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飄雪爭著要給他清理傷口,寒子嘿嘿笑道:「姐,這事你做不來。」
巫馬飄雪嗔道:「有什麼事姐做不了了,你為了姐命都差點搭上了,姐為你做這點點事都不行嗎?」
寒子嘻嘻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待會兒你可別後悔。」說罷招手叫了高詩柔和劉欣怡兩人過來,在她們耳邊輕語兩句,兩女掩嘴呵呵嬌笑起來,徐纖兒耳邊好,又離得很近,也聽見了,臉上一紅,亦是偷笑起來,準備好了傷口清洗和外敷藥物,交待了巫馬飄雪用法,這才隨著高詩柔等人一起退出了寒子的房間,順手把門關上。
巫馬飄雪見幾個女孩笑的都有點古怪,不禁有些後悔,不過想到他為了自己連命都可以不要的深情,覺得自己不應該生出後悔心思來,便也不懼了。
不過,當她清洗完進子上身和後背的小傷口,上了外敷藥物後,以為事情並沒有甚蹊蹺時,寒子突然問道:「飄雪姐姐,行了麼?」
巫馬飄雪柔聲道:「是啊,都清洗完上好藥了。」突然看見寒子一臉壞笑之樣,不禁心裡有些發毛,想起以前他的做的壞事,心道這壞弟弟不會是在這種時候想那些壞事吧,不禁嗔道:「臭小子,笑什麼啦,賊眉鼠眼的,又在想什麼壞事。」
寒子突然指了指大腿根處:「這裡還有幾處很深的刮傷,是跟萬柯流打的時候一處被尖銳的石片刮到和被他的武器抓了一下而傷到的。」原來,有一次他從背後偷襲萬柯流,未想到對方先一步知道了他偷襲的方向,突然轉身一抓閃電般的遞出。
當時他一感覺到不對立即倒退飛躍,但還是慢了一步,那只嘯風手已向他的下襠處狠狠抓了過來。
當時他可是嚇得不輕,那可是關係到自己和眾女孩一生「性福」的事兒,急切之中雙手猛的護住下襠要害處,身體奇跡般的再拔高了一丁點,堪堪躲過了這一抓,但是萬柯流的嘯風手還是沿著他的大腿內側下方刮了過去,刮傷了左邊的大腿,擊在他身後的下方的一塊石頭上,石頭瞬間爆裂開去,尖銳的小石塊刮傷了他的半個下襠。
可以說那是最為驚險的一次閃避了。
聽到寒子一說,巫馬飄雪才知道劉欣怡、高詩柔和徐纖兒三個女孩子在笑什麼,原來是要侍候他那要害地方,聞言她也不禁臉紅,菱唇輕咬,粉臉如脂。
寒子見她那樣子,便柔聲道:「姐,我都說了這事你做不來的,還是讓詩柔她們來幫我弄吧。」
巫馬飄雪一咬牙,「為什麼她們做得我就做不得,我偏不。」其實她心中卻想:「罷了罷了,他對我情義深重,看來我這一生的幸福都要交給他了,便為他做這些事兒又有甚麼大不了的。」在那一瞬間,纏繞於她心間的那一道枷鎖終於打了開去。
心裡不設防,說明她已然把自己當成了寒子的女朋友,願意跟劉欣怡、高詩柔等眾多女孩子一起分享寒子一個男人。所謂患難見真情,直到此時,她的心扉才算是真正的打了開來。
這決定一下,她整個人突然感到無比的輕鬆,坦然面對他,她也終於可以感受到愛的真諦。
不過,當她將寒子的外褲退去,看到他貼身小褲下那隆起的一大堆東西,她並非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家,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不禁粉臉暈紅,轉過臉去好大一會兒不敢正視之。
寒子見她決定親自動手,自然也猜到她定然已經敞開了心扉,便打趣道:「姐,若是不敢來還是叫欣怡她們來吧,可別讓我的小兄弟嚇壞了你。」
所謂請將不如激將,巫馬飄雪一咬牙,嗔道:「誰說我不敢了,他敢作怪看我不收拾他。」
寒子嘿嘿笑道:「怕只怕你惹火了他,不知誰收拾誰呢,哎喲——好姐姐,你小心一點兒。」原來卻是他還在得意調笑之時,巫馬飄雪已然伸手過去將要拉下他的貼身小褲,只是她嘴上雖說的凶,玉手伸出之時心裡還是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一個不小心碰到了寒子的傷口。
看到他疼的呲牙裂嘴之樣,她心疼的道:「對不起啦,我會小心的。」
小心的退下他的小褲,不過寒子這小子在她的玉手一碰到自己時心裡便有些胡思亂想起來,當她將那小褲退到一半時,那分身便開始有反應了,巫馬飄雪自然不知道這小子傷成這樣還能作怪,小褲一退下,便聽到「崩」的一聲,一根大柱子突然在她面前豎了起來,換來的當然是她的一聲驚叫,轉過臉去,楞是不敢再轉臉過來看。
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此時跳動得極為厲害,顫聲道:「臭小子,那是什麼東西,好恐怖啊!」她這自然是明知故問了。
寒子嘻嘻笑道:「那自然是你家小妹的好朋友了,你小心些兒,這傢伙嬌貴得緊,只喜歡你家小妹,對其他人可凶著呢。」
巫馬飄雪斥道:「胡說八道,我哪來的小妹,就你會貧嘴兒。」寒子淫邪的笑了一笑,小聲道:「姐的那裡不就是你小妹麼,我家小兄弟以後只喜歡跟你家小妹做好朋友兒。」說罷拿手比了比。
巫馬飄雪粉臉刷的一下紅得猶如被火燙到一般,斥道:「臭小子,這話你也說得出來,討打啦。」弄得寒子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太過,那大柱子小兄弟便也跟著晃動起來,宛如一根擎天之柱,巫馬飄雪斜眼瞅對,心都要跳出來了。
不過怎麼也得幫他洗傷口敷藥吧,她轉過頭來閉起眼睛,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摁壓住那顆狂跳的心。
這時寒子倒也老實了,知道再調撩她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做事,便假意的閉起眼來,以免讓她太過尷尬害羞。
巫馬飄雪睜開眼來,目光焦點盡量的避開他的那根雄偉的大柱子,注意到他大腿內部的那一道深入皮肉的傷口,便把心思放到了這上面。先是給他清洗傷口,寒子怕她羞澀,雖感到極是痛辣,強忍住不吱聲。
巫馬飄雪見前面洗上身的傷口時他還不時的倒吸冷氣,此時卻不一點聲音沒有,不禁奇怪,後來才發現他是強忍著,心裡一甜,便更加小心起來。
不過在寒子的會陰處上來一點點有一道刮傷傷痕卻讓她再次頓住,寒子此時全身動彈不得(其實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休整他若是要勉力助她卻也不是不可,只是他使了壞心眼兒,假意動不得),而他下面的壞東西的輪子垂了下去將那個位置擋住了,她必須得用手把它拔拉起來才能做事。
她猶豫了半晌才想到一個辦法,拿了一條乾淨的小手帕,隔著手帕將那物事拔起,不過一碰到,便看那大柱子猛的一顫,如發了怒的獅子一般更加漲大。她也不想想,這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她的玉手雖然沒有真個碰到,但卻也激怒了它,寒子舒服的不禁輕哦了一聲,偷偷向她瞄去,但見她此時亦是驚得張大了小嘴愣在那裡不知所措,過得半晌方羞澀的斥道:「臭小子,壞死啦,這時候也敢作怪。」
寒子嘿嘿笑道:「姐姐是說我呢還是說他呢。」巫馬飄雪看到他那促狹的眼神,惱道:「兩個都是壞蛋。」說罷避開那擎天怒柱,小心的幫他清理下面的傷口。
感覺到她細膩的玉手在下面輕輕的滑撫,寒子腦袋轟的一響,精蟲上湧,口乾舌躁,看著巫馬飄雪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禁想起先前在桑拿浴室裡看到她全身未著片縷的躺在浴池裡時的情景,當時雖然只是匆匆的一瞥,但是她那滑膩白皙的皮肌,渾圓如葫的少女燕乳,以及那浸在水下那若隱若現的腰腹之下的那依稀芳草,無不美麗誘惑到了極點,那簡直是對男人眼睛和忍耐力的最大挑戰。
心中想著,眼睛看著她,慾火更加的旺盛起來,眼睛開始在她的身上有意識的yy著,大吃豆腐,尤其是此時她微低著頭在認真的替他清洗著傷口,從貼身小衣的領口望進去,一眼便能領略到她胸前的那一片無限風光,甚至於從那裡面胸衣的隆起處,還能看到峰頂上的那一顆嬌嫩的蒂蕾……
「咕嚕」
靜謐中一聲巨大的吞口水聲傳入巫馬飄雪的耳中,不禁抬頭望去,便看到了他眼中燃燒的烈火,以及那停留在嘴角的口水,注意到他目光注視位置,她粉臉不禁再次刷的霞紅,一緊張扶著那物事的手一鬆便向上滑去,心裡一驚便下意識的手一緊,感到握到了一根滾燙的巨柱,她又是一驚回頭,然後驚叫一聲,趕緊放開,呼的退後了幾步,酥胸急劇起伏,只覺得自己的臉滾燙得似要冒出火來,心跳之快令得她似乎都能夠清晰的聽得到。
寒子其實也知道在這種時候生出這種綺念來大大的不該,聽到她的這一聲驚叫,他滿腦子的yy心思倒也熄了下來,只是傻傻的笑著看著她。
尚好此時傷口已然全部處理完畢,巫馬飄雪嬌斥了一聲「小色狼」,便取了一條乾淨的毛巾被輕輕的幫他蓋了起來,看不到他的那些壞東西,她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而到了此時,她才發現,自己頭上和身上早已然是香汗淋淋,嗔怪而嫵媚的瞅了他一眼,又罵了一聲小色鬼,這才收拾起那些藥物和廢料來。
寒子對她的呵斥卻也不予駁斥,只是傻笑,看著她的眼神已然沒有絲毫的慾念,代之的是深情和似水柔情。
巫馬飄雪自然能夠感覺到這些變化,心裡雖甜的不得了,卻不敢再去碰他的目光,收拾好以後便去開門,走到門口時卻又突然回頭問道:「臭小子,昨晚在桑拿浴室那裡你看到什麼了。」原來她擺脫了七頭魔蟒的電光魔眼之後也還記得這件事。
寒子聽她突然問起此事,便呵呵笑道:「姐姐你放心,該看見的我都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我什麼也沒看見。」末了又加了一句:「姐,你的身材真好!」
巫馬飄雪羞的趕快開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