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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 三 乾龍在乾 99 她竟是第一次 文 / 寒香小丁

    「老師,搞定了。」寒子伸了個懶腰,抬起頭來說道。

    張雨妍此時還在忙著,聽他說話便微微抬頭對著他嫣然一笑道:「你稍等一會兒,我就好了,今天辛苦你了,老師請你吃飯。」

    寒子見她又低下了頭去,不想打擾她,便坐在那裡想著水岳鈺找自己到體有什麼事,水岳鈺給他的感覺總是有點怪怪的,不過怪在哪裡他卻又說不出來。但是她那美麗的外表以及她那柔順的性格,卻又偏偏讓人想要去親近她、保護她,就像上次在迎天閣中救她的那一次,感覺到她就是那種需要男人保護的女孩。

    他胡思亂想了半晌,直到張雨妍站了起來他才回過神來,問道:「老師,工作都做完了嗎?」

    張雨妍笑道:「哪有那麼容易,留一點晚上回去再做吧。走啦,你看都近六點鐘了,餓了吧?」

    寒子笑道:「沒有,我看是老師你餓了吧。」說著便站了起來,幫她捧起晚上要拿回去加班做的試卷跟在了她的後面。

    張雨妍一進家門,便「彭」地坐在了沙發上,瞇起了眼睛,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道:「真是困死了,以前怎麼沒想到當老師原來是這麼累的呢,不然打死我我也不會當老師了。」

    寒子微笑著幫把那些試卷放在了桌子上,笑道:「姐姐若是嫌累了,那就不當也罷,再找一份更好的工作也不是什麼難事。」

    張雨妍道:「不行啊,當老師還能繼續研究霍教授給我的課題,若是去做其他事,一是一時難找得到,二是可能根本就沒有時間來弄這些,能做霍教授的助手,那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

    寒子開玩笑道:「那小弟幫你圓了這個夢想,姐姐要怎樣報答小弟呢?」

    張雨妍眼睛也不開,笑道:「你想姐姐怎麼報答你?以身相許怎麼樣?」

    寒子坐到了她的身旁,裝著很認真的道:「這個主意不錯,姐姐,那你就以身相許了吧。」

    張雨妍睜開了眼睛,伸出蔥似的右手食指在他額頭上輕輕一點,嗔道:「想得美的你!」

    寒子歎道:「唉,我以為姐姐說真的,若是有姐姐這樣一個女朋友還真是一件幸福的事。」站了起來便進了廚房。

    「寒子你幹什麼呀?」張雨妍坐直身子問道。

    寒子在廚房裡轉過頭來,看著她那顯得有些憔悴的臉心疼地道:「姐姐累成這樣,難道我這做弟弟的還要姐姐煮給我吃嗎?當然是我來侍候姐姐了,妍姐,你累了就進房間去躺一會,我煮好了再叫你起來吃。」

    張雨妍確也累了,見到他臉上那關懷備至的表情,便也不跟他客氣,起身回房去休息了。

    其實寒子在張雨妍說要請他吃飯時本不想來,但是見到她那憔悴的臉,便不免一陣心疼,於是才決定來弄一餐給她吃的,他知道張雨妍為了那個課題的事經常吃泡麵,他發現了幾次,還責怪了她幾次,但是好像效果並不明顯。心疼之下也得經常找此借口來弄些東西給她吃。

    他很快便弄好了兩個小菜,便過去敲張雨妍的門叫她起來吃飯,不過敲邊鼓了許久也不見她回應,心想她肯定是太累了,不然就是身體不舒服。看到門好像沒有關便將門推了開去。

    他也是第一次進張雨妍的閨房,若不是擔心她有什麼不妥他也不好意思沒有問過她便進來,畢竟再怎麼說張雨妍也是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吧。

    一走進去,他鼻子裡便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心想女孩子的房間總是離不開香味。房間以粉紅色調為主,牆上貼著粉紅色的牆紙,一張一米五的床鋪豎放著,旁邊是一張電腦桌,上面擺著一台21寸液晶顯視屏的電腦。此時的張雨妍卻是蜷縮在被子裡,外在只露出黝黑的長髮。

    「妍姐……」寒子叫了兩聲,見她並不回應,不禁有些擔心起來,便走了過去,到了床邊又叫了兩聲,見她好像是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便輕輕的隔著被子搖了搖她,聽見她還是迷糊的應著,便將她翻了過來。一看到她的臉,他不禁吃了一驚。

    原來此時的張雨妍滿臉紅通通的,就像一團火一樣,他一探她的額頭,見燙得厲害。

    「原來她發高燒了。」寒子這下可急了,因為張雨妍不但是發了高燒,而且燒得很厲害,意識都有些迷糊了。這是在學校裡,若是自己背著她出去看醫生肯定會有很多人看到,那對張雨妍的影響肯定不好。

    「怎麼辦?」他略一思忖,便趕緊給高詩柔和謝佳穎打電話,叫她們兩個過來幫忙,有兩個女孩陪著,那肯定不同。

    趁著這段時間,他到衛生間拿了張雨妍的毛巾沾了水幫她敷額頭降溫。

    此時張雨妍真的燒得很厲害,寒子幫她敷了幾回之後還是感到額頭十分燙手。嘴裡開始不停在說起胡話來。

    「寒子,寒子……」張雨妍嘴裡呢喃著寒子的名字,頭在難受地搖晃著。寒子想不到她在迷糊之中竟然還叫著自己的名字,看來真的是把自己當成親人了。

    「妍姐,我在這裡。」將她滾燙的左手從被子底下拿了出來,輕輕地握在了手裡,輕聲地說道,看著燒得滿臉通紅的她,他不禁心生憐憫之心。

    還好高詩柔和謝佳穎很快就趕到了。

    「張老師燒得很厲害麼?」高詩柔一進門便問道。

    寒子道:「是啊,我一個男生單獨背著她出去不大方便,所以叫你們一起來。」

    他也不再多說,進了房間將張雨妍背了起來就往外走去。高詩柔和謝佳穎一左一右緊跟著他。

    感覺到背上軟綿綿的、滾燙燙人兒緊緊的貼著自己,那種感覺真是奇妙,尤其是他在快速奔行的過程中,感到張雨妍的上身那兩團飽滿的綿軟不斷的與自己的後背親密接觸,她的胸脯真的是彈性十足。雖然隔了幾層衣服,卻那種感覺還是那麼的真實和漫妙,還有就是雖然隔著褲子扶著張雨妍的大腿,在奔跑之中她一滑下便不禁要把她向上拋起,難免會碰到她圓翹的臀部,那一份柔軟真的刺激。不過由於心急她的病,他倒也不敢多想。

    果然,有了兩個女生跟著,一路上雖然有不少師生看到了,倒也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畢竟學校裡常有人發病,這樣的情景也是常有的事。

    到了附近的炎龍嶺醫院急診科,醫生檢查,倒也嚇了一跳,張雨妍竟然發高燒四十度,怪不得人都迷糊了。還好檢查結果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由於太過勞累,加上休息不好引起的嚴重感冒罷了。打了一針退燒針,吊了兩瓶葡萄糖,燒也慢慢退了下來。

    考慮到高燒之後的她沒有人照顧,寒子最後還是決定把她帶回自己的別墅,到了此時,他倒也不怕暴露了自己在外面買有別墅的事。

    「張老師真可憐,如果不是有寒你在,她病在家裡也不會有人知道。」跟謝佳穎給張雨妍擦了身,換了一套乾淨的睡衣,高詩柔走了出來對寒子說道。

    「是啊,詩柔,辛苦你們了。」寒子輕輕掠了一下她的頭髮柔聲道。

    高詩柔行上一步,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道:「寒,跟詩柔你還用說這些嗎?」

    謝佳穎走了出來,看到兩人溫馨之樣,便笑道:「不打擾你們兩人溫馨了,我去睡了。」說著真的自己回房間去了。自從游若琳來過之後,這丫頭好像乖了不少,沒有像以前那樣久不久就會想出辦法來勾引一下寒子,想讓他收了自己,也不知道游若琳對她說了什麼。

    高詩柔有些不好意思地離開了他的肩膀,她雖然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寒子,但也是唯獨的那一次,過後倒是再也沒有跟他有過第二次的親密關係,而且她也知道,除了她和劉欣怡之外,其他女孩都沒有跟他有過那樣的關係。因此謝佳穎一說之下,她會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寒子並不是只有她一個女朋友。

    「寒,我去睡了,晚安!」溫柔地瞅了他一眼,她輕聲地說道。

    「嗯,去吧,半夜我叫張老師起來吃藥就行啦,你不必擔心。goodnight!」寒子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道。

    寒子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會修煉乾龍訣,他基本上把精力都花在修煉上面了,因此其他事倒是很少再想。不過人在花叢中,說他不想那是假的,尤其是跟兩個女孩都有了親密的關係之後,他可謂是食髓知味,精力過剩的他自然會覺得經常難受至極,但是高詩柔很快就要面臨高考了,他可不想讓她在這種時候分心,而謝佳穎他既然已經答應了游若琳,當然得信守承諾。

    不過那種**總還是揮之不去,若不是有乾龍訣來修煉,可能他早就忍不住了。有時他不禁心想:「看來太早的接觸性這東西未必是一件好事。」

    待高詩柔和謝佳穎都睡了以後,他開始修煉起來。先是運起潛龍訣,吸收著天地之間的靈氣。他的潛龍訣大成之後,已經能夠吸收到方圓一里遠的天地靈氣,不過在現代的社會裡,由於環境污染嚴重,這天地靈氣也是越來越少了,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修煉,他感覺靈氣已經遠遠不能滿足修煉的需要了,也正因為如此,乾龍訣修煉的進度極為緩慢。

    淡黃色的潛龍真氣在經過吸收天地靈氣之後變得極為充溢,體內真氣澎湃,如翻江倒海一般,他讓潛龍真氣在體內快速運行三大周天之後開始運起乾龍訣來。乾龍訣一運開,體內翻騰的潛龍真氣立即變得安靜起來,滾動的潛龍真氣在乾龍訣的作用下慢慢的開始變異起來,洶湧澎湃的潛龍真氣在乾龍訣的煉化之下如以小溪入海之勢似乎變得沒有一點作用,丹田處被壓縮成如拳頭大小的潛龍真氣慢慢地向印堂穴處移動,在移動的過程中不停地受乾龍訣的洗伐,變得越來越小,待得到了印堂穴那一個金黃色的光圈外面之時已經變得如同一顆芝麻那麼大的真氣此時已然是金黃色,然後在金黃色的光圈外一閃,便進入了光圈之內,進入光圈之後很快就與在光圈內的如同一個觀音蓮台一般的玉白色的平台上的一顆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金黃色的真氣團合在了一起,一股金光閃過,那金黃色的真氣團似乎又漲大了一點,但是很不明顯。這顆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金黃色的真氣團便是寒子這幾個月來修煉出來的龍真氣。相對於強大的潛龍真氣而言,他的這一顆龍真氣可以說是微不足道,而且到目前為止,他也還沒有知曉到龍真氣的妙用。

    而在乾龍訣作用下潛龍真氣的煉化過程中,寒子的身體外表也在發生著變化,只見他的身體外圍泛著一層淡淡的金黃色的光澤,而且不斷的有淺黃色的霧氣不斷地從他的身上蒸騰而去,而他身體外圍的光澤似乎在慢慢的變得稍濃起來。

    到了一點鐘之時,寒子才收功,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心道:「雖然進境緩慢,但這半個月來龍真氣每天都能漲一點,總比原來很久才能漲一次好多了。」看了下時間,見到時間去叫張雨妍起來吃藥了。

    張雨妍睡的那間房裡開著一盞粉紅色的壁燈,粉光很暗淡,並不刺眼,基本上對床上睡覺的人不造成影響。

    不過寒子一進來便笑了,此時的張雨妍將被子踢了開去,大腳八叉的俯身躺著,大概是剛發過燒,退燒後出了大汗所以才這樣。

    「這妍姐,怎麼睡覺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踢被子的?若不是我進來看,估莫著明天燒得更厲害。」他自言自語著走了過去,先拉過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這才把床頭燈打了開來,輕輕的搖了搖她的肩膀,小聲道:「妍姐,該起來吃藥了。」

    「哇,怎麼出了這麼多汗!」他這才注意到此時她真是滿頭大汗,似乎那件粉紅色的吊帶睡裙都有點濕了。

    從櫃子裡面拿了一條乾淨的毛巾來幫她輕輕地擦去有頭上的汗水,幫她翻過身來。見她臉上也儘是汗水,一張臉兒還是有點紅通,看來還有點低燒。

    擦完臉上,看到她的頸上也是汗水,他便輕輕地把被子掀了起來,沿著臉部擦了下去,不過初時他沒有注意到,當他擦到頸部以下時,他的腦子突然「轟」的一聲,整個人頓時呆若木雞!

    「佳穎和詩柔這兩個死丫頭,怎麼的不給雨妍姐穿上小衣的?這不是故意激我嗎這是?」原來謝佳穎和高詩柔給張雨妍擦身的時候給她換了睡裙,但是卻把她的小衣也給脫了,高燒過後的張雨妍出了一身大汗,前胸也全是汗水,那薄薄的絲綢吊帶睡裙早已被汗水浸濕,睡裙下那飽滿的胸脯此時在淡淡的燈光下早就被他一覽無遺,讓他再一次領略到張雨妍那成熟的f滿,尤其是是兩團綿軟之上那若隱若現的兩點此時就像是施了魔法的葡萄一般刺激著他的神經。這與他先前在微型監視器裡看到的情景感覺自是大大的不同,此時真真實實的誘惑便在他的面前,一時之間他的心「撲通撲通」地急劇跳動起來,眼光久久不能從她的胸前移開。

    不過本著君子不欺暗室的聖人精神,他還是極為不情願趕緊拉過被子來幫她蓋上,暗暗吞了一口唾液,心道:「看來我還是正人君子一個,若是其他男人,面對這種情況,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呢?嘿嘿,面對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難說得緊。」被子雖然蓋到了張雨妍的身上,不過那絕艷的風景卻在他的腦海裡面久久揮之不去。

    張雨妍雖然高燒已經退了,但是人還是有些虛脫,腦子也不是很清醒,自然不知道自己又一次在這個男孩在前再次暴光的事。

    寒子的心跳還是很厲害,感到有些口乾舌燥,便衝進衛生間去拿冷水洗了一把臉,連續的沖洗了數次,冰冷的水幾經浸過滾燙的臉蛋之後他才平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出來倒了一杯水,自己先「咕嚕咕嚕」地一口喝了下去,這才倒了一杯溫開水,拿了醫生給張雨妍開的藥出來,坐到床沿上,將她輕輕的扶著坐了起來,柔聲道:「妍姐,妍姐,起來吃藥啦!」

    張雨妍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是他,不禁一愕道:「寒子?怎麼是你?我怎麼了?這是在哪裡?」看來她發高燒的確是燒得挺厲害,雖然打完針回來後燒已經退了,但是腦子也還不大靈光,竟然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感覺到身上好像有點不同,她掀開了被子一角,一看到自己身上的的情景,不禁大羞,她還以為是寒子幫他換的衣服呢。寒子見到她的表情,便猜到了她的意思,微笑道:「好姐姐,你就放心吧,衣服不是我幫你換的,是謝佳穎跟高詩柔幫你換的。還有,這裡是我的房子,你昨晚發高燒了,你不記得了嗎?」

    張雨妍這才放心,不過旋即一想,剛才在朦朧之中好像感到有人在幫自己擦身,而且好像還擦到了前面了,不禁又問道:「剛才是你幫姐姐擦的汗?」

    想起她胸前那無限風光,寒子腹下不禁又是一熱,剛壓下去的那團火又竄了起來。他忙強自壓了下去,笑道:「是啊,不過我什麼都沒看到。」

    他這一句話根本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張雨妍大羞,舉起粉拳來輕輕的在他的胸前一捶:「又讓你小子佔便宜了。」話語雖有嗔怪之意,眼中卻是沒有一絲責怪之色,那樣子說不出的嬌柔可人。

    寒子見到她那小女兒狀,內心不禁一蕩,這小子色心頓起,嘻嘻笑道:「姐姐,不若我也讓你佔一下便宜,讓你也看看我的……」

    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張雨妍已經伸出手來封住了他的嘴巴,嗔道:「不許你跟姐姐說輕薄的話。」

    聞著她手上轉來的那一股淡淡的汗香以及玉手觸著自己嘴唇那綿軟溫暖之感,寒子一時之間竟然醉了,內心一熱,賊心頓起,突然張開嘴巴輕輕的咬住了她的小手輕輕地吮吸起來。

    「臭小子,你幹嘛呢!」張雨妍粉臉刷的通紅,忙把手收了回去。

    寒子不敢再挑逗於她,怕待會兒把持不住的是自己,看張雨妍的樣子,若是自己胡來說不定她不會拒絕,破壞了那一層關係,只怕以後大家見面都不好說話。便笑道:「我以前聽人家說小姐的汗的香的,我看姐姐的手上有些汗水,便想嘗嘗看是也不是。哇塞,一嘗之下,原來前人說的話是真的。」

    「就你會貧嘴,就會來佔姐姐便宜。」聽著他嘴上說著些輕薄的話兒,張雨妍心裡又是嬌羞又是甜蜜,內心對他的輕薄話語竟然沒有絲毫的排斥責怪之意。

    「好啦,好姐姐,乖,該吃藥啦,不然明天就好不了了。」寒子像是哄小朋友一樣把藥和開水遞到她的面前柔聲道。

    張雨妍看著那藥包裡一大堆西藥,不禁苦著臉道:「哇,這麼多,這藥好苦的,怎麼吃得下呀?人家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吃藥啦。」

    寒子想不到她這麼大一個女孩還怕吃藥,不禁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哄道:「就吃這一次,如果好了就不吃了行了吧?來,乖啦,我餵你吃。」說著取了一顆藥顆輕輕的放進她的嘴裡,同時將溫開水遞到了她的嘴唇邊餵著她吃,嘴上還不停的說些哄小孩的話,在他的連哄帶騙下,張雨妍雖然是苦著臉艱難地吞嚥著,不過總算還是吃下去了。

    見她吃了下去,便表揚道:「這才是我的好姐姐。再來。」說著又遞了一顆放進她的嘴裡。

    邊哄帶騙之下,終於餵她吃完了那一包西藥,不過張雨妍的臉卻像是苦瓜一樣的苦。寒子想起桌子上還有一包干紅棗,便拿了過來,取出一顆來給她吃了,看到她臉上的苦相終於不見了,才鬆了一口氣,這時他方才發現,自己竟然額頭滿是汗水,看來哄女孩子吃藥花費的精力還是很大的。

    張雨妍感受著那一份溫馨,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此時見他頭上冒汗,不禁有些心疼,便伸出柔荑來幫他溫柔地替他拭去,柔聲道:「寒子,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寒子笑道:「你是我老師,也是我姐姐,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姐姐,你餓不餓,我去熱點粥給你吃?」

    張雨妍輕輕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一雙大大的眼睛溫柔地盯著他看,眼眸之中儘是柔情。

    寒子受不了她那**的眼神,忙站了起來道:「那你等一會兒,我馬上去弄,一會就好。」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張雨妍看著他跑出去的身影,眼中閃爍著奇怪的光芒,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著什麼。

    到了廚房,寒子不得不再次拿冷水沖了一會兒臉,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才拿碗裝了一碗粥拿來熱了捧上去給張雨妍吃。

    許是真餓了,雖然吃的是白粥,她吃得倒也挺香,一碗粥很快便吃完了。寒子將碗拿下去之後再上來時見她好像睡了,但床頭燈卻還開著,便走了過去將燈關了。

    他剛轉身想回去睡了,突然聽見張雨妍叫道:「寒子!」

    寒子剛一轉身,腦子便突然「轟」的一聲,但覺得天旋地轉,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原來卻是本來躺著的張雨妍突然爬了起來抱住了他,火熱的櫻唇已然印在了他的厚厚的嘴唇之上。

    寒子一時之間不知所措,這是他最尊敬的姐姐老師,自己剛才雖然可以在嘴巴上向她討些便宜,卻沒有真正的想過會與她發展這樣的關係,便是那天張雨妍高興之下吻了他時他也只不過認為那是她高興之下作出的無意之舉。他不否認對張雨妍那誘惑的身體有一種莫名的衝動,但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去佔有她。

    不過,這些還不是主要的,現在最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張雨妍竟然對他做出這些事來,這說明她肯定已經喜歡上了自己,這怎麼可能。

    此時卻不容得他多想,張雨妍火熱的嘴唇已經激動地在他的嘴上狂熱地親了起來,而那滑軟的丁香小舌更是企圖撬開他的牙齒進入到他的嘴裡面。

    「姐姐,我們不能……」寒子把嘴巴移開,剛說得兩句話,張雨妍已伸手掩住了他的嘴巴,柔聲道:「今晚上給姐姐吧,姐姐又不是小女孩,不用你負責的。」這一句軟語輕噥如同催情的音符一般令得寒子身體開始起了反應。

    感覺到她那膩人的身體與自己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那種**上的刺激是那麼的真實,寒子只覺得小腹之下一熱,本來壓抑的那團慾火猛地竄了起來。心想:「豁出去了,她都不怕,我怕什麼,再說她與男友相戀了幾年,應該早就不是處女了,我便上了也不會有什麼負擔,大家都是為了需要而做,這叫**做的事!」

    當下什麼也不管了,伸手抱住了她,張開嘴巴開始與她舌戰起來。感覺到懷裡這具性感火熱的身體,他感到口乾舌燥,雙手開始不聽話地在她的後背撫掠。

    看著他的肩膀之上被自己咬出一排深深的牙印,張雨妍不禁又是心疼又是歉疚,躺在他的懷裡,輕輕的撫著那一排清晰的牙印,輕聲道:「寒,疼不?」

    寒子嘻嘻笑道:「不疼,哪有你疼!」張雨妍輕輕地在他的前胸一捶,嗔道:「人家說認真的,你還笑。」

    寒子突然認真地道:「雨妍,有件事跟你說一下。」

    張雨妍一愣,旋即溫柔地笑道:「我都說了不用你負責的,我說話算話的,我只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你,至於以後的事,我沒有想過。」說著將臉輕輕地貼在了他的寬厚的胸膛之上。

    寒子道:「雨妍姐姐,不管怎麼樣我也要說的,我要說的是,我現在已經有四個女朋友了,若是你能夠接受,我希望以後我們能生活在一起。」

    張雨妍一呆,奇道:「寒,你此話當真?」見到他點了點頭,她又道:「這怎麼可能,就算這個社會允許你這麼做,四個女孩也不可能會同意跟其她女孩子分享一個普通男人啊!」

    寒子笑道:「可是我可不是一個普通男人啊!」張雨妍道:「你什麼特別的,還不是一個鼻子一張嘴,又不是三頭六臂。」

    寒子笑道:「我只能跟你說,我真的不是一個普通人。若是哪天你決定跟我們一起生活了,我會把我的故事告訴你。不過,我跟她們四個女孩的故事倒是能夠跟你說說。」

    張雨妍道:「嗯,我聽著,你說吧,我倒要看看那四個女孩是什麼樣的女孩子,竟然心甘情願共同分享你一個男孩。」

    聽著他們的故事,先是感動,久不久就會問一些問題,到了後來她竟然睡著了,看來大病之後又與寒子大戰一場,她早就累得夠嗆了。

    寒子可不敢留在她的房間過夜,看看時間已經是早上近四點鐘了,看來與她一戰持續了很久。他輕輕的爬了起來,在張雨妍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便飛快地溜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躺在自己的床上,感到全身說不出的輕鬆,不禁極為留戀起那種感覺來。

    張雨妍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關起門來在房間呆了很久,也不知道她在裡面幹什麼。不過她出來之後對於寒子竟然擁有一棟這樣的別墅感到很是不解,因為據她所知,寒子是一個農村的孩子,而不是某某大款的公子。到了此時,她更感到這個男孩充滿了神秘感,也相信了他所說的「不是普通人」之說。再且,看到高詩柔和謝佳穎兩個女孩子同時住在別墅裡,對他的話哪裡還有懷疑,想起昨晚自己似乎叫得很是大聲,羞澀之下,她不敢多待,早早就趕回學校去了。

    不過寒子自以為他與張雨妍的事高詩柔和謝佳穎兩人不知道,其實兩女早就知道了,送了張雨妍回學校之後兩人便抓了他壓在沙發之上審問起來:「寒子,老實交待,昨晚上你是不是跟張老師那個了?」謝佳穎首先發問。

    寒子見她們兩個的表情,知道瞞不過了,便問道:「你們都知道了?」

    高詩柔輕笑道:「昨晚上張老師痛的叫那麼大聲,我和佳穎都被驚醒了,我們兩人都跑去看了,可能你太緊張了沒有覺察到。」

    謝佳穎嬌笑道:「是啊,想不到張老師還是第一次,都大學本科畢業大半年了,也談了幾年男朋友,真是不容易啊。」

    寒子突然壞笑道:「你們兩個去偷看了?」

    高詩柔輕笑道:「我們哪敢,不怕被你罵呀,我們一聽到裡面的狀況便趕快溜了,逃都還來不及,還敢偷看?」

    寒子嘿嘿笑道:「是她主動的,我這段時間也是燥得緊,這也怪不得我。」

    高詩柔走上前去,輕輕偎在他的身旁,充滿歉疚地道:「寒,我知道你是為我好,謝謝你!」

    她這句話好沒來由,不過寒子卻聽得懂她的意思,輕輕地撫著她的柔髮道:「傻瓜,說這些幹什麼,你好好複習功課,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到大學以後才是我們一起生活的開始。」

    想起晚上還要去水岳鈺那裡,寒子心裡有些拿捏不準她找自己研究為了何事,因此這事他也沒有對高詩柔兩女說。一直到了晚上七點多鐘的時候他才跟她們說了一聲便出去了。

    直接打了一輛出租,二十分鐘終於來到了跟水岳鈺約好的地方—欣欣花園小區。

    這個花園小區看上去應該剛開發不久,從外面看去顯得都還很新。小區的外面有一個小廣場,廣場上有一隻巨大的天鵝塑像,旁邊有噴泉、假山、小涼亭、花草等配套擺設,看上去很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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