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清晨爽朗,瀟逐月終於不再急急的趕向府學習祭天慶的禮儀與演講話語。
早早的出現在貝泠葉的房內。
「月,我說過多少次,一般沒有什麼事情,我早上是用來睡美容覺的。」貝泠葉毫無顧忌的在瀟逐月面前打了一個呵欠。
看向瀟逐月的水眸蘊滿了埋怨。
「姐姐,外面好熱鬧啊,那些人好凶哦。」直接無視貝泠葉的不滿,瀟逐月大掌一牽,便擒住了貝泠葉的素手,就將她往屋外拉去。
「傻瓜,我還沒換衣服呢!」貝泠葉重重的拍了一下瀟逐月的手,又轉身準備躺回自己暖暖的被窩裡面。
「咦,姐姐,你的手怎麼受傷了?」哪知瀟逐月又靈滑的抓住貝泠葉的手,強硬掰開她的手掌,指著大拇指上那一條淺淺的傷痕。
傷痕上紅紅的血絲與旁邊那雪白的皮膚形成一個刺眼的對比。
「這樣的小傷,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弄到的,大驚小怪什麼?」貝泠葉白了瀟逐月一眼,抽回手,將他推出了房間。「出去,我要換衣服。」
「姐姐……」看著匡的一下被關上的木門,瀟逐月幽怨的喊著貝泠葉。
門的另一邊。
貝泠葉將門關上後,愣愣的看著自己受傷的手,腦裡閃過昨天晚上發現的事情。
貝泠葉貓在窗外,看著那名權貴男人如此欺人,女子雖然絕望卻又不甘心的垂死掙扎,拿著燭台點燃了屋內輕紗的同歸與盡舉動,重重的敲打著貝泠葉的心靈。
當時,貝泠葉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折下身後那棵大樹的樹枝,將全身的力道都蘊在了手上,狠狠的將那根樹枝甩出……
爾後,貝泠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個傷,也許就是那個時候劃到的。
而且,貝泠葉感覺那個黑影是故意將她引入那個屋子……
這人,到底是誰,又有什麼目的?
「姐姐,好了沒有。」似是等的時間有點長,瀟逐月在門外催促著貝泠葉。
「好了!」吱嘎一聲,貝泠葉將門推開,刮了瀟逐月一眼,然後徑直向園子走去。
「嘿嘿,姐姐,等等我啊!」瀟逐月緊隨在貝泠葉的身後,向花園走去。
「月,祭天慶的禮儀與講話學得怎麼樣?」看著瘦了一點,黑了一點的瀟逐月,貝泠葉的心好似被什麼堵得滿滿的。
這個傢伙去學禮儀後,快一個月了,少了他在自己的身後唧唧歪歪好似少了什麼一般。
貝泠葉不知道這是不是叫掛念,她只知道瀟逐月在她的心中佔有了一個角落。
「嗯嗯,我是最棒的,我都學會咯哦。」瀟逐月一邊狼吞虎嚥的吃著丫鬟呈上來的點心,一邊用那含糊不清的嗓音回答貝泠葉。
「笨蛋~」貝泠葉寵溺的幫瀟逐月拭去他嘴角的點心屑。
一雙炯炯水眸一眨不眨的看著瀟逐月的吃相。
而瀟逐月憨憨的笑著,任由貝泠葉幫他拍掉臉上的點心屑。
不遠處的小桃花林染得花園粉紅一片,樹葉,零零碎的飄落,樹枝上又重新結了嫩綠的小葉子。
風一掠,片片花瓣飛舞,幽幽然然的灑落貝泠葉與瀟逐月二人身上。
「姐姐,祭天慶後嫁我為妻可好?」嘴裡散著點心的香甜,鼻翼嗅著桃花瓣的清香,瀟逐月將最後一口點心嚥了下喉後,一臉期待的望著貝泠葉。
這句求婚的話,他,整整說了三次,每一次都是那麼真摯虔誠。
「……」貝泠葉頓住了手中的動作,一雙黑白分明的水眸望著一臉認真的瀟逐月,那清澈的黑眸,那眸底蘊藏著的無限溫柔。
貝泠葉的心噗通噗通的悸動著。
此時此刻,貝泠葉沉默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瀟逐月的話。
自穿越以來,他們經歷了太多太多,甚至生死。
貝泠葉也一點一點淪陷在瀟逐月的深情維護與無限的溫柔中。
「姐姐……答應我好嗎?」瀟逐月的黑眸多了一絲渴望。
「今晚……今晚我答覆你好嗎?」貝泠葉收回素手,端起面前的杯子,用喫茶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好,今天晚上一定要答應哦!」瀟逐月俏皮的對貝泠葉眨著眼睛,那天真的笑容就如他身後那些桃花般,清純無比。
「嗯~」貝泠葉輕輕的嗯了一句。
頓時,瀟逐月笑逐顏開,那抹笑靨竟比那些粉紅的花瓣還猶勝幾分。
貝泠葉看呆了,原來,男人,也能擁有比花還要美艷的笑容。
兩人就這麼相互看著對方。
外頭的吵嚷好似一點也影響不了兩人的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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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大家的支持,哈哈,我盡量多更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