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做清明了,6號下午才來,5號無更,6號晚上爭取更一章,閒著荒的可以先去瞅瞅小丁新書,一本10萬多字,另一本有近30萬字,謝謝!)
小郭不好意思的道:「大哥,不是你在嗎,你一在,什麼事情都會解決,小弟才會那樣的。」
寒子笑道:「如果是那樣,我直接衝進西方黑教,一腳把西方黑教踏平行了,還用找人去找他們的老巢嗎?」
又道:「好啦,閒話就說到這裡,大家過來,我們籌劃一下接下來的行動方案。」
小郭,道破等人聚了過來,眾人開始研究起行動方案來。
果如寒子所料,不用等到第二天,當天晚上,翰木便打來了電話,說那個情報組織有回應了,讓他上那個網站,重新登錄,並且給了他新的密碼。
g傑很快就完成了內碼登錄。
「g傑,能不能通過ip查到他們的地址?」寒子問道。
「不行的大哥,他們的ip都是虛擬的,根本就不可能查得到。」g傑道:「在高干擾的情況下,就算是全球衛星定位,也不可能查得出他們的具體位置。」
「那行,登進去吧,先看對方說什麼。」寒子道。
這次對方自稱是教師,確認了寒子的客戶身份後,對方開門見山,問是否還要查原先想要委託查找的資料,在取得認可後,便發來了信息:
「鑒於所查之人身份特殊,我們決定把情報價格調到一億一千萬英鎊,有誠意就談,不還價。」
「告訴他,只能給到四千萬。」寒子微笑道。
對方沉默了半晌之後,終於又回復,說最多只能壓到八千萬,再也不能少了。
但是見寒子這邊不答覆,又過了良久,才發來信息。寒子笑道:「告訴他,看在他有誠意的面子上,最終價格,五千一百萬英鎊,那一百萬,就算是給他當茶水費吧。」
信息發過去不久,對方果然答應了下來,不過卻又要求先付一半酬金,信息發過來之後,才付餘下的。
這次寒子倒也爽脆,就說信得過他們組織,很快就完成了地下轉賬手續。對方確認後,寒子的信息很快就發了過來。
小郭等人自是不敢看,讓寒子自己去操作。
「這情報組織果然厲害,除了有一段時間查不出我的行蹤之外,其餘的竟然一點不漏,連我去bj老革命公寓捐了多少錢都查得清清楚楚。嘿嘿,有他們的。」寒子眼睛一掃而過,頃刻之間便把資料看完,手指輕輕一抹,那些資料便已永遠消失。
一個半小時之後,寒子才回了信息,說對所查的資料基本上滿意,只是查不出他現在的行蹤,感到十分遺憾。不過,還是給他們付了餘下的酬金。
「大哥,接下來怎麼做?」寒子吩咐付完酬金之後,小郭問道。
寒子笑道:「大魚已經聞到餌味,我應該低調亮相一下,不然可不大好上鉤。兄弟們就做好準備吧。」
寒子很快在中國的土地上出現了,很「秘密」的乘飛機前往英國。雖然很低調的,但是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便又接到了那個情報組織的電話——這次不再經過翰木,而是直接打給了寒子。
當然,寒子接到電話的時候,人已經在秘密基地中心。
「ok,對方已經印證了我們的實力,打算跟我見面。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以非常的誠意與他們周旋,周旋得越深深好,一切按原先的步驟行動。」寒子放下手機,臉上再度露出了興奮之色。
眾兄弟應了之後,小郭道:「大哥,為什麼不讓我們知道後面的行動方案呢,那樣的話,兄弟們心裡也有底一些。」
原來,按照行動方案,在兩方接觸之後,他們只負責與對方談條件,寒子要求他們有時讓一點,有時又要求要多一點,慢慢的拖著,至於拖到什麼時候,只能等待他的命令,其餘的基地中的兄弟,則是隨時候命。
晶寒炎黃集團派去的人果然很快與對方接上了頭。晶寒炎黃集團成了「倒炎」恐怖秘密組織,接替寒子身份的卻是思南。思南是中國某部隊的特種兵,名義上是小郭的助手,其實卻是寒子為了讓政府放心把他們四人抽調過來的。
當然,寒子還有一個特別的要求,就是要絕對服從小郭的命令。因此,雖然成傑思漢四人是政府派來協助晶寒炎黃集團的,但與「御用保鏢」沒有什麼兩樣,而起到的作用卻又比「御用保鏢」更大。
小郭自然也是知道他們身份的,當時徐纖兒跟他說起這事時,他起初並不樂意,說政府這樣太對不起寒子,但又不敢違抗徐纖兒的意思,因為在晶寒炎黃集團中,徐纖兒是唯一可以完全代表寒子講話的人。
但用了一段時間之後,他發現,這四個人不但本事大,而且更是絕對服從命令,跟了他以後不久,他便與他們成了好兄弟。也正是有這四人的協助,晶寒炎黃集團的大旗才向全世界擴展那麼快,可以說,成傑思漢四人,就像是一個全能的機器人一般。
思南是一個能將口技用到「神化」境界的「高口」,也是一個易容術運用得出神入化的高手,對方沒有見過與他們通過話的寒子本人,因此接頭的時候,對方一點也沒有懷疑。
經過第一次的單人接觸之後,第二次是兩方組織的高層,被擬合作的共同目標,便是正在「他們的控制」之內的寒子。
對於寒子如此大人物,時隱時現,常常「失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他的行動是極為「隱秘」的。
而思南率領的基地兄弟,早就全部變成了「倒炎」組織的力量。兩方在第三次會晤中,開始出現了意見分歧,為的都是暗殺寒子成功之後的利益分配問題。
如此一拉扯,急的自然是西方黑教的人。第四次會晤之後,思南等人與對方剛分開,對方跟他們談判的,一個平時坐在旁邊甚少發言的教父便匆匆忙忙坐上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出租車在倫敦裡走不到幾分鐘,他又換了另一輛出租車,片刻之後又換了一輛,待到他換上一輛甚是豪華的小轎車時,他已整整換了六輛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