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北山的老者又道:「護回兄,此子當真便是我們神龍護等待了千年的人嗎,他身上雖然龍氣極重,卻也還沒有顯出真龍之威來。」
那個叫護回的老者撫鬚道:「錯不了,他身上的龍氣是通過修煉龍族心法慢慢的發掘出來的,我估計龍族已經找到了他,我們炎黃子孫作為龍的傳人,每過兩千多年必定會出現一個擁有神龍正統血脈的人出現,從凡身修起,最終成為真正的神龍,然後由龍族派人接到龍星球學習龍族的神術。而我們神龍護延續幾千年而不滅,便是為了等待擁有神龍血脈的人的出現,助其修煉,直到龍族接他回龍星球為止。」
北山點點頭道:「這是我們神龍護的神聖使命。只是他一進到這死亡谷地奇異之事便接踵而來,護回兄,你看那幾匹馬是被什麼物事所吸,那藍色光圈的威力當真是不可小覷。」
護回眉頭一皺道:「此事當真有些怪異,我曾二下湖底查探,都無功而返,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湖底的能量磁場極大,我懷疑在這湖底,有外來生命的基地。」
「外星人?不會吧。外星人怎麼可能跑到這人跡罕至的地方來建立基地?這裡有什麼可以讓他們研究的。」北山一愕之下,不解的道。
護回微笑道:「北山兄,你說這死亡谷地裡最多的是什麼?」
北山略一思索,恍然大悟道:「遠古神獸。」
護回笑道:「不錯,這些遠古神獸為什麼能夠在數次地球大劫之後還能夠存活下來,這些才是他們所關心的問題。不但地球面臨著這樣的問題,我想其他星球一樣存在這樣的問題。」
說到這裡,護回又道:「不說了,這遠古怪獸與動物們的戰鬥馬上就要上演了。」
峽谷下面,寒子爬上了一棵大樹,從高處觀看著護回老者口中的鮭和眾動物的對峙。
那一聲長嘯之後,眾動物後退了兩步,但是很快便又再向前三步,竟是不甘示弱。
「嘩——」
突然那鮭獸從瀑布潭裡躍了起來,滿天的水珠飛濺,以獅子為首的眾獸紛紛後退。
「咚」
一聲巨震,鮭獸已經停在了眾獸合圍而成的扇形中間,微低著頭掃視了眾獸的一眼,猩紅的雙眼之中彷彿帶夾著一股不可侵犯的威儀。
「吼、嗷……」
獅子首先發出了叫聲,緊接著是老虎、豹子等猛獸隨之咆哮起來,下一刻,獅子便猛的向鮭獸撲去,它的左邊是一隻老虎,右邊則一隻是豹子,後面的其它獸類也都把右爪提起,做好的隨時衝上去接應的準備。一條粗如成人大腿的斑斕巨蛇也從蛇群裡越眾而出,到達第一線準備作戰。
獅子首先撲到,兩隻前爪壓向鮭獸的巨身,張開血盆大口便向它的頸脖處咬去。它左邊的老虎和右邊的豹子也將撲到,相差不過一米之距。
鮭獸突然一個側身,頭角頂起,迎向獅子撲來之勢,兩邊翅膀猛然一扇,拍向左右撲到的虎豹,看它體格龐大,但動作卻一點也不顯笨拙。
「彭彭彭」
連續三聲響,獅子與它的頭一碰便退,虎豹則被它堅硬如鐵的翅膀拍退。不過下一刻,後面的其它猛獸也撲了上來。獅虎豹也是一退再上,一場驚天動地的鮭獸與峽谷中群獸的大戰就此開鑼。
寒子看著下方的這一場獸戰,幾以為自己是在看電影一般,自從獅子撲上去的那一刻起,所有的動物們便像受過訓練一般分成了一組組,這一組被那鮭獸擊退,另一組便跟著上。
激戰中,只見那鮭獸尖尖的尾馬突然閃電般的向右後方刺去,「嗤」的一響,正正刺在一隻撲上來的豹子的頭頂,然後只見它突然抬起兩隻後腿一踢,「彭」的踢中了那豹子的頸部和頭部,巨大的腿力直把那豹子踢得離地飛起,「轟」的一聲甩到了瀑布深潭之中,然後沉了下去,片刻之後便又浮起,一動不動的漂浮在潭中,顯見是活不成了。
豹子的慘遭毒手不但沒有令得眾獸害怕,反而是激起了它們猛野的獸性,咆哮著一撥一撥的撲過去。
由於撲上去的獸類越來越多,開戰半晌之後,寒子已經看不見具體的戰鬥情況了。
混戰片刻之後,寒子突然看到眾獸「彭彭彭彭」的四下飛去,緊接著便看到鮭獸呼的從包圍圈裡高高躍起,翅膀劇撲了數下,尾巴尖尖此時剛是靈活的飛擺著,嘴巴也張了開來。遠遠看去,只見它的嘴裡長著的竟然是兩排鋸齒狀的大牙,與牛類自是大為不同。
「哞——」
鮭獸仰天厲嘯一聲,龐大的身體落下,重又撲向了眾獸。不過這次它不再是落進前面那些猛獸的包圍圈之中,而是撲向了後面的那些相對較弱的動物。只見它前面嘴咬,左右翅膀拍打,後面則是用如蛇尾一般靈活的尾巴不斷刺向那些攻過來的動物。
一時之間只見到處血肉橫向飛,咆哮聲、慘叫聲、怒吼聲不斷傳來。以獅子為首的眾獸亦從鮭獸的後面追了過來。
「哇,這場面如果拍攝下來一定能賣個大價錢。」寒子自言自語。他看到此時鮭獸的身上也有數處受傷,但是獸群則是有很多都死在它的攻擊之下。
這場獨鮭戰群獸的戰鬥一直維持到了天黑,那鮭獸傷的雖然不重,但是體力已經明顯不支,而且戰場也由瀑布潭邊移到了寒子所處之地。
眾獸類的傷亡慘重,猛獸類死了近半,小獸類則是死了不計其數。不過這些一隻隻實力明顯要比那鮭獸差得多的獸類卻是悍不懼死,一直在奮力的抵擋著,攻擊著。
寒子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些獸類為什麼會自動團結起來一起來對付這頭鮭獸。而這鮭獸又是為了什麼從深潭中冒了出來,難道是人為的?若是人為的,誰又有這麼大的能力?
但是,就在他為了這些不知道原因的事冥思苦想之時,危險卻在悄悄的向他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