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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71章 傳聞不假 文 / 綠依

    千蝶舞因為一夜沒睡好,所以早上起來時精神不佳,再加上身體並沒有痊癒,站在院子裡一小會都覺得累,於是就坐在石凳上休息。

    翠香看到千蝶舞的臉色不好,關心地問:「大夫人,您的氣色似乎不大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事,只是昨天晚上沒睡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你不用太著急。」

    「那奴婢扶您回房休息吧,您的身體還沒好,別累壞了。」

    「好吧,我去補補眠。」千蝶舞沒有死撐,站起身,往房中走去,但卻不讓翠香扶,「翠香,你不用照顧我了,去忙別的吧,我自己回房休息就好,到了中午如果我還醒,你就過來叫醒我。」

    「是。」翠香聽令辦事,站在原地不動,看著千蝶舞走回房,等千蝶舞走回房中時,她才轉身離去,誰知一轉身就看到即墨無軒,嚇了一跳大,趕緊屈身作揖行禮,「大……」

    但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手勢打住了。

    即墨無軒不讓翠香出聲,打了個手勢,讓她閉嘴,然後壓低聲音,冷漠的命令道:「退下,沒有允許,任何人不准進來。」

    翠香明白,閉口不言,點點頭就退離了。即使大堡主不說,她也知道該怎麼做,畢竟大堡主一來就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去打擾他和大夫人獨處,這點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翠香一走,即墨無軒就推動輪椅往房間去,並沒有用力推門,而是輕輕的推,彷彿不想讓屋裡的人知道他來了。

    千蝶舞此時正在屋裡脫衣,這會已經將外衣脫下,不過裡面卻還有厚厚的一層衣衫,並沒有露出任何肌膚,而她也沒再繼續脫,坐到梳妝台前,將頭上的簪子取下。

    突然,銅鏡之中出現了另外一抹身影,把她嚇了一跳,趕緊轉身回來看,然而看到是即墨無軒站在她面前,她立刻將驚訝收住,不悅的質問:「你來這裡幹什麼?還悄無聲息的,想嚇死人嗎?」

    即墨無軒不理會她的質問,往前走一步,來到她面前,伸出手,將她頭上拔掉一半的簪子拿下,放在梳妝台上,然後冷邪一笑,陰森地說:「你選的床,睡得很舒服。」

    這話讓千蝶舞聽了覺得很是彆扭,一張臉不知怎的,紅了,但她卻生氣的反駁,「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你要是沒有其他的事,就給我出去。」

    「女人,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在墨城堡,還從來沒人敢叫我出去,你是第一個。」即墨無軒不走,也不生氣,只是威嚴邪笑,話中還帶有一絲警告。

    他從未縱容過任何人,就連三君也沒如此縱容過,但卻縱容她,有些時候,有些事,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

    千蝶舞聽得出他這些話中的警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冷漠地說:「好,這裡是你的地盤,你不走,我走。」

    「沒有我的允許,你出不了眾香閣。」他還是警告她,還提醒她。

    「我只不過是說要離開這個房間而已,又沒有說要走出眾香閣?眾香閣很大,除非你讓我在眾香閣連一席之地都沒有。」

    「還是那麼伶牙俐齒。」他不再談論這個話題,免得逼得性子倔強的她在無路可退之下做出極端的事來,於是說其他,看到她的臉色不太好,伸出手,摸了摸,關心地問問:「怎麼回事,臉色怎麼差?」

    被他摸了一下臉,她立刻條件反射地的後退,但後頭卻是梳妝台,她無路可退,只好氣憤地罵人,「你又想對我幹什麼?」

    被他一碰,她立刻想到他霸吻她的事,心裡好緊張。

    看到她如此排斥他的觸碰,他不悅的鄒起眉頭,冷嚴道:「丈夫碰妻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

    「什麼叫我欠你的,那個洞房花燭是你自己放棄的,跟我沒關係,你不能把賬算到我頭上。」開什麼國際玩笑,洞房花燭有『欠『的說法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放棄了?」

    「我們新婚那天晚上,你親口說的話,『我不會跟你同床共枕,這個房間裡的床,不准你再碰』,大堡主,這句話你應該很熟悉吧?」

    「把我的每一句都記得如此清楚,你是心裡有我,還是太過介意這句話?如果是心裡有我,那不錯,如果是太過介意這句話,那就是怪我沒有給你一個完美的洞房花燭之夜。」

    「你……」

    「是哪個?」

    她無言相對,只好換另一種方式反駁,「即墨無軒,你吃錯藥了嗎,還是腦袋燒掉了,這不是你該有的言行舉止才對?」

    他陰冷一笑,邪氣地反問:「那麼我該有的言行舉止是什麼?」

    「你……你當初連話都不願意跟我多說一句,更別說是碰我,怎麼今天活像一個大色狼似的,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即墨無軒?」

    即墨無軒不答,往前走一步,來到千蝶舞面前,伸出手,用食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把臉湊過去,對著她的鼻尖,陰森地說:「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真正的即墨無軒是什麼樣的?」

    如此近距離的靠近,如此可怕又陰冷的人,嚇得千蝶舞渾身僵硬,想挪動身體,可是根本挪不動,只能緊張的看著眼前的人,一顆心亂跳得厲害,腦海之中不斷迴盪他剛才說的話。

    真正的即墨無軒怎麼說來,她之前所見到的他都是虛假外表之下的人嗎?

    真正的他,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比現在的他更可怕?

    看到眼前的人被嚇成這樣,他擔心她的身體吃不消,於是收回手,不再那麼近距離的嚇她,站直身,冷邪地說:「放心,我今天不會碰你,你好好養病,然後把身體養得胖點,這樣抱起來才有肉感,等把你養得白白胖胖之後,我再吃掉你。」

    這話更嚇人,千蝶舞身體一縮,眼睛不眨一下的看著即墨無軒,頭一次感覺到這個人真的很可怕。

    之前她以為他只是比較冷漠,比較孤傲,其實並不難相處,還曾不止一次認為外頭的傳言有假,認為他其實並不如傳聞中那麼可怕,但是現在她才知道,傳聞不假,因為墨城堡的大堡主,的確可怕。

    難怪沒人願意嫁給他,難怪他要花錢才有人肯報名參加他的選妻,原來如此,果然是可怕得沒人願意靠近他。

    即墨無軒看著千蝶舞那張驚訝的小臉,覺得很有意思,但不想把她嚇壞了,於是在她唇上留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然後給了她一個邪笑,什麼都沒說就轉身離去了。

    千蝶舞這會真的是被嚇到了,即墨無軒已經走了很久,她的魂還沒有回來,呆呆的靠在梳妝台,回想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還有聽到的話語。

    他說『等把你養得白白胖胖之後,我再吃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千蝶舞不笨,沒多久便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一手至於胸前,緊緊地揪住衣襟,彷彿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壓下,肆略侵佔。

    她這是在害怕被即墨無軒佔去身子嗎?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佔有她的身子是理所當然的事,在嫁給他的時候,她就已經想過這個問題,為什麼當時沒感覺到害怕,卻在這個時候害怕呢?

    她不知道,太亂了,一切都超乎了她的想像,尤其是即墨無軒這個人,神秘又可怕,直覺告訴她,他有太多太多的事她沒有知道。

    想了久久,千蝶舞是鬆了一口氣,無力的走到床邊坐下,此時就算再累也無法入睡,腦海之中反反覆覆放映即墨無軒剛才那副可怕的摸樣。

    即墨無軒從千蝶舞那裡出來後,心情更好,尤其是想到千蝶舞那張小臉寫滿了驚訝和迷茫,他就覺得有意思,然而想著想著,卻又擔心起她了。

    他這樣嚇她,會不會把她嚇壞,她的身體到底承受得住嗎?

    現在才來擔心這個問題,是不是太晚了?

    這時,徐總管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四個家丁,這四個家丁一起扛著一尊由黃金打造而成的佛像。

    「大堡主,這是給皇上準備的壽禮,請大堡主過目。」

    即墨無軒看了看,並沒有滿意點頭,也沒有不滿意搖頭,只是冷笑地說:「皇上那麼想長生不老,又那麼缺錢,送一尊黃金大佛給他,最合適不過了。」

    「的確,大堡主對這尊大佛還有何意見?」徐總管得不到意見,只好主動問。

    「沒意見,讓人包好,皇上壽誕那天,我親自送給他。」

    「是。」

    皇上壽誕將近,朝野群臣都擠破腦袋想壽禮,就連所有的皇子也不例外,但皇宮常年拮据,內宮之中並沒有多少錢,因此很多人拿不出大樣的禮物,不過也盡力而為。

    夏侯然和夏侯煌乃皇后所生,情況相比而言較好,早已準備了好多壽禮。

    但夏侯煌卻無心準備壽禮,正在為別的事發愁心急,想不出辦法就砸東西。

    夏侯然來找夏侯煌,看到地上又是寶貴的花瓶碎片,於是訓斥他,「七皇弟,咱宮裡頭值錢的東西雖然不少,但以你這樣的砸法,就算再多也會被你砸光。與其砸一個值錢的花瓶出氣,倒不如用這個花瓶所值的錢去辦其他事。」

    蝶因所早地。「太子皇兄,你說那個千蝶舞的命怎麼就那麼硬呢,江湖上武功再高強的人被這種毒蛇咬了都會死,而她卻沒死,真是氣人。」夏侯煌可沒心思去管什麼花瓶,將心裡頭不快的事說出來。

    他派人打聽得知千蝶舞此時沒有性命之憂,在墨城堡裡好生休養著,這個消息簡直把他氣得是火冒三丈。

    夏侯然並不怎麼生氣,坐下來倒茶喝,慢悠悠地說:「這只能說明神農醫莊的確是醫絕天下、能解百毒。」

    「那個神農醫莊真是可惡,我一把火燒掉算了。」

    「你最好不要這樣做,否則死的人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醉心於尋找長生不老之藥,而神農醫莊是最有可能幫他找出長生不老之藥的地方,你要是敢動神農醫莊,父皇定不會顧念父子之情,把你斬殺了。」13acv。

    夏侯煌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只是嘴上說說,心裡其實沒個膽去做,可是又不服,只好繼續逞口舌之快,「太子皇兄,你不覺得墨城堡和神農醫莊都欺人太甚了嗎?咱們可是皇子,憑什麼要讓他們踩在咱們頭頂上?」

    夏侯煌微微一笑,淡然地說:「七皇弟,現在要做的事不是處理墨城堡和神農醫莊,而是處理掉千蝶舞。」

    「為什麼?雖然我很想那個女人死,但就算她不死,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反正她是個微不足道之人。」

    「你還真是死腦筋,難怪做什麼事都不成?千蝶舞不死,我們又怎麼從新在即墨無軒身邊安.插人?千蝶舞已經不能為我們所用,而她這一次捨命救下即墨無軒,即墨無軒心裡多多少少有她的位置,這個女人,不能留。」

    「就算殺了千蝶舞,也未必見得能在即墨無軒身邊安.插人?」

    「但是是千蝶舞不死,我們就完全沒有可能在即墨無軒身邊安.插人。那些什麼僕人、護院之類的,統統都不能成事,唯有枕邊人,才能起得了一點作用。」

    聽了這些解釋,夏侯煌明白了,「所以說,千蝶舞必須死。」

    夏侯然點點,繼續說:「沒錯,她必須死。但是想要在墨城堡殺她,恐怕比登天還難,之前無影門派出去的人,全部命喪,無一生還,所以要殺她,不能在墨城堡。」

    「不在墨城堡怎麼殺她?自從她嫁進墨城堡,就只有回門那天出過門,現在更是在墨城堡裡休養,想要她出門,恐怕得等到牛年馬月了。」

    「用不著等怎麼久,過幾天她就出墨城堡的大門了。」

    夏侯煌腦筋轉不過來,疑惑地問:「她出來幹什麼?」

    「過幾天就是父皇的壽辰,父皇下了請帖,寫明要即墨無軒帶著千蝶舞去參加,到時候千蝶舞不就離開墨城堡了嗎?」

    「太子皇兄,你的意思是說,在他們來皇宮的路上下手?」

    「只有笨蛋才會在路上下手,你以為即墨無軒和即墨無明是吃素的嗎?」

    「不在路上動手,難不成在宮裡頭?」

    「沒錯,就在宮裡頭。千蝶舞一進宮,我會想盡辦法讓她離開即墨無軒身邊,到時候你派人動手,直接解決她,記住,不要動用自己人,知道嗎?」

    夏侯煌明白了,立刻忘記生氣,來了勁力,興奮地說:「知道了,我馬上去找人,這次一定要那個女人命喪黃泉。」

    夏侯然沒有阻止夏侯煌,讓他去辦此事,其實心裡還有其他打算沒有明說。他這個七皇弟個性衝動,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有些事還是不讓他知道的好。

    千蝶舞此刻正在挑選裁縫做好的衣服,突然感覺背後一涼,心底串起一股寒意,致使她身體微微的抖了一下。

    翠香一直在旁邊看著,細心的發現了千蝶舞剛才那微微一抖,生怕她身體有異樣,於是主動問:「大夫人,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我的身體已經好很多了,你不用太擔心。」千蝶舞搖搖頭,溫柔的回答,然後繼續挑選衣服,但是每一件她都不太滿意,因為太過於華麗,上面的金絲線太刺眼,她實在不想穿這樣的衣服。

    裁縫看到千蝶舞選了很久沒有選出來,擔心她都不滿意,緊張地問:「大夫人,這是城裡繡工最好的繡娘繡出來的,剪裁也相當的好,大夫人可滿意?」

    「繡工和剪裁是好,但太華麗了,我覺得不太適合我。」

    「大夫人,這是要穿去參加皇家壽宴的衣裳,自然得穿得華麗、喜氣一些,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一個人穿什麼衣服,時時刻刻都能顯現她的身份。大夫人身份尊貴,穿華麗些,是很正常的事。」

    「我又不是皇族,講究什麼身份尊貴?」

    「大夫人這話可就不對了,您是墨城堡的大夫人,這身份可比貴婦要尊貴呢!您瞧瞧這些衣裳,跟您的身份多般配呀!大夫人要和大堡主去參加皇上的壽宴,自然得穿得體一些,不然有**份。」

    聽裁縫嘮叨半天,千蝶舞總算明白為何要穿這些華麗的衣服了,原來是為了給墨城堡撐起面子。

    於是乎,她直接將這份差事推給即墨無軒,「徐總管,你帶著這些衣服去給大堡主過目吧,他選哪一件,皇上壽辰那天,我就穿哪一件。」

    「啊……」徐總管有點為難,真不知道該不該拿這點小事去煩大堡主。

    千蝶舞知道他為難,所以再說一次,「沒關係的,你直接拿去給大堡主選就好,大堡主滿意了,什麼事都好辦,對不對?」

    他要她選躺椅和床,那她就要他選衣服,扯平。

    「是。」徐總管沒有再猶豫,答應了下來,然後將衣服全部帶走,拿去給即墨無軒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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