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寒!」
這幫少年的手眼看都要抓到她的身上了,一聽到這個名字,個個突然像釘子一樣釘在了那裡,眼中露出了駭然之色,所有人的眼睛都向著休閒的坐在不遠處的寒子望去。但是寒子卻自顧自的在那裡喝著冰啤,沒有看他們一眼。
「啪啪……」
一陣自扇臉蛋的聲音響起,這七八少年一個個的自己扇了自己幾巴掌,那個被踢中下身要害的少年更是忍著痛「咚」的跪在肖涵素面前,「啪啪……」的猛扇了自己十幾巴掌,戰兢著道:「大嫂對不起,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其中一個少年從兜裡抓出兩張紅牛,丟在老闆的桌子上,拉起一個小女生便向另一邊出口撤去,餘人緊隨其後,沒有哪個敢再多說一句話。
肖涵素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喃喃道:「原來他說的竟然是真的!」回頭走去。
那個老闆看著手上那兩張百元大鈔,手卻是微微的顫抖,嘴裡喃著:「往時從來不給夠,這次多給了八十三元,他們明天會不會回來找麻煩……」
看到他微笑不語,不禁嗔道:「笑什麼笑,原來你這呆子還真有些名氣,這幫小子竟然都不敢過來確認。」
寒子嘻嘻笑道:「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我,過來也不認識啊,快跑才是上策。」又道:「這下相信了吧,以後你晚上想吃東西儘管下來,沒有人敢再正眼瞅你一眼了。」
肖涵素哼了一聲道:「那我的回頭率豈不是要大大下降,都是拜你所賜。」寒子嘿嘿微笑不語。
「哇,你一個女孩子住這麼大地方?」一進到肖涵素租住的套房裡,寒子不禁驚歎道。說著在房屋裡到處瞅了瞅。
肖涵素笑道:「是啊,不行嗎?我喜歡。」
寒子微笑道:「行,怎麼不行,隨你怎麼喜歡。好了,把你安全送到家,我也該回去了。」
「你……你不在這裡睡?」肖涵素有些失望的道。
寒子呵呵笑道:「難道真的要象傳聞一樣,你這個董事長特助都助到床上呀,我真的要回去。」說罷將她攬了過來,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我走了,今晚我也玩得很開心。」說罷放了她便走去開門。
突然,一個柔軟的身軀從後面纏住了他,輕輕的在他的耳際哈了一口氣,膩聲道:「寒,今晚陪我……」
寒子但覺得她哈氣如蘭,那聲音仿似相識,再加上她那柔若無骨的纖手已經激動的在他的身前遊走起來,鼻子裡傳來了如夢囈般的吟哦聲,他的腦子突然轟的一聲,似乎感覺到身後貼著的這個嬌軀就是那個她一樣,小腹處的那團火呼的便竄了起來……
反手將她抱起,便直向她的房間走去。
肖涵素早已動情,膩在他的懷裡,手嘴都沒有停著,摟著他的頸脖,動情的親吻著他的臉龐。
……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肖涵素已經睡了過去,想起剛才她在最後一次達到巔峰時好像說了什麼,但是當時自己的興頭正高,卻又遭遇此事,也沒有細聽,還想著出來問一下她呢,看來是問不了啦。
她能夠應付自己的四次長攻也算是厲害了,寒子並不怪她在這種時候睡過去,看到空調的冷氣吹出的風似乎帶著霧氣,知道此時房間的溫度應該很低,只是自己體內慾火難耐,因此並不覺得。但過去拿了空調被給她蓋上。
「丫的,這樣子如何是好?」看到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兄弟,他實在覺得無奈。「唉,看來還是回去找詩柔吧,不過此刻她應該已經睡了。實在不行只能忍著。」他實在是不能在這裡呆著,看到肖涵素便感覺到慾火能平。
從地板上撿起衣服穿上,上前親了肖涵素一口,想了想,給她留了張紙條,這才轉身走了出去,關上房門,關好鐵門,到了樓下,看了看表,已經是半夜三點半了。
肖涵素租住的小區裡寂靜一片,昏暗的燈光下,濃濃的露氣似乎像是有形一般,沉沉的打在寒子的臉上。
看到商務車,他突然想起了那一輛上次偷來的跑車,那跑車過了很久他才用來作練車之用,後來自然是撞得七凹八槽的,他便叫凌子山把那車子當廢鐵賣了算,後來凌子山硬是把它改裝了,弄了一個假車牌,留下來自己用,說自己這一輩子用得最爽的就是那一輛跑馬了。
想到跑車,他自然而然的想起了秋小棠,自己好像很久沒有給她打電話了,想到這些內心對她不禁有一些歉疚,這樣一想,心裡便有了主意。
「誰呀,半夜三更的,想死啦!」秋小棠住的房子是雙層防盜門,她打開裡面一層鐵門,揉了揉眼睛,甚是氣惱的罵道。
「是啊,想你想得要死啦!」寒子微笑著站在門外,深情款款的盯著她的眼睛。
「啊——」
秋小棠看到他,驚喜之餘,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發現不妥,便趕緊掩了口,忙自把門打開把他拉了進來,一關上門便撲進了他的懷裡,「死寒寒,臭寒寒,你終於捨得來看我啦……」
看著她梨花帶雨般的淚容,寒子不禁憐由心生,呼的把她抱起,柔聲道:「想我啦?」
秋小棠將粉臉貼在他的胸膛之上,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嘟了嘟嘴,「你說呢,能不想嗎,這麼久不來看人家就算了,連電話也不給打一個,人家以為你早就把人家給忘了。」言語之間,滿淚盈眶,楚楚可憐。
不過很快的,她發現了他眼中的歉疚,猛的翻身而起,緊緊的抱住了他,呢喃道:「寒寒,只要你還記得寶貝就好,你能來,寶貝就高興啦。」
「寶貝……」
輕輕的將她放置於床上,柔柔的叫了一聲,「寒寒……」將他拉下,火熱的唇便糾纏在了一起,激動的淚花流淌之中,兩具久違的身軀再次突破零的界限,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