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無雙由許嬤嬤帶著七繞八拐,最後在一間陰暗的房前停下。
聶無雙心中冷冷一笑,回頭看著得意洋洋的許嬤嬤,頓住腳步:「嬤嬤,王妃娘娘難道是住這裡?」
「當然不是,這是奴婢伺候側妃娘娘的地方!」許嬤嬤陰沉沉一笑,手一推,就狠狠地把聶無雙推進了房中。
「砰!」地一聲,房門關上,聶無雙被她推得跌在地上,陰森森的房中空無一物。幾個身強力壯的丫鬟立在兩旁,木無表情。
聶無雙慢慢站起身來,手腕,膝蓋被粗糙的地面磨破,陰暗的房子,似曾相識的場景……只不過這一次面對的不是美艷狠毒的沈如眉,而是更加狠毒的惡奴。
「把她拿下!」許嬤嬤一聲令下,幾個丫鬟就撲上前把聶無雙捆得嚴嚴實實。聶無雙任由她們捆了,一雙美眸只冷冷看著許嬤嬤。
那陰寒冷漠的眼神令許嬤嬤老臉上的得意笑容一點點褪去,她終於感到了一絲不對頭:柔柔弱弱的聶無雙竟然不哭不鬧。
「你笑……笑什麼?」許嬤嬤心虛地怒喝。
聶無雙一笑:「我在笑許嬤嬤死期近了還不知。」
許嬤嬤一怔,隨即陰冷一笑:「什麼死期,側妃娘娘莫不是糊塗了,死期近了的人是你吧。」
「既然許嬤嬤敢抓我,必然有萬全的借口,只不過你千算萬算可是算錯了一點,那就是你今日迫不及待殺了我,到時候王爺怪罪下來,是王妃擔當這個罪名還是你來擔當?」聶無雙笑道。
許嬤嬤一聽更是笑得歡暢:「這位側妃娘娘有所不知,王爺從不管後院女人的死活。」
「是麼?」聶無雙幽幽一笑:「如果他不曾管身邊女人的死活,就不會千里迢迢把我護送到了睿王府。還叫春芷伺候,又封了我做了側妃。」
許嬤嬤一聽,頓時心中猶豫起來,但她老眼骨碌一轉,冷冷一笑:「你不過是殘花敗柳的身子,王爺只是貪戀你的美貌,過不了多久,你也一樣也是被掃地出府的料!」
聶無雙微微一怔,忽地冷笑:「許嬤嬤好靈敏的耳目,想來你知道我是誰了?」
許嬤嬤見自己不知不覺中被她套了話,頓時惱羞成怒,上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賤人!就算今日你饒你不死,也要活活扒掉你一層皮!」
她說著一揮手,兩旁的丫鬟把她推倒在地,用厚棉被將她牢牢裹住了,這才亂棍打在她的身上。如雨點一樣密集的棍子打在她的身上,聶無雙痛得蜷縮成一團,她死命掙扎,但是四肢被人牢牢固定住,動彈不得。
不多時,她已經漸漸不動,許嬤嬤喝住了丫鬟,打開棉被,聶無雙臉色煞白如雪,早已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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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昨天丫頭生病,跟著她折騰到了凌晨四點才睡,我杯具了這個禮拜……
另,冰聽說有一種刑,隔著厚東西打在人身上外表看不出來,但是裡面會受傷,但是不知這種說法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