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聽張老師說,你成績很好,以後還望你多多幫忙呢。」徐纖的聲音很柔很細,再加上箍著牙齒,聽起來有點漏風,若不是寒子的聽力好,幾乎聽不清楚她說了什麼。
她的手倒是很滑很軟很嫩,雖是在冬天裡,依然是暖暖的,聽說一般這樣的女孩子很會關心人。「其實我叫徐纖兒,只是書名才叫徐纖。」徐纖坐了下來以後才跟他說道。
「徐纖兒?這名字很好聽啊。」寒子作為男孩,當然得多主動一些,趁著有時間便跟她聊了起來。不過最主要的還是這個名字聽起來纖纖巧巧的女生並沒有象瘦豬說的有狐臭之類的,相反的,寒子的鼻子裡不時的嗅到她身上溢著一股予人十分舒服的少女體香,似蘭似荷,十分清新爽意。
徐纖兒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騙人的吧?這名字有什麼好聽啦。」
寒子笑道:「徐纖兒,徐徐清風,纖纖楊柳,拂倒多少癡兒,你看,你的名字又好聽又威風。」
「噗嗤」一聲,徐纖兒掩嘴輕笑起來,末了左右瞅了一眼,發現沒有人注意到她,這才低聲道:「說得我好像是個惡修羅一般。」
寒子笑道:「此言差矣,我說的是纖纖楊柳在春風吹拂之下那裊娜的風姿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癡情的男兒,可沒有說你凶啊!」
徐纖兒臉一紅,低聲道:「你這人不正經,不跟你說了。」說罷真的不再跟他說話。
下課之後,徐纖兒一走,一旁臭鳥眾同學便聚了過來,花少最先發問:「老大,你真是神出鬼沒一枝花呀,簡直比黑玫瑰還要厲害,你看你失蹤了五個月,一回來班裡便突然來了一個五大三粗的鋼牙妹,老大,你們該不會是約好了的吧?」
寒子汗道:「純屬巧合,完全的與我無關。」
瘦豬問道:「老大,這個妞有沒有狐臭?」寒子啪的敲了一下他的頭,罵道:「你才狐臭呢,人家香噴噴的一個女孩兒家,怎麼到了你的嘴裡便變了樣了,對你真是無語啊。」
臭鳥哈哈大笑著向瘦豬伸出手來:「豬,10塊拿來。」
寒子啪的一聲坐到座位上,立即無語,心想:「丫的這兩個,這種東西也拿來賭。」
無語的事情還多著呢,臭鳥接著又把手伸向了花少:「小花,你的5塊,快繳來。」
一個個的收下去,竟然有**個之多,涉賭金額近百,看來這幫人不教訓一下,當真是無法無天了。
他剛想說上兩句什麼,臭鳥便道:「老大,這些賭資是晚上我們請你喝土茅台用的,一共是96塊,咱們都是窮學生,大餐自然請不了你,但一塊五錢一斤的土茅台還是湊合得一下。不知老大是否賞臉光臨。」
無言感動中。
「靠,原來是我誤會他們了,嘿嘿,丫的,這幫小子對我還算不賴。」便笑道:「臉呢是我不賞的,人我就去。看來我選擇這一周的最後一天回來上課真是選對了。」一頓又道:「個個都去,一個也別落下。」
眾皆歡呼。
下午放學的時候,眾人呼的便聚到了寒子的桌前,歡快的討論著即將要去的地方。徐纖兒本來已經走離了桌子,一聽之下突然回頭問道:「聚會麼?我能參加嗎?」
她的聲音雖柔細,但是這次人人都聽得清楚,臭鳥等人均是面面相覷,最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寒子的身上。
寒子自然知道他們尷尬的原因,本來他們的本意是好的,但是此事卻是與徐纖兒有著直接的關係,若是待會兒有誰不小心說漏了嘴兒,知道此次聚餐的錢竟然是賭她身上有沒有狐臭所集,就自是算是她不發飆,他們也會不好意思。
徐纖兒笑道:「瞧你們的表情,怎麼是這個樣的呢?不就拿我有沒有狐臭來打賭嗎?有什麼大不了的,現在偉大的盧墨寒同學不是已經證明本小姐一切正常,絕無狐臭,此事該當慶祝一下。你們不會那麼小氣不給我一起參加吧?「
這一下,所有人均是徹底無語。原來她早就知道此事了。
臭鳥尷尬的道:「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徐纖同學,還望你莫要把這事放心上。」
寒子微笑道:「同學之間,開開玩笑,無傷大雅,既然徐同學也想去,我們自是求之不得。現在可以走了嗎?徐同學。」
徐纖兒小手一拍,喜道:「真的讓我去呀,當然,隨時可以。」
初時寒子還怕徐纖兒的參與會讓一幫同學無所適從,氣氛大減,他再也想不到這個鋼牙妹卻很有組織能力,這些個大男生們不到一會兒便都讓她混得甚熟,一個女生與十一個男生在一起,她竟然也沒有扭捏之樣,除了不跟他們攀肩搭背之外,就連瘦豬的粗口話她都能聽得慣,當真是怪了。若不是見到她長得雖高但身材卻很均,人如其名,行動之間也像是一個平常的女孩子的話,他甚至會懷疑她是不是護回和北山兩人派來保護自己的神秘人。
這也是他的悲哀之處,自從蠶龍蛻變之後,他發現自己除了能夠用龍真氣控制龍環之外,其他的已經不能做了,尤其象用靈識去探測一個人體內能量之事,此時他便無能為力。
徐纖兒的能力不但表現在交際上,是到了菜市場,她的強項就更加凸顯出來,寒子他們一幫大男人對於砍價這種小事當然是很少有人會的,接著寒子的性格,看中那樣菜,連價都懶得講了,多少就是多少——當然,不是他有錢了不在乎,便是以他以前的性格亦是如此,他是覺得不必要把時間浪費在這些小事上。嘿嘿,他認為男人還是不要在小事上花太多時間,有時間多去泡妞多好。
「寒子同學,你們常來這裡聚餐嗎?」在一個代客小炒的門面裡坐下來之後,徐纖兒看著這地方,很是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