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芊芊看她如此害怕的模樣,覺得自己方才確實有點過分,將她嚇到了,慢慢地走了過去,輕輕地將她擁住,而她的肩,竟微微顫抖著。
杜芊芊心中一動,感到十分過意不去,沒想到這小丫頭,竟膽小如鼠,這麼容易就被嚇到了。
「香伶,對不起,我剛才並不是生你的氣,你不用怕我的,我還是你熟知的那個傻子小姐。」拍著她的背,她真誠地道著歉,輕聲細語的安撫著。
「小姐……」香伶抬頭,一陣感動,緊緊地回抱著她,「小姐,能再見到小姐,知道小姐沒死,奴婢好高興!」
居「能再見到你,我也很高興。」抬手幫她摸著淚,「別哭了,真是,這麼能哭,以後誰敢娶你呀!」
「奴婢一輩子都不嫁,要一直跟著小姐。」香伶摸著眼淚,很認真地表著決心。
杜芊芊見她那認真的模樣,頓時玩心又起,勾唇壞壞地一笑,捉弄道:「那好啊,我正愁著,沒人跟我做伴出家當尼姑呢……」她亮如星子的眸子,對著她俏皮地閃啊閃,眼裡全是戲謔的笑意,「這下好了,沒想到你這貼心的丫頭,就站了出來,好了,這下我們主僕兩個一起修行,也就不寂寞了。」
赭「啊?」香伶沒想到她會如此說,被她一番,說要拉自己去當尼姑的話語,嚇了一跳,神情很是傻愣。
她……她不能去當尼姑啦,如果,她出家當尼姑了,那心愛的虎子哥,該怎麼辦?
杜芊芊卻是對她的反應很是滿意,在心中偷笑不已。
「哈哈……笨蛋!」杜芊芊捏了捏她粉嫩,手感很不錯的小臉蛋,笑著輕輕罵了句,以前沒發現,這丫頭真是純的可愛。
放開她,轉身,便走在了前面,往落英軒的方向而去。
「小姐,等等我呀!」一陣寒風吹過,涼颼颼的感覺,讓香伶打了個寒蟬,終於回了神,她大叫著追了上去。
杜芊芊回到落英軒後,並沒有馬上睡覺,而是在房間洗了個澡,將車馬勞頓的疲勞洗了個盡,也將那莫名的火氣沖了個盡。
洗完澡,穿好衣服,杜芊芊身心愉悅地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邊走邊用毛巾擦著沐浴過後的濕發。
「哎呀,好舒服啊!」沐浴之後,感覺清爽多了,她舒服得不禁呻吟出聲,大刺刺地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房間裡靜悄悄的,香伶給她打好水後,就被她趕去用飯了。
「睡覺!」使勁一蹬,紅緞繡花鞋很不雅地被她甩了出去。
「支呀——」恰巧,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推開,眼看著那繡花鞋就向那來人的臉上飛了去。
「小心——」杜芊芊被推們的聲音驚的坐了起來,起身就看到那鞋向那開門之人飛了去,還沒來得及看清來者的樣子,她就驚呼一聲提醒著。
「我的王妃,你這是怎麼了?」冥洛宣方推開門,腳還沒抬,迎面就飛來一隻紅色的繡花鞋,要不是他反應夠快,那鞋子差點就砸歪他挺直的鼻樑。
「你來幹嗎?」她對他仍是有些介懷,所以說話的口氣也就連帶的不太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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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啊。」他抬腳,優雅地走進來,將繡花鞋拿在手上把玩著,「我的王妃,沒想到你的腳竟是這般有份量。」
「拿來,你什麼意思?」說話間,快速地從他手裡搶過了那只鞋,旋即,又脫下另一隻繡花鞋,一起放下,抬腳上床,拉開被子就蓋在了身上,「對不起,你走錯房間了,這裡是我的房間,沒有地方給你睡。」
冥洛宣不慌不忙回身輕輕將門關上,「哎呀,好累。」搖了搖脖子,活動了一下膀子,隨即便旁若無人地開始寬衣解帶,向床榻走了過來。
「喂,你什麼意思?」杜芊芊警惕地拿被子將自己裹的緊緊的,雖然她裡面穿著絲織的睡衣,可仍是感到了危險的氣息。
「還能有什麼意思,睡覺啊。」他繼續我行我素,脫光了外衣,露出裡面輕薄可窺視到胸肌的透明絲織睡衣。
她服了,這個死妖孽,竟然穿比女人還性感透明的睡衣,他……他……這是什麼意思,想勾引誰呀?
隨著他的慢慢靠近,她聽到了自己的心跳在逐漸加快,小臉微微發燙,暗自吞了下口水,她別開眼,沉聲喝道:「喂,喂,你這個暴露狂,想幹什麼?快點給我穿上,穿上。」
雖然看過幾次火暴的畫面,但,她的小心肝還是很純潔的,被人這樣*****裸的誘惑,她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讓她心慌不已的同時,更是感到手足無措。
「哎呀,沒想到我的王妃竟是這麼的害羞。」他輕佻的話語,讓杜芊芊悄悄回了下頭,卻發現他不但沒穿回衣服,而且還笑嘻嘻地走到了床沿。
「你……你上來試試看,你敢上來,我就馬上讓你變太監,你信不信?」
此時,悍衛清白要比羞澀,來的重要多了。她盡量目空一切地怒瞪著他那張,絕艷的俊美臉龐,膽怯的目光不敢往脖子以下移去半分,心中更是緊張莫名,雙手擺好隨時攻擊的姿勢。
這該死的死色胚,他到底想幹嗎?一回王府難道就要開始對她圖謀不軌了嗎?
她的清白呀!怎麼有一種被他拐上了賊船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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