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龐興龍說的那個故事,方逸感覺這是他故弄玄虛,目的就是要震懾自己,其實他還是不能確定自己的真正身份。
青姝是龐學華的保鏢,經常能聽到一些很秘密的消息。
「聽說是,龐興龍有一個能力很強的手下,是六虎將之首,叫易水寒,當年是跟華家混的,後來轉投龐家門下,不過,由於野心太大,最終還是被龐興龍滅了。」青姝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龐興龍把這個故事說給我聽,你說他指的是什麼意思呢?」方逸道。
「可能是警告你吧。」青姝道。
方逸也是這麼想的,現在引起龐興龍的注意了,那要更加小心,不然,想擊殺龐興龍就更難了。
車子駛到偏僻的路段時,青姝停下車子,向方逸索要女人福利。兩人肉搏了大半個小時,才結束戰鬥。
回到雲海中學男生宿舍,方逸拿出那柄法國路易八世佩戴的彎刀,看了又看,暗忖龐興龍應該不會送自己一把贗品。
第一次見面,就送自己這麼貴重的禮物,這分明是收買人心,這一點,方逸能感覺出來,而易水寒那個故事,則是用來警告自己,可見,龐興龍玩這種恩威並施的手段得心應手。
方逸感到壓力越來越大,時間拖得越長,就越有可能被龐興龍看出馬腳。
但乾著急也沒有用,畢竟任何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自己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把身手實力提上去,同時把對付龐家的計劃按步就班地實施,最後是否能成功,那還是個未知數。
想要得到更強的實力,方逸必須把焰光的境界提升上去。而要提升焰光的境界,則必須要盡量多吸收女人的陰柔之力,近段時間,方逸吸收的陰柔之力不多,是以,焰光的修煉沒有大進步。
偶爾,方逸會有一種很怪誕的想法:要是把學校所有女生的陰柔之力都吸收了,那肯定可以使焰光的境界突破到更高的層次。
目前,方逸已用焰光從空氣裡吸收到的能量與元素快要將體內的筋淬煉完了,骨與肉,肉與肉,骨與骨之間的聯繫明顯增加了,換言之,就是爆發力與抗打能力更強了。
等到把體內所有的筋都淬煉完畢之後,就可以淬煉骨頭與骨髓了,只要把骨架也淬煉好了,那方逸就成為小超人了。
不過,那都是將來的事了,當下最迫切的事情就是要破壞掉龐學華給陶家設下的騙婚陷阱。
方逸叫鍾大興找的兩個臨時演員已找到了,但方逸還沒有面試過,要等明天中午去看貨色再決定要不要應聘那兩人。
下了晚修之後,等馮大德回到宿舍,方逸與他商量週六郭雪貴來看家底的細節,馮大德還是挺支持方逸的,只要不是涉及非常利害關係的,他都會幫忙。
第二天中午,方逸先去給徐豐做了針灸,順便研究了她凹凸有致的嬌軀,然後才請假出學校,到外面去面試鍾大興找來的兩個臨時演員。在飯館的包廂裡,他見到了兩個臨時演員,覺得那個中年啤酒肚男子可以演有錢人,但那個中年婦女沒有高貴的氣質,一看就知是窮人。
於是,方逸叫鍾大興再去找個像富婆的女人來應聘,鍾大興很爽快,立刻叫了兩個來,單是聽那聲音,就知是髮廊裡的女老闆,一問鍾大興,果然是。
髮廊女老闆俗是俗了點,但模樣還過得去,方逸也只好將就了。
轉眼間,便到了週六。
中午時分,方逸戴了假面具,帶著兩個臨時演員到了端木陽嬌的別墅裡,等待馮大德的媽媽郭雪貴前來看家底。
約莫到了下午一點鐘的時候,郭雪貴便帶著一幫姐妹淘來了。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的,不料郭雪貴的姐妹淘裡有人曾在那個髮廊女老闆的店裡做過頭髮,而且對那個髮廊女老闆的底細非常瞭解。
郭雪貴也沒有當場揭穿方逸的把戲,還是馮大德在週日晚上回學校之後告訴他的。
「師父,你害慘我了。」馮大德哭喪道。
「怎麼了?」方逸還在為週六的那齣戲感到沾沾自喜。
「我媽看穿你的把戲了,回家把我臭罵了一頓,還要扣我今年的零用錢,以後沒錢吃飯,只能吃西北風了。」馮大德訴苦道。
方逸感到很驚訝,追問之下,才知是髮廊女老闆露出了狐狸尾巴,恨不得立刻叫鍾大興去揍一頓髮廊女老闆,但想到這是天意,打她一頓也沒意思,才算了。
唯一使方逸感到比較滿意的就是自己戴了假面具,郭雪貴等人不知自己的真面目,以後再次碰面,她也認不出自己。
「別怕,師父我還有錢,以後我請你吃飯。」方逸抱歉道。
「師父,我說笑的,我這麼多年的春節紅包錢還有十多萬,是時候用來孝敬你老人家了。」馮大德笑道。
「果然是好徒弟。」方逸拍著馮大德的肩膀,道。
原本想通過馮大德媽媽的介紹成為了陶彥楠擇夫的侯選人,現在卻泡湯了,只好另想辦法了。方逸忽然記起陳韻詩的表姐周慧敏,暗忖要是找她幫忙,只要她願意出力,應該可成功。
於是,方逸週二又下午又請了假,到陳韻詩的服裝店找到她,邀請她一起喝下午茶。
在茶點餐廳裡,兩人面對面坐下,陳韻詩問道:「阿逸,既然還沒能找到色魔嚴世勳,可不可以先幫我找出那個跑路欠債老闆呢?」
「別急,這兩個星期內,我會幫你抓到他。」方逸保證道。
透視著陳韻詩胸前那副粉紅的絲綢大眼鏡,對她飽滿的上圍很感興趣,一連行了數個注目禮。
「叫我出來,就是請我喝茶嗎?」陳韻詩也感覺方逸是有事求自己,見他不好意思開口,便主動提出來,道。
「我想請你幫個忙。」方逸知道,想要請周慧敏幫忙,那先得說服陳韻詩,只有陳韻詩同意,那她會全力去說服周慧敏的,而周慧敏是陶小五的女朋友,憑這種關係,介紹一個人給陶彥楠,應該可以成功。
「什麼忙?」陳韻詩問道。
方逸便把事情的始末詳細地告訴了陳韻詩。
「阿詩,你也不想看到陶家出事吧?」方逸能看出陳韻詩半信半疑的,畢竟這種事比較不常見。
「那我讓表姐直接跟陶小五說就行了,不用你出馬了吧。」陳韻詩想了想,道。
「那好。」方逸能看出陳韻詩微微吃醋。
到了晚上,方逸打電話給陳韻詩,問她事情進展得怎麼樣了。
陳韻詩無奈道:「我表姐跟陶小五說了,但小五問是誰說的,她開始不肯說,後來,說是你說的,陶小五當場發火,說要找人揍你。」
「我都說了,千萬不要把我說出去,他不會相信的。」方逸道。
「你說的是是真的還是假的?」陳韻詩認真問道。
「我可以向你保證,我說的是真的,他不肯相信就算了,還是按我之前跟你說的做,才有可能挽救陶家。」方逸道。
「那好吧,明天,我請我表姐出來,大家坐在一起商量一下。」陳韻詩同意道。
方逸只得又請了第二天的假,下午三點左右,便到茶點餐廳跟周慧敏、陳韻詩見面,商量對策。
「小五的姐姐確實是要找一個會武術的老公,不過,她自己都很利害,你能打贏她嗎?」周慧敏問道。
「應該可以吧。」方逸謙虛道。
「表姐,你忘記了嗎,那次他一個人打倒幾個,還不利害嗎?」陳韻詩幫方逸說話。
「那我試試看吧,也不一定能成功,到時,我約你出來跟小五的姐姐見個面,看大家有沒有興趣。」周慧敏猶豫了一會,道。
「你千萬不要說是我,你就說是王小兵吧,我到時會戴假面具,小五他認不出我的。」方逸叮囑道。
要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方逸不會管陶家的事,他幫一下陶家,也是為自己留一條後路,假設自己不能使龐家內部的內訌加劇,那就一定要聯手華家來對付龐家,不然,想把龐家連根拔起,那太困難了。
族中高層要方逸把兩個叛徒收拾,同時要把他們的財產都奪過來,單是要擊殺兩個叛徒,那已難以上青天了,何況還要把他們的財產都奪過來,就更難了。
是以,不聯手其他的家族來做這件事,單靠方逸自己,真的亞歷山大。
但現在想要聯手華家也不容易,本來想好先跟陶家打好交道,再借陶家這個跳板與華家結盟,這樣就好辦多了。
不料與趙家產生了誤會,而且這個誤會越描越黑,現在成為恩怨了。
而趙家與陶家是世交,這樣一來,方逸感到事情棘手了,他想幫陶家化解這次龐學華設下的陷阱,以此來換取陶家的信任,那或許也是一條不錯的計策。
喝完下午茶,方逸便回了一趟沙雲村,向蘇三姐交了公扣糧,然後才打的回雲海中學。
路上,接到秦升的電話,聽他語氣有些焦急道:「逸哥,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你是不是有個同學叫做黃意涵?」
聞言,方逸愣了愣,道:「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