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正常地流逝,每天中午,方逸到徐豐的寓所去給她的右上圍進行針灸和按摩,兩人之間的曖昧關係越來越濃了。
偶爾,方逸會跟沈星行一番**,使她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樂之處。
方逸的校園生活過得有滋有味。
自從與徐豐有了一層特殊的關係之後,方逸請假就容易多了,這樣一來,他出入學校也極為方便,不像其他學子要等到週末才能出去。
雲海中學出了溫思典被謀殺這件案子,方逸感覺色魔嚴世勳近來不敢出來作案了,現在沒有好的線索追查,一切都還在迷霧之中。他想快些幫警方抓到嚴世勳,那自己就可將精力集中來對付龐興龍了。
方逸來雲海中學也有一段時間了,觀察了不少師生,也沒發現有特別可疑的。
只有一個人,方逸比較懷疑,那就是程桂芬,從種種跡象來看,他都覺得她跟溫思典的案子有關係,現在沒有嚴世勳的線索,只有先查溫思典的案子,說不定查清了溫思典的案子,還會有意外的收穫。
沈星接觸程桂芬的時間不長,交情不深,是不是能從程桂芬那裡得到有用的信息,那還是個未知數。
如果時間允許,方逸願意順其自然,只要努力,也會有查清真相的一天,可是,現在警方限定時間要破案,要是不能完成任務,不單劉嘉欣要捲鋪蓋回家,自己也有可能被當作色魔來處理,那是一件悲催的事情。
方逸已想好了,假如過兩天沈星還沒有從程桂芬那裡獲得好消息,那就採取b計劃,用硬的方法來炮製程桂芬,看會不會有收穫。
之前,方逸已叫沈星去查保安隊長與校長的關係,在週五中午時分,沈星發短信約方逸到學校公廁裡,說有事要對他說。
五分鐘之後,方逸便到了公廁的女生廁所,與沈星見面。
別人開房,要麼是找旅館,要麼是找酒店,方逸與沈星卻在學校公廁裡約會了很多次,並非這裡環境優美,只因這裡是最安全的,不容易被人發現。
沈星每次約見方逸,首先就是索要女人的福利,得到滿足之後,才軟綿綿地緊貼著方逸,摟著他的脖子,微仰圓潤的下巴,向他匯報情況。
「潛規則是什麼?」方逸拉上了褲鏈,摟著沈星的小蠻腰,問道。
「保安隊長說要是我肯陪睡覺,那就可到工會那邊去上班,以後還有可能轉正,成為事業單位的一員。」沈星如是道。
「是陪保安隊長睡覺還是陪校長?」方逸輕撩沈星的秀髮,道。
「應該是陪他們兩個吧,我聽他的意思,就是要我先陪他睡覺,再陪校長。」沈星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笑意,「他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廢了他老二。」
沈星與保安隊長的身手實力,方逸都有所瞭解,兩人打起來,沈星還不是保安隊長的對手。
「那保安隊長與校長是什麼關係,你弄清楚了嗎?」方逸最想知道這個。
「我問保安隊長,他說他跟校長是好朋友,兩人經常在一起玩的,只要他肯出面找校長幫忙,那就可調我到學校工會那邊去上班。」沈星吻著方逸,道。
「好,你再試探一下保安隊長跟男生宿舍的宿管羅老頭是什麼關係。」方逸叮囑道。
兩人又歡快了一回,才一先一後離開了公廁。
方逸感覺校長、保安隊長與羅老頭三個的關係很詭異,只要查清其中的關係,或者會有發現也未可知。
轉眼間,便
到了週六晚上,方逸便帶黃意涵到學校外面找了一家酒店,開了一間房,然後用針灸來刺激她的穴位,等把她穴位的潛能激發出來之後,再用內功嘗試幫她打通任脈。
弄了足足三個小時,終於打通了黃意涵的任脈。
「阿逸,我現在感覺精神更充沛了!不過,好像力氣沒有變大多少,只是反應更為敏捷了。」黃意涵以為打通任督二脈就立刻有渾厚的內功了,但結果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微感失望道。
「打通了任督二脈,如果你不修煉內功,那你得到的好處也就是反應速度更快,但內力不會增加。一旦你修煉內功,那就能明顯感受到打通任督二脈的好處了,你體內的真氣能在經脈裡順暢地流動,既可當作護甲保護你,又可當武器用來攻擊敵手。」方逸解釋道。
「那你教我修煉內功吧。」黃意涵懇求道。
「那我教你最簡單的運氣,你只要掌握了,以後就可以自己修煉了。」方逸道。
隨即,方逸便不厭其煩地把運氣的方法告訴黃意涵,便演示給她看,但要她一下子就掌握其中的訣竅,也不現實,他只讓她先學會把氣從一個穴位提到下一個穴位。
「你試著運氣,由肛門處往上走,看現在能提氣到哪個部位。」方逸指點道。
「運不了氣,怎麼辦?」黃意涵尷尬道。
方逸這種行家,說起運氣是很簡單的,但對於黃意涵而言,那可是極為困難的事。
「對了,你要先學會感受到氣在體內,才能運氣,你以後每天就這樣練習,深呼吸一口氣,然後聚精會神追蹤氣在你體內的位置,當你能做到這一步,就能運氣了,學會了運氣,就要修煉出內勁,使內勁可以在體內循環運動,那你就成功了。」方逸介紹道。
聽他說,好像三五日之內都能修煉出內勁了,但當黃意涵問方逸一般要修煉多久才可成功時,他說快則三年見效果,慢著十年八年,甚至數十年。
聞言,黃意涵才知道想要成為武林高手,那並不容易。
橫練功夫練到極致,也非常利害,但要是沒有內家功夫,對打起來,終究遜色一籌,有了內功,就等於多了一層保護自己的鎧甲,同時也多了一件攻擊敵手的武器。
「還有更簡捷的方法來修煉內功嗎?」黃意涵問道。
「有。」方逸一本正經道。
「那快點教我吧!」黃意涵兩眼發光了,明顯是頗為興奮。
「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在夢中就可快速修煉到內功了,不過,你的內功只能在夢中用,不能在現實用。」方逸笑道。
「切,騙人。」黃意涵幽幽道。
「習武,不要想著取巧,那會適得其反,要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地練下去,才有機會成功。」方逸正色道。
對於從小習武的人來說,就會深知打好基礎的重要性,方逸還記得自己小時候風雨不改地練習套路的枯燥,有些基本動作也不知做了多少萬遍了,才最終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
「我會努力的,別生氣。」黃意涵含情地瞥了一眼方逸,道。
「沒有生氣啦,以後你保持練習運氣,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就問我。」方逸淡淡笑道。
兩人坐在床上,四目交投,雖只是乍合又分的一瞥,但也蘊含著濃濃的情意。
透視著黃意涵穿三點式,充滿了青春活力的嬌軀,方逸感到體內的原始衝動在漸漸地提升,眼神也變得越來越熾熱。
黃意涵從方逸的灼灼眼神感受到他心思,俏臉刷地紅了,不敢再與他對視,連忙移開了視線,薄潤的紅唇卻泛起了甜甜的笑意,顯得更為嬌俏了。
「我們今晚在這裡過夜吧。」方逸有些興奮道。
「只有一張床啊。」黃意涵嬌聲道。
「這張床也夠大啊,睡兩個人綽綽有餘。」方逸拍了拍床,道。
那是一張雙人床。
「我才不呢。」黃意涵抿著紅唇,淡淡白了方逸一眼,對於他想入非非的心思,她並沒有生氣,但比較害羞。
「你看過這部電影嗎?」方逸問道。
「沒,怎麼了?」黃意涵好奇道。
「梁山伯與祝英台在剛相識的時候,就曾睡在同一張床上,但定了君子協議,就是在兩人中間擺放了一碗清水,作為阻隔物。」方逸道:「我們也可以倣傚那樣做,在中間放一部手機,睡覺的時候,大家不能越過手機。」
不論是一碗清水還是一部手機,都只是個形式而已,方逸覺得放什麼在床上都是一樣的。
不過,黃意涵卻不是那樣想的,孤男寡女睡在一張床上,要是方逸到時騎在自己的身子上,那怎麼辦好呢?她喜歡他,但還沒想過要把身子交給他耕耘,是以,她內心的那抹黃花閨女矜持使她更加警惕。
「人家是君子,你呢?」黃意涵微揚著鼻翼,顯出三分孩子氣,問道。
「後來,梁山伯與祝英台成為了情侶啊。」方逸敢說自己不是壞人,但不能說自己是君子。
「咯咯,你睡地上,我睡床上。」黃意涵銀鈴般的笑聲響起。
「哇塞,你怎麼那麼大女人主義啊,我好歹也是你的師父,應該睡在床上吧?」方逸愣了愣,道。
「我是你的女朋友,你應該關愛體貼我啊,那樣才公平。」黃意涵振振有詞道。
黃意涵也是一個喜歡跟人辯論到底的女生,是以,方逸不想跟她爭論下去,只好同意讓她自己睡在床上,自己鋪一條毯子在地當作自己的床鋪。
「誒,你真的睡在地上啊?」黃意涵頗為不好意思地問道。
「你不會對我還有更進一步的要求吧?你想自己佔一個房間?」方逸躺在地上,斜向上欣賞黃意涵豐滿的上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