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楨」兄弟的意見小丁接受,不過還請你把你的想法細化一點好嗎?我不知道兄弟姐妹們想看哪方面的內容多一點,大家提出來,小丁會在後面作好調整,畢竟讀者們看得爽才是小丁的意願。謝謝!)
夏龍不羈本來還想保留一些實力,但蒼狼的這樣的打法讓他甚是惱火,斜目一瞥之間,看到寒子好整以暇之樣,心中大怒,怒吼一聲,猛然後掠退兩丈,紫風劍刷的脫手飛出,化成一條紫龍,張牙舞爪的向蒼狼直撲而去。
一時間紫光炫炫,雷鳴陣陣,紫龍一下之間便把蒼狼完全的包裹其中。
這應該是夏龍不羈的真正實力,蒼狼大吼一聲,手中變生棍奮起抵擋,轟轟隆隆聲中,青紫兩色神龍在空中翻滾如狂濤,似駭浪,不片刻,「轟隆」一聲巨響,便看到蒼狼的身軀從氣浪之中彈出,直向下摔去。
一條人影電閃般的從選手席中飛出,在半空中將蒼狼接住,自空中緩緩降下,正是寒子。
夏龍不羈的身影現於空中,「刷」的一下,降於地面,冷冷的看著提著蒼狼的寒子。
蒼狼掙著從寒子手裡站起。寒子見他臉色蒼白,嘴角一縷血絲滲出,看來夏龍不羈的全力攻擊令他傷的不輕。
「老狼,死不了吧?」寒子見蒼狼尚能站穩,便放心了許多。
蒼狼伸袖一抹嘴角血絲,嘿嘿笑道:「放心,憑這小雞,還要不了咱的命。」
寒子抬頭向夏龍不羈望去,笑道:「三王子,果然有進步啊,期待晚上與你的一戰。不過,但願你今晚之後還能夠手腳齊全。」
夏龍不羈冷笑道:「等著瞧,看誰的命更硬一些。」
龍都的夜,校場的八個角,爐鼎中火光沖天,將校場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龍帝在百官的陪護下在天方入夜之時來到校場,要觀看帝國精英賽的最後決賽,由尚龍王寒子與夏龍不羈的巔峰對決。
「轟——」
校場中間突然燃起了一個巨大的火圈,將場中的兩人包圍其中。熊熊烈火之中,但見夏龍不羈面帶冷峭,眼中露出了噬血的光芒;而寒子則仍是那個樣子,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
「赤子劍?」看到寒子手中的劍,夏龍不羈冷冷的道。
「不錯。」寒子笑道:「三王子手中有紫風,聽說其利不下於天宇七大神兵,今晚便試試。」
「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紫風緩緩祭在手中,夏龍不羈眼中精光瞬間暴閃,手臂一抖之間,紫風化紫龍,呼嘯著向寒子撲去。
「好,咱就先斗一下飛龍!」寒子朗笑聲中,「嗖」的丟出赤子劍,劍化金龍,與紫風在空中纏鬥一起,兩劍在兩人的龍真氣的控制之下,在空中不斷相撞,發出一聲聲驚天動地的響聲,整個大地似乎都要被掀了起來。
飛劍化龍,赤子紫風。
「叮」的一聲脆響之後,兩劍各自飛回兩人手中,此時兩劍已在空中相交十數次。夏龍不羈一收回紫風劍,便急檢查自己的劍,見到紫風尚完好無損,這才鬆了一口氣。
寒子笑道:「三王子放心,但凡神兵,都屬難得,我怎麼會捨得壞其根本。」說罷將赤子劍收起,右手一抬,緩緩道:「我龍族向以技能為傲,三王子請。」
其實夏龍不羈對他手中的赤子劍確是有些忌憚,見他收劍,正合他意。
寒子的身形突然飛掠而起,向夏龍不羈直撲而去,人在空中,一拳打去,大笑道:「吃我一記龍拳。」龍拳甫出,如狂風怒號,帶著陣陣風雷,一時間天昏地暗,就連地面的熊熊大火都被壓得暗了下來。
夏龍不羈那天見過他龍拳的厲害,不敢硬碰,身化虛幻,閃了開去。
「轟隆轟隆」兩聲巨響,寒子的這一記龍拳擊在夏龍不羈剛才下方地面上,炸開了一個巨大的坑洞,塵土飛濺處,場外之人便看不到兩人的身影。
「有膽便接我一拳試試!」寒子哈哈大笑著緊追不捨,念力展開,突然出現在夏龍不羈的面前,呼的一拳打去。
「接便接了,怕你不成!」夏龍不羈以前領教過他的念力轉移神技,此次再戰,早有準備,倏地一掌拍出,迎向寒子打來的一記龍拳。
「轟隆隆——」
掌拳甫接,便傳來了一聲巨響,夏龍不羈身體倏地蕩了開去,寒子緊追而上,一記記龍拳不停的向他攻去。夏龍不羈連連出招應對,一時間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兩人的這一戰一改以前打賭之戰的情形,變成了夏龍不羈單方挨打的局面。寒子的進攻如狂風暴雨一般,從未有一絲間斷,打得數十招之後,夏龍不羈便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
「老大加油,打趴這丫的小雞!」金江,流星等人均自嘶聲大叫起來。
「好!」寒子大笑聲中,身形突然閃到夏龍不羈的左方,一記威力無匹的龍拳擊出,「彭」的一聲悶響,打到夏龍不羈的左肩之上。夏龍不羈一聲悶哼之中,身體猛的向下摔去。
「好!」包括龍帝在內,所有人都為寒子這種強龍打法喝起彩來。小七對眾人說道:「龍族的強大,不在於其技能如何厲害,而在於龍族自強不息的精神。尚龍王已然掌握到龍族精神的精髓,憑著這種精神,就算是碰到比他厲害的對手,他也有可能打敗對方。」
說話之間,陡見夏龍不羈的身體即將摔到地面之時,足一蹬,一聲厲嘯,身形再次拔空而起,整個人在空中化成了幻影,眾人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身影,只見到一隻巨大的龍爪向寒子直抓而去。
「搜龍手!」連龍帝都緊張的站了起來。夏王臉上則是露出了笑意。
龍大臉上亦是露出了擔憂之色。除了龍帝和龍大兩人,餘人誰也不懂得紫龍一族的秘傳絕技。
而空中的直追而下的寒子眼中看到,一隻巨大的手掌在一瞬之間將自己完全的圈在其中,一股似要將他碾碎披筋的力量從四面八方湧來,讓他有喘不過來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