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他那平緩的呼吸,看著他那英俊卻不是白皙膚色的臉龐,挺直的鼻樑,厚厚的嘴唇,濃濃的眉毛,柔順的齊耳黑髮,眉頭微眉著,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憂思,她的異樣之感也隨之消失,心道:「他根本就沒有別的想法,只不過真的是想安安靜靜的找一個自己覺得放心的人,靜靜的躺在她的懷裡,好好的睡上一覺。可憐的孩子。」
忍不住用她那水蔥般的柔嫩纖指輕輕的撫在他的臉上,溫柔地掠過,入手處一陣溫熱,另一隻手則是在他的頭上,用手指順著他的發端方向輕輕的梳著。她記得曾經在某一本書上見過關於梳發的小竅門,當一個人心情平靜的時候,若是你總是逆著髮絲的方向幫他梳理,那麼這個人很容易就會變得煩躁起來;而當一個人的心情不太平靜,甚至是很煩躁的時候,若是你能順著他的頭髮順長的方向慢慢的幫他梳理,這個人就能夠很快的平靜下來。她也不知道這個理論有沒有依據,此時看到寒子微有些不安穩的情緒,她便忍不住用手指這樣幫他梳理起頭發來。
不過,很快的,她發現自己的動作還真起了作用,也不知是撫著他的臉龐起了作用還是梳理髮絲起了作用,反正她看到寒子的眉頭正慢慢的展了開來,嘴角那淡淡的憂思漸漸的變成了平淡的微笑。
看到他笑了,她那水仙般的嬌顏也露出了淡淡的、幸福的微笑。如花、似玉,宛若天仙化人,是那麼的美、那麼的平靜。只怕,但是玉皇大帝見了也會動心吧。
「噫,這身子好軟好香,這是什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寒子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感覺到手掌所在既滑且圓又軟,不禁稍加用力的抓捏了一下。
「死小子,一醒過來就不正經。」巫馬飄雪粉臉刷的一片潮紅,呼地站了起來斥喝道。飽滿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她的右手此時正拍著心口處,看來剛才她也有些迷糊的睡過去了。
寒子慢慢的爬了起來,搓了搓眼睛,舒服的一邊打哈欠一邊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嘿嘿笑道:「正經正經,剛才小弟正做夢吃大包呢,又香又甜的大包,一醒來便以為那是大包,便想抓起來吃了。」
巫馬飄雪嬌斥道:「你才大包,把姐姐那裡比成大包,找抽呀你。」說著自顧整起了衣裳,用手輕輕的掠過耳際,理起了稍微有些凌亂的飄逸柔順的長髮來。這小子雖然一起來便吃了她的豆腐,但是她也不生氣,想來是給他當了一回枕頭,與他之間的距離一下之間近了許多。再說了,她又不是不被他吃過豆腐,上次還差點被他正法了呢。
突然發現他不說話了,不禁側過臉來看過去,只見寒子正兩個手掌撐著腮幫,兩隻大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心裡一暖,嬌嗔道:「看什麼臭小子。」
寒子突然嘻嘻笑道:「飄雪,我發現你真的好漂亮,我想我是愛上你了。」
巫馬飄雪斥道:「少跟姐花言巧語,叫我姐姐,我可不吃你那一套。」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是如何個想法,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弄好了頭髮,巫馬飄雪才重新坐到沙發之上,問道:「好些沒有,這回可以跟姐姐說是什麼回事了吧?」知道一個男孩會開玩笑、會哄女孩開心了,那當然是沒有事了。
寒子嘻嘻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小弟跟你們女孩子一樣,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心裡煩躁的。」他本來想說的是「男人的月經」,終究還是覺得在這樣的溫馨場合之下說來甚為不雅,便說得隱晦了些。
不過巫馬飄雪還是粉臉再次一紅,斥道:「你呀,真是一個調皮搗蛋鬼。不說就算了,這麼一個理由你也說得出來,鬼才信你了。」見他真的沒事了,她倒也不想深挖,畢竟每個人都有他的**權,女孩會有,男孩子也不例外,有時保持著一份朦朧也許感覺更美好一些。
「姐,我好餓啊,請我吃大餐吧,好不好?」寒子有點撒嬌地道。
巫馬飄雪斥道:「你現在可是大財主呢,還叫我請你吃?應該是你請我吃差不多。」不過她還是站了起來,嗔怒道:「還不起來,不吃就拉倒吧。」
寒子嘿嘿笑道:「被飄雪姐拉倒,是小弟的榮幸。」
「榮幸你的頭,整天瘋言瘋語的,我懷疑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本來好好的怎麼就碰上你這個調皮搗蛋鬼了。」巫馬飄雪啪地輕打了一下他的頭,笑斥道。
寒子突然歎道:「姐,我也是對你們才這樣,我有三個姐姐,不,應該是四個姐姐,個個姐姐都對我很好,只有跟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是一個需要照顧的小男孩。尤其是飄雪姐姐你,跟你在一起,我感到沒有一絲的拘束,心裡很平靜,那種感覺真的很好。」
巫馬飄雪見他無端端的又感慨起來,心裡一緊,捉住他的手道:「姐隨時都歡迎你來找我,你開心也罷,不開心也行,姐不能做什麼,但是借大腿給你躺一會兒還是可以的。」
寒子突然伸手將她一攬,摟著她的細腰便向外走去,笑道:「那今天姐你就借給我一整天吧,不管誰來找你都不准把小弟甩開了。」
見他的手沒有再亂吃豆腐,她便也任由了他去。看到他笑,她的心裡比什麼都好。
「姐,你真的回去呀,多陪一會不行嗎,這裡又不是沒有地方住,難道怕我晚上吃了你?」在別墅外,寒子牽著巫馬飄雪的手道。
巫馬飄雪看著他那深情的眼神,差點兒心軟留下來陪他了,不過總算還是忍住了,嬌嗔道:「你就會欺負姐姐,難說得緊呢。不過姐家裡真的有事,老媽都催了好幾次了。等你下次來了記得要來讓姐姐見你啊,否則讓我再看見你突然在bj出現卻不來找我,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