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一眼眾人怔怔不動帶些疑惑的神色,我便繼續說道:
「香草初來咋到,以前有什麼做得不周的地方,不小心得罪了哥哥們,還請看在是香草年紀小不懂事的份上原諒了,今日這些好菜,就權當我來給哥哥們賠罪的小小心意,還望眾位哥哥莫要推辭,和嫌棄。」
「……」
沒有人回應,屋子裡寂靜一片,除了呼吸聲就是碗筷的敲擊聲,卻就是沒有我期望中的說話聲。
見他們都不動,我便直接將那些好菜往他們飯碗裡夾,我自是好意慇勤,而他們自然也是百般推脫,可也並未真的完全拒絕,半推半就間,便也將那些我強行夾分到他們碗裡的好菜吃了個乾淨。
後,我與這些人的關係也就拉近了一大步,在其中也聽到了一些我想要的消息和卦。
比如有關於慕容青雲和風若冰之間的婚事,還有他們這些人之前為何不理我之事。
有一個人悄悄的告訴我,剛開始是因為陌生而不好意思,後來卻是因為某個人一句話,而故意躲避。
居還跟我悄悄約定,就算現在大家熟了,關係好了,但當著某些人的面,我和他們還是要保持疏遠格格不入的陌生關係。
只因為他們怕,那人若知道了,我與他們關係處好了會不高興,而被責難。
於是,為了大家公眾的利益,我就算私下跟他們很鐵,但當著某些人的面,依舊顯現的很疏遠。
大家熟了,親近了,感覺日子也過的快了許多,一晃在這玄月盟居然已是一月有餘。
那變態男對我的態也從最初的折騰,到了如今這若即若離,不冷不熱的曖昧不明。
時不時的總會特別的關心我的一日三餐,隔三差五的總會賞我一頓好吃的,有時還會讓我陪他吃飯,下棋。
赭我感覺,我似乎已經得到了他大半的信任,而對於慕容青雲交給我的任務,讓這變態喜歡上我,我覺得這個任務想對於我來說還是十分艱巨,且任重道遠。
這玄月盟主對我態雖比當初初來咋到時好了很多,但卻也並未表現出一丁點喜歡我的地方,依舊喜歡對我擺個臭臉,冷聲冷氣的說話,簡直就可以凍死個人。
對我的示好也並不會怎麼放在心上,甚至很多時候連多看一眼也很吝嗇,大多時候,都是我在偷看他的表情居多。
秋天已接近尾聲,院子裡的黃葉隨風堆積在牆角,淡黃色的桂花瓣也被風吹拂地隕落了一地,隨風在地上輾轉反側,終是被雨水零落入土為料。
是夜,月華如水,夜靜人闌珊。
我照他的意思撫了一曲之後,不聞其聲音,一扭頭望到了床榻上面容安詳的他,以為他已如往常一般熟睡,便打算起身回房休息。
「三天之後,我要出趟門,你想到外面去玩玩嗎?」誰想,我才起身,他的聲音便不淒然地在我身後響起。
「出門?」我疑惑地轉過身望向他,不想卻正巧接上他投射過來的晶亮目光,看得我心裡一驚,感覺像被什麼撞了一下,居然立即垂下眼簾,不敢與他對視。
「不想去麼?」他又接著問了一次,聲音較之前變得微微有些寒冷。
我悄悄抬一下眼簾,又飛快地垂下,很想回答:「是的,我不想去。」因為我的目標是你玄月盟裡的東西,可不是外面的花花世界。
但眼前的形式,卻容不得我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在他凜冽且如冰寒冷的目光注視下,我只得強顏歡笑違心地答了句:「當然想去了,外面一定很好玩!」而且還擺出了一副很是期待的表情。
蒼天明鑒呀,我可是一點也不期待與這變態男出遊的,但時下沒得辦法,誰讓咱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呢!
形勢逼人啦!苦命的我只有妥協的份。
「那就好!」
他形狀優美的唇微微上揚,彷彿因為我的期待表現十分的開懷,「沒什麼事了,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說罷,他一揮手,示意我可以退下去了,那動作做得極其的優雅瀟灑。
可我呢!明明心裡憋屈不高興地,卻還要唯命是從,笑著隱退。
一走出那間房,我就頓感輕鬆不少,夜間的玄月盟在一片燈火闌珊間,顯得格外的神秘,月光如輕柔的薄紗般披洩而下,籠罩住頭上的這一片天。
樹蔭婆娑,風動處猶如身姿妙曼的少女在舞蹈。
已經如此窩囊地混了一個月了,我是否不該如此等下去了,望著不遠處的藏寶閣,因為之前他跟我提的三天後外出的事件,我的心不免有些躁動,隱沉不下去了。
在盟裡如此窩囊,為了那想要的東西我倒也認了,難道說出了這破地方,還想要我對他繼續熱臉貼冷屁股般的獻媚,慇勤。
一思及到此,我忍耐許久的情緒,便實在無法再平靜下去了。
為什麼我要那麼倒霉,去侍候一個只喜歡男人而不喜歡女人的死變態,臉色臭且不說,那脾氣也不是一般的古怪。
好的時候,會讓你受寵若驚如上天堂,壞的時候也會讓人冷到如墜地獄。
「咯吱」掰了掰手指,本姑娘決定不受這鳥氣了,俗話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了。
本姑娘決定今晚夜探藏寶閣,去取那想要的東西,如果順利,我就可以自救脫離苦海了。
「哈哈……」
想到從此不必再面對那張總是臭得可比茅坑的臉,我就高興異常,笑聲更是不受控制地從唇間溢出。
回到自己的小單間,我快速地易容,並帶換了套早就準備好的夜行衣,急匆匆地朝夜色中的藏寶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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