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煌得知被蛇咬到的人不是即墨無軒,而是千蝶舞,氣得是火冒三丈,又瘋狂的亂砸東西,「可惡,還以為即墨無軒這次死定了,想不到他的命怎麼大?」
夏侯然坐在房間裡喝茶,雖然事情落敗,但他卻不像夏侯煌那樣怒火朝天的亂砸東西,而是思索著接下來的應對之策。
夏侯煌砸了半天,怒火還是沒散去,看到夏侯然還能悠哉的喝茶,於是急躁地問:「太子皇兄,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喝茶?」
「為什麼沒有?」夏侯然輕悠的反問,繼續喝茶。
「即墨無軒沒死,死的是千蝶舞,我們花了那麼多銀子,費了那麼大的勁,結果連即墨無軒一根頭髮都沒傷到,你不覺得生氣嗎?」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勝敗乃兵家常事,失敗了都要狂怒一番,人生漫漫,你能怒得幾回?更何況生氣有什麼用,生氣也改變不了事實,倒不如靜下心來,好好思考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
「話雖然是怎麼說,但我還是很生氣。即墨無軒的命怎麼就那麼硬呢?」夏侯煌沒有夏侯然那樣的處事之態,只要想到即墨無軒還好好的活著,他就火大。
夏侯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細細說來,「即墨無軒如果真那麼好殺,你覺得墨城堡還有今天的實力嗎?墨城堡財力驚人,天下有不計其數的人想吃這塊肥肉,而他在生意場上又得罪了一些人,所以想殺他的人可謂是多如牛毛,但是他現在依然還活得好好的,這就足以說明他的能耐。」
「哼,再有能耐,他還是個人,又不是神。」
「對,你說得對,再有能耐,他終究是個人,不是神,只要是人就好辦。這一次殺他不成,我們可以下次再殺,當務之急是要把尾巴擦乾淨,別讓即墨無軒查到是咱們派出去的殺手。」
「太子皇兄,我明白了,我立刻就去把知道這件事的人處理乾淨。」夏侯煌說做就做,站起身,要走出門。
「等等。」夏侯然喊住了他。
「太子皇子,還有什麼事嗎?」
「擦尾巴的事我已經讓人去做,你不必費心了。你剛才說死的人是千蝶舞,對吧?」
「是啊,死的就是那個踐人。現在想想,其實也不錯,即墨無軒沒殺成,殺了這個女人也好,正好能出口惡氣。」
「你確定她死了嗎?」夏侯然很謹慎,一個問題重覆再三的問。
夏侯煌有些不耐煩,回答道:「她被美姬的毒蛇咬了,而毒蛇上又有劇毒,美姬說中了這種毒的人,必死無疑。」
「又是不確定的答案,在沒有得到千蝶舞的死訊之前,你最好留個心。這個女人看來已經不能為我們所用,如果她不死,那就除掉她,這樣才有機會在即墨無軒身邊重新安.插人。」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派人去墨城堡打聽打聽。這個女人最好死了,要不然我一定狠狠的修理她,哼。」夏侯煌氣憤的大罵,走出門了還在罵。
夏侯然無奈的搖搖頭,心裡暗自斥責:如果不是你亂來,千蝶舞已經是我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