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一抹欣喜。
可是,簡單接下來話鋒一轉,「我說完了,你滿意不?如果你滿意的話,那麼我去睡了,如果你不滿意的話,你還想讓我說什麼?我可以再改進,或者乾脆錄下來給你,你想聽的時候可以隨時聽,你自己考慮。」
說完,簡單挺直著腰桿,轉身,冷冷發笑把自己縮進一米二長的沙發裡,閉著眼睛,按著正在抽著發痛的心口。
——顧希城,不要總是逼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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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空調冷氣被開得很大,簡單裹著一條薄毛毯子,冷得醒醒睡睡。
第二天快十點,簡單睡得迷迷糊糊之中,被一通電話吵醒,才掛斷,aaron又打來,事兒似乎都趕在一起了。
簡單一臉精神萎靡、頭重腳輕地飄下了樓,就剛好聽見廚房裡張媽在大聲地打著電話道:「還在睡著呢,昨晚不知道使了什麼招數勾引四少爺……」
招數?
簡單吞了口唾沫,嗓子真夠干的,昨晚不過才叫了十分鐘不到,明明只是胳膊搖搖床,一覺醒來竟會覺得渾身都在酸疼,沒力極了,時而冷時而熱的。
看來,搖床都是一種技術活兒。
「你用的什麼招數?」
一抬眼,就見小慧那丫頭不知何時站在了面前,一臉恨恨的樣子,卻不是像平時一樣罵她是壞女人之類,反而像是詢問請教的語氣。
「你又對四少爺下藥了吧?那藥真的那麼管用?你怎麼成這樣子了?」小慧又道,一臉急切的樣子。
看來這丫頭對顧希城的迷戀到了一個境界了。
才十四歲,就想爬上顧希城的床?
然而,簡單沒有時間和經歷深究一個十四歲孩子的心理,寥寥吃了些東西,強打起精神一出門就見一個人候在了車旁,是鄺美蘭的專用司機老程。
簡單沒有過多的訝異。
驕陽正盛,茶餐廳裡,無人的安靜角落裡,落地窗旁,簾幕半落。
吳若彤一摘下戴著咖啡色墨鏡,竟是一臉素顏,簡單差點沒有認出來,素顏的吳若彤和平時在屏幕上、新聞媒體前的樣子相差甚遠,不是說不好看,而是……變得沒那麼像簡瞳了,化妝的緣故吧!
「對不起,我來晚了。」
隨著吳若彤這一落座,一股子濃烈的香水味兒便撲鼻而來。
是某國際名牌新出的一款叫卡門(carmen)的香水。
卡門,一個舉世聞名的女人,自由奔放,敢作敢為,妖艷放蕩,搶別人的丈夫搶得理所當然的女人。
這個香水味兒從上個月起簡單就頻繁地在顧希城身上可以聞到,如今,首次正面交鋒,才算是真正對得上人。
但是她找上門來有什麼事?聯想到aaron上午打來的電話,說發現吳若彤前幾天去過醫院婦科。
簡單只覺得手腳一陣冰涼,但面上還是不露聲色。
「沒關係,是我早來了。」說著,簡單鼻子一癢,再也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又立即道:「抱歉,我對香水過敏,希望你能諒解。」
吳若彤面色有些難堪。
沒點頭也沒搖頭,簡單就當她默認,禮貌地說了聲謝謝,叫來服務生把窗子稍稍開了條縫,身子往後靠了靠,可以感覺到微風拂面,也同時不經意地瞥到了街拐角一個一閃而逝的亮點。
是什麼?
針孔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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