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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經常埋頭苦練的楚河來說,經營著明月樓多年兼有有非常人脈的洛明月,在接人待物上面,無疑要比他優秀許多。
事實上,這一位蕙心蘭質的女修,確實是照顧這方面很多,以她為橋接引,與這些來參加婚禮的各宗門長老的談話,並沒有因為突然的變故而致使有不好的火花碰撞出來。
楚河固然在初時凶威盡逞,不可一世,但此時他是低眉順眼,姿態放得極低,無論面對哪一位元嬰真君,都是客客氣氣的。
很快,大家就有說有笑,續而往見陽峰上面去,商量其餘之事。
當然,也有不少沒有依仗的修士生怕留在此處而會惹上麻煩,為了撇清關係,大多是先一步告辭離開。眼下雖然明月樓與青靈宗佔了上風,但獵妖盟的背後還站著巍然的六欲門。
之前示弱要賠款的那幾位元嬰真君,此時也不停留,不過他們倒遵守承諾,紛紛繳了欠費再離開。
南風海域最大的幾方勢力代表,也沒有停留多久,與楚河等人客套一下,接著也是離開去。事已至此,他們第一時間將形勢回報上層,是極為緊要的。
畢竟,獵妖盟在南風海域,是可以名列前十的大勢力,如今更換了旗幟,改了主人,名號消亡,對於整個天南海域來說,算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但楚河能從幽水密境安然歸來,他們自然不能吝嗇熱情與傳遞善意,說不定,能從楚河的身上,得到某方面的彌補。像他們能站到宗門這個位置的修士。多以心機玲瓏為著,各方面是想得很周到,滴水不漏。
這些賓客的離開,對於接下來的整頓,也是極為有利。楚河與洛明月並沒有刻意挽留。而是約了日子再聚。
洛明月所帶過來的那些部下很能幹,在接下來的時間,又是清洗了一遍獵妖盟,將一些死心塌地。據險固守的獵妖盟修士盡數擊殺,也收攏了一些牆頭草的。
主次分明,錯落有致,很快,獵妖盟的局勢就穩定了下來。雖然仍需時間來梳理,但主控大局,已然無妨。
「好像胖了。」楚河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卻是給鸞兒逮住,不讓他再忙其他事,細心處理他胸膛上的重傷。
原本楚河不想停留的,眼下事多,雖然有洛明月及她的手下幫忙,但要完全解決。沒有幾天的時間是搞不定的。只是鸞兒執意不肯,他心軟了一下,也不再堅持。
「當然胖了,在這裡吃好喝好,大戶人家就是好。」鸞兒嘟了嘟嘴。嚅嚅說道,但她沒有分心一絲,依然是細心於手上的活計。
「哦,早知道我來晚點。讓大小姐再享受一兩天。」大事已了,楚河心中輕鬆了不少。加上與小妮子之間沒有隔閡,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幽馨香,嘴上是沒來由的貧了一下。
膛上面忽然傳來一陣痛,讓楚河輕呼了一聲。
「用力多弄幾下,這般沒良心的宗主,不讓他慘叫連連長些記性,還真有可能下次讓我們受盡折磨後才來搭救。」白璃與文若飛等人走了進來,見到此幕,幾乎都要拍手叫好了起來。
「白教習,可不能這麼說,我一出幽水密境回到青靈島,便急匆匆趕來,除了就在明月樓耽擱了一下。」楚河眼汪汪地望著鸞兒,有些楚楚可憐。
河又是咧嘴輕呼了一下:怎麼說都好像有罪的樣子。
「鸞兒幹得好,竟然不顧我們的安危,敢在明月樓停留,分明是留戀明月姑娘的姿色。哼哼,若是你來晚一些,我們吃些苦倒無所謂,只是鸞兒就要成為夏侯家的人,如果……」文若飛捏捏鼻子,甕聲說道。
「都是我不好……」連番給鸞兒在傷口上弄了幾下,楚河是有些哭笑不得,忍不住抓住了她的雙手,先禁止這種行為。
豈知,鸞兒的一雙柔荑溫軟嫩滑,入手來觸感極好,之中似乎有妙不可言的熱力與電絲竄行,而且這股熱力與電絲直指心底深處,讓楚河只覺得心房烘熨與酥麻不已。
這感覺太讓人陶醉了,一時間,從未有過,但又感到有些熟悉的異樣感覺,讓楚河有些恍惚失神了起來。
「咳咳!」不知過了多久,白璃刻意提醒的咳嗽聲傳來,才讓楚河回過神,連忙放開了鸞兒的手。
殊不知,此時身在咫尺處的妙人兒,早已紅霞飛滿了雙頰,明艷無雙中的那絲羞色與喜意,讓她此番別有風情,異於尋常。不止楚河愣了愣,白璃等人也是為之目眩了一下。
直到鸞兒低頭遮掩那一臉的羞澀與喜意,有些倉惶逃開去,楚河才連忙坐直了身子,恢復常態。
同時,他心中早已嘀咕不已:怎麼回事,道心的失守總與鸞兒有關。
「你看看,鸞兒這丫頭,早就一顆心繫在你的身上了,不如趁熱打鐵,肥水不流外人田,若是再發生今日這樣的事,那就太糟糕了……」文若飛這時提議道。
「對對,今非昔比,宗主今日攻下了獵盟島,也該找一位賢內助,打理一下內事……」白璃連忙插嘴進來,生怕文若飛的話語不夠份量。
「我覺得現在宗主找一位道侶,也是不錯的事情。」在一旁不大說話的青河子,此時也是開口說道。
「嘿嘿,楚哥不瞞你說,小傢伙很可愛的,只有為人父母才會知道此中的歡樂。」顧寒這傢伙,也摻和進來。
「真受不了你們這些碎嘴的,先讓我替你們將身上的殘留禁制解除了再說。」楚河皺了皺眉頭,站起來說道。
「什麼,還有殘留禁制?果然,元嬰真君下的禁制,元丹真人是解不了的。」
「看來鸞兒的手法不完美呀,等會兒與她探討一下,宗主你解完禁制後,要給個總結於我。」
…………
很快,楚河便將他們的注意力轉移了開去,裝模作樣了一番,他便找了個理由溜走。
「回來了。」
見陽峰頂,金黃色的陽光鋪灑,是將之前的那股血腥殺氣沖淡了不少,楚河卻沒想到,竟然是遇見了公孫名劍。
這廝還是那麼帥氣,一身雪白的道袍,平添幾分俊朗,懷中抱著一把劍鞘不起眼的長劍,正悠然地邁著大步。
「不回來,我的仇都給你報了,以後我豈不是要感恩地賣身給青靈宗,鞠躬盡瘁一輩子?」公孫名劍嘴角翹成一個好看的弧度,話語中卻有些嗤然的味道。
「嘿,公孫真君,你可殺了夏侯威?」楚河笑了笑,見到對方也步入了元嬰境,他除了驚喜之外還是驚喜。
做為宗主的他,對宗內長老實力的飛躍,可是上心無比的事情。公孫名劍成就真君之位歸來,無疑會讓青靈宗的實力厚實幾分。
「沒有,功虧一簣,讓他逃了出去。六欲真法果然神妙,能讓區區一位元丹境的真人,身具幾分元神分化之功。」公孫名劍有些慵懶地說道。
「那麼,你如何打算?」夏侯威逃掉,楚河也是為之可惜。
「殺上六欲門。」公孫名劍似乎在等著他這句話,是緊接著話尾回道。
「這對於你來說,應該是個瘋狂的想法,但據我所知,可行。好,等我準備好,便與你同行。你先休息吧,我稍後再找你。」楚河摸了摸鼻子,朗聲回道。
孫名劍沒想到他沒有半分猶豫就回答來,有些出乎意料。
楚河擺了擺手,便匆匆離去,公孫名劍望著他的背影,拍了拍額頭,吐出了幾個字:「這傢伙……」
…………
「嘿嘿,怎麼樣?」一金衣修士,在一頭冰火蟒的面前,宛如青樓裡面穿了新衣的姑娘,急不可耐地顯擺著,似乎對讚譽的語言極度渴望。
冰火蟒頭上面趴著的那隻小白貂對於他的評價,似乎不怎麼興奮,只是懶洋洋地「噠噠」回兩句,目光游移,注意力不再是放到他那邊。
反而,那頭冰火蟒對於他的顯擺,是很羨慕,兩隻眼瞳中的騰騰熱火幾乎都要溢了出來,口中還結巴不已地說道:「二哥真是有本事……好厲……害,希望……二哥以後……能照顧……小弟一二。」
「目露賊光,衣著檔次低,猥瑣沒氣質,化形化成這樣子,你也太有才了。」忽有聲音朗然傳來。
「呔,哪來嘴臭的傢伙,沒試過十五大爺的拳頭……小子是你呀。」金衣修士聽得這一聲,立即炸毛了起來,只是他的理智很快將他的憤怒壓了下去:是主人的聲音?!委實得罪不起,平時耍耍嘴皮還可以,真要對打,只能是挨打的份。遭了,似乎哪裡說錯了……哦對了,如今化形成功,修為暴漲,似乎不用那麼怕他!
「嘿,敢情十五大爺化形成功,信心也足了。正好,我手癢癢,正想找個人練手,那就你了。」楚河摸了摸跳過來親熱的小白腦袋,並煙氣不顯地說道。
「喂,小子,我不過是開個玩笑,你何必當真。再說了,你雖然也是元嬰真君,但實話跟你講,如果公平一戰,你還真有可能不是我的對手。」十五搖了搖拳頭,信心滿滿地說道。