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話,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不禁張嘴傻愣的問了句:「公子,你剛才說什麼?我好像沒聽清楚,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好,等我們回到房間,你想聽多少遍都行。」他笑著說,難掩一臉的曖昧,和眼底的寒芒。
這次他的手更過分,竟直接攬上了我的腰,讓我的纖細和他的雄健在第三候選人面前緊緊貼合。
這姿勢實在是有些令人反感和彆扭,我使勁掙扎:「公子,公子,快點放開我……」聲音也不再是之前唯唯諾諾的細小音調,尖銳地帶著無法掩飾的怒火。
為了捍衛我的清白,和那未定的終身幸福,我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繼續隱忍下去了。
居「你嫂子害羞了,我先送她回房。」他見我掙扎的厲害,也許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便直接跟那亦清塵說了句告辭的話語,就拽著很不安分的我走出了風雨亭。
我不依地掙扎著,拉拉扯扯走了一段距離又忍不住回頭朝亭子裡望,一眼就看到了我第三候選人,那風姿卓越的身姿。
他猶如一束淡雅的白蘭花,長身玉立靜靜佇立在亭子裡,我能感覺得到他流連在我身上溫潤的眸光。
可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到拐過一片梅花林再也看不到。
「夠了!」這一次,我是真的怒了。
「呵呵……終於藏不住,要顯露你的本性了嗎?」他竟也不怒,一下將我鬆了開來。
赭他的話一下提醒了我,微微一怔,瞬間斂了眸色,彎身捋了捋裙擺的褶皺,平靜的道:「我不懂公子在說什麼,也不懂公子的本性指的什麼意思。」
「呵!不懂麼?」他一聲冷笑,抬手就捏住了我的下頜,強逼著我與他正面相對,四目相交,「既然不懂,那你這一臉的怒意又是為何?」
我甩頭,企圖要甩掉他的鉗制,然未能如願,心裡的怒火越來越盛,而面上我卻依舊平靜到冷漠:「公子,你那樣當著別人的面對我動手動腳,難道香草不該感到難堪,不該生氣麼?」
彷彿我這話很好笑似的,他的唇角微微揚起一個優美的弧,冷聲道:「生氣……你沒資格……」話落,一甩手,將我鬆了開來。
「什麼叫沒資格?」我立即抽身退後一步,揉了揉被其捏得有絲疼痛的下頜,「公子,香草雖然身為你的奴婢,可你也別忘了,我也是人生父母養,自然也有尊嚴,和羞恥之心。」
「是嗎?」他挑眉,嘴角彎起冷漠的弧,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看著我說道:「你說一個喜歡撒謊騙人的人,她還需要尊嚴,需要羞恥之心麼?」
我心中暗暗一跳,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看出了我的什麼端倪?
可我記得,一直到現在並未露出什麼破綻。
莫非,難道,他會讀心術不成?
「我……沒有……」不管他知不知道,我還是決定繼續強撐下去,辯解是必須的。
「別解釋了,也別再做戲了。」他一拂衣袖,轉身翩然離去。
這已經是這次英雄大會的最後一天簽到日了,所以,晚上用膳的人特別多,山莊的主人為了表示禮儀,特意開了幾十桌酒席。
那個小氣的男人,從風雨亭裡回來,就又固態萌發,什麼話也不跟我說,任我如何逗弄,他都惜字如金不肯吭一聲,擺著張臭臭的茅坑臉,就像我欠了他幾萬兩銀子沒還似的,陰沉的嚇人。
不過吃晚飯的時候,他還是以眼神示意要我跟著他一起去,這樣的舉動不禁讓我暗暗慶幸,還好,沒像上次那樣惡毒的讓我餓肚子。
嗯,有進步。
心中雖然還有些氣惱他之前的可恥行為,不過因為這一頓晚飯,我決定大人大量原諒這個脾氣古怪,人格怪癖的傢伙。
便不計前嫌,歡歡喜喜的跟著他來到了用飯的前廳。
已是入夜時分,前廳客人如潮,燈火輝煌。
我們一進來,就有人迎上來,將身邊的變態男拉走了,而我側自由活動,尋了個角落不顯眼的位置坐著,打算甩開膀子,大幹一場。
孰料,我才在那位置上坐下,板凳還沒坐熱,迎面就來了個熟人跟我打招呼。
「蘭兒,你怎麼在這裡?」
一聽這聲音,我就心中大叫不妙,完了,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我那舌燥的大嫂。
抬頭循聲望去,入眼果然就是我那活潑過頭,話語成山的大嫂嫂,我如做賊一般,立即四下掃了掃,看有沒有人在注意這邊。
結果發現還好,也許是人多的關係,並沒有什麼人特別關注我這邊,而我坐的這個桌子,也剛好沒坐別的什麼人,整張桌子也才我一個人而已。
她一臉欣喜的走近,我卻不做聲,暗暗用手擋著半張臉,想要躲過她的視線。
「蘭兒,你這是幹嘛?」可她卻像完全未曾擦覺我的躲避,一步上前,將我擋臉的手拿下,怪嗔道:「你不高興見到嫂嫂麼?」
我傻傻一笑,還是不出聲,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最要命的是,我看到了從她背後慢慢走過來的玄衣男子。
在這緊要關頭,我縱有心認她,卻也不敢出聲,要是我一出聲,說句回應的話,那我的底細還不馬上被揭穿,只得不斷地對她擠眉弄眼使用眼神。
只可惜,我這嫂嫂嘴快,頭腦反應也卻並不是那麼快,愣得很,我都跟她使了半天的眼神,連眼睛都要抽筋了,可她仍然不肯挪動步子離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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