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宴席,大家再也沒有提之前的事情,觥籌交錯,酒醉到天明。
匡當……
天才剛亮,府內便響起一片摔東西的聲音。
「哥,你怎麼……」鳳揉著朦朧的鳳眼,向藝的房間走去,寬厚的紅唇慵懶的喊著藝,哪裡想到,才走到房門口,就被一地的瓷瓦碎片驚呆了。
在她的印象中,藝少有發脾氣的時候。
更何況,將房間裡所有他心愛的貴重古董一口氣摔落地的事情,鳳還是第一次看見。
「那傻小子真是氣死我了,竟然公然與我作對!」將房間裡所有能摔能扔能出氣的東西都清掃落地,藝才感覺自己心中那口悶氣舒散了一些。
「哥不是說去出席楊大人的宴會嗎?月哥哥怎麼得罪你了?」看著藝一臉的怒氣,鳳細心的到隔壁房斟了一杯茶放在他的手中。
「別給我再提那個傻子!」藝呷了一口茶水,將杯子狠狠一摔,怒氣沖沖的道。
鳳又是哪裡見過藝這麼對他發脾氣過,頓時,整個人嚇得站直不敢動。
「那個女人,肯定是因為那個女人帶那傻子去了一趟突厥。」誰都低估了貝泠葉對瀟逐月的影響,這不,藝今晚就在貝泠葉與瀟逐月二人身上吃了虧。
這,可是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過的事情。
所以,藝覺得非常非常丟臉。
「對,就是那個女人!」想著貝泠葉無緣無故出現,將瀟逐月搶走,又想著藝哥哥對她發脾氣是因為貝泠葉而起,鳳鳳眸一狹,銀齒用力的咬著寬厚的嘴唇,心中燒起了憤怒的小火苗。
晨早,東都的集市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貝泠葉與瀟逐月悠哉游哉的在人煙稀少的大街上閒逛著。
雖說剛過完年,但貝泠葉都從百姓的臉上找不到喜悅的笑容。
與之前在杏香村的熱鬧比,貝泠葉有點懷疑杏香村才是東盛國的京都。
不然,東都的大街上,除了多了一些生臉人外,本地人幾乎都不出門,而在街外面的都是一些不得不出門工作,賺錢餬口的人。
連京都都是這個樣子,更別談整個國家的治理了。
「月,東都以前的大街也是這麼少人的嗎?」貝泠葉看著不知從哪裡抽來的小木棒這裡敲敲那裡打打的瀟逐月「不是啊!父王在的時候很熱鬧的。」瀟逐月回答貝泠葉問題的時候,心思還是放在那條木棒上。
「你父王與你皇叔相差多少歲?」突然,貝泠葉想到一個問題。
「好像相差十幾歲吧!」瀟逐月在貝泠葉問第二個問題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那你母后跟你父王又是相差多少歲?」很快,貝泠葉又提出了第三個問題。
「也是相差十幾歲吧!」終於,瀟逐月扔丟手中的木棒,低下頭,看似在回憶。「姐姐,你怎麼會突然問這些奇怪的問題?」
「呵呵,沒什麼,我看看這裡面是不是有一個三角戀,哦不,或者是四角戀的故事。」貝泠葉聳了聳肩膀,繼續往前走著。
而瀟逐月,在聽了貝泠葉的話後,清澈的黑眸閃著粼粼的光芒,看似對貝泠葉的三角戀,四角戀這樣的詞語很是難理解。
「月哥哥,我好想你哦。」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這清泠的大街上響起。
貝泠葉好奇的轉過身看向聲音的來源。
霎時,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映入貝泠葉的眼簾,而且,這個姑娘正毫不客氣的挽著瀟逐月的手臂,正嘟著朱唇,欲要吻上瀟逐月如玉般的面龐。
「哎呀!姑娘,男女授授不親,你別這樣。」突然被人抱住手臂,瀟逐月有點不知所措。
再看,是一個不認識的姑娘,瀟逐月更是窘迫,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急忙將她的手掰開,嘴裡更是慌亂的說出男女授授不親的名言。
「姑娘,在這大冷天裡頭,起得可真是早啊!」在瀟逐月怔愕的目光中,貝泠葉喚著那如花似玉的女子的名字。
「你,你是鳳妹妹?」終於掰開了鳳的魔爪,瀟逐月立即跳離她足足一百米的距離,才指著她一臉驚訝的道。
「哎呀,月哥哥好壞哦,這麼快就認出人家了!」哪知鳳嬌羞的一跺腳,小碎步向瀟逐月走去,準備再一次箍上瀟逐月那強而有力的手臂。
「姐姐……」瀟逐月身影突的一閃,站在貝泠葉的身後,將鳳的熊抱撲了個空。
「又是你這個女人,給我閃開!」鳳撲了個空,覺得都是因為貝泠葉在的原因。
看著貝泠葉擋在瀟逐月面前,鳳舊恨新仇一起算在貝泠葉的身上。
那雙望向貝泠葉的鳳眸簡單可以噴出火來。
「聽見沒有,給,我,滾,開!」等了一會,貝泠葉都沒有反應,鳳恨不得上前將她撕成兩半。
給讀者的話:
謝謝櫻親的支持哇,還謝謝其它親的支持,麼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