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深雨被小可這樣瘋狂的行勁給嚇到了,還在以為她只是中毒太深,所以不想趁人之危,撿起地上的衣衫,披回到她身上,好好勸她,「小可,你別怕,我一定會想盡辦法解掉你身上的毒血嫁,神秘邪君的溫柔。,!」
看來他得去求大夫人了。
「我身上的毒不重要。」小可拒絕身上披來的外衫,又丟回到地上,用赤裸的玉臂緊抱著原深雨,因為多次被拒絕,心裡很受傷,以為原深雨是不想要她,不喜歡她。
她已經沒多少時間能陪在雨哥哥身邊了,如果雨哥哥真的不喜歡她,那她是不是該放手了呢?
「雨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怎麼會呢?」原深雨沒有再抗拒小可的緊抱,呆站著不動,一手拿著劍,一手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抱她,不過最後還是抱上了,摟著她細小的腰肢,致使兩人的身體更緊密的接觸。
她的腰真的好細,似乎只要他再稍微用力一點就能折斷了。
這樣柔弱的人兒,的確讓人有強烈的保護**。
小可得到心安的答案,臉上露出了笑容,換了個姿勢,把頭窩在原深雨的懷裡,磨蹭了下,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亂摸,「雨哥哥,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原深雨再怎麼坐懷不亂,面對喜歡之人的誘惑,又正是血氣方剛之齡,身體不可能沒有任何反應,有些難為情,但小可這樣的主動,他也不再扭扭捏捏,嚴肅認真地問她,「小可,你當真想清楚了,這樣無名無分就要先成為我的人?」
「有名有分很重要嗎?」
「重不重要那得看你怎麼想了?有的人覺得很重要,有的人覺得不重要。」
「反正我覺得沒你重要。雨哥哥,你到底要不要我做你的女人嘛?」小可問了半天都沒得個確切的答案,心急了,乾脆就直接一點。
她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慢慢問了。
「我……」原深雨頓了一下,調整好害羞的勁,骨氣勇氣回答,「我要。」
「我就知道雨哥哥不會嫌棄我的。」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那我們現在就一起睡覺,快來。」小可說做就做,拉著原深雨朝床榻走去,然而她所想的只是單純地躺在床上睡覺,並無其他。
但原深雨並沒有想得如此簡單,一直以來劍不離身的他,這會卻將自己的劍放到旁邊去了,**已經被點燃,哪裡還管小可是怎麼想的,只管照著自己想的去做,吻上她那張誘人的小嘴。
「咦,這個我喜歡。我也要親你。」小可本想抱著原深雨躺下去睡覺,卻不料被他親了一下,那個感覺很奇妙,所以也反過來親他。
「小可,你確定,不後悔嗎?」
「為什麼要後悔?」雨哥哥真麻煩,睡個覺還那麼婆婆媽媽的,一點都不像他平日裡的行事作風。
看來她得主動點才行。
「你要知道,這樣之後,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我還巴不得呢!」她只有三天的時間,哪裡有一輩子?
她現在還不想把這件事告訴雨哥哥,免得他跟她一起難過。
算了,三天之後,她悄悄的離開就好。
「那……好,我會照顧你一輩子。」原深雨不再猶豫,給了小可一個承諾,將她緊抱入懷,熾熱吻著她不放,慢慢將她壓下,雖然動作生疏,不過也不至於不懂。
他還以為自己會打一輩子的光棍,殊不知……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唔……」小可什麼都不懂,但卻不抗拒,只要是她雨哥哥做的事,她都贊同,回應著這個熾熱的吻,小手拉扯原深雨的衣服,腦門裡單純地想:兩個人必須把衣服脫了睡。
只有這樣,她才能成為雨哥哥的人。
兩人從生疏的接觸到甘柴獵火,沒多久就難分難捨了,卻沒發現房門開著。
林妙竹在墨城堡裡算是個閒人,就因為太閒,她總覺得自己沒用,雖然自身也中了毒,但反應卻沒多大,得知小可的情況很嚴重,反正她閒著也是閒著所以打算來看看她,表示一下關心,誰知剛到門外就聽見裡面傳來奇怪的聲音。
「雨哥哥,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啊?感覺怪怪的,我……嗯……」小可不懂浴火為何,只是跟著感覺走,時而發出享受的申銀聲,把上面的人抱得更緊。
「你不是要成為我的人嗎?要成為我的人,必須要這樣。」原深雨渾身赤著,溫柔地看著身下同樣赤身的人兒,用手將她凌亂的髮絲撥到一旁,俯下首,細吻著她每一寸肌膚,動作從方纔的生澀已經變為熟練,就差最後一擊了。
或許是太過專注現在的事,所以沒能注意到門外的人。
林妙竹早已身為人妻,光是聽聲音就知道裡面的人在做什麼,雖然覺得原深雨和小可進展得太快,但也不願意去打擾他們,所以悄然離去。
想不到原深雨看上去悶悶冷冷的,在這種事上卻一點都不悶、不冷。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
這時,剛才被原深雨派出去請姜旋的婢女回來了,在院子裡遇上了林妙竹,於是停下腳步行禮,「二夫人。」
「你這樣匆忙,是不是有什麼急事?」林妙竹問道,已經開始有點二夫人的味道。
「回二夫人,方才原公子差奴婢去請姜少莊主,但姜少莊主不知為何,拒絕前來,所以奴婢要去告知原公子一聲。」
「原公子正在忙,你別去打擾她,這事你晚點再去告訴他吧。」
「啊……」婢女不太明白,驚訝地看著林妙竹,還瞄了瞄身後那個開敞著門的房間,只是隔得有點遠,她聽不到裡頭任何的聲音。
雖然二夫人這個命令有點怪怪的,但二夫人畢竟是二夫人,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奴婢,不得不聽從她的命令。
林妙竹知道婢女在驚訝,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索性就不解釋了,走人。
這事她管不了,不如回去做個閒人吧。
林妙竹走後,婢女也跟著離開,沒去打擾屋裡的人。反正她是聽從二夫人的命令行事,至於結果會怎麼樣,那可就不關她的事了。
墨城堡裡的人都在人中毒的事著急,沒多少有人有心情去管別的事,尤其是主子們,上頭要是沒有命令,他們絕不會胡亂走,所以原深雨和小可甘柴獵火的事,至今還只有林妙竹一個人知道,就連千蝶舞也不知道。
千蝶舞從神農醫莊回來就一直心神不寧,時而看看自己受傷的手掌,好幾次又有想用自己的血來為大家解毒的念頭,但這樣的念頭很快就被她打消了。
現在還沒到最後關頭呢,她如果再這樣做的話,無軒肯定會氣瘋的,所以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即墨無軒忙完事之後就來找千蝶舞,故意不敲門,也不讓人通報,悄無聲息地走進來,發現千蝶舞正盯著自己的手掌看,不用問他也知道她在想什麼,厲聲呵斥,「不准你再有這樣的念頭。」
千蝶舞想事情想得太入神,即墨無軒這樣的呵斥,把她嚇了一跳,當心神定下來之後,不悅地瞪著他,抱怨道:「無軒,你想把我嚇死啊?」
「總比讓你把自己害死的好。」
「你怎麼了,火氣那麼大?」
「你剛才是不是又在想用自己的血來救大家了?」
「我……」明白了即墨無軒為何這般生氣,千蝶舞只是無奈笑笑,不想跟他再鬥這種沒意義的氣了,安撫他,「好,我答應你,不到最後關頭,絕不會再有這樣的念頭,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
「到了最後的關頭,也不准你有這樣的念頭。」他寧可自己死,也不願意讓她有任何危險。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眼睜睜地看著大家死去嗎?如果你們都死了,那我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蝶舞……」
「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度過這個難關的。你別忘了,你曾經答應過我,要陪我遊遍名山大川,你可不准耍賴。」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那個?」即墨無軒心疼又不捨地看著自己心愛的人,目光無意中移到她凸起的腹部上,用手摸摸了,臉上滿是憂愁。
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孩子出世?
一定能的,他就不信過不了這個坎。
「我的肚子又大一圈了,也就是說孩子又大了一點,呵呵!」千蝶舞也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肚子,期盼著孩子出世。
其實也沒多久了吧。
「是啊,孩子又長大了,我真想聽它叫我一聲爹爹。」
「一年多之後,你肯定能聽到。」
「是啊,一年多之後就能聽到了。」為了妻子和孩子,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都必須保住他們。
這時,護院突然敲門走了進來,稟報道:「啟稟大堡主、大夫人,千家莊那幾個人在城堡門外鬧事,說非要見大夫人一面不可。」
「千家莊,他們又來幹嘛?」千蝶舞一頭霧水,不太明白怎麼回事。
當初她讓千夫人弄百戶人家的感謝信,到現在都沒個結果,她還以為千夫人放棄了呢,誰知今個又來。
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又想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