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本姑娘沒時間陪你瘋」話落,便沉著臉去搬他圈住自己的手臂,不料卻奈何不了他,竟然沒搬動。
「我有病,那也是為你」他順勢一帶,便將她抱的更緊,俯首將頭埋在她披散的髮絲間。
那股熟悉的清馨香甜味,霎時便充斥在他弊端,慢慢侵入,叫他鼻子癢癢的,心裡卻暖暖的,他的芊芊果然沒死。
為他的這句話,她心中微微一動,剛剛硬起來的心腸,瞬間又有了軟化的跡象,近距離的貼近,讓她清晰地就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味,心中的愧疚感頓時又加深了幾分。
居原來那丫鬟說的全都是事實,推也推不動,搬也搬不開,若要她此時動手打他,還真的有些不忍心了,只好向身後站著的丫鬟家丁們求救道:
「喂,你們你是死人啦!」罵了還不忘將那些站在旁邊,不幫她的人狠狠瞪了眼,抬手隨便點了幾個人。
大聲吩咐道:「你,你,還有你,快點過來,扶你你們王爺回去休息撒,都醉成這副德性了還到處亂跑」
赭丫鬟家丁清楚地聽到了她的叫喊聲,卻不敢隨意過來,很是為難地看著她。
杜芊芊隱隱感覺到了冥洛宣在暗自偷笑,因為他緊貼她的胸膛在很不規則地上下起伏,她心中有些怨惱地氣道:「你還笑,你這樣抱著我,我的清白可就全被你毀了,以後還怎麼嫁人」
「你們都下去休息!」冥洛宣從她的發間抬起頭,抬手一揮便將眾人遣散了去。
很快那些人便消失在夜幕下,紛紛回屋繼續和周公夢遊去了。
「喂,你們別走呀,快將你們的王爺送回去呀!」杜芊芊望著眾人離去的背影,不死心地大聲叫器,挽留著。可是沒一個人肯聽她的話,留下。
只有那個跟她卦過的丫鬟,丟給了她一記,你自求多福的無奈眼神,之後也如眾人般匆匆離去。
「喂,你們還有沒同情心啊?快給我回來,將這醉鬼弄走」杜芊芊怒吼似的叫器聲,在這樣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卻沒有一個人理睬她,除了那個借酒撒瘋,耍無奈將她圈在懷裡的人,在也沒有任何人了。
「別叫了,他們是不會聽你的話的」他猛然一把將她從懷里拉開,抬眸,上下打量著她,發現她竟是光著腳丫子跳出來的,那白皙透光如瓷器的腳指頭,在綠油油的草坪上顯得格外醒目,俏皮。
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發現他正出神地瞧著她*****的腳指頭,一抹羞怯之意,猛然襲上心頭,叫她有些惱羞成怒,「喂,看什麼看,你這個死色胚,快放開我,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使勁踩上他穿著雲鞋的大腳,放狠地威脅道。
她可再不是那曾經的傻子了,任他佔了便宜還不能吭聲。
這個死色胚,還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吃她豆腐,佔她便宜。
「看兩眼怎麼了,大不了本王負責就是」被踩的他竟似沒感覺到疼般,彎腰一把將她抱起,笑嘻嘻地對她說道。
「你真的喝酒了嗎?」她懷疑,他的思路怎麼能這麼清晰,抬眸,看向他眼底,仍舊有著那濃濃的化不開的迷離,雙頰也隱隱發著幾抹誘人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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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聞聞」說話間,他便將臉湊近,張開嘴,向她臉上輕輕哈了口氣。
瞬間濃重的酒味便充斥在她鼻端,叫她忍不住拿手捂著鼻子,嫌惡地別開臉,拿眼角的餘光斜睨他道:「放開我,你這死色胚」她蹬著腿腳,扭動身軀,掙扎著捶打著他的胸膛。
勾起薄唇,他望著她邪魅地一笑,眸中閃爍著一抹她琢磨不透的狹促,淡淡地問道:「你確定?」
「快放我下來」廢話,難道連這個她都不能確定麼,真當她是白癡呀!她繼續尖叫,掙扎著。
「這可是你要求的,摔疼了可別怪我」話落,他便如她所願地將她放下了,只是那動作卻有些不夠溫柔罷了。
下一刻——
「碰」她被人直接扔在了地上,與大地母親來了個親密接觸。
「你……」她爬起來,揉了揉被摔疼的小屁屁,氣惱地抬手指著他,「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這個可惡的死色胚,難怪別人說,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句話,果然沒錯,這不,她就才軟了下心腸,結果就被他故意摔地上。
他奴著嘴,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顯得很是無辜,「是你說叫我放下的」
眸中卻有隱不去的笑意,他發覺她真的很容易令他開懷,無論是那個裝瘋賣傻的她,還是眼前這個滿身是刺的她,他都喜歡,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
「你白癡啊!我是叫你放下,又不是叫你摔我」自己怎麼這麼窩囊啊,傻子的時候,被他欺負就算了,現在不用在裝傻的她也好像被他吃定了的感覺。
「誰叫方纔你不說清楚的」他斜睨她一眼,將錯全推到了她身上,然後又俯身很好心的建議道:「要不我們從來試一次,你說清楚點,我便會明白你的意思了,絕對不會再出錯」說話間便又要張開雙臂,要去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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