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演講台高三米,四面用純梨木柱支撐,中間一台金色的椅子,金色帷紗披在四根木柱上傾瀉而下。
而貝泠葉,就在金色帷紗裡面,檢查演講台。
「不好,外城失火了!」遽然一個士兵驚慌的奔來,急切的向駐守在祭天演講台底下的一個士兵道。
「阿農你想死啊,失火還喊那麼大聲。」那駐守的士兵緊張的將名為阿農的士兵拉到一邊,四處張望了一番,才小聲的道。「而且,你現在不是在府上值班的嗎?」
「孫大哥,外城那間奇怪的平房起火了,我家就在隔壁!家裡老母妻兒都在,叫我怎麼有心思值班啊!」被喚為阿農的士兵,哽咽道。
原本在兩位士兵上方的演講台上的貝泠葉聽見『奇怪的平房』幾個字時,頓住了身子。
「你是說有兩個和尚住著的那間平房!?」被喚為孫大哥的人驚呼著。「走,趕緊帶我去!」
「也將我一起帶上吧!」倏然,貝泠葉出現在二人現前。
「貝……貝姑娘!」駐守士兵一看見貝泠葉,差點摔倒在地上。
「孫大哥。」被喚為阿農的士兵不知道他孫大哥明明已是九品侍郎一個,為什麼還要怕一個女人。
「阿農,住口。」孫大為知道再不喝住阿農,他就要說出一些謾罵貝泠葉的話來。
孫大為這麼一喝,雖然著急自己的妻兒老母,但還是乖乖的退到一邊。
「小兄弟不知禮,還請貝姑娘不要見怪。」孫大為喝住了阿農,心底才暗舒了一口氣。
這個女人,雖然無官無名銜,但卻是皇帝身邊的大紅人。
就算這個皇帝是一個傻子,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自己一個小小侍郎又怎麼能跟人家比。
而且,孫大為心中還有點慶幸自己憐及手下的辛苦,讓他們下去休息,讓自己獨立一個人在這當值,才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不然,按兵部裡這麼森嚴的規定,他們兩人一定會被暴打一頓,再關進牢裡。
「火燒房屋是不會等人的,走吧!」貝泠葉打量了二人一番,二人都並不是十分高級的士兵,知道這些人為士兵也只是想家中親人能有個地方遮瓦蓋頭,不挨餓罷了。
畢竟,東盛國的士兵即便再不好當,也比自己靠天種地,還要擔憂士匪過來將你家的糧搶光的好。
「是!」孫大為的臉雖然有點為難,但還是按貝泠葉的要求,帶她奔向外城的火場。
才奔出祭天場地,一路上,都有士兵駐守攔檢,特別內城通往外城的那一道門,更是嚴厲,還好,孫大為亮出一塊可以在內城與外城出入的腰牌,才能放行通過。
儘管這樣,那些查看腰牌的士兵檢得很是仔細,腰牌的每一個地方,幾乎都看了一遍才會放行。
「外城與內城一直都是查得那麼嚴嗎?」以往,貝泠葉都是隨在瀟逐月的身後在這外城與內城走動,那些士兵一看見他便自動讓開,並沒有所謂的檢查之說。
「是的,貝姑娘,東都一直都是這樣。」孫大為恭敬的回答。「相對來說,內城出外城,士兵們的檢查會比外城進入內城鬆動一些。因為大人下令,內城除了皇候將相,權貴家屬中,像我們這裡普通百姓,是嚴禁進入的。屬下跟阿農也只是因為護城兵的身份,才有幸進入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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