他確實越來越輕視,這也是他心中的痛。
「好啊,不過你得有命活的過今天不是。」古天翊說完突然從後面傳來跑步的聲音,一個紅髮紅色鬍鬚的中年男子,身材極其魁梧,雙眼炯炯有神帶著幾十個黑衣人跑了過來,圍著初夏的幾個黑衣人看到那個人全部都嚇的跪在了地上,聲音發顫:「孟統領。」
孟放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黑衣人冷聲說道:「把這幾個人濫殺無辜的人,給本督抓起來。」孟放突然單腿跪地悔恨的說道:「王爺,屬下來遲,請王爺責罰。」
「孟統領,我現在已經一個閒散王爺了,孟統領不必這樣大禮,我只是不想看著你被一些笨蛋牽連罷了。你是知道的,皇上他老人家最近煩心太多了,脾氣可是不好的。」孟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誰都知道皇上的猜忌心十分的重,稍有不慎就是滿門抄斬:「多謝王爺提點,我一定回去徹查禁衛軍。」幾句話他就已經告訴了孟放的禁衛軍裡有其他王爺安排的眼線,應該大力度的清理禁衛軍了,如果哪天皇上發現給他制下一個結黨*的罪名,那他這些的努力就白費了,孟放滿心的感謝古天翊。
「孟統領,私自調動禁衛軍是什麼罪行呢。「古天翊淡淡的問道,打斷了還在自己思緒中的孟放。
孟放明白古天翊的意思,這是在告訴他在禁衛軍裡安排眼線的人一定少不了單郡王,他的眼神冰冷:「謀反。」只單單兩個字就能讓單郡王一家滿門抄斬。
「把單世子給我抓起來。」孟放一聲命令,幾個黑衣人將單岳峰反手壓了起來。
風水輪流轉,剛才還要致初夏於死地的單岳峰,現在竟然被抓了起來,初夏有些得意的走到單岳峰面前:「單世子,你說這是不是報應啊。」她的聲音裡滿是得意。
「我呸,初夏你少得意了,你不就是勾,引到了要死鬼嗎,哼,他總會有死的一天,我倒要還看你囂張多少天。」單岳峰眼睛瞇成一條縫,不住的往外流眼淚,臉頰被初夏腫的老高,頭髮散亂著,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可是嘴裡還是咒罵著初夏。
啪…
初夏抬頭又給了單岳峰一個耳光:「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他就不會死。」聲音清脆讓這個巷子裡每一個人都聽到了,初夏說完,心中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誓言,好像自己真的和他有什麼似的。
可是在別人的心裡卻激起了一陣波瀾。
「帶下去。」孟放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初夏,然後將單岳峰帶走了,留下了初夏還有古天翊兩個人。
初夏轉身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古天翊笑著走上前:「鎮南王多謝你。」
他卻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突然臉色變成了紫色,張開嘴,黑色的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他慢慢的倒了下去。
鎮南王。
王爺。
晉輝瞬間出現在初夏身邊,他一把推開初夏:「不要過去,王爺病發,會殺人的。」晉輝還沒有說完,只見古天翊睜著猩紅的眼睛慢慢的坐了起來,滿眼的冷漠,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初夏看著有些癲狂的鎮南王:「晉侍衛長,王爺不是剛剛病發嗎,怎麼又會病發了啊。」晉輝有些傷心的說道:「這就是為什麼王爺要回京的原因,因為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發病的時候,他就像一個惡魔一樣不聞到血腥味道就不會善罷甘休,他怕自己有一天殺戮太重,所以他一直在服毒,讓自己的武功盡快的消失,這樣也許不會讓自己變成魔鬼。」
初夏這回終於明白了,原來鎮南王換的不是身體上的疾病而是精神上的疾病,也就是現代說的戰爭創傷症候群,病人會在一個界定的範圍內腦子裡幻想自己依然還在戰場中所以才出現這種情況。
他到底經歷裡什麼,這會得上這種病,她曾經給他診過脈象,脈象低沉的不像一個活著的人,初夏淡淡的說道:「哀莫大於心死。」只是一句話,讓晉輝眼中放著亮光,難道王爺的知己就是眼前的初小姐嗎?
初夏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朝著古天翊走了過去,毫無畏懼的對上了他暴戾的眼睛,晉輝的呼吸一窒:「初小姐。」
古天翊猩紅的雙眼目光凌厲,陰冷的好像要把眼前的初夏給凌遲一樣,那樣如惡魔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初夏,他好像一頭兇猛的野獸一樣,全身戒備的看著初夏。
「鎮南王,你哪裡不舒服嗎?這裡是京城了,已經不再是戰場了,我帶你休息好不好?」初夏小心翼翼的看著鎮南王,說實話這種病人,她也是第一次遇到,可是沒走一步,她都能感覺到鎮南王的內力的強大,可是如果這樣放置他不管的話,如果他傷了街上其他的人的話,那他的名聲就會被誇大其詞了。
鎮南王好像聽到了初夏的聲音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冰冷猩紅的眼睛裡有著一些疑惑:「京城,婉婉。」
婉婉?是誰?
初夏側身問了一聲晉輝,他低聲咳嗽了一聲:「婉婉曾經是我們王爺的未婚妻,不過十年前死在了戰場上。」是這樣嗎?這是他心裡的痛嗎?初夏看著古天翊的眼睛,還有不斷扭曲的面容。
「嗯,婉婉在家等你呢,還有你昨晚曾經救了我一命,我們回去好不好?」古天翊慢慢的低下頭,猩紅的眼睛慢慢的變成了黑色,神志有些模糊,嘴角卻輕輕上揚起來:「是啊,那個壞丫頭,真該好好打她屁股一頓。」聽到這句話,初夏覺得自己滿頭黑線。
鎮南王的眼睛裡慢慢有了一層星光,眉頭一鬆,渾身的戒備鬆了下去,倒在了馬車裡。
初夏連忙上了馬車上前扶起了古天翊,然後診了診脈:「他睡著了。」晉輝難以置信的看著昏睡的鎮南王,這是鎮南王最聽話的一回,以前他發病的時候,曾經跑到樹林裡打死了十隻老虎才昏睡過去,可是這回竟然如此的不可思議。
「晉輝,你快點幫幫我。」初夏想把古天翊扶到馬車裡,讓他躺的舒服點,這個男人救了她好幾次了,理應她應該幫幫他的。
「好,好。」晉輝沒有來的及多想急忙上前要幫初夏一把,可是沒有走幾步,古天翊猛的睜開眼睛,抬手一陣掌風,將晉輝推到了一米之外,跌倒在地上,嘴角滲出了一絲血絲。
晉輝捂著自己的胸口無奈的說道:「初小姐,我….不是王爺的對手,王爺的武功現在出神入化。」不是他不想幫忙,只是因為他幫忙的話,估計就沒命活了。
初夏扶著古天翊合上馬車車廂的門低聲說道:「晉輝,鎮南王平日裡在什麼地方住,我們回去吧。」那裡可能有治療鎮南王的藥。
初夏將古天翊扶到一個比較舒適的地方休息,馬車很穩,初夏想看看古天翊的傷勢,她慢慢解開了古天翊的身上的衣服。
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本來瘦弱的身子上竟然到處都是錯綜雜亂的刀傷,尤其貼近心臟處的刀傷,如果在近一些估計他就沒有命了。受了這麼多的傷還有自己服毒克制自己的武功。
他的身體裡不下幾十種毒,這人究竟是有多想死,才給你自己下了這麼重的毒藥啊,腦海裡想起來了他彌留之際呼喚的婉婉。
她看著沉睡的鎮南王:「是她嗎?讓你如此的痛苦?」
馬車的車輪聲淹沒了初夏的疑問,她歎了一口氣然後轉身拿出一張紙開始寫藥方,要想他活命首先要把他身上的毒解掉,至於戰爭創傷症候群,那需要心裡治療了。
馬車突然聽了下來,晉輝不敢靠近車廂只是在外喊著:「初小姐,王爺的院子到了。」
「嗯,知道了,你去抓這副藥來。還有我要一副銀針。」初夏把一張藥方遞給了晉輝,這算不算王爺的福星,讓晉輝沒有想到的是,初小姐竟然會醫術。
晉輝有些激動:「唉唉,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餵了鎮南王的藥,又給他行了一套針法,初夏覺得渾身都被汗水浸濕了,看著鎮南王安睡的容顏,初夏才慢慢的離開馬車。
晉輝在外等候看著初夏:「初小姐,王爺的病現在怎麼樣了?」
初夏搖了搖頭看著晉輝:「估計以前有大夫和你講過吧,鎮南王的傷不再身體上,而是在心上對嗎?」
晉輝眼神一暗:「是啊,我們王爺這些年過的不是人的日子。」
初夏疲憊的擺了擺手:「不是這個,苦點累點不怕,重要的是他失去了心愛之人。那個婉婉估計才是王爺心中的痛。」
「不是的。」晉輝急忙要上前解釋,可是初夏已經累的不想在聽下去:「晉輝,有沒有吃的,我好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剛才又給鎮南王行了一套針法,在加上最近沒有睡好,她現在真的沒有什麼精神。
「哦哦,我知道了,是我疏忽了,我現在就要人給小姐預備飯菜。」
這個院子十分的寬敞卻沒有什麼擺設,青石磚的路,青石做的桌子還有凳子,遠處有一處三五棵青竹在遠處立著,十分寂寥的隨風擺動著。
「王爺,王爺你回來了啊,你想吃什麼飯啊,雙蓮這就去給你弄。」一個穿著紫色小襖下身穿著同色系的百褶裙的小丫頭急忙跑了進來,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
初夏慢慢的轉過身,雙蓮錯愕的看著初夏:「你是誰,你怎麼進了我們王爺的院子。」剛才還笑臉迎人,這會立刻晴轉多雲了。
「雙蓮,你這個丫頭,我還沒有說完呢。」晉輝急忙跑了進來一把抓著雙蓮。
「她是誰?」雙蓮的聲音陡然變得尖利起來。
「她是給王爺治病的大夫,雙蓮有你這樣對待王爺客人的嗎?」晉灰生氣的訓斥著雙蓮花。
聽到大夫兩個字,雙蓮的臉色才鬆了下來:「哎呀,晉大人你倒是說明白啊,奴婢還以為又是什麼野花鑽進我們王爺的院子裡呢。」雙蓮癟了癟嘴說道。
「晉大人,王爺的院子裡沒有小廝服侍嗎?」初夏一看這個雙蓮就是一個別有居心的丫頭,她現在累的要死,可不想在節外生枝了。
「有,有,初小姐說實話,我們王爺院子裡只有這麼一個丫鬟,其他都是小廝,我怕小姐你不習慣小廝伺候。」初夏擺了擺手:「讓小廝進來服侍吧,我也不喜歡什麼爛花來服侍我。」
「你說誰是爛花呢,我的名字可是我們郡主給我起的,你知道我們郡主是誰嗎,那可是皇太后的掌上明珠,要不是我們郡主死了,你以為還有你在這裡登堂入室嗎?」雙蓮生氣的手掐著腰瞪著眼睛看著初夏。
初夏冷眼看著雙連:「哦,既然你那樣忠心護主,你們主子死的時候,你怎麼不隨著她去呢。」一句話讓雙連啞口無言。
雙蓮瞬間淚水連連:「你以為我不想陪著我們郡主去嗎,要不是我還有伺候我們二小姐,我早就隨著她去了。」
初夏實在懶得糾纏:「晉侍衛長,難道貴府要吃頓飯都這麼難嗎?」
「不是,不是,雙蓮去給初小姐端飯菜去。」雙蓮被晉輝拉扯著,她的眼中依然含著淚光可是卻遮擋不了她凶殘的目光。
慢慢走進了古天翊的房間,房間的擺設很簡單,甚至有些簡陋,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還有一個超大號的書櫃擺滿了各種的書籍,這房間倒是和她前世的房間有些相似。
走到書架面前,她隨手抽出一本書來,翻開著,隱約傳來潺潺的流水聲音,她隨著水聲慢慢的走了過去,卻看到一個偌大的溫泉水池,水池的四方雕刻這四朵白蘭花噴著水,水池裡熱氣騰騰,初夏心裡雀躍,她好像跳進去泡泡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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