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來,慶祝今天大勝師範那丫的足球隊。」寒子舉起了酒杯站了起來。
叮噹聲中,十三個酒杯碰到了一起。
幾杯啤酒下肚,這些少年豬哥們在酒精的刺激下更加興奮了。瘦豬叫道:「老大,你不會是水我們吧,公主叫那麼久還不見來。」
臭鳥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嘲笑道:「豬呀豬,見過猴急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猴急的,怎麼,精蟲作祟了?」
「tmd臭鳥,找k呀,少tmd在老子面前裝純情,老子早就看見你的帳蓬脹起來了。」瘦豬立馬反擊道。
寒子笑道:「暈對你們兩個,咱們老二別說老三了,你們老大來到這裡,我那領班朋友當然不敢打馬虎眼,怎麼著也會找青春靚麗的公主們過來吧?十二個極品公主,那是要調度一下的,你們急猴什麼,待會包你們爽歪歪。」
正說話間,包廂門響起,接著便打了開來,從第一個身材勁暴的公主進來之後,包括臭鳥在內的十二名豬哥少男眼睛都直了。
胡靜靜找來的這些tv公主,年紀都在十六七歲之間,竟然沒有一個是不漂亮的,除了身材、性格各有不同之外,全是青一色的青春美少女,怎不讓瘦豬等人大跌鼻血。
這些形形色色、性格各異的少女剛好滿足的十二位豬哥的好奇心,每一個人的目光都代表了自己的品位和興趣。這些公主也不是吃素的,只不過是一瞥之間,便看出了豬哥們的哪個對自己有興趣,十分乖巧地迎合著那些目光坐了下去。而且應該是事先被胡靜靜交待過,對每一個人都表現得極為熱情而又得體。
這一下可就熱鬧了,這些少女有的溫柔體貼,有的熱情似火,有的則是扭扭捏捏、像個含苞欲放、欲拒還迎之樣(當然這些都是裝出來的純情),不管是對哪一人,不到片刻,都搭腔上了,這些個豬哥們雖然都是初哥,但是很快便都被引入戲中。
寒子看到就連老傻那樣的「二」人都入了戲,甚是滿意,這才向站在一邊不敢輕易過來的胡靜靜一招手,讓坐到自己的身邊來。
胡靜靜期待的心情終於得償,自是大喜,不過她明白這個大哥可不是能夠輕易可以侍候的,坐下來之後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緊張得不得了。
寒子微微一笑,伸手攬過她的腰,在她的耳邊輕語一句什麼,胡靜靜的緊張的情緒立即鬆弛了下來,輕輕地湊過嘴巴在他的耳邊道:「謝謝大哥。」說罷便專心的侍候起他來,給他剝果皮餵著他吃、拿紙幫他溫柔的擦嘴、倒酒等等,無一不是溫溫柔柔到了極至,間或不時的嬌笑著偎到他的懷裡,做一個溫柔乖巧的女孩,寒子也沒有什麼拘束,手有時放在她的腰上捏捏,有時放在她的雪白修長的大腿上撫撫,倒也像那麼一回事。
坐在瘦豬旁邊的便是那第一個進來的身材勁暴的公主,她是第一個進的包廂,一進來便看到瘦豬口水直流的看著她,雖然內心對這個「男孩」並不「感冒」,但是一是事先受到了胡靜靜的交待,二是這些男孩總比應付社會上那些個真正的色鬼好得多,一屁股便坐到了瘦豬的旁邊,說不到兩句話便貼到了他的身上,開始了「好色男女」的遊戲。
寒子在與胡靜靜調笑之中不忘觀察同學們的動靜,坐在老傻旁邊的是一個看上去文文靜靜、身著有點像是學生制服的女孩,很純很雅的那一種,間或還表現出幾絲羞澀之樣,弄得老傻不時的傻笑不已,眼中竟然泛出了柔情,心想:「慘了,這小子,可千萬不要喜歡上這女孩才好。」
一眾人之中,只有臭鳥和花少兩人是靠著真本事逗得跟他們坐在一起的女孩嬌笑連連,最是發自內心的笑意。最經典的還算瘦豬與那個勁暴女孩,兩人彼此之間動手動腳,好一對「姦夫淫婦」之樣,在他們兩個的帶動之下,其他豬哥們便也開始大膽起來。
tv公主最大的功能便是勸人消費,其中哄人喝酒那是她們的拿手好戲,雖然今晚的客人不同,但是她們在無意之間還是不斷的勸著對應的豬哥心甘情願地喝了不少酒,不到半個小時,五打啤酒便被清掃一空。
調笑之中,寒子拉著胡靜進了一個小包間。
小包間裡亮著昏暗的燈光,一關上門,外面的勁暴音樂便完全與裡面隔絕。
小包間裡有一張一米二的單人床,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拿來幹什麼的。胡靜靜也不知道寒子拉她進來是為了什麼,不過心裡卻是噗通噗通的急劇跳個不停,充滿了期待。進了裡面之後反倒沒有了在外面時放得開,微低著頭,不敢做聲。
寒子微微一笑,他當然不會是真個想要她,在小床上坐了下來,拍了拍身邊道:「小胡,坐這裡來。」
胡靜靜忐忑不安地盈盈走了過去,在他的身邊坐下。
「大哥。」低頭輕輕叫了一聲,心跳卻更快了。
「不要緊張,我們聊聊。」寒子輕輕的躺了下去:「小胡,幫我按按,今天打了一場球,有點累。」
「嗯。」胡靜靜極盡溫柔地幫他按摩起來。
「也沒有什麼事,只是想讓他們放開一點,我的這些同學大都是農村來的孩子,有些人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經歷到這些場面,同學一場,他們叫我一聲老大,就算是我這個老大給他們一個放縱的機會吧。」寒子閉上眼睛緩緩說道。
「大哥,我發覺做你的手下真是幸福,你總是處處能為自己人著想。」胡靜靜一邊給他按著腿部一邊輕聲說道,知道寒子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她反倒顯得輕鬆了,沒有了那一份非份之想,整個人便也放開起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每個人也都有開心和不開心的時候,人的一生其實都是在為生活奔波,其實誰都想過得開心一些,能讓大家都輕鬆一點、開心一些,又何樂而不為?」寒子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