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飄雪略一思索便道:「那成,咱一言為定。不過這便宜還是我佔了。寒子,問一下,你在b大附近買房子來幹什麼?」她實在想不出他一個遠在南方的少年卻跑到bj城來買房子幹什麼。
寒子笑道:「我今年高二了,明年下半年要來b大讀書,現在先買一套房子放在這裡,這叫有備無患,而且今年也會有兩個朋友會來b大讀書,我自己不住留給她們住也行啊。」原來他想到高詩柔還有不到半年就要高考了,到時她到b大來讀書在外面有個住的地方也多方便一些,不然自己來看她的時候也會諸多不便。當然他心裡還是在打著小九九的,有一套自己的房子,當然方便跟心愛的女孩溫存。還有就是聽楊中江說,估計到秋季開學的時候,楊瀾瀾也會回b大讀書了,若是給她們兩個住著,那也算是不錯的一個選擇。
巫馬飄雪奇怪地問道:「b大已經決定錄取你們了嗎?為什麼你那麼肯定一定能考上b大?」她雖然看到寒子自信滿滿,但卻不相信他所說的中哪個人來b大便來得。
寒子微笑道:「那倒是沒有,我那兩個朋友,一個是兩年前就考上b大的了,一個是今年一定能考上的,我對她有信心,不會有問題。至於小弟嘛,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他的臉上浮現出非常自信之色,巫馬飄雪見到了,竟然真的對他生不出懷疑來。這種感覺真是好奇怪。
從宇晶出來的時候,寒子是一個人,因為谷湘湘還有一些公司業務上的事要匯報,所以寒子便先出來了。想不到這一次的宇昌珠寶之行竟然認識了巫馬飄雪這樣一個冰山美人,更奇怪的事,這個冰山美人在自己面前竟然融化了。想起她的第一個笑容和第三個笑容,他發覺自己竟然有些迷戀她的笑,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呀!
給高詩柔打了個電話,確認了她們的位置,他便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而去。
「寒子,快點來當苦力呀,我們拿不動了!」在車上謝佳穎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催道。
寒子放下電話,搖了搖頭,看來女孩子逛商場可真是不得了的,買衣服買到拿不動了還不願走,這個苦力他今天是做定了。
不一會便到了劉欣怡她們三人所在的地方—東方商城隔著的一條路口,因為東方商城那裡是步得街,車子是開不進去的,還好不是很遠,他邁著大步,不到五分鐘便遠遠看到了東高商城所在的那一棟十二層建築。
不過他遠遠便看見三個女孩此時已經在商場門口等著他了,不過她們並沒有看到他,心裡鬆了一口氣道:「還好她們出來了,不然陪著她們逛,再在身後拿著一大堆的衣服,那才叫受罪。」
他在一棟大廈旁邊拐了個彎,拐過這個彎便到東方商城的前面。不過當他從拐彎處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出現了狀況,原來此時正有七個染著五彩顏色的少年圍在劉欣怡三個女孩子的周圍,雖然沒有動手動腳,但是卻遠遠看見他們嘴巴不停,看來似是在佔著嘴上的便宜。謝佳穎似乎很生氣,正在那裡大聲的呵斥著。
「這還得了,連我寒子的姑娘們你們也敢來調戲,而且還是在皇城腳下,真是造反了。」寒子一見立即飛奔了過去。
「你們幾個幹什麼?眼睛長在屁股上了,我的女朋友你們也敢調戲?」寒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奔而至,手一拎,將一個攔在面前的染著紅髮的少年象拎小雞一般呼地丟到了旁邊三四米之外,「彭」的一聲,這少年臀部著地,痛得「嗷嗷」大叫起來。
「寒子,你總算來了,這幾個小流氓竟然想調戲我們。」謝佳穎笑道。看她樣子一點也不害怕,估計寒子不來她也有可能大打出手。
寒子先聲奪人的一甩這幾個小混混並不害怕,一見他到來便呼地全都集中過來將他圍住了。
「小子,你傷了我們的兄弟,這筆賬該怎麼算。我看這樣吧,我們這個兄弟的醫藥費就由你來付,你看他現在起不來了,說不定已經廢了,你就賠個三十萬吧。」一個頭上留著一綹棕毛的年輕人惡狠狠地道。
寒子暗自好笑,心道:「這些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惹誰不好,竟然來惹我。不知道雲天集團在這裡有沒有勢力,不過就是雲天集團罩著的,這樣的小混混也不能慫恿,老子今天高興,就跟你們玩玩。」便道:「好啊,你們一個人三十萬,給一個人回去跟你們老大說,這個人就算是二十五萬吧,再加上讓我從那麼遠的地方跑來消耗了不少體力,這個總要一百萬的營養費吧,你們六個人一共一百八十萬,加上給一個報訊的二十五萬和我出場的一百萬,一共是三百零五萬,零頭我就不要了,算三百萬元整,你們留下六個人,給一個人回去報信。」說著他笑嘻嘻地看著這七人,彷彿他看著的不是七個人,而是一堆堆的鈔票。
六個還能站著的少年見他如此囂張,那個留著一綹棕毛年輕人嘿嘿陰笑道:「小子你夠狂,老子今天就先給你瞧瞧我們青蛟幫的厲害。」話未說完他已一拳向寒子的鼻樑打了過來。
寒子站在那裡動也不動,待得他的拳頭到自己鼻子還有一尺之時突然一腳踢出,只聽得「呼」的一聲,他這一腳後發先至,踢在了這年輕人的右邊大腿上,這人便被他遠遠地踢了出去,「彭」的一聲,久久爬不起來。
其餘五人見他厲害,猛地從身上掏出牛角刀來,齊刺向他。
寒子想要乘機立威,只見他手一揮,這幾人還沒有看得清楚,便只感到手中一輕,五把牛角小刀不知如何已經跑到了寒子的手裡,寒子也不跟他們客氣,左腳突然掃出,「彭彭彭彭彭」連續五響,五個彩發少年便全部被他踢中膝蓋骨,人人都像是被人下了咒語似的,全都跪在了寒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