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刀宮,就是由這位血刀神主所創。
血刀神主,在這方國度內名氣非常之大,他開闢出血刀宮後不久,這方國度便有大量強者天才蜂擁而來,只用了短短萬年的時間,血刀宮在這方國度內便已經非常鼎盛了,起碼在這方國度內,絕對是可以排名前五的大勢力。
而那顆巨大的枯木,也已然成為了血刀宮的山門所在,凡是進入血刀宮的,路過山門前,都會一眼便看到這顆巨大的枯木,在眾人的眼中這枯木也不過是有著幾分巨大罷了,其他倒並無出奇之處,就連曾到這血刀宮內做客的一位第二階的君主,也只認為這是一顆普通枯木。
時間流逝,血刀宮在血刀神主的帶領下,天才源源不斷的誕生,血刀宮也越來越強盛,然而在這天地間,沒有一直強盛的宗門勢力,在血刀宮創建後的第六百萬年,血刀宮終於面臨了一次巨大的危機,這次危機的來源,就是因為血刀神主,在外歷練闖蕩時隕落了
血刀神主,絕對是血刀宮的擎天柱,現在這根擎天柱塌了,整個血刀宮內都人心惶惶,大量受血刀宮庇護的強者紛紛出走,整個血刀宮都四分五裂,而就在血刀宮即將徹底覆滅之際,血刀宮內一位天才強勢崛起,這位天才本身便是血刀神主的親傳弟子,名為楚恆。
當血刀神主隕落時,楚恆還非常的年輕,實力很弱,然而當他突破成為神主後,便展露出了不可思議的實力,剛突破神主,但戰力卻比他師尊血刀神主還要強大不少,在血刀宮即將奔潰覆滅之際,這楚恆強勢崛起,以對的實力力挽狂瀾,這才將血刀宮的局勢給穩定下來,而這楚恆,也因此有了刀恆神主的稱號,同時也成為了血刀宮的第二代宮主。
血刀宮,也再次恢復了和平。
只是在血刀宮平靜下來之後,這楚恆卻獨自一人來到那根巨大的枯木前。
「師尊……」楚恆盯著眼前的這顆巨大枯木,「你曾說過,為了血刀宮,你付出了一切,如果有朝一日你隕落了,便將你的名字刻在這顆枯木之上,如今,弟子便完成您的遺願。」
從這一日開始,在這顆巨大的枯木上,不僅有著血刀宮三個燙金大字,同時在這顆枯木的背後,還有了血刀神主四個字,只是這四個字很小,也並不怎麼起眼罷了,然而這顆枯木,卻將這血刀神主的名字永遠記住了。
血刀神主的名字是第一個刻在枯木之上的,而從此往後那天恆神主便立下了一條宗門秩序,凡是今後對血刀宮有巨大貢獻之人,血刀宮都會將名字雕刻在這枯木之上,血刀宮也將永遠記住這些有功之人。
至此,便有一位又一位的強者或是天才的名字開始被記錄在這枯木之上。
血刀神主是第一個,刀恆神主是第二次,潛血神主是第三個……一個個名字出現在那棵巨大枯木之上,時間流逝,很快便過去了足足三千萬年。
三千萬年的時間,血刀宮比起之前還要強盛的多,關鍵是因為那刀恆神主已經突破成為君主了,而且現在已經是第三階的君主,實力比之這方國度的那位開闢者還要強大的多,自然而然血刀宮在這方國度內的地位非常超然。
可惜,好景不長,血刀宮再一次遇到了滅門的危機。
這危機的起因乃是血刀宮內的最耀眼的一位天才,招惹到了一方強大勢力,甚至將那方勢力得罪的很慘,那方勢力開始對這位天才瘋狂追殺,但沒想到那位天才很聰明,他們追殺了很久都沒有將其殺死,最後那方實力卻彷彿發瘋似的,直接派出了大量強者,欲要將血刀宮踏平。
這一次,血刀宮是真的遇到滅頂之災了,這等災難,就算是血刀宮的第一強者,刀恆君主都有些束手無策,沒辦法,敵人太強了,先不說那方宗門到底有多少強者,光是現在直接殺上血刀宮的,便有超過足足六位君主,其中有兩位都是跨入達到第四階層次的,比刀恆君主都要強上不少。
原本鼎盛輝煌的血刀宮,此刻已經是一片淒涼之境,那巨大的宗門前,只剩下那棵巨大枯木**著,而血刀宮的諸多強者已經全面收縮到了血刀宮最核心之處,依靠著一座龐大的陣法,倒是可以在那六位君主的圍攻下勉強支撐一會,可也撐不了多久。
「完了,完了,這一次,我血刀宮是真的完了」血刀宮的一位長老淒厲喊道。
「怨我,都怨我,是我給血刀宮帶來的危機。」一名穿著白袍背負戰刀的年輕男子一臉的痛苦與自責,他便是血刀宮公認的第一天才葉星,他天資卓絕,且心性沉穩,可之前在外歷練時,遇到一位非常自大的修煉者,在一次寶物爭奪當中,那位修煉者咄咄逼人,不得已,葉星只能施展雷霆手段將其斬殺,而滅殺那位修煉者後,他也竭盡全力去掩飾了,可沒想到最後還是被那位修煉者背後的勢力給查出來了,於是乎,無盡的追殺便開始了。
葉星知道事情暴漏後,會連累到血刀宮,所以他一直在外逃竄,可沒想到那方勢力為了逼他出來,直接殺到血刀宮來了,葉星也當機立斷立馬返回血刀宮,誓要與血刀宮共存亡。
作為血刀宮的宮主,刀恆君主看了一眼滿是自責的葉星一眼,呵斥道,「事到如今,你再自責又有何用?我告訴你,如果你真為我血刀宮著想的話,待會陣法被破,你給我全力的逃,能逃多遠是多遠,等今後實力變強了,再回來
「諸位,待會陣法一破,我等殊死一戰,不管如何,都別讓葉星這小子被他們殺了,只要他不死,我血刀宮,就有希望」刀恆君主目光當中一絲瘋狂看著身後的血刀宮諸多強者。
血刀宮的諸多強者也一個個目光變得猩紅起來,一個個都已經決定殊死一戰了。
「宮主。」葉星聽到刀恆君主的話後,卻是一愣。
他沒想到自己為血刀宮帶來了這等滅頂之災,宮主竟然不怪罪他,反而要聯合全宗強者保護他的性命,葉星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
要死,就一起死」葉星喝到。
「說什麼屁話?」刀恆君主卻是一道咆哮,「小子,你聽著,待會若是沒跑掉,我就算死了,也死不瞑目」
葉星一怔,卻也沒多說。
刀恆君主瞥了葉星一眼,旋即又看向陣法之外,那六位君主聯手正在對這陣法瘋狂攻擊,他這陣法是他之前在外歷練是得到的,威能不俗,然而面對六位君主的聯手攻擊,此刻也搖搖欲墜了。
「還好,現在也未必到了真正的絕境。」刀恆君主咬牙道,「我這陣法勉強還可以支撐一段時間,而之前我血刀宮遇襲時,我便已經跟我的幾位好友求救了,我那幾位好友也已經趕來,只要能夠撐到我那幾位好友到來,我血刀宮,便能有轉機」
刀恆君主此刻也別無他法了,他只能寄希望於他的幾位好友,他為人坦直,之前他在古界闖蕩歷練時,的確結交不少好友的,其中一同經歷生死共患難的君主境好友都有數位,其中不乏一些實力強大之輩,現在那些生死好友除了實在走不開的,都已經趕了過來,只要他們一到,這次危機就有可能化解,可關鍵時,他們能夠撐到他的好友趕到麼
「該死的,這陣法還真是難纏,血刀宮的護宗大陣都沒有那麼難纏?」
正在瘋狂攻擊陣法的六位君主,其中為首的有兩人,一名銀髮少年,還有一位黑袍冷艷女子,他二人都是跨入了第四階的君主,然而他們兩個加上其他四位君主聯手攻擊這陣法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將這陣法給擊潰,反倒是血刀宮的護宗大陣,他們只是花費了點時間就輕易攻破了,那銀髮少年因此有些抱怨。
「這血刀宮的護宗大陣威能其實也很不錯,但我們當中有擅長陣法的,能夠找出這陣法的薄弱之處,再加上這護宗大戰籠罩的面積很廣,我們強攻起來破開自然輕鬆,可現在血刀宮的人龜縮在一座宮殿內,用一套更加精妙的陣法阻礙著我們,這套陣法層次極高,我們根本找不出這陣法的弱點,想要強行攻破,當然有些困難了。」那黑袍冷艷女子道。
「這陣法如此難纏,我們六人就算一直強攻下去,就算再攻個一天一夜也未必能夠將這陣法給破開,而到時候這血刀宮的救兵或許就到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那銀髮少年眼珠子一轉,「得想個辦法逼他們自己出來。」
「能夠逼他們自己走出來當然好,可關鍵怎麼逼出來?血刀宮的人,又不是傻子。」黑袍冷艷女子道。
銀髮少年也皺起了眉頭,可忽然他的眼眸看到了不遠處那棵巨大的枯木,他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看我的。」
這銀髮少年當即朝那枯木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