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龍傾月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問,他就知道他的認識的凌少白可不是那麼容易認輸,那麼容易被打倒的。
「當然是希望暖心和小艾可以多去陪陪甜甜,我雖然不知道她有什麼苦衷要這麼做,可是我相信她心裡一定比我還苦。」提起唐甜,凌少白就心疼的想落淚。
說什麼變心,說什麼要趕他走,說什麼要離開他……他一個字也不信!
他甚至能想像到她當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有多麼的痛苦和難過,恐怕她的心都在淚血吧。
甜甜,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有什麼苦,不能讓我來陪你一直承擔,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有多心疼!
「小艾已經去了,現在應該跟甜甜在一起。」鳳司夜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回答,現在被小艾管著,他已經很久沒喝過酒了!
「暖心暫時去不了,她離生不遠了,我怕她情緒激動對有危險。」龍傾月皺眉回答,這點他愛莫能助了。
「嗯,我能理解,那就你們兩個幫忙吧!我現在需要你們一個人幫著盯著羅肖。」雖然他相信羅肖的為人,可是愛情這種事不是看人品就是能判斷出來的,他也是自己潛在的敵人。
「這件事交給我吧!」龍傾月主動把這個任務攬了過來。
「謝了!」凌少白拿過另一個酒瓶,示意著對著二人舉杯喝了一口。
龍傾月和鳳司夜也舉起瓶子,兄弟三人一起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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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三天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都是唐甜和凌少白的副面新聞,一時間凌少白成了龍城名聲最臭的負心漢。
一大清早,唐甜還沒起床,唐夫人便拿著報紙氣憤的找上了門。
「甜甜,你怎麼還在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唐夫人惱怒的把報紙拍在桌子上問。
「媽媽……怎麼了?」唐甜剛睡醒,昨天睡的太晚了,到現在頭還有些疼。
「難道你最近都沒看報紙嗎?你看看上面寫的什麼?」唐夫人氣惱的將報紙遞到她的手上,她的女兒怎麼能由著別人如此的詆毀。
唐甜淡淡的掃了一眼報紙上的內容,說道,「媽媽,這有什麼可生氣的?這個報道本就是事實啊。」
「什麼事實,就算你和凌少白真的公開,也由不得別人來說三道四的,你看看他們都把你說成什麼樣子了!」唐夫人氣得不輕。
「媽媽,別人怎麼說是別人的事,我不在乎,我在乎的人只有你和爸爸還有可愛。」唐甜扔掉報紙,抱著媽媽撒嬌。
「甜甜,難道你就想一直這樣下去,凌少白現在可是佳人在懷。」凌夫人故意問道。
「已經不關我的事了……媽媽,我們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了,我餓了,想吃點面!」唐甜這兩天胃有些疼,除了面和粥什麼都吃不下。
「那我去給你做啊,你最喜歡吃我做的麵條了,我親自給你擀面!」唐夫人立刻說道。
「謝謝媽媽,那我睡會兒,好了您叫我。」唐甜說完又躺回到了床上。
三天了,凌少白自那天走後就再也沒來過,雖然那些報道都是假的,可是她這個當事人都有些信以為真了,雖然是她不許凌少白來找她,可是現在他真的不來了,她的心裡還是空落落的……
躺在床上,卻是睡意全無,雖然不知道這麼做有沒有用,能不能把樓岳引出來,為了女兒,她也只能拼了!
就算是與虎謀皮,她也必須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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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好,不許亂動,你再敢動,我還打你!」樓岳拿著一根皮鞭對著坐在面前的小女孩說。
小女孩才幾個月大,睜著一雙漆黑的眼睛一臉恐懼的看著他,她的身上已經有很多傷痕,新的舊的交疊在一起,雖然還不懂事,可是她心裡卻清楚,如果她不聽話,對面的人又要打她了。
所以她只能讓自己不動,希望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嗯,今天還算聽話,獎勵她一個饅頭吃吧。」樓岳這兩天心情大好,就連對面的小女孩都少受了許多苦。
「是,少爺。」傭人立刻答應下來。
「少爺,什麼事這麼高興。」喬魁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離開的傭人問。
「我準備去趟龍市!」樓岳站起來回答,好心情的將鞭子放到一旁。
喬魁聽完眼皮一跳,他皺眉問道,「少爺,你是想去找唐小jie?你相信那些報道?」
「我為什麼不相信?如果唐甜和凌少白真的過的好好的,又怎麼會爆出這樣的新聞,你覺得是為了我?」樓岳反問。
「這……」喬魁一時也摸不準,而且他們安排在龍市的人來報,說是唐甜和凌少白確實是分開了。
「也許……」喬魁把目光落在一旁傷痕纍纍的小女孩身上。
「你不是說過你做的那個痣萬無一失嗎?難道會被人發現?」樓岳有些煩躁的問。
「按道理說不會,可是也難免有萬一!」喬魁回答,他現在只想安安靜靜的待在這裡,一點也不想回龍市那個事非之地了。
現在許多人都恨他入骨,恨不能殺了他,他不想把自己的命送到人家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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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說是萬分之一了!這麼小的幾率不會發生的!」樓岳直接打斷他。
「少爺!」喬魁還想勸他。
「閉嘴!如果你再多說一個字就給我滾!」樓岳憤怒的瞪向他。
「是!我馬上去準備……那她怎麼辦?」喬魁看向一旁乖巧的坐在一旁的女孩問。
「當然是帶著,當初是你讓我留下這個孽種的!我現在突然覺得這個決定簡直是太英明了!」樓岳看著小女孩的眼中有著野獸般的光芒。
他現在真的很想看到,凌少白和唐甜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卻不認識,而是去疼愛一個野種的可笑模樣。
只要想想,他就覺得興奮!
「是,少爺!」喬魁低下頭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樓岳想去送死他可不想,看來樓岳這棵樹已經靠不住了,他需要另尋它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