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徐繼業完成了一天工作回到了自家別墅。不過他卻並沒有閒了下來,進門後他甚至來不及吃飯,和幾位老爺子打了聲招呼,便帶上徐應龍再次出了門。
徐繼業之所以這麼著急,是因為他今天要帶著徐應龍去見一號首長。一號首長每天的行程安排的時分緊湊,上午首長的秘書打來電話,說晚上七點到八點二十這段時間首長沒有安排,讓他們過去。
雖然現在只是六點過一點,徐家別墅距離中南海的距離並不遠,要是不堵車的話最多二十分鐘就到了。但是以防萬一徐繼業還是決定早點行動,畢竟今天要見的人不同,他們早去點沒有關係,要是讓一號首長等他們,那可就麻煩了。
相對於自家老爺子的緊張,徐應龍表現的很平靜,一點都不緊張,也不激動,好像去見的不是華夏權力巔峰王者,而是一個普通人。
看到自家老爺子略有一點緊張,徐應龍笑了笑問道:「爺爺,一號首長為什麼要見我?」
徐繼業沉聲說道:「具體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應該和裁決戰隊有直接關係。」
「裁決戰隊的事情不是只有京都軍區的人知道嗎,怎麼一號首長也關心起了這個!」徐應龍又問道。
「組建裁決戰隊確實是京都軍區內部的事情,但你不要忘了,京都軍區的主要任務就是衛戍京都,與軍委會之間的聯繫十分緊密。要是裁決戰隊只是普通的特種部隊也就罷了。沒有人在意一支普通特種部隊的。但是裁決戰隊一回到軍區就橫掃利刃特戰大隊,以區區14人干翻整個利刃特戰大隊,這種妖孽級的超級戰隊一號首長怎麼可能視而不見呢!」老爺子無奈地說道。
徐應龍歎了口氣說道:「人怕出名豬怕壯。古人誠不欺我!」
「呵呵呵,胡說啥呢!聽你的意思是不想去見首長?」徐繼業笑著問道。
「那還用說,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我與他那樣的大佬沒有任何交集,突然尖叫我去見他,準沒好事!」徐應龍道。
「混小子,在車裡和我說說就行了。等一下要是見了一號首長你可不要信口開河!」徐繼業告誡道,他可是知道自己的這個孫子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在一號首長面前也不見得就會有所收斂,他真擔心等一會兒這個小混蛋會當著一號首長的面胡說八道。
徐繼業倒是不擔心一號首長會和徐應龍一般見識,像那個級別的大佬,該有的胸襟一樣也不會少。就算是自家孫子真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想必一號首長也不會和他一般見識的。只是他徐繼業丟不起這個人。
「知道了!這話您都說了八遍了,累不累!」徐應龍無奈地說道。
「哼,你以為我想說,還不是你小子平時就無法無天,做事不計後果,我擔心你在一號首長面前說出些不中聽的話,到時候整的一號首長下不了台!」
徐應龍笑了笑說道:「放心好了,這次雖說是我們去見他。但我敢保證到時候他會求我們辦事兒的,不要擔心!對了爺爺。你說一號首長是什麼意思,是要把裁決戰隊從京都軍區的戰鬥序列中劃出去嗎?」
「一號首長上次和我通電話的時候確實表達過這個意思,不過單單如果只是這件事情的話,大可不必這樣,由軍委會直接下一道調令就可以了。我看十有**一號首長是看對你這個人了!」
「什麼意思?」徐應龍皺著眉頭說道。
「這還想不明白,裁決戰隊的事情不可能瞞得過一號首長,他知道裁決戰隊真正寶貝的不是那些隊員,更不是那些武器裝備,而是你這個戰隊的締造者。他們要是直接將裁決戰隊調歸軍委會直轄的話,要過去的不過是一個雞蛋而已。要雞蛋那有養一隻會下蛋的雞好,只要說服了你,想要多少裁決戰隊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徐老爺子道。
徐應龍想了想,覺得自家老爺子說的挺有道理的。不過要是一號首長真的想將他這只下金蛋的雞控制在手裡的話,徐應龍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的,他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伺候那些官老爺們。
「算了,不想了,等一會見著人不就啥都清楚了!」徐應龍道。
說完徐應龍便將頭扭到一邊,看著窗外飛逝的金色,不再說話了。
在徐家爺孫聊天的時候,中南海一間寬敞的辦公室裡,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正在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在談話。
老者正是華夏最高領導人,和他說話的是華夏情報機構的總負責人南宮鵬飛。
「南宮,據下面的人匯報,說京都軍區的那個裁決戰隊個個都是罕見的高手,甚至一個14人的小隊就能將利刃特戰大隊全部打倒,而自己卻無一傷亡,真的如他們說的那樣厲害嗎?」
「首長,關於這件事我專門派人瞭解過,事情確實如此,絲毫沒有誇大,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南宮鵬飛沉聲回答道。
「那支戰隊的教官真的是徐繼業的孫子嗎,對那個小傢伙你們情報部門瞭解多少?」一號首長又問道。
「首長,徐應龍確實是裁決戰隊的教官,這一點沒有任何問題。只是關於徐應龍我們卻瞭解十分有限,而且…」
「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首長!徐應龍這個人從頭到尾都透著詭異,而且是一個矛盾人物!」
「詭異?矛盾?詳細說說!」一號首長道。
「首長,其實我們情報機關早在半年前就注意到了這個徐應龍了,根據我們查證的消息,那個徐應龍根本就是一個紈褲
二世祖,此人不學無術好色如命,仗著家裡的勢力經常欺男霸女,齷齪之事做了一籮筐,和京都的那些世家子弟沒有任何區別,要不是徐繼業護著,早就被送進監獄了。」
「但是,半年前徐家遭到前所未有的危機,其父徐達因貪污受賄而被鹿城當地紀委立案調查,不久死於看守所,其母也在不久之後亡故,死因不明。另外其祖父徐繼業則是因為中風癱瘓,提前病退。更重要的是他自己也被人陷害,被鹿城檢察機關指控強.奸。當時各方面的勢力都想置徐家於死地,所以在這件事上很多人推波助瀾,形勢對他十分不利。」
「按道理說像他那樣的紈褲子弟根本沒有辦法化解眼前的危機,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徐應龍卻絕地反擊,先是以自污名聲的手段輕鬆化解了自身危機,並且利用媒體和網絡贏得網民們的同情和支持,迫使其仇敵不敢輕舉妄動,只得眼睜睜看著他被無罪釋放。這還罷了,隨後徐應龍帶著幼妹遠遁天海,脫離鬥爭的中心。」
「當他再次出現在人們視線中的時候,他已經不再是哪個紈褲子弟了,短短半年的時間,他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不但學業上有了長足的進步,創作出了《仙凡緣》系列歌曲,更重要的是,他只用了四個月的時間帶領徐家強勢崛起,手段之高明,令人震驚。」
「另外,根據我們收集到的資料顯示,徐應龍從小到大根本就沒有任何參軍習武的經歷,甚至於在半年前他還是一個普通人,還差一點被人整死。但是現在種種跡象表明,徐應龍是一個武力值極高的人,天海的幾起震驚華夏的血案就是他的手筆!而且在他身後很可能有一個實力極強的宗門在支持他,就我們掌握的情報顯示,在最近幾個月來,死在徐應龍手裡的人不下於百人。」
最後,南宮鵬飛總結道:「首長,這個徐應龍很不簡單,各種跡象表明,他之前的種種紈褲種種劣跡都是刻意表現出來的,是演給別人看的。」
聽完南宮鵬飛的話,一號首長沉思了半響說道:「照你這麼說,這個徐應龍確實不一般。能在強敵環視的處境下強勢崛起,這說明他有能力;本身有能力還可以故意裝成紈褲子弟,被人嘲笑輕視了十幾年,這說明他很有忍耐力。有能力又有忍耐力,這是做大事最基本的素質,徐家確實出了個人才!只是不知道這個人對國家的態度如何?」
南宮鵬飛想了想說道:「徐應龍的性格雖然桀驁不馴,做事也通常憑自己的喜好,不將國家的法律放在眼裡,對國家的一些個別部門似乎很有意見,實在難以判斷此人是否是個愛國分子。」
接著南宮鵬飛又說道:「不過這個人很孝順,對朋友也很夠意思,如果想讓他為國家所用,我們完全可以從他身邊的人下功夫。」
一號首長想了想說道:「南宮,想想徐繼業他們也快來了,你到外面替我迎接一下他們,我就在這裡等你們。」
南宮鵬飛知道一號首長這是想自己安靜的思考一會兒,當即應了聲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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