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抱抱你沒意見吧?」寒子嘻嘻笑道。
「什麼……啊——」風九丫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纖腰一緊,已經被他攬住,接著便感到身體騰空而起,似乎已經衝破身體的極限,飛了起來。
她知道修真一族中有馭風飛行之術,而且她的家族本身也是修真一族,不過要修練到這一奇術,非得有很好的際遇和多年的苦修不可,想不到這少年年紀輕輕竟然已經學會馭風飛行之術。當然,她不知道寒子的底細,對於飛行術的瞭解也不是很深,並不知道寒子的飛行術與她所瞭解的修真一族的馭風飛行術根本不同。
此時天方蒙亮,寒子的飛行之術又是迅快無比,一下子之間便飛到了僅剩下的兩架直升飛機中的後面那架之上。
「抓穩了,不然掉下去摔死了可不關我的事。」寒子輕笑著把風九丫放到直升機降落座架上,聚音成線,以傳音之術跟她說道。
「你才摔死,嚇——」剛剛感受了空中飛行的奇妙感覺的風九丫兀自跟他鬥嘴兒,突然間飛機一個擺甩,倒也嚇了她一大跳,忙自抓緊了,不然真的就給他說中了——雖然並不是很高,摔下去也不一定摔得死她,不過摔得夠嗆是一定的,不過她的話寒子卻是聽不到,那沒有經過任何處理的幾個字早就湮沒在直升機的巨大轟鳴聲中。
寒子對這一個擺甩似乎早有準備,身體像是蝙蝠一般的吸附在直升機上,緩緩的向機門爬去,意識放開,感受著飛機中的敵人情況。
風九丫此時已經穩住了身體,跟在他的後面爬了上去。「這小子膽子不小,這樣衝進去也不怕被敵人背後捅刀。」看到他竟然有強行打開機艙門的意向,她又是吃驚又是擔心。
寒子以真氣震開艙門,身體一翻,閃電般的掠了進去。直升機後艙共有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被寒子閃電般的拍出三掌擊昏了過去。前面開著機師和副機師剛聽到後面有動靜,寒子身體一掠,右手軍用小刀在剛轉過頭來的副機師的脖子上一晃而過,一道血箭飛濺而出,那副機師便癱在副駕上一動不動了,眼睛睜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之樣。
機師只看到白光一閃,血光飛濺處,緊接著便看到一道寒光在右邊劃了一個白色光圈,便感到頸部一涼,一把冰冷的軍用小刀刀刃已經緊緊的抵在了他的喉管處。
風九丫見寒子掠進飛機時也緊跟著翻身而上,不過她進到裡面時,戰鬥可以說已經結束了,對寒子的駭人身手不禁又驚又佩。
「把門關上,然後由你來開,快。」寒子在那機師將要做動作的時候軍刀一抹,便割斷了他的氣管,伸手一扯,便像扯個紙人一般將他丟到了後面。
飛機一時失去了控制,風九丫不敢怠慢,飛快的關上了艙門,一個縱躍,坐到了前面的機師座位上,手腳連連做出動作,片刻之後,終於把正向下衝去的直升機控制了下來。
前面那架飛機似乎是感覺到後面這架的異樣,對話機中傳來了依依呀呀的聲音。
風九丫轉頭看向寒子,寒子將副座上的那人也丟到後面,自己坐上才笑道:「開到他的屁股後面,暴他菊花!」發現這話跟一個女孩子說似乎是大大的不妥,忙自道:「嘿,不好意思,忘記你是女孩子了,開炮轟死這丫的。」
風九丫對直升機果然熟悉至極,點了點頭,手上快速制動,飛機飛到前面那架的後面,「轟轟轟轟」數聲,狂風暴雨的炮彈便狠狠的擊在了距離極近的前方那架直升機。
「轟——」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原來卻是前方那架飛機的油箱著火引起了巨爆,飛機直接散了架,向下方墜去,當場又砸死了不少人。
「小九好棒,帥呆了。調轉機頭,趁著地面部隊沒有反應過來,向他們開火,轟他丫的!」寒子興奮的叫道。
風九丫的興奮卻不下於他,親自動手的感覺自然是大大的不同。寒子的話音剛落,她已經拉動制動把,直升機猛然一甩,便轉過了頭來,頃刻之間,憤怒的炮彈便如雨點一般的向著敵人的地面部隊射去。
「轟隆轟隆……」
一陣陣的爆炸聲中,敵人哭喊一片,血肉橫飛,一具具屍體橫亙在沙漠之中。
「真是太好玩啦!」風九丫興奮的叫道。此時敵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方的直升飛機會反過來對付自己,但知道肯定與敵人有關,便開始有火力衝了上來。
風九丫的駕駛技術還真不是吹的,手腳連動之中,笨重的直升機給她弄得像是靈活的鳥兒一般,在空中翻轉飛翔,而炮彈卻是從來未停過,配合著地面a大隊的火力攻擊,眼中光芒閃爍,興奮到了極點,小嘴裡不斷的大呼小叫著。
此時的她在寒子的眼裡,就像是一個嗜血的魔女,以殺人為樂——雖然她殺的是敵人。
恐怖組織的兩個中隊只不過是兩百多人,在空中和地面的夾擊下,步兵很快就傷亡慘重,只有兩輛裝甲車還能還擊,但也有兩輛受到了重創,失去了戰鬥力。
「我下去把兩輛裝甲炸了,頭兒,先減一下火力。」寒子對著通話器大聲道,得到公良亦云的回應後對風九丫道:「小九,你自己小心,我下去了。」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在特訓中我的直升機駕駛技術是最棒的。」風九丫還沉浸在殺敵的巨大樂趣之中。
寒子讓她直升機開到了稍靠後方,飛身而下。身在半空之中,地面有幾個人向他開火。
風九丫尖叫一聲「小心」,卻見寒子身周泛起了一道金光,那些子彈一有碰到他身周的金色光芒,便即偏向了一邊,並不能夠打到他的身上。
「哇塞,這小子竟然有護體真氣,厲害啊!」風九丫目睹此奇景,不禁目瞪口呆。
寒子身形飛快下墜,手裡已經多了一把斧頭,有幾人向他開槍,他身形暴閃,一道耀眼的光芒閃過,瞬間血肉橫飛,那幾人均被他一斧吹成了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