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卻又大超過他們的預料之外。
「噫,這些人突然倒下去了。」不知是誰先叫了一聲。
眾人一看,果然,那五個將要被生擒活捉的蒙面人突然同時癱倒下去。賀排長搶上一步,將他們的臉上的黑布掀開,說道:「他們都服毒自殺了。」
便在此時,一名戰士跑上前來,對著楊浦拍地敬了一個軍禮,稟道:「報告營長,先前擒獲的八名俘虜醒來後全部服毒自殺,請營長指示。」
楊浦微微一愣,一揮手道:「你先下去,把他們的屍體都集中到這裡來。」
他們是懷疑這些人是j國的感靈組織的人,但這些俘虜這麼一死便一切死無對證,因為後來他們在這些人身上也找不到任何關於他們身份的憑證。本來以為會由此而有了對j國進行攻擊的理由,卻一下子之間線索全斷、希望破滅。
接下來的事情自有軍方處理。雖然這些線索斷了,但是這一次畢竟沒有讓敵人得呈,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你很好,謝謝你救了我。尤其是阻止了這些人把我們的研究成果拿走。小朋友,能夠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已經獲得自由的霍發德教授走了過來伸出手來對著寒子說道。蘇若弱博士也跟著走了過來。
寒子自然也聽聞過這個在中國乃至在世界上都是鼎鼎大名的教授,見他親自來給自己道謝,心裡倒也有一種成就感,與他握了一下手,又跟蘇若弱博士握了一下手,然後看了雲昊波一眼,見他點了點頭,這才微笑道:「能夠救得了霍教授和蘇博士那是我的光榮,兩位對中國的強大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是我們國人引以為榮、也是我們年輕一輩值得學習的榜樣。我叫盧墨寒,希望以後能夠得到兩位教授的指導。」
「盧墨寒,盧墨寒……」霍發德教授嘴裡喃喃了一下,似是要記住自己的這個救命恩人的名字,然後才道:「小朋友還在讀書吧,在哪讀,今年高幾了?」
寒子微笑道:「我現在是l區區高高二的學生。」
霍發德教授再次向他伸出了手道:「小朋友,希望兩年後在b大看見你,到時你來找我,說不定我們能夠成為好朋友呢。」他的態度很誠懇,似乎真的把寒子當成了朋友看待,而並不是當作一個後生來看待。
原來這霍發德教授雖然是世界上著名的軍事科學家,但是他卻不是一個專門從事軍事科研項目研發的科學家,他此時是b大的一名化學系博士後導師。
寒子笑道:「我們一定能夠見面的,b大是我唯一的目標。」
「好,年輕人就應該有這種信心和魄力,有什麼困難或者想法就跟我說,呵呵,你別看我是一個什麼狗屁的科學家,但是我平時倒是有很多時間是在玩的。」這老頭還真有意思,一點也不像是寒子印象中的些科學家們,那些傳說中的科學家一般來說,不是狂人也是瘋子,很少有也很少聽說過有象霍發德教授這般會說粗話的科學家的。
寒子一聽到他說的這句話,本來心裡對他的那一點隔閡也沒有了,感到這個老頭子還真是有趣,為人風趣,和藹可親,倒是可交的一個忘年之交。便道:「其實玩也是一種藝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往往是在玩的過程中被發現的,我很佩服霍老您的處世態度。」
霍發德教授呵呵笑道:「很好很好,小朋友,我們真是很有緣呀,來,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我。」說著遞了一張名片過來給他。
寒子雙手接過名片,笑道:「我會的,不過到時霍老你別嫌我煩憂你就是了。」說著兩人相視大笑起來。
他們兩人的談話不是很大聲,旁人也不好走近去聽,看到這一老一少笑得像兩個傻子一樣,均自感到奇怪:「他們沒有代溝嗎?年紀相差這麼大也聊得這麼開心。」
霍發德教授十分健談,而那個蘇若弱博士卻真的是一個傳說中的科學家的樣子,她只是跟寒子說了一聲謝謝便走到一邊去了,看上去有點那種書獃子的味道。
「小朋友,我和蘇博士還有一些善後工作沒有做完,咱們b大再見吧。」霍發德教授跟寒子告別,與蘇若弱博士又重新進到那棟矮樓之中。寒子拿起那張他給的那張名片一看,只是一張簡單得再簡單不過的名片:白底的紙,中間是霍發德字樣,底下是一個電話號碼,其它的就什麼都沒有了。寒子看著這張名片,心想:「這老頭真是有意思。」
與楊浦道別之後,雲昊波帶著綠組三組的隊員走出了高科所。
「嘩,小師弟,你的功夫好厲害呀,剛才是師兄不對,輕視你了,請你原諒。」一走出高科所的大門,廖宏水便向寒子道歉道。
寒子笑道:「廖師兄,說了是師兄弟,有必要道歉嗎,你說這些不是把師弟當外人看了嗎?」
雲昊波笑道:「那是那是,以後大家要互相合作,有了寒子的加入,我們三組實力大增,嘿嘿,只怕九組的實力也不比我們強多少了。」他的樣子看上去有些沾沾自喜。
馬五命道:「組長,看把你樂的,我看應該不差了,剛才看盧師弟的功夫,比我的那個老鬼師傅還厲害,我更是甘拜下風了。」
四人上了廖宏水的車,那是一輛微型車,廖宏水發動了車子,寒子這才問道:「兩位師兄平時是做什麼的?這回應該不用保密了吧,上次我問組長,他硬是不說。」
雲昊波笑道:「不是不對時機嗎?再說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因為他們兩個是專職的,他們不同於我們還有別的身份。平時的調查、跟蹤等到工作主要靠他們兩個。」
廖宏水笑道:「是啊,所以我們是最辛苦的,組長老大,什麼時候給我們長工資呀,我近來手頭可是有些緊了。」
寒子奇怪地道:「廖師兄,你的工資不會也像我一樣半年才三千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