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女人,真的讓他很好奇。
他好奇她為何要裝瘋賣傻,好奇脫下偽裝,真實的她又會是何種性格?
不知何時他對她竟如此關注,如此在意起來,這是一個好現象嗎?他希望是……
「芊芊真的有在想問題嗎?」她抓著髮絲顯得有些迷糊,裝傻一直都是她的強項。「可是我怎麼不知道……」
居暈,自己有沒有想問題都不知道,還真是傻的夠徹底。
如若不是他暗地派人到她家打聽了一下她的一些情況,也證實了一些他心中的懷疑,否則他還真會被眼前,她這傻氣到及至的表情給騙到。
「是嗎?不知道就算了」他伸出一隻手,去扯包在她身上的沐袍,另一隻手拿起一旁遊人早就準備好,繡著大紅富貴牡丹的兜肚。
赭「你……你幹什麼?」她慌張地再次將雙臂擋在胸前,眼眸十分警惕地睇瞧著他,好像他隨時會對她圖謀不軌似的。
見她如此這般緊張過渡,他突然玩心咋起,想要捉弄一下她,看她到底會以何種反應來化解,他猛然發現與她玩這種貓逗老鼠的遊戲似忽很有意思,讓他有些上癮。
「幹什麼……」勾起薄唇邪肆地一笑,隨手放下了手裡的兜肚,俯首向她逼近,直到將她逼到床角,再無可退之處他才停住。
他的俊臉貼上她因緊張和羞澀而漲紅的小臉,隨後挑起她的一屢青絲,深深嗅了一下,然後用低沉魅惑的嗓音,似呢喃般,輕輕的道:「芊芊,你真香!這味道真好聞。」
說實話,他聞過很多女人的胭脂,香粉香味,但還沒有那一個如她身上這股清新香甜的自然味道好聞的。
所以他這句看似戲謔調笑的話語,實測其實是他的真心話。
杜芊芊因他的突然逼近,緊張地將心提到了嗓子眼,盡量躲開他那裝滿溫柔,魅惑人心志的鳳眸,低著頭囁嚅:「姐姐,你……你這樣靠近我,我……緊張……」說完,還不忘艱難地吞了口口水。
「慢慢你就會習慣,不會緊張了。」他將薄唇貼與她耳際,引誘的輕輕呢喃道。
說罷,又移至她白皙而敏感的頸脖,還故意將溫熱的氣息全數噴灑於她身上,她直感一陣癢癢的麻酥感,從被他哈氣的那片肌膚傳達到心底,讓她緊張的心跟著忍不住一陣輕顫。
「你……」從沒如此窘迫而緊張的她,被她逼迫的窮詞,大腦停止了思考,幾乎要淪陷在他步的溫柔陷阱裡。
「一會你就知道了……」餘下的便是他灑落在她頸脖間細密的吻,一路下滑,慢慢來到那片讓他特別關注過,景色綺麗的山丘。
渴望地吻上了兩山之間,那顆現眼,紅艷的硃砂小豆。
「啊——」她本是想尖叫的,不料吐出來後,卻變成好似壓抑的呻吟,叫她更是臉紅心跳,燒的口乾舌燥,使勁吞口水。
而他原本只打算捉弄一下她的,誰想,在碰上那片奇麗秀美的山地後,便有些不想停下來了,她的味道實在太美好了,讓他吃不夠……
蒼天呀,大地啊!快來救救她!
賜給她一記驚雷,讓她的頭腦能瞬間清醒過來,想個對策,趕走這匹可怕而強大的大色狼!
嗚嗚……她不想被他吃掉,可是雙臂受傷的她根本沒有能力,也沒有力氣推開他。
她已被他吻的有些暈頭轉向,腦子空白,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記得自己心裡明明是抗拒的,牴觸他的碰觸的。
可是身體卻好似,起了反應般,輕顫不止,酥麻的感覺透過他的舌尖與唇齒,不斷傳至到心底,叫她亂了心神,失了力氣,身體癱軟如麵團,只能任他肆意的蹂躡,探索,和索取。
「嗚……嗚……」羞辱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滿過眼角,滑落在繡花鴛鴦戲水的枕巾上,潤濕了一片,受傷的手臂忘記了疼痛在他身上捶打起來,「不……要……」
「不……要……吃……我……」可能是雙手捶打所造成的疼痛讓她找回了一絲清醒,她終於能急中生智,找出這麼個不錯的好理由,苦苦的哀求著。
「嗚……嗚……姐姐,求求你不要吃我,芊芊好怕……嗚」她低低的哀泣,和著驚恐的求教聲很是能引起別人的憐意。
「芊……芊,你……怎麼哭了?」果然,冥洛宣便從那片差點讓他淪陷的山丘,抬起了腦袋,聲音嘶啞,隱帶著還未曾完全消退的情/欲。
為她的哭泣,漆黑的鳳眸之中帶著些許懊悔,和歉然,「芊芊別哭了我不會吃你的。」他伸手,心疼地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水,此刻才發現她身下的枕巾已濕了一大片,懊悔的同時卻也隱帶著幾分酸澀,她還是不想完全接受他。
「嗚嗚……姐姐,你不要吃我,芊芊身上沒有多少肉的,你要吃,去吃如花好了,她張的很壯,肉很多」杜芊芊見他停止了侵犯自己的舉動,卻仍不放心地繼續裝瘋賣傻,胡說道。
冥洛宣被她的話語,惹得有些哭笑不得,她還真是有才,這種怪理由,爛借口都能想得出來,真是不得不叫他另眼相看。
「好了不哭了,芊芊如果不願意,我是不會吃你的」勉強女人跟自己做這種事,一向不是他的作風,打開雙臂撐於她兩側,俯首低著她的額頭,勾起唇角,好笑地道:
「我又不是吃人的野獸,幹嗎那麼怕我,我不但不會隨便吃芊芊,更加不會去吃你口中所說的那個什麼如花「他怕會消化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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